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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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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误会。”

    吴兆言显然已经听见了吴兆容夫妇俩的对话。

    “她就是嫁进了周家,嫁给了周岸则。”

    “沈重说得没错,她如今是周家的三姨娘。”

    吴兆言面无表情,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沈日辉腾地一声从地上立起,随手拿起一把扫帚就向外跑去。

    “这个死丫头,瞧我不打死她!”

    “爹爹临终前对她道,不可为妾,她如今倒好,瞒着咱们不声不响地把自个儿嫁了不说,还是周家的庶妾?!”

    “周家除了有银子,还有什么?!”

    “她不能嫁人,不能嫁人!”

    沈日辉激动不已,语无伦次。

    吴兆容连忙冲吴兆言使眼色,要他一道拦下沈日辉,谁知吴兆言只视而不见。

    “就是,姐夫去问问她也好,周家除了有银子,还有什么?”

    “而且,周家有的,她就没有吗?谁不知道你沈家兄妹俩才是这京城最富有的人!”

    吴兆言面色阴沉。

    自从在京郊摔碎宫灯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沈月然。

    不见,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

    他恨沈月然。

    是她告诉他,这个世上不只有利,可她最后却为了“利”把自己嫁了?!

    荒唐!

    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相信什么情什么爱。

    他要的,只有利。

    沈日辉如同被当头棒喝,原本还犹如蛮牛一般向前冲,下一秒就怔立在原地。

    “你说什么?”

    “谁是京城最富有的人?”

    他大声问道。

    吴兆言冷哼一声。

    “别装蒜!”

    “当年沈明功贪下的那十亿白银在哪儿?”

    (。)

第二百八十五章 出走() 
“沈明功就是再蠢,也不会让那十亿白银跟着他一道下土!”

    “他儿子是什么材料,他女儿是什么货色,他又不是不知道?那十亿白银,一定是他贪下的儿孙财!”

    “兆言,这些话你说得过份了。”

    吴兆容听吴兆言越说越不像话,忍不住轻声喝止。

    她的嘴巴一向不饶人,以往也没少与沈家兄妹俩对骂,可是吴兆言的话,听在她的耳朵里,仍是极其刺耳。

    吴兆言面若冰霜,双眸中全是渗人的寒意。

    “这会儿你来做好人了?”

    “当初你逼着站都站不起来的沈明功说出银子的下落时,你的良心去哪儿了?”

    吴兆言失去了理智。

    他如今什么也不要,只要银子。

    他与那周岸则筹谋多日,费尽心机,结果呢?

    却让那周岸则把他打了一通鼻青脸肿之后又把沈月然娶回了周家!

    银子没落着,美人也成了他人妇。

    他不平,他不甘心。

    他如今什么也不在乎,索性撕破脸,只要银子。

    吴兆容大惊失色。

    “兆言,兆言,你、你、你在说什么啊……”

    她嘴唇噏动,可是目光中分明全是闪躲。

    “兆言,你在说什么?”

    沈日辉看着吴兆容,面上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

    “你说谁逼谁说出银子的下落?”

    吴兆言极不耐烦。

    “废话少说!”

    “我就是与你兄妹二人说了太多的话,才造成今天这个样子。”

    “你想知道我说了什么,回去问你自个儿的婆娘。现在,我只问你,那十亿白银到底藏在何处?”

    沈日辉正色回道,“当年爹爹贪腐一事分明是有人陷害,否则,皇上怎么可能会赦免沈家一家老小?”

    “所以,十亿白银根本是无稽之谈,你的主意白打了。”

    吴兆言不相信。

    “不可能!”

    “你以为这么多年来,你姓沈的一家老小过得清苦,再装作毫不知情,就能抹杀掉过去的一切?”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无稽之谈?别作梦了。”

    “我姐姐嫁给你这么多年,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操持家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到京城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就凭你那点儿工钱能够住得起这样的房子,过得上这样富足的日子?不全是我吴家接济……”

    沈日辉听不下去,挥手道,“别说了。”

    “你说来说去,不外乎就是说我沈家欠了你吴家。”

    “兆容这么多年如何待我,如何待沈家,如何待重儿,我心中有数。进京一年来,吴家如何待我,如何待重儿,我心中还是有数。”

    “你不用扯这些大家都知道的,你就说,你究竟想要什么?”

    “银子。”

    吴兆言伸出一根小手指,“不多,当初十亿白银的零头都足够打发我。”

    “没有。”沈日辉干脆地答道。

    吴兆言瞪起双眼。

    “我等了三个月,一直等到你与姐姐从外地回来可不是为了听‘没有’这两个字的。”

    “何况,姐夫,你也是蠢,明明可以活得腰缠万贯,出门一呼百应,为何偏偏要过成寄人篱下的软汉子?你以为,左邻右坊如何在背后说你?你以为,他们见面唤你‘沈大哥’背后也这般唤你?”

    吴兆言改成激将。

    哪知,沈日辉软硬不吃,仍旧干脆地道,“没有。爹爹在世没有提过银子,临终前更没有提过银子。你不用白费心思。”

    吴兆言连碰两个钉子,勃然大怒。

    “没有,没有,你只会说没有!你兄妹俩全是这般令人恼火!”

    “我给你三日时间,你好好考虑考虑!三日后,我会再来,你若再说没有,就搬出吴家。”

    吴兆言说罢,拂袖离去。

    吴兆容大气也敢喘一下,待到吴兆言走后,她喏喏地伸出手,用指尖碰了碰沈日辉的袖口。

    “日、日辉,兆言他定是受了刺激才会如此,他胡言乱语,他失了常性,他方才说的、做的全不作数,待、待会儿我就回去,告诉爹爹,告诉娘亲……”

    沈日辉转过身子,双眸落在吴兆容的脸上,吴兆容攸地闭上了嘴巴,并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陌生。

    沈日辉的眼底全是陌生的光芒,刺入她的心底。

    她与沈日辉同床共枕八年,第一次觉得她并不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似乎从来都是哄着她,顺着她,嬉皮笑脸,永远都是一事无成的样子。她习惯用自己的想法代替他的想法,却从未想过,他在想什么。

    这一刻,她很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却看不清楚了。

    沈日辉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向屋里走去,再出来时,手中掂了一个简单的包袱。

    “日辉,你要做什么?”

    吴兆容想拉住沈日辉,双手却又喏喏地停滞在空中。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走。”

    沈日辉丢下这句话,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日辉!”

    吴兆容冲着沈日辉的背影,声嘶力竭。

    她从未有一刻如此时一般,绝望,悔恨,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希望她不要那么贪心,就安心地待在文池,就安心地守着沈日辉父子俩,直到终老。

    她突然发现,她一直厌恶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而她一直向往的却是她痛苦的根源。

    她不顾旁人的侧目,如同一个孩子,坐在冰冻的地面上,嚎啕大哭……

    哭了一阵子,她想起什么,带着浓浓的鼻音唤道,“重儿,重儿……”

    她这才发现,沈重不知从何时起不见了。

    ******

    沈重一路小跑,跑到府衙后巷,依次扮狗叫、扮猫叫、扮驴叫,不一会儿,姚进谦就从里面走出来。

    “你有何事?主子正在忙。”

    姚进谦问他。

    沈重抓耳挠腮。

    其实他也说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他只知道,先是爹爹气冲冲地要去找找姑姑,后来舅舅又气冲冲地找爹爹要银子,最后爹爹又要离家出走,娘亲痛哭流涕。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只好跑来找卫奕。

    卫大人曾经对他说过,无论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来府衙后巷找他。

    他是他唯一可以求助的人。

    (。)

第二百八十六章 一案() 
姚进谦瞧着沈重为难的样子,没再难为他,而是问,“是否与沈小姐有关?”

    沈重忙不迭地点头,“对,对,与姑姑有关。”

    “那好,你在这儿等着,我马上去通知主子。”

    姚进谦说罢,转身走入府衙,不过半刻钟,卫奕就出现在沈重的面前。

    沈重磕磕巴巴,算是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卫奕听完,稍稍松了口气。

    他听姚进谦道与沈月然有关,又道沈重慌慌张张,真以为发生了何事。

    沈月然嫁进周家的事,沈日辉迟早都会知道,他兄妹二人也迟早会有一场争执。不过,沈日辉生气归生气,到底是沈月然的亲哥哥,他不会伤害沈月然。所以,他对此事并不担心,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吴兆言。

    吴兆言居然直接开口找沈日辉要银子,他始料未及。

    吴兆言乃世家子出身,本身又履职汴京府,俸禄在普通百姓眼中是极其可观的。

    说句大白话,吴兆言是不缺钱的。既然不缺钱,他为何觊觎沈家银子多时、如今更是火急火燎地找沈日辉要银子?

    他曾经听府衙的同僚说过,吴兆言有阵子与周岸则来往甚密,那么,吴兆言今日举动与周岸则有何关系?

    他越想越觉得疑点多多,打算先安抚下沈重。

    “沈重,你先回去。沈大哥这一走,沈大嫂定是受不住。你先回去照顾沈大嫂,本官这边立刻派人寻找沈大哥,一有下落,本官马上派人通知你们。”

    沈重听到卫奕允诺,方才的担忧一扫而光,蹦蹦跳跳地回去了。

    沈重走后,卫奕沉吟片刻,一面吩咐姚进谦去城中客栈寻找沈日辉,一面返回府衙,直入文库,调出近一年来吴兆言经手的校正文书,仔细翻阅。

    这一看,看出了问题。

    吴兆言经手的所有校正文书几乎都与金满堂有关。

    出库、入库、校正、勘验、标识、做价,几乎所有有关金满堂的事务,全是由吴兆言一手经办。

    这不正常。

    府衙那么多校正,为何金满堂的单子全都落到了吴兆言的手中?吴兆言在一众校正中资历最轻、年纪最小,如何担起如此重任?

    那么,这种不正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再向前调,调出近两年来的文书,又看出了问题。

    以去年九月为分水岭。九月以前,吴兆言几乎与金满堂无关,九月以后,吴兆言几乎成为了金满堂在府衙事务的代言人。

    九月发生了什么?

    他翻起府衙日志。

    九月,倒真的发生一件事。

    周家大少爷周忠则和周家二少爷周孝则因为一件成色不足的金箔碗闹上府衙,而最后,负责勘验这只金箔碗的人正是吴兆言。

    而那一次,也是吴兆言第一次出现在金满堂的校正事务中。

    吴兆言,金满堂,金箔碗,他隐隐觉得这三者之间一定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放下文书,快步向外走去。

    看来,这件事必须要从头查起。

    还好,兆王爷当初留下那只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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