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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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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翠芝泪流满面,叩头谢恩。

    “半个月前,炮儿就身子不适,出现厌食、呕吐、腹胀等症,民妇带炮儿去瞧郎中,郎中道怕是吃坏了东西,抓几副泻药,让炮儿清清肠胃就能好转。民妇以为并无大碍,又逢上大雪,于是没太在意。今日大雪过去,炮儿又道腹痛难忍,民妇以为他久居家中闷得慌,借口外出,于是,带炮儿去外面走走。

    炮儿道想吃隔壁饼铺的梅字酥饼,民妇一口气买了十个。巳时一刻注九点十五分,民妇回到家中,看见梅字酥饼的沈月然正与魏东明拉拉扯扯。民妇当然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个什么东西,怒火中烧,放下炮儿,与他厮打、对骂。

    待民妇听见厢房中传来异响,已是两刻钟后。民妇跑进厢房,只见炮儿满地打滚,抓住自个儿的衣裳,一个劲儿地道,娘亲好疼,娘亲好疼。民妇见到死在地上的鸡仔儿,还有花生饼,就全明白了。

    一定是这黑心下贱的魏东明又拿那霉变的花生来榨油,阴差阳错间有毒的花生饼还未被清理,就被好奇的炮儿拿回厢房,照着民妇以前喂食鸡仔儿的模样,把花生饼喂予鸡仔儿,只是,不知何故,那花生饼又落入了炮儿的口中。

    民妇抱起炮儿就想出去看郎中,却被魏东明拦下了。他道不能让外人知道油坊用霉变花生榨油一事,否则,油坊的生意就没法儿做了,他也要受罚。况且,炮儿只是中毒了,灌上几口粪水吐吐就好了。民妇一时糊涂,听了他的话,粪水还没找到,炮儿就

    民妇哭天喊地,魏东明道,炮儿已经死了,再哭也没有用,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炮儿是被有毒的花生饼毒死的。民妇问道,怎么瞒过此事。他道,炮儿生前吃过隔壁的梅字酥饼,不如就把此事赖到梅字酥饼的身上,反正都是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衙门怎么会分辨得出哪个有毒哪个没毒呢。民妇信了他的话,于是去梅字饼铺吵闹,魏东明则趁机去屋后丢掉所有花生和花生饼。

    方才,卫大人问民妇,发现炮儿中毒身故后的两刻钟在做什么,民妇不是不愿道出实情,而是民妇羞于启齿。炮儿身故后的两刻钟,民妇没有想着如何为炮儿申冤,反而还在与这个下贱黑心的魏东明商议如何掩盖真相。只是,当白老鼠扑向花生饼时,民妇再也无法昧着良心,民妇不能够再次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活物因为吃下有毒的花生饼丧命,因为那会令民妇想起炮儿。

    大人,事情真相就是如此,民妇有罪,魏东明有罪,沈月然等人是无辜的,民妇听凭一切惩罚,只求告慰炮儿在天之灵。”

    事情真相大白,众人恍然。

    “魏东明,你可认罪?”赵显阳问道。

    “小、小民认罪。”魏东明见无法抵赖,面如死灰,早已瘫倒在地。

    赵显阳拍响惊堂木,大声道,“油坊小儿中毒一案事实清楚,证据确凿,黑心商人利用霉变花生榨油在先,小儿误食有毒花生饼在中,歹毒夫妇企图嫁祸他人在后。本官宣判,本案被告梅字饼铺沈月然等三女当堂释放,本案原告魏东明、王翠芝关入大牢,听候刑部发落。有冤诉冤,无事退堂!”。。

第六十八章 告诫() 
沈月然三人走出公堂,已是临近戌时。

    寒冬的戌时,路上行人了了无几,冷冽的青石板路蒙上一层霜色。

    沈月然不由缩了缩脖子。

    饼铺有炭火取暖,平时收工又早,寒意未至,与绿苏二人已经躲回小屋取暖,因此每天外出穿得并不多,一件棉衣,加一件片裙,暖和谈不上,只能说是不冷。

    现在,她感到寒意刺骨。早知道今天会有此事,就多穿一件外衣了,哪怕只是一条凌风也好。

    看看绿苏,小丫头更是冻得手脚通红,连小小的鼻头也是红的。

    “粉姐姐,咱们怎么肥回去?”绿苏往她的身边靠了一靠,吸着鼻子问道。

    沈月然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目光瞄向一旁的梅采玉。

    梅采玉不知在想什么,双目只是盯着府衙大门。

    自打卫大人从牢房走后,她就一直是这个样子,若有所思,又仿佛心事重重,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她虽然不太明白采玉心中究竟在想什么,有一点却是肯定的与卫大人有关,与她也有关。

    所以,至少在今晚离去之前,她应该与采玉聊两句。

    心中有所酝酿,卫奕从府衙大门阔步走出。

    梅采玉原本显得沉重的脸庞露出欣喜之色。

    “卫大人。”她欠身施礼。

    卫奕点头,算是还礼,然后对沈月然道,“还怕追不上你呢,幸好你也没走远。”

    沈月然一怔,见他官服未卸,神色匆匆,不禁心惊。

    “是案子”她可不愿再回牢房。

    卫奕浅笑,“莫怕,不是案子,而是想请你帮一个忙。”

    沈月然更惊奇了。

    “大人想请民女帮忙?”她纳闷。

    卫奕点头,“是。案子虽是结了,反应出的问题却不魏东明能用霉变的花生榨油,其它油坊也会这么做。或许不止油坊,其它行当的店铺也存在原料霉变、腐烂、变质的情况。赵大人打算将此案上报户部,请求派来司农,对集市上的店铺做一次统一排查。”

    “那民女能做什么?”沈月然越听越莫名。

    卫奕又笑,“这件事你当然做不了什么,你能做的是另外一件事。油坊花生霉变虽然只是偶然事件,与王翠芝的邋遢、腿疾还有连日的化雪都脱不了干系,可是,居家食材的存放却是个普遍问题,如王翠芝那般一股脑儿地全部堆积到墙角的家庭不在少数。

    如今虽是寒冬,食材不易变质,可是过了年,开了春,天气一暖和,就难说了,保不准还有多少如魏炮儿一般的黄口小儿误食误伤。本官想着,集市上有排查,家居再有个告诫书,双管齐下,就再好不过了。你似乎对家居一事特别熟悉,于是请你帮忙写下一份。”

    沈月然恍然,对卫奕生出几分敬意。

    他当真是个体恤之人,食材安全并不是他份内之事,他却想到了。

    要说写一份家居食材存放须知,于她而言轻而易举,也是一件积功德的好事,只是

    她又瞄了一眼梅采玉。

    冰,仍在。

    她想了想,对卫奕道,“大人屡次还民女清白,民女对大人感激不尽,唯独此事却无能为力。一来民女读书不多,字陋文寡,不敢献丑。二来临近年关,饼铺繁忙,实在无暇他顾。三来,有人比民女更能胜任此事。”

    卫奕先是些许失望,听到“三来”又露出喜色,“何人?”

    沈月然推了一把身旁的梅采玉,自己则顺势后撤半步,道,“采玉,采玉比民女更能胜任此事。”

    梅采玉回头,神情瞬间变得复杂。

    沈月然冲她眨了眨眼睛,接着道,“采玉聪慧伶俐,行文出众,对家居一事又比民女更为精通,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是不是,采玉?”

    梅采玉定下心神,收回视线,整容道,“卫大人,月然过誉,不过快则五日,慢则七日,民女定会奉上告诫书。”

    “好。”卫奕应道。

    沈月然明确拒绝,梅采玉又满口应承,他没有必要强人所难。

    “那就有劳梅姑娘。”他谢道。

    梅采玉笑道,“卫大人可折煞采玉。若不是卫大人,采玉今晚恐怕就要在大牢里渡过,这是采玉应该做的。”

    卫奕笑笑,偏了偏头,目光越过梅采玉,落在她身后的沈月然身上。

    “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他问道。

    “四是啊,粉姐姐,咱们怎么肥回去?”绿苏又问了一遍。

    沈月然这才意识到目前的困境。

    这个时候早已没了去京郊的马车事发突然,身上又没带银子,想住客栈也不行京城倒是有哥哥嫂嫂可以投靠,问题是

    梅采玉转身,握了她的另一只手道,“月然,你我姐妹二人久别重逢,实在难得,今晚无论如何也要随我去梅家促膝长谈,才能一解半年来的相思之苦。爹爹、姐姐和姐夫这几日刚好也都在家,正好让他们瞧瞧如今的月然大不一样了。”

    沈月然苦笑。

    问题刚好就是她现在的样子

    不用照镜子都知道一定非常潦倒不堪,再加上以前的恶名,又带着绿苏,这会儿无论去谁家,都会惹来厌恶。

    她虽然得过且过,却不想自取其辱。

    卫奕看出她的难色,道,“这会儿府衙有事,本官走不了,马童刚好无事,不如送你二人一程。”

    然后,不等她答应,回头扬声,“进谦,备车!”

    沈月然转忧为喜,绿苏也连连称谢。

    现在,她才知道她是有多么地想回那个属于她和绿苏的家。

    她对梅采玉道,“今个儿天太晚了,况且白日里折腾得够呛,我只怕体力不支,不能与你聊一宿。不如我们改日再约,你也早些回去,梅爹爹这会儿怕是正在担心呢。”

    梅采玉接道,“这话倒是,爹爹向来管教甚严,哪有出去这么久的时候,是得赶紧回去安抚他老人家才是。既然卫大人安排妥当,我也不用白费心思。不过,我得与卫大人亲眼瞧见你上了马车才能安心。”

    二人又说了些改天再相聚的话,卫奕不禁皱起了眉头。

    平日里应声就到的姚进谦在磨叽什么呢。

    他再次扬声,“进谦,备车!”

    “唔,唔,主子,进谦来了,来了。”

    只见姚进谦头戴毛毡、颈缠毛巾、身披外衣,直把自个儿捂了个严严实实,笨拙臃肿地跑了来。

    卫奕黑脸,“你这是做什么?”

    姚进谦正值年少气盛,一向不畏寒,冬日生怕他冷,让他多披件外衣他都嫌热,这会儿是怎么了?

    “唔,咳,咳。”姚进谦捂住胸口,垂头哑声道,“回主子,受了风寒,郎中交代要多穿些。”

    卫奕瞥他一眼,并未多说,交代将沈月然二人送回京郊云云,双方告别。。。

第六十九章 两个穿() 
夏朝的普通店面多是前商后民的格局,向南的一面经商,向北的一面人居,中间留有一处偌大的庭院,用来备作仓储、加工。

    梅家大女婿赵安扬在京郊是有住处的,只是有些逼庂。后来梅长生在京城永安民巷附近盘下一处店面,梅采莲总是趁赵安扬外出跑船的时候,跑回娘家铺子帮手。

    其实帮手是一方面,看病是另一方面。

    她打听到京城名医欧阳邈曾经做过切除面部肉瘤的手术,于是前去仁济堂问诊。不料欧阳邈如今外出游医,回京时间不定,她只好时不时地前去询问。

    梅家饼铺改卖火烧后,生意见好,人手不够,梅长生找来赵安扬商量,不如辞了船工,卖了京郊的房子,一同来饼铺帮手,一来不用在外风吹日晒,二来省得梅采莲两头跑。

    赵安扬倒没多想,道他与码头的包身契签到了明年春季,若是跑不到日子,不仅拿不到之前的工钱,还要赔码头一笔银子。不如先腾出一间厢房让梅采莲在店面住下,不用她大冷天地来回奔波,待到明年春天,他领到工钱,就来与她团聚。

    梅长生一听在理,也知道赵安扬是个厚道人,不懂推脱之词,于是收拾出一间厢房,让梅采莲在饼铺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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