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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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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子强醒来,看见眼前的珠宝首饰大吃一惊。此时的余小莹早已没了当初的羞愧,她毫不隐瞒地告诉了余子强她杀死李心仪和李家嬷嬷的经过。余子强又惊又慌,悄悄潜进李家查看,趁李家丫头打盹,进入李心仪的房间。他心生愧意,把李心仪抬到床上,并为她整理遗容,以一方巾帕盖住她的脸,他说这样李心仪就可以安息了。然后又彻底清扫了房间,将污物带出李家。

    后面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

    沈月然沉默。

    后面的事,她的确都知道了。

    她费解,她纳闷,她震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怎么会如此泯灭人性,可是她更想知道,余小莹为何如此。

    本来只是一粒丑陋的种子,却经过后天的冷漠、放任和一次又一次地纵容,终于,这粒种子生根发芽,长成一棵名为邪恶的大树。

    余小莹是害人者,也是受害者。

    余子强是受害者,也是始作俑者。

    “沈姑娘?”卫奕见她始终不语,轻声唤道。

    沈月然转眸,愧疚地道,“是民女无知,数次是非不分不说,还屡屡干扰大人断案。先是在饼铺自以为是,给了余小莹一个杀死李心仪的机会。后又将余小莹带回沈家,再次令她犯下杀人放火之罪。还曾以扫地之说误导大人,民女……”

    沈月然红了眼圈儿,说不下去。

    卫奕哈哈大笑,“怎的把罪过都怪到自个儿的头上?从你身上我可学到不少东西。”

    沈月然讶异,受宠若惊,“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卫奕说道,“被猫狗抓伤后要立刻用白酒消毒,猫儿不爱吃甜食,扫地时后退着才不会留下脚印,被辣椒水辣伤后要用盐水清洗,这些看似平常又十分实用的道理,令人眼前一亮呢。”

    沈月然转悲为喜,红了脸庞,轻笑出声,“大人见笑。”

    “好了,第三个问题。”卫奕也是心情大好,饶有兴致地问道。

    沈月然垂眸看向腰间的荷包。

    荷包里是一只香囊和一纸信笺。

    信笺是梅采玉写下的字迹,香囊却是她重新绣的。

    吴兆容爱好汴绣,她一旁观看多年,早已胸有成竹。

    既然采玉把那人称为“贵公子”,以一只绣工粗糙的香囊作为定情信物肯定不行,没准还会吓退那人。

    她盘算着先绣一个顶着,万一贵公子与采玉真的相遇,凭采玉的聪明伶俐,想必也能体会她的苦心,并把此事瞒过去。

    “卫大人。”她抬眼道,“卫大人往年是否也来过文池的梅家饼铺买饼?”

    卫奕以为她还要问与案情相关的,没想到,却是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他怔了一怔,还是坦白地答道,“是,每年八月初十我会来梅家饼铺买下二十个豆沙酥饼。”

    是他!

    意料之中的答案,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喜悦。

    沈月然垂头从荷包中掏出香囊和信笺,起身双手递给卫奕。

    卫奕接过,只见香囊上的两只鸳鸯形态饱满,栩栩如生,亲密嬉戏之态跃然丝线之上。

    他心头一暖,非但没有被冒犯之感,反而多出一份柔情。

    “你绣的?”他轻声道。

    “不,不,不。”沈月然连忙摆手,否认道,“卫大人莫要误会,卫大人每年来梅家饼铺买饼,梅家次女采玉早已对大人暗自倾心,她举家迁往京城,恐怕与大人失了联络,于是拜托民女在饼铺守候大人并转交信物。”

    卫奕面色一沉,站起身来。

    “哦。”他哼了一声,抓起香囊和信笺,负于身后。

    突然的变脸令沈月然不知所措。

    她偏了偏头,恐怕是自己没有把采玉的意思转达清楚,于是又道,“卫大人,采玉勤快伶俐,样貌出众,上梅家提亲的公子不计其数,可是采玉偏偏对不具名的大人情有独钟……”

    “行了,我知道了。”卫奕粗声道。

    什么采玉采石的,他压根儿都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何况,他是京城太傅之子,又身居汴京府四品带刀侍卫,每年上卫家提亲或者向他表现爱慕的女子也是不计其数,他可没什么心思听一个连样貌都回忆不起来的女子如何倾慕于自己的。

    他并不是一个缺乏修养的人,这会儿却烦躁得连自己都觉得意外。

    沈月然感到惶恐,连忙欠身,“民女唐突,大人见谅。”

    她心中忐忑,生怕弄砸了采玉的姻缘。

    这时,晨光隐退,日头微斜。

    他抬头看向天边,不知不觉已快巳时,该启程了呵。

    “保重。”他没再多说,抬脚离开。

    偌大的园林只剩下沈月然一人。

第三十一章 弥留() 
卫奕走后,沈月然没有直接返回沈家,而是径直赶往饼铺,打扫,整理,重起炉灶。

    卫大人说走就走,也不知是生气了还是害羞了——可是,大大人无论是生气还是害羞,她沈月然除了赶紧做好承诺中的两百个酥饼送到衙门,还能做什么?

    何况,今日已是八月十三,还有两日就是中秋,若不赶紧开工,误了佳节,酥饼的销量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她想到就做,一炉接一炉地忙活开。做完两百个酥饼,已是下午申正时刻(四点)。

    她不敢耽误,将酥饼打包,借了辆独轮车,歪歪扭扭地推到衙门。

    张文兴见到两百个热乎乎的酥饼,似乎早有准备,二话不说,带领两个衙役,让沈月然一道,给文池县内老弱病残鳏寡孤独之人免费送饼去。

    每到一处,张文兴殷勤介绍,这是沈月然重新改良过的梅家酥饼,香酥可口,时逢佳节,衙门借花献佛云云。

    沈月然如坠云里雾里。

    虽然她不知道县令大人为何要唱这一出,可是她明白,这一出是好戏、是善戏,于她而言,酥饼得到推广,于百姓而言,得到实惠。

    当然,最重要的是,文池百姓全都因为她做的酥饼惊讶了。

    “这是老姑娘做的饼?”

    “是啊,县令大人都说是她做的,还会有假。”

    “沈家嫂子不是整日里说她这个小姑子生性邋遢,好吃懒做,怎的会做出这般好吃的酥饼?”

    “哎呀呀,真的是,难不成有什么误会?”

    ……

    沈月然心中一哂,她邋遢、懒惰是真的,她做出酥饼也是真的,众人无论奚落她也好,还是赞叹她也罢,其实她还是她,那个不愿意出嫁的老姑娘。

    两百个酥饼看起来很多,分发出去,也没有多少,不到黄昏时分,已经分完。

    她躬身谢过张文兴,谁知张文兴连连摆手,说是大人吩咐的,还望她往后在大人面前多美言几句才好。

    既然是张文兴口中的“大人”,那自然就是卫大人了。

    沈月然顿时释然,大大人既然还肯替她安排,那今天早晨肯定就不是因为负气而走。既然不是因为负气,那就是——害羞?

    看来女人的直觉是很厉害的,采玉当时忸怩的情态历历在目,果然是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

    不过要她美言几句可就难为她了,她连大大人的全称、职务、家世都不清楚,何况,今后估计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要去哪里美言?

    但是见到张文兴尽力谦恭的模样,她决定不要太老实。

    狐假虎威么,谁不会?

    她装出矜持的样子,“哦哦”地含糊两声算是应答。

    她越是含糊,张文兴就越是觉得她与卫奕的关系不一般,因此态度越发恭敬。亲自把她送回沈家不说,还特意进门看了看病床上的沈明功,留下五两银子,了表心意。

    张文兴一走,吴兆容乐开了花。

    她受的罪没有白费,花的心思也没有白费,苦等了五年,等来了个七品县令大人妾室之嫂嫂的身份,也是值得的。

    她心情舒畅,伤势恢复得很快,对沈家人和气许多。

    沈月然一心想着趁热打铁,赶紧做出更多的酥饼,卖到更多的银子,哪里能够揣测吴兆容的小心思。她只当她因为余小莹受到惊吓,于是收敛许多。

    姑嫂二人一个盼,一个忙,沈家有了几日的安宁。

    可惜的是,这份安宁并没有持续太久。

    九月初一,临近酉时,沈月然正在饼铺忙乎,冯素花慌慌张张地跑来,说是沈明功不行了。

    沈月然大吃一惊,前阵子才听复诊的郎中道沈明功恢复得不错,能够拄着拐杖走上一阵子,怎么突然不行了。

    她连忙赶回沈家,吴兆容已经伏在床榻边哭得昏天暗地。

    “公公哟,你可不能丢下我们哟,媳妇还没好好侍候你……都是媳妇的错,都是媳妇的错……为了沈家,为了日辉,公公千万不能就这样去了哟……日辉还没回来,公公一定要撑住啊……”

    吴兆容哭天抢地,沈明功躺在床榻上,双目紧闭,面如死灰。

    沈月然心生不妙,颤声问向一旁的郎中,“爹爹他——”

    郎中连连摇头叹息,“沈家公年事已高,之前摔伤,已是重创,今次再摔,怕是凶多吉少,不行了,不如早早准备后事为上啊。”

    沈月然恨不得捂住双耳。

    怎么可能?

    出门前还好端端的人,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她还没腾出空儿来和他换房间住,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她又气又急,连推带搡地把郎中赶出门外,“你说不行就不行?是你医术不高治不了,凭什么说爹爹不行了!你走,爹爹不用你瞧,不用你治,你走!”

    这边把郎中赶出门,那边走进南室,拿起荷包就往外走。

    这阵子卖饼赚了不少银子,她要请来最贵的郎中救治沈明功!

    还没走出西间,吴兆容呜咽着出来拉住她,“爹爹睁眼了,说要单独和你说说话……”

    ******

    “月儿。”

    沈明功苍老的声音一出口,沈月然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爹爹,你好生躺着,方才那个郎中全是胡说的,月儿如今有银子了,去请来最贵的郎中替爹爹医治。”沈月然抽泣道。

    沈明功虚弱地摇了摇头,眼角挤出一丝苦笑,“爹爹的身子自个儿清楚,行不行不是谁说了算,而是这条命早就该是老天爷的了。活到现在,爹爹知足了。月儿莫哭,好好与爹爹说会儿话,好不好?”

    沈月然含泪答应。

    沈明功握住她的手,凄然开口,“月儿,这么多年来让你受了不少委屈,你莫要怪日辉,要怪就全怪爹爹吧。全是爹爹,才连累你兄妹二人流落西北,全是爹爹,才连累你兄妹二人受尽白眼,全是爹爹的错。”

    沈月然泣不成声,“不是爹爹的错,是月儿的错……”

    不,不是沈明功的错,也不是沈月然的错,全是那对狗男女的错!

    若不是被那对狗男女逼上天台,她怎么会穿越到沈月然的身体上来!

    若不是她穿越而来,真正的沈月然怕是早就嫁给那卖长粒米的陈家公子,吴兆容不会天天把沈家闹得鸡犬不宁,沈日辉不用起早贪黑地外出做工,沈明功更不会从城头上掉下来!

    她悲从中来,掩面痛哭。

第三十二章 遗言() 
沈明功轻抚她的发髻,哑声道,“月儿莫哭。你是沈家的小女儿,本应锦衣玉食,承欢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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