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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舆-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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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仓皇逃跑的章柳让崔尚昆有点儿伤感,虽然知道章柳不喜欢自己,但是就这么跑了……,不过很快崔尚昆又把心情收拾回来了,会胆怯会害怕但是第一反应不是恶心反感,就是一个不错的起点了。

    原本以为章柳会躲一段时间,却没想这么快就又给自己打电话了,这意味着……意味着可能出事儿了。

    一分钟都没耽搁就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几乎从来没从章柳那里听到过的有些慌乱的声音道:“喂,崔尚昆?”

    “是,出什么事儿了?”

    “那个,你和朱雀日报的人熟吗?”

    崔尚昆想了下,他还真和朱雀日报的人打过交道,创业初期吧,有几次协商拆迁、还有和农民工有矛盾、或是屋主有不满意明明不符合法律规范要退房的情况,朱雀日报的记者都能迅速闻到风声来采访他。

    与国内很多企业家创业初期对应对媒体并不得当相反,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崔对于记者采访相当敏感,他在与应对过程中,买了当时国内还比较昂贵的摄像机,将采访过程全程录像。

    崔办事比较严谨,与很多不正规的流氓地产公司相比,明面上,所有手续都是齐全合法的,而且在摸透了朱雀日报的风格是偏向“谁弱谁有理”后,他还很会卖可怜,可是把后来升任朱雀日报社会新闻部主编的那个小记者气得够呛。

    再后来,飞讯做大了,和媒体打交道的多了,这些事情都是广告部下属的宣传那边负责了,崔顶多就是接受接受商业类的中规中矩的采访。

    此时听章柳这么问,崔忍不住道:“怎么了?”

    章柳支吾了一会儿,最后咬咬牙道:“我……我和李舒扬在酒店房间里打了一架,过程里把窗帘弄掉了……有狗仔在酒店对面,我不知道是盯谁的,但是他们把我和李舒扬的照片照下来了,貌似当时的情况,会被人误会是在□□做的运动。”

    崔尚昆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脱口而出问道:“你去找李舒扬做什么!?”

    李舒扬看着章柳,血色的眼眸里荡漾起一股令人泛寒的笑意,然后他一张口,一阵黑色的雾气从口中吐出,向着章柳涌来。

    几乎是立刻地,章柳骤然释放体内的清气,在自己身体外形成一层屏障,来抵挡着层“黑雾”的侵蚀。

    章柳知道,如果他挡不住,如果让这股魔气侵入体内,那么等待他的结果可能不仅仅像那些神志不清的女明星一样“发疯”,他很可能会入魔,变成第二个李舒扬。

    黑雾撞上了屏障,魔气与清气碰撞。

    两种截然不同的能量撞击,立时引起了一股强大的近乎爆炸的冲击力。

    这股冲击力极其巨大,章柳觉得,仿佛有一个巨大的锤子,照着他整个人“砰”地捶下来,让他几乎立时眼冒金星,脑袋都被砸昏了一样,只觉得世界一片空白。

    再次恢复“清醒”时,周围的一切消失了,他站在一个纯白的空间里,周围只有白色,看不见尽头的白色。

    在白色的对面,是黑色,看不见尽头的黑色。

    在那一片黑色中,李舒扬站在里面,冲着自己笑。

    然后章柳明白了,与方才他用术法进入李舒扬的记忆里不同,眼下,他也许还是在李舒扬的记忆或者说是神智里,但是这次不是他主动进入的,是李舒扬把他拉进来了。

    就像猎物被拉进泥潭,而准备捕食的猛兽正在潭低潜伏,盯着猎物的挣扎,准备一击而中。

    所幸,章柳集中周身清气防备的效果仍在,那就是他此时身处的这片纯白。

    黑白对立,是力量在意识的世界具现化的体现。

    他在李舒扬魔气翻腾的意识里,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干净的没有魔气的空间。

    然而这并不能让章柳觉得放心。

    对面,血色眼眸的李舒扬依旧在笑,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看着章柳。

    背脊阵阵发寒,这种仿佛被吞到别人胃里却一时还知道自己不会被消化掉的滋味,并不好受。

    不过好在“李舒扬”似乎也并没有打算维持这种状态太久,因为很快,他就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在章柳的视线里,白色开始缩减,一点点的缩减,与此同时,章柳身体里钻出来一团黑雾,这团黑雾翻身落地,化成了“章柳”。

    有着血色眼眸的“章柳”起身,看了看拼命运转体内清气在抵抗魔气对这片白色侵蚀的章柳,拍拍屁股,抬腿就向着“李舒扬”走去。

    章柳看着“章柳”离去,他想阻止,可惜此时他没有这份力量。

第227章() 
章柳看着“章柳”抬腿向外走去,他开口喊道:“别去!”

    在意识的世界里,一切如此荒诞。

    那是他身体里真正的章柳魂魄离体后残余的怨念情绪与记忆和他携带他体内金丹残留灵气与这个世界的秽气相互作用下,形成的心魔。

    “章柳”不是章柳,但是也不是谢雍,也不是刘灵,他像一抹阳光下的阴影,存在,但永远随人而动,待得“主人”心境有缝隙便伺机攻击吞噬。

    每个人都有压在心底的晦暗,只是于修士而言,这种晦暗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存在,或者说,另一种形式的……生命。

    心魔是魔。

    但是魔是活的。

    “章柳”是活的。

    然而,如果“章柳”从这一片纯白走出去,“章柳”就不会再存在了。

    章柳说“别去”,但是“章柳”回头,看着章柳,血色眼睛有种别样的疯狂,裂开笑着的嘴蛇形一样的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唇,然后转身,向着那一片黑色前行,走向站在一片黑色里的“李舒扬”。

    “李舒扬”站在那里,笑得疯癫寒冷,笑着看着“章柳”走到自己面前。

    两个人站在一片黑色之中,相互对视。

    血色的眼睛里倒影不出对方的影子。

    然后,“李舒扬”伸出手,拉“章柳”入怀,然后他吻上了“章柳”的唇,或者说,看上去像是吻着。

    彼此唇舌靠得很近,然后“章柳”的口中吐出一股漆黑的魔气,与此同时“李舒扬”口中的黑气也从口中溢出,与“章柳”的魔气相互纠缠。

    随着两人吐出的魔气越来越多,混合起来越来越强大,渐渐地,黑色的魔气仿佛云雾一样弥漫开来把两人包裹起来。

    一片漆黑里,黑色的“雾气”弥漫,黑色的人影模糊,知道一切都不再清晰。

    当黑雾消散,站在原地的就只有“李舒扬”了,眼睛不再血色的李舒扬,漆黑如点墨的眸子,像不见的尽头的黑洞,那是任何的一点儿光明都难以逃脱和照射的深渊。

    这个看起来“正常”了很多的“李舒扬”比血色眼睛的他,还要可怕。

    吸收了“章柳”,“李舒扬”更加强大了。

    真正可怕的魔,常常是看不出异常却又让人毛骨悚然的魔。

    李舒扬看着章柳,笑了,他伸出手,整个世界的黑色在他的指尖羽化,像细沙一样粉碎飞散,又渐渐重组。

    被纯白包裹着的章柳看着周围场景变化,从一片纯黑渐渐变得明亮,变得……似曾相识。

    那是一座山,一座漂浮在空中仙气缭绕的山峰。

    那是一座院落,一座坐落在这座山峰上简陋但安静的小院。

    小院里住了两个人,一个老头,一个少年。

    “老头,非明石还有吗?”

    “什么老头老头的!没大没小!我是你师父!……在左上角那个芥子袋里。“

    一个流里流气的少年从院子里冲出来,听到老者的话,又转身冲回放杂物的屋子。

    看着这一幕,章柳忽地眼角湿了,眼底的水痕几乎快压制不住。

    这是他的过去,他还是谢雍时的过去,他和师父生活在易门那个小院子里的过去。

    少年谢雍冲进杂物室,从芥子袋里翻出非明石,又兴冲冲的跑回自己的屋子,拿起桌子上的甘物铁做成的工具刀,开始切磨石头,他又是切又是磨折腾了很久,最后把那块非明石做成了一个罗盘。

    周围的场景又碎裂了,化作细沙,飘零而去又转瞬重组。

    “仙人,您看可是小人哪里招待不周?小人真心仰慕仙人风采。”

    “行了行了!你不用来这一套,我知道我欠你人情……这个,你拿着,我还有个法……我还有神器,但是现在你用不了,我回头在雕琢一下,也给你,算是还你这次帮我的人情。”

    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屋,里面正在对话的一个是长着几缕鼠须笑得一脸谄媚的中年人,而他谄媚的对象,便是谢雍,看山上去二十几许人模狗样的却掩不住周身轻浮的谢雍。

    欠了人情的谢雍扔了一本堪舆术的书给中年人,然后又跑回自己的房间从芥子袋里翻出那个不知道多久以前用非明石做的罗盘,用甘物刀从在罗盘背后匆匆刻了一个聚灵阵。

    瞬时,刚才还是一块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罗盘,立刻开始轻绕着一些灵气来。

    把这块罗盘扔给那个鼠须男子,那轻微波动的灵气让并非修士界的鼠须男子以为自己当真得了一个宝物,兴奋非常,连声感谢。

    场景再次碎裂,再次重组。

    鼠须男子拿着谢雍给的堪舆术书精心钻研,用谢雍给的罗盘做起了和谢雍一样的事情——抢夺气运,最后男子得到了和谢雍相似的结局——死于非命。

    杀死鼠须男的人不是修士,所以也看不出罗盘的用处,搞不明白鼠须男怀里的堪舆术书的用处,他们把鼠须男埋了,埋在乱葬岗,连同那两样让鼠须男得到荣华富贵的“宝物”。

    鼠须男的鲜血浸透了罗盘,罗盘上的聚灵阵不断聚集的灵气,滋养了魂魄虽然离体投胎的鼠须男在死亡那一刻释放的大量怨气,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刻着聚灵阵的罗盘一直不断地在吸收灵气……还有乱葬岗的死气、尸气。

    再后来,天碎了,地陷了,力量的法则改变了。

    曾经悬浮于天空的“仙山”纷纷坠落,大地一片火海。

    区隔不同界别的力量结界破裂,这个世界的一切重新洗牌。

    罗盘还在地下,掩埋在地下。

    坠落的山峰砸在昔日的乱葬岗附近,罗盘背后的一角破损了,聚灵阵坏了,控制吸收能量形式的那一角咒符缺失,早就已经在各种阴晦能量下浸润不知道多久了的罗盘开始疯狂地不限形式吸收能能量,包括逸散在天地间的魔气。

    又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久远到沧海变了桑田。

    天地间的灵气开始变得稀薄,然后又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清末时候,有锄地的农民从地底下挖出了一块罗盘,然后在那个农人的手碰到罗盘的那一瞬间,一股凡人肉眼难见的黑气顺着他的手钻进了他的身体。

    这本来目不识丁的农民晚上突然梦到了一本一页页翻看的讲算命的书,却是突然就学会算命看风水了,可是他村子里的人说,后来这个靠着“天降”的算命本事发起财的农民疯了,竟是把自己的脖子抹了,血流了整间屋子……

    村子里议论纷纷,但是章柳站在那里,看着议论着的村民,看着那间被血染的屋子,鲜血的滋养,让那块罗盘开始轻轻旋转起来,那曾经是他亲手刻下的字符,仿佛一张在诡异微笑着的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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