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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娘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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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通了心里就舒服了,加上李有胜要回来,于氏想到桩桩件件的事,心情越发好。

    没人注意到东厢发生了什么,刚才李有才跟孙氏有没有回来,过了一会儿,西厢这边传来肉香味,有个声音在门边响起,声音很小,但大家都能听得到:“姐,我们家那边灯火都没燃呢,估计我娘还没回来,我饿了。”

    是毛蛋,毛蛋放学回来见东厢那边没有点灯,西厢这边倒是热闹,也没进东厢门就径自在西厢门口坐了会儿,东厢这边热热闹闹的吃饭,也没留神到毛蛋在外面坐了多久,知道肉香味钻鼻,毛蛋再也克制不住肚子里面的馋虫,忍不住讨口饭吃。

    孙氏这个人浑身上下长满了心眼儿,布满了七窍玲珑心,随话说一长一短,嘴巴子和心眼子厉害了,手上的功夫就差了很多,她做菜也就是刚到能把菜折腾熟的那个地步,再往前一步确实是为难她了。

    对比娘做的饭,四喜跟大丫做的那简直叫饕餮大餐。

    ………………………………………

    毛蛋心里忐忑的很,不久前三丫站在他家门口看他吃东西,还被他轰走,当时讲的话多难听?

    毛蛋忐忑的看了一眼三丫,三丫端着碗夹了菜出去吃了,李家人有个习俗,喜欢盛一大碗菜啊饭啊的,蹲在廊下吃。毛蛋有些不好意思,刚迈进去的一只脚又跨了回来,他好歹也是读书人,夫子说过不吃嗟来之食。

    四喜早就盛了一碗饭塞他手里,碗里堆满了菜,萝卜啊,豆皮儿,还有牛肉,喷香喷香的味道直往他脑子里面钻,毛蛋不争气的湿了眼眶,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你看你,跟姐还用客气的?”四喜毫不客气的在他手里又塞进去一双筷子,训斥他:“你娘出去了就没见回来,不想挨饿的就赶紧吃!”

    毛蛋心里又是愧,又是恼,心里还是有些怕这个姐姐的,擦了擦眼泪坐在锅子边就吃了起来,要不说还是四喜的手艺好,毛蛋好久没吃过这么香喷喷的一餐饭,准备再添一碗,看见三丫眼巴巴的瞅着锅里的菜快没了,他知道三丫头饭量大,经常是一顿顿吃不饱的,所以赶紧夹上一筷子。

    三丫瞅着最后一点也被毛蛋夹走,心里那个气呀,嘴立刻就嘟了起来,谁知道筷子在碗里打了个圈,到了她碗里:“妹子,之前哥做的不对,你是个好善意的姑娘,不跟我计较了吧!”

    三丫端着碗在四喜旁边坐下,气呼呼的想,之前你好吃好喝的时候没说过这样的话,如今来我家蹭饭才说好话,我才懒的搭理你,想是这样想,就着碗里的剩饭把最后一点菜吃了。

    这会儿功夫,严铁柱跟栓子已经聊到火热,从冬天种白菜萝卜都聊到地里种的玉米,从地里种的玉米又聊到山上的野货,对于这点,栓子深感钦佩,赞道:“还是严大哥有本事,山里人靠山吃山,有地种地,可说到底,种地只能糊个口,能从山上淘来宝贝,那才叫本事。这山上啊,有野味,有药材,有茶叶,只要有本事,没有挣不到钱的。”

    严铁柱暗暗好笑,看来这一家子看来都喜欢钱,但是各人不同,像秦氏和孙氏那样的,是想从别处剥夺他人的财产,从而获取财富,而栓子跟四喜这样的就是喜欢靠自己,勤劳致富。爱财之心人皆有之,后者可以视为有上进心,而前者则叫做贪婪。

    四喜听见两人聊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也凑上来听,于氏看着孩子们聊得开心,便去洗碗去了。

    严铁柱见四喜往他边上自在的靠着,并不避讳旁人,心头一暖,又见她脸边上有发丝飘动,温柔的给她扒拉两下扒拉开,四喜偏过头来对他笑了笑。

    一股子窝心的暖意在心里泡开,四喜想浸泡在这层层的暖意里再也不出来,撒娇般瞧着他,他也对她笑,笑的找不到半分平时的冰冷模样。四喜也不知道是要凑过来说话还是想跟他一起待着,就是想安安静静地在他身边,听着他的声音就舒服。

    严铁柱说道:“靠着种地能致富是不可能的,没有土地也是不行的,土地是我们最重要的资本,若是能把地里种的粮食换成更值钱的东西,就比单单种地要划算。”

    栓子听着两眼放光,追问道:“怎么换成更值钱的东西呢?”

    事实上,每年从土地里面产出来的值钱的玩意儿都是不一样的,比如去年大蒜值钱,今年一窝蜂去种蒜,结果蒜价就降下来了,普通农民哪懂这些玩意儿,经常是人云亦云,即便像栓子这样有头脑的,也拿不准经济的走向。

    严铁柱本来想说产生一些衍生的价值,等等,但是这么深奥的东西如何讲得生动浅显一些才能让他们易懂呢,偏生四喜这会儿虔诚的看着他,视他若神灵一般的可靠,搞得他压力巨大,突然瞥到墙角的酒瓶子,说道:“就比如说种高粱吧,高粱一亩能产多少?换成钱又有多少?可是这玩意儿晾成了酒就值钱了。”

    栓子想了想:“其实酒也不贵啊。”

    严铁柱心中一动:“寻常的酒不值钱,但是好酒可就难说,千金一得也不夸张!”

第40章() 
严铁柱想到这里;突然发现李家的高粱酒确实比其他的酒要好喝;即便像他这样喝惯了好酒之人;都觉得这酒还不错;但是又差了一点;具体是哪一点他也说不上来。

    酒这种东西;不会喝的觉得呛、烧心;会喝的能喝出道道来的,则有很多讲究。

    首先观色,在光线明亮处观察;看其色泽、透明度、是否有悬浮和沉淀物来看酒的干净度如何;

    闻香,右手端杯,左手扇风闻酒香;

    品味;好酒余味悠长;回味无穷;

    上等的酒无渣、透彻、香气四溢,芳香扑鼻;且香气协调;主酒香之味少杂邪之味;入口余味悠长;回味无穷;下咽之后口中仍留有余香,酒后作嗝时;还有一种令人舒适的香气喷出。

    严铁柱给栓子讲解这品酒之谈,栓子听的有滋有味;四喜则不然;在旁边叨叨:“我只觉得那酒的味道不好闻,你要是喝了酒就离我远些,别让我闻到了想吐。”

    最近也不知怎地,她无意间就能讲出这般亲昵无间的话来,旁人听着还不觉得有啥,久而久之她便习以为常,想说就说出口了。她在那里叨叨着,却没留意男人早就不说话,一直睇她温柔而又亲昵的看着,她自己都没留意到男人的眼神有什么不对。

    两人离的距离很久,才不到两尺,四喜漆黑油亮的眸子秋水一般的沉寂,长睫微翘,像一把小扇子一般扑闪扑闪的。旁人做完饭,身上都是一股子油味菜味,偏生四喜生得一股异香,放在人群中格外的打眼,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了,难道栓子不会觉得有种异常的香气往鼻子里面钻吗。

    严铁柱的呼吸顷刻间急促起来,也不管旁边是不是有人,凑近了想去亲她。

    栓子却刚听到兴头上,问道:“我大伯母也会酿酒,家里每年会种一些高粱,大伯母酿好以后存起来,过了一月取出来,那酒醇香,只是没有卖过,以前也不知道酒能赚钱啊。”

    严铁柱被他这样一打断,刚凑到四喜面前又停下来,本来他就是慢慢凑过去的,四喜正在埋怨喝酒有多不好有多臭,没有注意到这人有什么不对劲,待他一停下,就发觉了,她俏皮的伸出手来,按在严铁柱脸上,毫不留情的推开,模样可爱极了。

    小情侣之间的互动是自然而然的,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倒叫旁边的栓子看出端倪来。

    起先栓子在这个爱折腾的娘的震慑力下,是对女人不太感兴趣的,总觉得女人是惹祸精,万一一不小心步入歧途,搞的跟爹一样的下场,到时候惨不忍睹。今天眼见着这两天眉来眼去,一会儿是他看她,一会儿是她回个埋怨的眼神,一会儿又有些亲昵的小动作,瞬间把栓子那颗封闭了很久的心软化了。

    若是能像大伯和大伯母一样,亦或者像严大哥和四喜这样,看来找一个伴也不是坏事。

    想到这里栓子脸红了红,忍不住轻咳一声。

    四喜刚一手把男人推开,又听见栓子轻咳,回头偷偷瞄上一眼,栓子哥脸都红了。

    “过分了啊。”栓子如是说,旁边还有人呐,注意点影响好吗?

    山里人淳朴,可山里人不保守啊,四喜对此司空见惯,有什么好注意的,她大大咧咧的怼回去:“有本事你自己找啊,别见不得别人的眼红。”

    四喜几姐妹跟栓子从小关系就比较好,不管大人闹得多僵,这群孩子的感情还是极好的,从小玩玩闹闹也是惯了的,所以四喜在栓子面前也不大讲究。

    栓子被她一说脸更红了,也不顾着追问酿酒的事,把头低下来埋得深深的。

    “你看我栓子哥都不好意思了,他心里说不定也在想姑娘呢,栓子你说是不是。”四喜噗嗤一笑,显得跟严铁柱更加亲昵。

    栓子更加不好意思起来,脸憋的跟喝了酒一样,偏生四喜还在打趣:“你看我栓子哥还跟你聊喝酒的事,自己没喝都成这样了。”

    四喜的脸儿跟猫儿一样圆圆的,笑起人来圆圆甜甜的,像什么?像个柿子?

    不知道像什么,总之让人见了都想亲一口咬一口。

    于氏刚洗完碗从外面进来,看见女儿都快瘫倒人家怀里去了,皱了皱眉,一脸嫌弃:“你看看你,早先说什么来着,说我不要嫁人要做老姑娘的,要陪着娘一辈子,一句话说完还没半天,没出息的样子就上脸上来了,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羞不羞。”

    三丫躲在于氏后面扮鬼脸,问四喜羞不羞。

    四喜羞个鬼还回了个鬼脸子给三丫,外加吐了吐舌头,扮成吊死鬼吓她,三丫胆子小,被四喜一吓怯懦懦的缩了回去。

    毛蛋嫌东厢一片黑,也不回去,趴在炕头上看书,之乎者也有模有样,只是这边这么吵,毛蛋真的不是做做样子么?

    三丫索性也不走了,在毛蛋旁边看他摇头晃脑的读书,毛蛋本来心里就安静不下来,三丫还在边上混,他就更读不进去了,干脆跟三丫玩“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摸黑去外面走一圈。

    山村静逸,除了有些黑,倒没有坏人或者不干净的东西,大人们自己聊着天,且不管他们两个小的了。

    ---------

    天渐渐冷起来,二叔和婶婶还没回来,栓子也睡不着,留在西厢说着话,等着爹娘。于氏拿了一坛子酒过来,给严铁柱和栓子各斟了一碗,严铁柱细细品来,才发现端倪。

    寻常的酒是涩的,这种涩味源于蒸酿过程中的温度不均衡,或者是上斟过程中撒料不均,这样出来的酒带有涩味,而上好的酒中醇香而味醇,就是在酿酒过程中,一步步的操作,都是反复论证过的,哪里有纰漏就得改,真正好的酿酒方子并不是一撮而就,而是在反复的校验过程中得到的论证。

    说到这里于氏点了点头,她虽未提及自己酿酒的方子源自哪里,但是按说能酿出这么好的酒,并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

    严铁柱又细品了一味,皱了皱眉,始终猜不到却的是哪里。

    “你啊,还在想到底哪里少了一味对不对?”于氏拉着四喜往旁边坐了一点,省的这丫头老往别人身上靠,忒不像样,四喜哪里知道她娘的心思,权当娘冷,跟于氏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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