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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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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白卿若拿起托盘中的翡翠玉镯,就带在了沈月然的手腕上。

    “月然姑娘兰心慧质,肤白若雪,玉腕绿镯,最般配的一对儿。”白卿若抿嘴笑道。

    沈月然看着手腕上的玉镯,叹息一声。

    二人离开慕容山庄,贪图田野花田风光,在田间嬉笑了好一阵子,才返回村口。

    时值黄昏,二人随意找了间食肆吃了晚饭,卫奕驾车,沈月然倚在他身后,伴着徐徐夜风,马车缓缓向京郊驶去。

    春末夏初,叶绿花红,白日渐长,哪怕日落西山,也不妨碍二人一路观赏沿途美景。

    “师父师娘人很好,是不是?”卫奕心情舒畅,问道。

    沈月然垂头瞧了瞧手腕上的玉镯,没有说话。

    “怎么了。”

    卫奕见她不语,问道,“你与师娘下午聊了许久,都聊了什么?让我猜一猜,嗯,一定在聊我对不对?”

    沈月然被逗笑。

    “谁要聊你?自作多情!”她笑道。

    卫奕皱眉。

    “这可不对,我以为我是你与师娘唯一的话题!”他一本正经。

    沈月然掰起手指头,“我们聊了牵牛花,聊了花茶,聊了家常就是不曾聊过你。”

    卫奕大笑,“那是师娘不想你尴尬,才找了那些个话题,故意绕开我这个现成的话题。早就告诉过你,师娘是我见过最温柔善良的女子”

    他顿了一顿,故伎重施,瞥了一眼沈月然,道,“之一。”

    这次,沈月然却没有高兴。

    她转了转手腕上的玉镯,抬起手,道,“喏,这是慕容夫人临别前送我的。”

    卫奕道,“送你的你便收下,不用特意告诉我。”

    沈月然噘嘴,娇声道,“今个儿若不是与你一道去慕容山庄,慕容夫人怎么会送我如此贵重的礼物?说到底,这礼物不是送我,而是送你的。”

    卫奕抽出一只握住缰绳的手,握了握她的手。

    “知道就好,大家都明白的事儿,只有你一个人还在逃避。”他转头,意味深长地看向她。

    逃避?

    沈月然心头一惊,不敢看卫奕的眼睛,别开了脸。

    原来

    她所有的心思全都逃不开他的眼睛!

    “我”她张了张嘴,又闭上。

    逃避。

    是的,她的确是在逃避。

    那天绿苏问她会不会成亲,她心中就生出些许不安。

    那天那个妇人问她会不会生子,她更是惶恐至极。

    确切地说,并非只有不安和惶恐,还有慌乱、忐忑与心虚。

    她不明白这种不安源于何处,也不明白如何消除这种不安,她只知道,她既期待与卫奕相处,可又害怕与他更进一步。

    她是穿越而来的人,又曾经被爱人伤害,卫奕的出现如同一道阳光,照进她原本荒芜的心田,令她感到久违的温暖。

    她只想时间停驻在这一刻,与他相处的每一刻,可是她心里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在这个朝代,没有恋爱一说,只有成亲与生子。

    她是幸运的,可以找到一个两情相悦的男子,可是,她并不能超脱于这个时代之上。

    就算她曾经立下誓言,可是,她不能眼看着卫奕如她一般,受人白眼,遭人耻笑。

    她凌乱不已。

    “月然,你是如何想的,告诉我好吗?”卫奕专心驾车,双眼看向前方。

    沈月然瞄了一眼他的侧颜,俊美的线条在月光下份外柔和,更令她心乱如麻。

    “是我没有说出口,所以你才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师父师娘与我而言如同再生父母,我以为,今个儿带你去参加师父的寿宴,便是已经把意思表露了。”

    “若你是因为我没有说清楚而对我还存有疑虑,那我现在说会不会草率了一些?”

    他边想边道。

    沈月然心中一哂,你若现在说才不会显得草率,反而那就是你,随性,而又有些傻气的迂腐。

    不过,下一秒钟,她就在心中打了个哆嗦。

    现在说?!

    她连忙捂住卫奕的嘴,“别说,别说,什么也别说,一个字也别说!”

    她当然明白他要说什么,可是问题是,他若说了,她怎么回答?

    卫奕拉下她的手,勒停马车,转头看她,双眸深邃,神情庄重。

    “月然,嫁给我。”

    他平静地说道。

    圆月当空,萋萋绿草丛中,一辆华丽的马车静静伫立路边,一个长身着宝蓝色锦袍的男子,手中折一枝绿柳,半倚在车头,颇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那个走来走去的粉色身影。

    半个时辰。

    整整半个时辰。

    自从他说出那句话后,她就整整踱了半个时辰的步子。

    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若要任由她这般踱下去,整整一宿也有可能。

    他不能再等,扔掉手中柳枝,大步下车,扳过她纤细的肩头。

    “月然,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告诉我好吗?”他第二次问道,目光灼灼,令她不得躲开。

    “我”

    沈月然硬着头皮对上他的目光。

    “你不是说对我有耐心,愿意等我的吗?”她索性耍赖。

    “是,我是说过。”他不否认。

    “可是,那是在我并不知道你的心意的情况下才说的,如今我已明白了你的心意,还要再等什么呢?”他是真的不明白。

    “因为那个誓言?一个誓言有什么关系?你若介意,大不了回头寻个道师破了便是。”他开始自问自答。

    “”

    “因为太突然了?你若没有做好准备,就当我今日没有说过,明日我再重新说过一遍,行不行?”

    “”

    “因为不够隆重?明日我就请媒人上门行不行?”

    “”

    “怕你哥嫂反对?怎么会,好多女子都想嫁给我,沈大哥和沈大嫂一定不会反对。”

    “”

    “怕卫府的人反对?更不用担心。娘亲整日里盼我娶亲,我若成亲,他们只有高兴的份儿,谁也不会反对。”

    “”

    “还是”

    他又想到一种可能,目光不安地在她脸上游移。

    “还是,你只是贪图我对你好,却不想与我成亲?”。

第一百三十六章 差异() 
沈月然无地自容。

    她呜咽一声,把头埋进卫奕的怀中,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卫大人,你别对我好了”

    他全是在为她着想,可她想的却全是自己。

    她贪图他,又不愿迁就他。

    她想喝汤,又不愿吃肉。

    好难堪的比喻。

    她羞愧地掩面。

    “你是这样想的。”

    她的反应对于他来说就是默认,他有些失望。

    “为何不想与我成亲?”

    眼看他又要开始第二轮的自问自答,沈月然招架不住,抬头捂住了他的嘴。

    “卫大人,不要把我当作一个嫌犯看待,我不想被你审问。”

    她有一种快被他扒光的感觉。

    “我不是在审问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也想知道我自个儿的问题在哪里,如果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我可以调整。”卫奕认真地道。

    听他说得如此谦卑,她更是惶恐不安。

    “不是你的问题,你不用调整,你做得很好,是我”她连忙否认。

    “是你什么?”卫奕问道。

    “是我不想成亲,不是不想与你成亲,就是不想成亲。”她垂头低语。

    卫奕皱眉,好拗口。

    “此话怎讲?”他问道。

    “就是”她双手紧握,“就是不想。”

    “为何不想?”他追问。

    “没有为何,不想就是不想。”她再次耍赖。

    “世间万物,有因有果。三世因果,循环不失。一切诸果,皆从因起。一切诸报,皆从业起。不想是果,为何就是因,没有为何的不想,就是无因之果,何处存之?”卫奕连声道。

    沈月然目瞪口呆。

    她到这会儿才意识到二人的差异。

    一个是感性的,遇到问题能逃则逃,能避则避,满足于表面的安宁与平静。

    一个是理性的,遇到问题客观冷静,孜孜寻求,只为事情的真相与答案。

    她也生出一个不详的预感,若是任由他这么问下去,二人的下场全是疯不过一个是问疯,一个是被问疯。

    她转身跑回马车,“我要回去。”

    冷静,她需要冷静。

    卫奕跟上来。

    “也好,边走边说。”

    沈月然一听,差点儿没从马车上掉下去。

    谁要和你边走边说

    马车再次上路,吱吱呀呀,伴随着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到了京郊。

    沈月然跳下马车,匆匆丢下一句“告辞”向住处跑去。

    “喂。”卫奕勒马喊道。

    沈月然停下脚步,却不敢回头。

    他会继续追问她的想法,还是如上元灯节那晚,拥着她,轻声告诉她,他会耐心等她?

    她自私地希望是第二种

    她无助地垂下双肩,等他开口,谁知,身后的人沉默片刻,传来一阵马嘶车响。

    她蓦然回头,那人

    走了。

    “喂什么喂,真是,连声再见都不说!”

    她既失望,又懊恼,拖着沉重的步子,慢吞吞地向住处走去。

    三日后,轮到卫奕正常沐休,姚进谦照例备好了马车,不料,卫奕却独自骑马离开。

    那晚他与沈月然二人不欢而散,他失落不已,回到卫府,更是辗转反侧。

    他暗自懊恼,或许是自己太心急,才会吓到她。

    既然她想静静,不如就让她静静,

    他心中惦记洞穴白骨一案,整日里又被汴京府的琐事缠身,只有趁着沐休之日,去归云楼走一趟。

    他始终认为,洞穴白骨一案应当从“情杀”的角度查起。

    既然是情杀,当然与人有关,而死者生前的人际关系就是重中之重。

    他谎称官府重验笔录,将归云楼的掌柜和曾与区楚修同吃同住的小二召集到一起。

    根据聂麒麟的前期调查,区楚修从老家来到京城再到失踪的三年间,就一直在归云楼打工,所以,他的人际来往,只有归云楼的掌柜和同行最清楚。

    将近申时,他垂头丧气地从归云楼走出来。

    问了半日,他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区楚修仍旧是众人口中的那般。

    面相白净,性子寡言,出手大方,从不提及自己的身事、家事。

    而他最想知道的男女交往方面,众人更是仿佛事先演练过一般,统一口径。

    “没有,三年来,从未见他与一个女子来往过,年少的没有,年老的也没有。”

    这就奇了!

    按说那时区楚修已经过了适婚年纪,他孤身一人,若想在京城立足,首先想到的或许就是成家。不说其它,至少能逃过官府一笔不小的罚款就是一个不错的理由。

    难道,区楚修与月然一样,不想就是不想,没有为何?

    他摇头苦笑。

    正沉吟间,有人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头。

    他转身望去,原来是邵阳厘。

    “这么巧,卫大人?”邵阳厘笑道。

    “居然能在酒楼外碰见卫大人,难得,难得。”他出言调侃。

    谁不知道这个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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