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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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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转身刚走两步又折了回来,叫住了那位已经入得院中的小厮:“这位小哥,烦劳告诉温小姐一声,这灯笼莫要沾水,否则灯罩易坏掉!”

    那小厮不耐烦地冲他挥了挥手,转身往后院奔去。

    上官青青风言风语之迹象愈加严重起来,温明朗便派人去太医院接了位太医过来,最终经由太医断定,上官青青之症状乃被人下毒所致。

    太医言,此毒无『性』命之忧,却因剂量大小之关系能长时间或短时间地『迷』『惑』人的心智,可致幻想丛生,令其胡言『乱』语。

    此毒名曰“失心蛊”,由几种相克之『药』混合而成,数年前太医院的一位老太医对此曾有过记录,但所述之简略,只给后人一个鉴阅的机会,如何解除,是个谜。

    在上官府待了小半日,顾黎又困又饿,好不容易抽身回府小憩一会儿,醒来天已黑尽。

    赶忙换好了夜行衣,顾大人风风火火地奔向了太傅府。

    夜空漆黑,无星无月,细如牛『毛』的春雨飘落在似墨的黑夜里,凉意止不住地往脖子里钻。

    走得匆忙忘了带伞,顾黎蹲在房顶左右观看,吃着冷风淋着细雨,牙关嗑得嘣嘣直响。

    亥时已过,脚下房中的灯还未灭。顾大人抱臂取暖,心里也在犯着毅『惑』。

    莫不是……言妹妹思他思得难以入眠?!

    这样一想,顾黎的心头顿时暖暖的。

    “吱呀——”

    就在他暗暗欢喜之际,脚下的窗枢忽然被人由内推开了,他抬起**的衣角擦了擦耳朵,竖起来细细听着。

    “外边雨大,进来吧。”

    是言妹妹的声音!

    她在同谁说话呢?

    顾黎左右环顾了一下,漆黑一片,连个鬼影都没有。

    噫……

    这是在叫我吗?!

    顾黎兴奋地抖了抖袍角的水珠,『露』出一口大白牙顺着屋脊呲溜滑了下去,身子悬空之际一个侧身便抓住了敞开的窗扇,那张朝思暮想的脸赫然呈现在他的双眸中。

第57章 人皮画影(五)() 
窗外的雨下淅淅沥沥地落着,屋内的烛火被夜风吹得忽明忽灭。

    顾黎趴在窗口痴痴地望着温明言; 眼前繁星『乱』坠。

    又是一阵冷风吹过; 被雨淋湿的衣料紧贴在身上; 吃上风,冷不丁就是一阵哆嗦。

    他不爬进来; 温明言也没有开口请他的意思; 两人就这样对望着,一个眼含秋波; 一个视而不见。

    海棠在外间忙活了半响; 抱了张厚裘进来; 见得眼前这幕,吓得尖叫起来。

    “小姐,他怎么会在这里?!”海棠放下手中的物什; 立马抄起一只烛台将她护在身后,“小姐莫怕; 奴婢这就去叫人来!”

    顾黎对她的话恍若未闻,倒是温明言拦住了她:“你先出去吧; 有事我再叫你。”

    海棠错愕地看了看两人; 无声应对,咬了咬牙; 愤愤然离去。

    “顾大人为何连连出现在福安楼?”

    “你是如何得知我在上面的?”

    两人几乎是同时问出来。

    见他不做声了; 温明言开口答道:“方才正欲入睡; 听得屋顶有人在打喷嚏; 除了顾大人; 不会有人在夜里做出如此之事来。”

    顾黎这才慢慢抬脚钻到了屋中,落地时裤角甩下的水珠将地面染湿了一大片。

    温明言拿了条干燥的巾帕递给了他,虽未『露』笑,神『色』却是缓和了不少。

    顾黎喜滋滋地接过捧在手里,并没有要擦擦面上雨渍之意,双眼极其『露』骨地凝视着她:“言妹妹,你太好看了。”

    他的甜言蜜语于温明言来说似白粥般平淡无奇,再也不像当初那样被他逗得面红耳赤的,瞟了他一眼,将桌案上的那只灯笼罩揭开,剪掉了燃得过盛的灯芯。

    窗外的雨势渐涨,敲打在瓦砾树叶之上,滴滴答答作响。顾黎定睛凝视着那盏油灯,见它被六角白皮灯罩拢上,嘴里忽然就冒出了一句话。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提着灯罩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温明言佯装没有听见,望了一眼窗外的夜空,道:“这雨一时半会怕是停不了,我去叫海棠给顾大人拿把伞。”

    知她又是在下逐客令,顾黎的神『色』顿时暗了下来:“你就算拿着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走的,那凶犯一日不除,我便夜夜守在这里。你不喜见我,我就去外边游廊待着好了。”

    原来他……

    此刻她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何种感觉,明明是个凉飕飕的夜,面颊却烫得跟烧芋似的,迈步挪向一旁的长榻,心情复杂地坐定,温明言低垂着头不去看他。

    顾大人有个最大的特征,且在朝中无人能及,那便是“脸厚”。见她不再有驱客之意,顾黎索『性』在这里赖上了,盯着她看了好半响才抱着她递来的被褥去了游廊里,破晓之际方才离去。

    翻遍了整个侍郎府都不见那枚三叶杏花,温明朗便不再这个物件上做功夫,太医一刻也不敢闲着,极尽可能地研究解失心蛊之法。

    晨间雨势停住了几刻,这会儿又势如滂沱,顾大人换好了官服,又在刑部的吏房睡了过去。

    上官青青那边他几乎没有『插』手,白日里闷头睡觉,入夜后就去福安楼上蹲着,仿佛这才是他应尽的职责。

    上官青青闹腾了一宿,这会儿已经熟睡过去了,太医趁此机会替她行了针灸之术,加以草『药』熏蒸,少女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和着『药』气扎了几针,上官青青醒来后安静了不少,上官牧激动得热泪盈眶,对老太医的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

    老太医慢腾腾地收好了针盘,捋捋胡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他并没有告诉在场之人,他也是『摸』索了良久才抱着某种心态去试一试针灸之术。上官青青面『色』正常,无任何毒物入侵之征兆,如此一想,这失心蛊应非那浸透骨血之恶毒,只是短暂『性』地令人意识麻痹,生出万千幻想罢了,只需用凝神的『药』草熏一熏,再透透气儿,应就自行消散了。

    若非如此,就再想别的法子,孰料竟然一针见效,老太医甚是欣慰,就算上官侍郎不说,他亦会觉得自己神通广大。

    只是此毒有几分后遗症,短时间内会记忆丧失。

    询问了上官青青一遭依然无任何收获,温明朗不想在此处虚度时日,叮嘱了上官牧几句就离开了,本欲返回大理寺,转念一想,勒转缰绳赶去了富宁街。

    陈员外丧女已有半月有余,偌大的宅院内白绦悬挂,悲恸之意不言而喻。

    大理寺的威望惯来令人折服,此番从京兆府处接手京中剥皮一案,几日过去了,仍无半点头绪,这便让深受“士农工商商在末”之“迫害”的陈员外对此十分不满,此番大理寺卿亲临宅邸,他觉得,这么个年纪轻轻长相冷峻的三品大员根本就不是块会破案的料,故而将经商这些年在官府所受的气全部撒在了大理寺卿的身上。

    陈员外年过四旬,正妻早年就已辞世,只留下了个独女,后来虽又娶了个妾,却是没有所出,故而陈员外对这个女儿看得十分宝贝,不料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员外爷悲恸至极,恨不得随爱女一道去了。

    原本微微发福的身子,如今已经是瘦了一大圈,面上皮肉松垮垮的,很明显是暴瘦之态。他的妾室已被扶正,温明朗就随了口唤她一声“陈夫人”。陈员外不待见他,可陈夫人待他却是客客气气的,茶水果品丝毫不敢懈怠。

    员外爷坐在上首,看也不看他一眼,鼻腔里不断地发出“哼”“嘁”等字眼,陈夫人冲他挤了几次眼,他都不以为然。

    温明朗对此毫不介怀,咂了口清茶,问道:“闻及陈小姐失踪之前曾收到过一枚三叶杏花,陈员外可否让温某开开眼?”

    陈员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依然默不作声,到是陈夫人颇为尴尬地替自家老爷圆了话:“温大人,并非我们老爷不肯拿出那东西,小『妇』人也是在另外几家姑娘出事后才想起莲莲对我们提及过这么个事,那杏花小『妇』人曾见过一眼,叶片约莫拇指大小,花状甚是普通。因它不详,小『妇』人便着丫鬟将其给扔掉了。”

    又被扔掉了……

    温明朗的眼皮垂了下来,心里很不是滋味。

    默了默,他又道:“夫人可否带温某去陈小姐的房中查看一番?”

    “不许去!”

    陈夫人正要开口,一直没有吭声的员外老爷忽然发话了,面腮处的胡须因愤怒而上下颤抖。

    陈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老爷,莲莲已经去了,您这般固执,只会让她白白死掉。温大人既然来了此处,自是要替莲莲讨个公道,您也不想莲莲含恨九泉吧?”

    一想到女儿,陈员外的眼眶便红了起来,看了看夫人,咬牙横过脸,算是默许了她的话。

    陈小姐的闺房甚是素雅,珠帘罗帐皆是水荷之『色』,俨然是少女最钟爱的装饰。南面的墙上挂了幅时下最兴盛的四君子图,左面窗扇上的贴纸用墨笔点了几缕草叶,日光透过,甚是耐看。

    温明朗四处勘探了一遭,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陈夫人随着他的视线来回走动,对他所见之一切都详细地说了说。

    “这屋中的所有物品都是莲莲生前所钟爱的,小『妇』人都叫人给好生安置着,不敢妄动丝毫,每日也有丫鬟在打理,不曾蒙灰。”陈夫人的手指划过妆桌上的那把牛角梳,面上的笑意透着一抹浅淡的苦涩,“小『妇』人曾想将这些都给收置起来,免得老爷他睹物思人,可一想,人都走了,留些念想也未尝不可,只盼着老爷的这份思念能渐渐淡去,将来再忆起时便不会那么难过了。”

    温明朗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默默地点了点头。

    恰在此时,他见到临窗的长几上有一盏灯笼甚是眼熟,不由走近细细查看起来。

    陈夫人也走近了些,视线随他一道挪向了那盏六角矮灯。

    温明朗将它拿在手里左右看了看,问道:“这灯购于何处?”

    陈夫人道:“这灯乃‘天工坊’所制,鄙府上下数十盏皆是购于此处。”

    他虽不掌家,却也听闻过天工坊之盛名,每年元宵灯市上的花灯有半数是这家所承包。而天工坊在京中也有数百年的历史,并不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店。

    若没记错的话,昨日上官青青疯里疯气扔掉的那盏灯笼,和这只应是一个款式。

    上官侍郎是个官家人,陈员外是个生意人,都是大户人家,用专供大户人家所用的天工坊的灯笼不足为奇,何况这类六角矮灯做工极其精致,灯角流苏颇雅,更易得闺中女子的喜爱。

    只是……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条线索,但既然有疑虑,必是要查下去的。

    离开陈府后,温明朗又陆续去了另外几家,意料之中的,那几名死去的女子皆有这样的一盏灯笼。

    察觉出事情有异后,温明朗立即赶往天工坊,欲找店主问个明白,然而据店内伙计告知,他们老板以于昨日傍晚便回老家省亲去了,此时并不在店内。

    他将带来的灯笼给伙计瞧了瞧,问道:“此种灯笼,贵店都售与了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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