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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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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我赶去,就瞧见你三人在‘叠罗汉’,一个压着一个。后来的事,你全知道了。”

    沈月然“噗”地笑出声。

    “你这段话我得仔细品一品。”

    “首先,解开了我的一个疑问。我昏倒时还纳闷,为何饮下一壶酒的我和周岸则,一个昏倒,一个没事?原来,迷药不在酒中而在杯中,看来,周岸则是一定要拿住我的。”

    “再有,若说翠柳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那么素梅嬷嬷又是何人?你说句老实话,周家除了翠柳和素梅嬷嬷,还有没有你的人?”

    卫奕大笑。

    “没有了。真正的翠柳已经被我安排返乡,而你身边的翠柳是田御医的孙女田恬甜易容假扮的。素梅嬷嬷是真的素梅嬷嬷。两年前,侦破一起盗窃案时,我替她的同乡姐妹追回来一笔救命的银子。听说你要嫁进周家,我便找到素梅嬷嬷,要求照应,素梅嬷嬷二话不说,就应承下来,当真是个恩义之人。”

    沈月然心中满是甜蜜。

    她双手扯上卫奕的脸庞,笑道,“我记得,在我嫁进周家的前一天你才从天山赶回来。短短一天的时间,你就安排了翠柳,安排了素梅嬷嬷,还安排了一大堆宾客去周家道贺,把周岸则灌醉,最后更是干脆把周岸则从周家支走。不过一天,你做了这么多事。兵贵神速,卫大人缉凶快,做什么都快。”

    “快?”

    卫奕显然对这个评价很不满意。

    “还敢说我?”

    他不服气地挑眉道,“若不是你突然就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决定,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我会如此狼狈地四处求救?”

    “若不是你突然就‘变了心’,让我肝肠寸断,睡不着觉,我会绞尽脑汁安排这一切?”

    沈月然鼻子一酸,抚在他脸庞的双手滑到他的后颈,并紧紧拥住了他。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她想说,伤害他是她的错,她想说,连累他是她的错,她想说,隐瞒他是她的错,可是话到了嘴边,就全变成了一句对不起。

    她觉得,她无论说什么,无论做什么,他都能懂她。所以,她才会狠心地对他。

    卫奕笑了笑,双手圈住她。

    “道歉了?既然道歉了本官就不妨大度一些,好男儿不与小女子计较了。”

    “好了,别光顾着说这些无所谓的话,先说说正事。”

    “你知道周岸则为何要对你下手吗?”

    沈月然吸了吸鼻子,道,“不知道。”

    “这阵子他一直没怎么露过面,昨天到我房中,我还觉得十分意外,不料,竟是另有所图。”

    卫奕想了想,又道,“那么关于绿苏之死他有说过更多吗?”

    “如果他说他知道谁是杀死绿苏的凶手,我想,中秋那晚,当他离开你与绿苏的住处,定是看见了何人随后进入。”

    (。)

第三百零一章 羔羊() 
沈月然怔怔地看着他。

    经此一事,她想再瞒他半分已是不可能。就算她有心继续隐瞒,继续狠心伤害他,他也不会放弃她。

    卫奕捏了捏她的鼻头,笑道,“很意外我知道这些吗?”

    “你的那些小伎俩,只要留个心思,去府衙查查案卷和文书就知道了,亏你还犯得着惊天动地地把自个儿都给嫁了。”

    他没好气地道。

    “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沈月然喃喃。

    卫奕道,“不能算‘都’,毕竟有些事还需要你来告诉我。不过,我知道的的确不少。绿苏的死因是没有可疑,摔落山崖时被尖石划破大腿经脉、失血过多而死,不过,并非毫无文章可作。若如你所说,绿苏是被周家人推下山崖,我倾向于这个人是个女子。”

    “女子?”

    沈月然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巴。

    如今,在她的嫌疑人名单中只剩下两人,一个是夏依依,一个是周孝则,若是女子,岂不就是

    卫奕点头,“是。绿苏是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身形矮小,体形瘦弱。周家的任何男子想致这样一个小姑娘于死地,大可不必特意费一番心思,将绿苏引出住处后再把她推下山崖。这样做的话,一来增加被旁人看见的风险,二来并不能确保绿苏当场死亡。我的猜测是,凶手应该是一个女子。这个女子要么比绿苏更瘦弱,要么身体有残疾,她没有足够的信心能够制服绿苏,所以只好想到先把绿苏引出去、再把她推下山崖这一招。”

    沈月然额上渗出阵阵冷汗。

    瘦弱,一个瘦弱的女子

    莫非真的是夏依依?

    她的眼前浮现出夏依依那尖巧的脸庞和楚楚动人的大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沈月然双手掩面。

    卫奕只觉好笑,拉开她的双手,“我还没有说完,你先别急着定论。”

    沈月然悲从中来,频频摇头。

    “是她,是她,一定是她,我查了许久,只剩下她了”

    她说罢,将她在周家近两个月的调查结果告诉了卫奕。

    卫奕听完,笑意更深。

    “孺子可教。跟在我身边那么久,颇得真传,分析起案情来有模有样。要不,回头我和沈重商量商量,你来当他的大师姐可好?”

    沈月然瞪圆了眼睛。

    “我没有玩笑,而是说真的。”

    “夏依依她为什么要杀绿苏?她和绿苏根本不沾边儿、不带故,她唯一的心愿就是替周孝则生下儿子。她已经被杜灵初害得那么惨,为什么还要杀绿苏?”

    卫奕笑道,“所以我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嘛。”

    “你说,绿苏临终前告诉你,害她的人是周家的,那么我问你,周家的四个嬷嬷你可查过,周家的十来个丫头你可查过,周家还有那么多下人厨子你可都查过?”

    沈月然说不出话来。

    是啊,她怎么没有想到。

    绿苏说是周家的,有可能是姓周的,也可能是周家的下人。

    她以为她已经探到了真相,没想到,却是十分之一都不及。

    她一时间不知是沮丧还是庆幸了。

    卫奕瞧出她的心思,把她揽入怀里。

    “月然,我明白你与绿苏的感情,也明白你当时的悲痛与无助,可是,你真的不应该瞒我的,你应该相信我。”

    卫奕的声音低低的,有宽容,也有责备。

    沈月然红了眼眶。

    “我怕”

    她刚吐出两个字,眼泪就决堤了。

    “怕我会死吗?”

    卫奕揽得她更紧,“傻瓜,你瞒着我嫁给周岸则才真的会把我急死、气死、恼死、怄死。”

    “我的体内如今是神兽的血液,百毒不侵,而且不畏寒冷,想死,没那么容易。何况,你以为,一个能够害得了我卫奕的人,凭你一己之力就能把他揪出来?”

    “我不是小瞧你,而是告诉你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关于我中毒之一事,我一直在查。如今因此受到牵连的人已经太多,师父、师娘和聂提刑,都已经被害死”

    沈月然变了脸色,“慕容提刑和慕容夫人已经”

    卫奕沉痛地点头,“怪只怪我晚去了一步。待我赶到慕容山庄,三人已经死了。”

    “是谁,是谁杀了他们?”沈月然泣不成声。

    卫奕提起唇角,冷哼一声。

    “府衙的结论是聂麒麟杀了师父和师娘然后自杀,我是不会相信的。”

    当他赶去慕容山庄,三人的尸体已经僵硬。从表面上来看,凶器正是他于师父寿辰时送去的那把解剖刀刀模。聂麒麟用解剖刀先后杀死了师父和师娘,然后抹颈自尽,并留下遗书一封,大意是他难忘旧事,多年来对于当年断腿和师娘最终嫁给师父始终不能释怀,再加上师父声名远在他之上,令他心怀忌恨,一时冲动杀了师父与师娘。事后,自觉无颜面对家人与朝廷,挥刀自尽。

    “这件事表面看来天衣无缝,可是根本经不起推敲。”

    卫奕接着道,“一来,师父与师娘恩爱多年,聂麒麟也早有家室,他早不忌恨,晚不忌恨,偏偏这个时候忌恨,岂不怪哉?二来,聂麒麟使用义肢多年,行走与常人无异,可是左腿无力却是事实。师父虽然年事已高,可是一向身体康健,师娘虽是一介弱质女流,但并非手无缚鸡之力。聂麒麟以一敌二而毫发无伤、只有颈部自尽的刀痕,实在不合情理。三来,师父与师娘这次回来,曾经书信给我,说是在蜀地找到了我身中的毒物。可是我找遍慕容山庄,也找不到师父与师娘带回来的毒物。”

    “毒物的不翼而飞恰恰说明师父、师娘根本就是因我而死,聂麒麟不过是只无辜的代罪羔羊。”

    沈月然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现在终于明白卫奕说的“严重”究竟有多严重了。

    本朝两任提刑官竟然全都成了无辜的受害者,可见幕后真凶的能耐!

    她懊恼不已,她若是早一些把实情告诉卫奕,或许慕容提刑与慕容夫人都不会死!

    她只觉不能再等,二话不说,动手解开衣襟。

    “你做什么?”

    卫奕面上一红,不解地道。

    沈月然这才意识到她要做什么。

    (。)

第三百零二章 显露() 
“我”

    她的目光掠过面前的一池温水,两抹红云飞上双颊。

    “你”

    “先转过去。”

    卫奕应声,背过身去。

    沈月然脱去外衣,仅着一件白色中衣,没入温池。

    一时间,行宫中只有哗哗水流声。

    水温并不算热,沈月然却觉得透不过气来。

    她微微偏过头,偷偷瞄了一眼岸边的卫奕。

    端正,平静,纹丝不动。

    或许,心怀鬼胎的人一直是她

    她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轻声问道,“慕容提刑和慕容夫人的死你一定很难过罢?”

    “嗯。”

    卫奕沉哼一声,没有接下话去。

    她执意嫁给周岸则,他难过。可是这种难过,与师父师娘之死带给他的难过是不一样的。

    她嫁给别人也好,她说出决绝的话也好,可她眼中的情意是不曾消褪的。他刚开始当然十分生气,可是到了后来,竟也觉得很好玩。

    既然她不愿说,他就不问,既然她认为自己在做一件正义的事,他就全力支持。

    她名义上是周岸则的娘子,可她心里是他,做的事也全是为了他。

    他本就是不拘于世俗的人,在乎的从来不是形式而是本质。

    所以,只要她的心在他身上,他有的顶多只是妒忌和怄火。

    而师父和师娘的死,却让他第一次生出惧怕之心。

    无数次目睹凶案现场,无数次为了缉凶出生入死,他不曾怕过,身中剧毒,命悬一线,他不曾怕过。师父与师娘的死,却令他当场就打起了哆嗦。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事永远不是死亡,而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意的人一个个丧命却无能为力。

    他也是在那一瞬间,理解了沈月然。

    决绝,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爱。

    爱得深,才不容得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哪怕明知是螳臂挡车,也要一试。

    越是理解,对她的思念也就越深。

    府衙以“体恤”他的丧师之痛为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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