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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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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筱筱绝望之际,陈才竟来到了此地,她以为夫君是来搭就自己的,却不想夫君的话让她心如死灰:“我本没动杀心,哪知你远赴京城不顾艰辛?我中意那丞相千金,媒已定,如此良缘,岂可失?”

    良缘?

    时至此时,孙筱筱已经明白事情的缘由,不曾想昔日对她宠爱有加的丈夫,竟为了名利娶他人为妻。

    “夫君可是怪我误了你的大好前程?”

    “怪只怪你不是世家小姐!”

    前世的种种复又重现眼帘,温明姝咬紧了牙关,努力不让酸楚恨意表『露』出来。

    目光转至段天胤身上,他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昔日所做种种,仿佛都与他无关。

    筱筱泪流满面,呜呜咽咽的啜泣声响起,甚是揪心。

    陈才只想快些解决眼前的麻烦,遂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在台上灯火的照耀下,那把利刃寒芒乍现。

    看到此处,大家都明白了,这陈探花为了攀上丞相这门关系,不惜抛弃并杀害已有身孕的结发之妻,虽有满腹才学,可到底是个人渣。

    然而此时,忍了许久的老太太终于发话了:“够了。”

    柳氏闻言大骇,立即叫停了台上的表演。

    是了,今儿个乃是除夕,是个喜庆日子,这出戏虽然好看,可不免有些残忍血腥,老太太『迷』信,定是觉得这戏触了来年的霉头,这才有些恼怒。

    刘管事也明白了这个道理,立刻去找上官班主商议,换了出应景的戏。

    这支戏虽未唱完,但已经达到温明姝预期的效果。温明朗至始至终都没开口说过话,但她明白,大哥心里必定早已有了主意。

第14章 十里红妆() 
还有半个时辰便是子时中辰,这一年也就算过去了,戏台上新换的武戏唱得正欢,仿佛将此前的所有一带而过。

    戏毕,时刻尚且未至,却已能闻见阵阵炮竹燃放的声音。大街小巷齐声欢腾,千家万户灯火璀璨。

    每年的除夕守完岁都是点鞭炮放烟花,不论京城还是乡下都是这个习俗,辞旧迎新,免不了一番轰鸣。只是在乡下,通常都是放几串鞭炮便算是过了个热热闹闹的年,若是乐意在大半夜走几步爬上小山头,就能吃着凉飕飕的夜风,并瞧上一瞧不远处稍富裕点的乡绅家冲上夜空的明亮烟火。

    那个时候,段天胤总会紧紧捂住她的手,生怕她被丝丝凉意沾染,虽说贫穷,倒也幸福。

    不过,这些也只是回忆罢了,一朝经由利刃捅破,所有好梦都碎成了渣。

    府里的小厮早已将烟花备好,刘管事认真检查几次确认无误之后,这才在丑时伊始命人点燃,冲上夜空的花火绚丽炸开,将浓黑如墨的夜点亮,震耳欲聋的竹爆声让年少的小婢们捂紧了双耳,却又忍不住窃声欢笑。

    抬头凝视着明如白昼的夜空,温明姝的双颊被烟火照耀,眸中所映,便是繁华盛世。

    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烟花,就连浮山县最富裕的孙员外家都不曾燃过这般奢华的。

    这是她,过得最奢华的一个除夕。

    轰轰隆隆了好些时候,漫天的绚烂这才有了稍停的势头,扭了扭发酸的脖子,温明姝将目光收回,四下扫了一遭,竟发现段天胤早没了踪影。

    能做的,她都做了,所有善恶因果,也该有个交代。

    ·

    噼里啪啦的鞭炮烟火放了许久,震得耳朵里面回声嗡嗡,温明朗从后院出来后,感觉自己仿佛刚从古寺里的金刚钟罩里钻出来。

    戏班的众人捧着老太太给的赏钱不亦乐乎,收拾物什的气力也大了不少。临出府的时候,上官班主又特意带领戏班众人去给老太太拜了个年,这才抬着担子悠悠离去。

    “上官班主,请留步。”

    一只脚刚抬起来就有被人叫住了,上官班主的手扒着车帘,忍着要啐口水的举动,循声转过头来,见是身披墨『色』长麾的温大公子,立马折过胖墩墩的身子相迎,面浮微笑:“外头天寒,温大人可莫要冷坏了身子。”

    温明朗没有太多客套话愿意同他讲,木木然道:“本寺有件事想请教上官班主,不知班主是否着急赶路。”

    大过年的,谁不着急赶回家?

    上官班主紧了紧大斗篷,笑呵呵道:“不急不急。”

    两人往外迈了几步,至墙角一处后,温明朗开门见山道:“今夜贵班所唱之传奇《十里红妆》可是有来源?”

    班主闻言不由一怔,捋捋下巴上的那几根山羊须,心里暗道,本是觉得拿出新戏献给太傅家,算是回敬他们阔手拿出的那些银两,然而一开始考虑不周全,这支戏他当初听的时候可是洒了泪的,其情悲恸天地,足以感动万人。只是这戏今晚唱得很不是时候,毕竟……剐心的故事不适合说在欢庆的日子里,这道理就等同于不该在丧葬之日唱良缘。

    所以眼下,温大公子可是来怪罪他小老儿的?

    温明朗等了半响都没得到他的回答,又道:“这戏若是唱完,结局该当如何?”

    上官班主顺口答曰:“那探花郎狠心将妻儿杀害,并以大火焚烧宅院,以便毁尸灭迹。不日,探花郎就理所应当地接受了朝廷的供职,后又顺顺利利与丞相家结了亲。”想起那日排戏的情景,老班主心下又是一种哀怜作祟,连连叹息了好几声,“可怜那孙筱筱,荆钗布裙多年,所盼良人为了仕途,连未出世的亲骨肉都能痛下杀手,一尸两命。哎,死不瞑目,死不足惜啊!”

    果然,这戏是有人刻意为之。

    查了将近一个月的案子毫无头绪,如今得以浮出水面,却是一个戏班子的功劳。温明朗并没有觉得大理寺上下一干人等是吃朝廷白饭的人,反之,离奇的案件大多是经由旁人辅佐才能弄个透彻,如今能被他及时发现,顿觉头上那顶乌纱帽的颜『色』又正了几分。

    “上官班主,不知《十里红妆》的故事源于何处,抑或说,是杜撰的?”温明朗试探『性』地问了问。

    上官班主笑了笑:“大人常年忙于公务,可能不知,小老儿在一年前有幸请了南烟先生降尊前来给戏班润写戏文,某日,南烟先生告知小老儿,说他在坊间听到了一个探花郎为保仕途杀妻害子的故事,不辨真假,但加以润『色』,是可以搬上台面的,《十里红妆》便由此而来。”

    南烟先生,本朝最具盛名的一位传奇故事作者,所着《西山侠客录》、《天命小生》、《七夜传》等皆是脍炙人口、耳熟能详之作,此次的《十里红妆》很明显与“传奇”二字相差甚远,但因其是南烟先生,老班主也就姑且叫它为“传奇”罢。

    温明朗从小扎根书堆,这样的传奇话本自然也在小角落里偷偷藏了不少,南烟先生之盛名,他自是有所耳闻。

    但南烟先生应不会与南郊旧宅一案有所关联,不过是个“被”牵线搭桥的人罢了,如此说来,定是有人知晓此案全情,想借戏班之手告知天下。

第15章 十里红妆() 
夜风飕飕刮过,街角的零星枯叶在灯火下无头无尾地飘飞翻滚,擦过上官班主的鞋边,激得他一个哆嗦,情难自控便是两三个喷嚏噗噗而出。

    “小老儿失礼了。”上官班主连忙尴尬地掏出一方浅灰『色』描有几缕绣纹的手绢擦了擦嘴。

    夜里凉,念及他这身老骨头,温明朗就不再多言其他,最后问了问可有对《十里红妆》感兴趣的人否,老班主又是呵呵一笑:“除了大人您,却无旁人。”

    临别时他见上官班主眼角有过一抹迟疑之『色』,心知他必是有所隐瞒,但今儿日子特殊,也就没有过多地为难他。

    天破晓时,简单睡了两个半时辰的温大公子就快马加鞭来到了吏部,年节之际吏部尚书、侍郎等要人皆不会在此,但各房均留有主户当值,此番前来,他断然不会太过招摇,避开视线繁杂的人群,栓好马后,从衙门旁侧的一道耳门悄咪咪溜了进去。

    初一这日,府中来了数位远客,有老太太的远房后辈、有柳氏的亲朋好友,还有段氏的几个亲戚,皆提着大包小包的瓜果礼品登门造访,前院中厅及后院满满的都是客,府中女眷不多,应付得甚是困难。

    二姑娘临出阁了,近来埋头忙于婚礼之事,极少有闲暇顾及其他,四姑娘尚幼,且未及笄,这样人多嘈杂的场面不宜『露』头,在西厢闲坐了片刻,便踱去了温明言的福安楼。

    她到福安楼的时候,柳氏重金请来的绣娘正在为那件冗长的喜袍描最后一层绣线,袖口处的牡丹玲珑而又生艳,瓣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似有淡淡的花香从中溢出,与褶裙外的火红布面之上的祥云丝鹊交相辉映。

    妆桌上的红玛瑙镂花长钗与那冠金翎凤冠格外惹眼,从百花折叶窗的缝隙透来的日光分外和煦,暖洋洋地在那堆金银珠宝上铺开,光芒四『射』。温明姝下意识地挪开了被刺得生疼的双目。

    海棠见四姑娘来了,有模有样地开始招待,温明言听得外头有动静,迈开莲步从内堂走出,拨开玄关处的纱幔,宛若水中芙蓉的面颊上笑意盈盈:“小妹,多日不曾到福安楼了,随意便是!”当即又吩咐房内丫头摆了些果品出来与她食用。

    温明姝淡淡道:“小妹身子骨不争气,二姐都要出嫁了,我却半点忙都没帮上,着实歉疚。今日整好闲着,便过来瞧瞧,若有什么可搭手的,二姐尽管使唤就是。”

    “使唤谁也不能使唤咱家的四姑娘啊!”温明言嗔怪似的横了她一眼,而后拉过她的手往暖桌旁走去,将平日里自己用的软枕塞在了她的身后。

    长房嫡姐才貌双全,在京中颇负盛名,气节更是高傲。若她知道了自己相中的夫君是个抛弃糟糠、谋杀亲骨肉的狼心狗肺之徒,势必会觉颜面无存,以致有轻生之念。

    温明言未生任何对不起她的事,且尽了长姐的责任去疼爱家中弟妹,无论如何,她都不该为段天胤犯下的罪孽背上责任。

    海棠沏了杯滚烫的花茶递了过来,温明言的目光投向那杯冒着白烟的清茗,眼角宛若花开:“此乃礼部万尚书家的侯夫人捎给老太太的,据说是南疆的散白茶花制成。这种花反时节,多开在秋末冬初,花期甚短。在散蕾的第一个夜晚,当地花农便将其连枝折下,再用山参水于冰泉中浸泡五日,取花折瓣,烘干后即可冲水饮用,甚是滋补。”

    温明姝捧着茶轻咂了一口,味道微微有些涩,参味儿盖过花香,十分有七分是『药』味儿,喝得她眉梢微皱。

    “味苦汤涩,可是如此?”见她拧眉,温明言不免窃笑,“你打小就体弱,昨儿我特意从老太太处给你讨了些,老太太本念及着你,见我开了口,便没有知会你。”

    低头又轻咂了口参茶,温明姝淡淡扬唇,未言其他。

    喜袍的丝线拉完后,二姑娘着几个丫头牵开瞧了瞧,不论是布料还是用线,都是最上等的,广袖长袍繁而不锁、奢而不俗,边角有花,裙尾刺鹊,彤云布褶,栩栩如生。

    折腾良久,温明言方才在四姑娘和半夏海棠等人的帮衬下穿好了那件冗长的红袍,如脂的皮肤被这身艳红衬得愈发娇艳。

    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为人妻、为人母,此时的温明言,正值幸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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