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麒麟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全职攻略-第4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七十八章 探监() 
眼看新年将至,舂米、祭灶、打扫、宰杀,家家户户都忙得不亦乐乎。

    沈月然原本以为这是她与绿苏的第一个新年,可能会应付不来,可是卫奕时不时地带姚进谦前来,帮了她们不少忙。

    就连之前令她头疼的屋梁杂物,在卫奕面前也变成小菜一碟。

    她见卫奕身轻如燕,上下自如,于是灵机一动,信手用红锦做了几只蝙蝠,又用红丝线打了几个络子,交给他后,由他一一悬于梁上。

    开门关门间,红色的蝙蝠带着长长的红络子在空中微微摆动,为小屋平添几分年味。

    卫奕见此物喜庆,开口要来。

    难得卫大人开口,沈月然当然不会拒绝。

    她想了想道,“此物只是一时兴致所至,略显粗糙,不如公子多等几日,民女稍加修饰后才敢拿得出手。”

    卫奕点头,不再多言。

    除夕守夜,沈月然拥着绿苏坐在炭火前,姐妹二人一边剪着窗花,一边忆起一年间的种种。

    沈月然剪下羊头、猪头、牛头和鸡头、鸭头、兔头,一一拜过后全烧了去。

    绿苏知道她是在祭拜沈明功,也陪着剪了几个金元宝一并烧了。

    沈月然看着红红的剪纸在火红的炭火中逐渐变成灰烬,眼前浮现出沈明功临终前苍老灰白的模样。

    她垂下眼眸。

    如果他还活着,该有多好

    年初一,汴京府重开大门,卫奕恢复履职,没有再去过京郊。

    年初五,沈月然与绿苏放了一挂破五的炮仗,年初六,饼铺重新开张。

    年初十,年味还不曾散去,姚进谦驾着马车找到正在饼铺忙碌的二人。

    “沈小姐,快关了饼铺随小的去汴京府走一趟。”姚进谦二话不说,请沈月然上马车。

    沈月然见他独自一人,不禁纳闷,“卫大人呢?”

    姚进谦一拍脑门,拿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喏,这是主子的令牌,是主子让小的来接沈小姐,路上细说。”

    沈月然见他神色匆匆,又手持令牌,心知不妙,她叮嘱绿苏照看好饼铺,坐上马车。

    一路上,姚进谦一边驾车,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原来,与京城一水之隔的应天府有个年过半百的同姓王,名为李兆。年前,李兆向金满堂订下一只金箔碗,金满堂允诺初八送到府上。初八,李兆如约拿到金箔碗,却发现金碗成色不足。他带着金碗赶到汴京府,指名要求老校正方伟中当场做个验证。府尹赵显阳不敢不从,请来早已赋闲在家的方伟中。谁知,方校正还真就当场检验出金箔碗中加了铱。

    李兆大怒,指责金满堂以次充好。赵显阳唤来周廉安,周廉安却道早就怀疑金满堂有内鬼,暗中勾结他人,在成品上动手脚,从中牟利。这下刚好使那内鬼现了形。赵显阳根据周廉安的指控,分别缉来从金库取出金箔碗的周家管家白世纲、将金箔碗送到码头的金满堂磨工沈日辉和将金箔碗送到王府的船工赵安扬。

    卫奕并不负责此事,今日外出时无意瞥见站在府衙门外的吴兆容。他曾经在文池县衙见过她一面,认出是沈月然的嫂嫂。他存了心思,回去一打听才知原来疑犯之一沈日辉正是沈月然的哥哥。他走进牢房了解情况,见到昏迷的沈日辉。他唤醒沈日辉,只听沈日辉奄奄一息地胡言乱语,临死前一定要见上妹妹月然一面。于是,他立刻命姚进谦快马去京郊接来沈月然。

    沈月然听完,心纠到了一起。

    沈日辉生性淳厚,安份守己,绝非见财起义之人,何况,他一向忌惮吴兆容,这份在金满堂的工是吴兆言给找的,他就算再糊涂,也不敢在金满堂动手脚。

    她相信,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可是,她相信有什么用,关键是府尹大人。

    她忿忿不平,“赵大人就没有怀疑金满堂的金箔碗有问题吗?为何被查出成色不足,不说碗有问题,偏偏要说人有问题?”

    姚进谦道,“这些小的不清楚,府衙如今也没个定论,只是不停地提审。”

    见沈月然心焦,他又补充道,“喛哟,瞧小的光顾得说案子,倒忘了主子的话。主子道沈大哥暂时无恙,沈小姐莫要惊慌。”

    沈月然这才稍稍安心。

    她想知道的一切,只有到汴京府才能知道了。

    半个时辰后,二人到达汴京府,姚进谦要沈月然在后巷等待。不一会儿,卫奕大步走来。

    “路上进谦可把案子说了?”来不及寒暄,卫奕上来就问。

    沈月然道,“说了,可是民女想听哥哥说。哥哥现在如何,能不能让民女见上一面?”

    她最关心的还是沈日辉的安危。

    卫奕沉吟片刻,道,“可以,不过你大哥嫌疑未脱,会见时得有旁人在场,你可介意?”

    沈月然连声道,“不介意,不介意,民女只是想确认哥哥无事,不会有其它非分之想。”

    卫奕点头,前面带路,沈月然垂头随他一路疾行。

    府衙的大牢她并不陌生,到了大牢门口,卫奕又站住。

    “此案由赵大人接手,并不在我职务范围。如今只是能带你来瞧瞧,可是,并不能左右此案的审理,你可能谅解?”他问道。

    沈月然抬眼望向他,一如既往的平静从容,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份关切。

    她的心没来由地一阵慌乱。

    他是公务繁忙的四品大人,不在他职务之内,完全可以对此案视而不见。

    他不仅派姚进谦去京郊接她,还特意带去话语安抚她。

    他同意带她去见沈日辉,已是仁至义尽,却一而再地在意她的感受。

    他

    沈月然微微别过了脸,欠身道,“民女相信哥哥是清白的,也能体谅卫大人的难处。民女相信此案定会有个说法,如今只求见上哥哥一面。”

    卫奕再次点头,唤来两名衙役,带沈月然走进牢房。

    阴森可怖的大牢如她记忆中的一般,当她于一片衣衫褴褛中找到鼻青脸肿的沈日辉时,忍不住泪如雨下。。。。

第七十九章 审问() 
“哥哥,你醒醒,我是月儿,月儿来看你了。”她泣不成声,隔着围栏轻声唤道。

    沈日辉睁开眼睛,见是沈月然,灰暗的眼球有了神采,连滚带爬地抓住围栏。

    “月儿,真的是你,你来了,太好了,哥哥就憋着一口气,一定要见到你才能闭眼。”沈日辉声音沙哑干涸。

    走形的面容令沈月然看不出他是哭还是笑,她悲从中来,哭道,“哥哥瞎说,你不会有事的,月儿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你一定会被放出来的。”

    沈日辉道,“月儿莫哭,方才真的以为死也见不到你了,你来了就好,哥哥能对爹爹交代了。”

    听见沈日辉一口一个“死”字,沈月然心中更加难受。

    她抹去眼泪,握住沈日辉的手道,“哥哥莫要胡思乱想,此案未定论,你不会有事。你只要没有做过,就一定不会被冤。哥哥,你快快告诉月儿究竟发生了何事。”

    身后的卫奕也开口,“沈家大哥,查明真相才是当务之急。”

    沈日辉“哦哦”两声,对沈月然道,“就算如今被打成这样,哥哥还是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那天初八,我照旧去金满堂开工,大约巳时左右,白管家来唤我,说是有份包裹要送到码头。因为之前也常替白管家跑腿,所以我看也没看,掂起包裹就走了。金满堂距码头不远,我没有坐马车,一个人一路快步到码头。

    到了码头,那个叫赵安扬的船工早在等候。我将包裹交给他,原路返回。这本就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谁知今早府尹大人却道什么偷梁换柱、内通外结的,大意就是说我利用平日里在金满堂做工的功夫,做了一个假的金箔碗,然后趁着送货的空当,在路上调换了那真的金箔碗。

    哥哥真是莫名其妙,别说我想不到这样的招儿,就算能想到,也没这样的本事啊。我若能做出一个假的金箔碗,还用得着在金满堂做那最累人的磨工,不早就跟着二少爷一起铸模子去了?”

    卫奕听完,想了想,问道,“这一路一来一回你可曾遇到什么人,什么事?”

    沈日辉道,“不曾,一个人去,一个人回,不记得遇到何人,也不记得遇到何事。”

    卫奕又问,“那天你可觉得白世纲或者赵安扬有何异常?”

    沈日辉道,“船工赵安扬小民之前就没见过,所以说不上来有何异常。当时小民把包裹交给他,他说了一句完好,之后就踏上甲板。白管家好说,那日与往常一样,并无异常,回去后,照例给了小民十个铜板,算是赏钱。”

    卫奕问道,“你可有亲眼瞧见白管家从金库取出金箔碗?”

    沈日辉道,“不曾。金库重地不让外人进入,白管家让小民在金库外等,他交给小民的就是包扎好的包裹。”

    卫奕问道,“你可记得那包裹有何特征,有何损伤,有何封印,一路上可曾打开?”

    沈日辉摇头,“那包裹普通得很,用金满堂的红锦红锻束扎而成,与之前送出的包裹并无两样,无损伤,无封印,也不曾打开。”

    卫奕又问,“这么说,你压根就没有见过那金箔碗?”

    沈日辉点头,“是,直到今个儿上堂才见着了那碗。”

    卫奕安抚他道,“你若说的全是实情,那么不用担心,这件事可能有什么误会,府尹大人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谁知沈日辉连连摇头,双眼中满是沮丧,“卫大人莫要安抚小民,小民知道这次定是跳到河里也洗不清了。卫大人是没瞧见今个儿那阵仗,府尹大人简直不容小民喊半句冤,一喊冤,大人就用刑,一喊冤,就用刑。府尹大人一口咬定此事是小民、白管家与那姓赵的船工中的一个或者两个甚至三个所为,他道,一定是我等几人见财起义,偷梁换柱,将真正的金箔碗藏了去,然后弄出一个成色不足的金箔碗糊弄王爷。小民若不是怕认罪有辱沈家门楣,真就坚持不住了。”

    面对沈日辉的质疑,卫奕面露尴尬。

    他的确是在安抚他。

    就如之前对沈月然所道,此案由赵显阳接手,就算明知沈日辉是清白的,他在一无证据、二无授命的情况下也无力阻止赵显阳拷问沈日辉,更无力左右此案的判决。

    沈月然明白卫奕的难处,连忙对沈日辉道,“哥哥莫要如此丧气,卫大人破案无数,他说无事你定会无事。”

    沈日辉又是“哦哦”两声,算是应答。

    这时,两个衙役走进牢房,说府尹大人提审犯人。

    沈日辉一听“提审”二字,顿时吓得瑟瑟发抖。他紧紧抓住沈月然的手,道,“月儿,哥哥怕是活不了了,你回去告诉你嫂嫂,要她带大沈重,千万别为我守寡。还有,你一定要记住幼时娘亲哄你睡觉时唱的小曲儿,记住,记住啊”

    卫奕面若冰霜,沈月然眼睁睁地看着衙役把沈日辉拖走,掩面痛哭。

    “抱歉。”卫奕垂下双眸,沉声道。

    他必须得承认,刚才眼见沈日辉被带走的那一刻,内心泛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愧疚感,而这种愧疚感令他不得不审视自己,他到底不是无所不能的

    “嗯。”沈月然抹去眼泪,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