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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娘子-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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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子,若是在他面前这般失态,放在以前严诚断然不会搭理的。

    严诚突然才想起,直到这个时候,他连这个女子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她既然失去了以往的记忆,想必也不会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这会儿的她连严恒的名字也不记得,口中乱喊着“大哥,娘。。。。。。。”

    良久,她终于安静了些,也不喊叫,而是乖乖的躺在那里,犹如玄真形容的那般,服用此药的人,乖顺的会与平常大不一样。

    严诚试着去拨弄了一下她,她不动,而是安静的躺着,也不睡,睁大着眼睛看着对面的母子二人,不笑,也不哭。

    她其实还保存了一点点残存的记忆,记忆里面有那个从小抚育她的娘亲,娘亲的怀抱很温暖,可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娘亲的相貌,久而久之她便放弃了,因为她害怕连最后一点对于娘亲怀抱的记忆都失去,所以她在苟延残喘。

    她还记得一点有一个男人,他的个子很高大,一拳头下去能打死一头老虎的男人,他能把自己轻轻抱起,她努力的伸出手来想求个抱抱,却发现什么都没有,面前空空如野,只有黑暗,这个黑暗似乎没有尽头,真正的李四喜,被人关在脑海中的一个角落,怎么挣扎都出不来,她百般逃脱,才挣到这些点滴的残存。

    甚至连是谁伤害她的,她也想不起来。

    她有点恼恨眼前拨弄她的手,却不想动,这会儿多动一下都会影响到她的那一星星点的记忆,终于,她确认了这些记忆终归是属于她的,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听到旁边有个男子的声音说:“她终于睡下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耳朵能听到东西了,她一遍遍警告自己即使在睡梦中也要记得这些事,哪天娘亲和大哥来,只要抱住她,她就知道那个是自己的亲人。

    玄真看着儿子伤心悲痛的神情,觉得有些悲哀。确实四喜在她眼里跟个物件差不多,若是儿子喜欢,她也可以让儿子跟她在一处,只要她的一举一动不影响到儿子,她也不介意给儿子多个玩物,只是看严诚的模样,似乎对这个小妇人动了非一般的心思。

    若是动了真情,当真就留她不得了。

    不过在儿子面前,母亲还是愿意保留最真善的一面出来。

    严诚虽然靠在母亲身上,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四喜看,直到看到她不再露出痛苦的神色,便放宽心下来,他知道这个女子以后再也不能像刚见面那会儿伶牙俐齿。那会儿她装傻,憨憨的问他月白色的衣服衬她一些,还是藕粉色衬她些,他当时没有回答,现在他想说,或许浅些的月白能衬的她皮肤更加白皙一些。

    她是个极有智慧的女子,处变不惊,能在被人劫持的时候依然保持冷静,懂得跟他周旋,若不是自己机敏,当真要中了她的计,被二叔严恒抓了个现行。

    他很难想象一个在自己预想中一点见识也无的乡下姑娘,如何在面对着陌生人向她示威之时处变不惊,她应该比大多数公侯家的女子更有见地。

    只可惜无论自己说什么,她也不会理解,玄真告诉他,她自理没有问题的,也就是说日常行为,乃至于喂饱自己都没有问题,只是思考能力的下降,会让这个女子以后没有独立的思想,谁喂她一颗糖,她都可能跟人走。

    严诚的目光最终停在她身上,久久不能离开。

    “孩子,现在你得想想要怎么保命,为娘听说皇帝性命垂危,太子一死,立刻就面临着立储的问题,为娘想着你若能退一步,以你二叔的秉性不会对你太苛责的,可是你怎会这么糊涂绑了她来诱你二叔上圈套。”玄真顿了顿,继续说道:“自古帝王之争都是残酷的,既然你起了这个头,就必须做到极致,若是做不到,就只能任人鱼肉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

    玄真摸摸儿子的脸,充满着怜惜:“孩子,我们得快些回京了,你可是为娘生的,是你父亲的嫡子,你父亲是皇爷爷的嫡子,你就是这个帝国的皇长孙,即使没有谕旨也是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的。那些整天拿大律说事的腐儒,即使搬出再好的律法也不能驳倒你继承皇位的权利,这个时候你若是出了京,便给人钻空子的地方了,他们会说你不侍奉在父亲跟前是为不孝,不侍奉皇帝是为不忠,残害叔叔如同残害手足如同不义,让人扣上不忠不孝不义的大帽子,你要如何继承皇位呢?”

第101章() 
在皇位的角逐上;一切亲情都可以视为无物;他既然做好了这个准备;身为太子妃的玄真;也一定会帮助自己的儿子登上帝位。

    “娘;说说你的计划。”

    玄真抱着倚靠在她身边的儿子;说道:“你可曾想过;皇帝没有说过他要费储君,只要你父亲不死,哪怕他只当上一个时辰的皇帝;他的帝位,势必要传给你这个嫡长子的。”

    严诚眼睛一亮,是了;所有人都把目光注意到太子之争上面;但是没有人注意到,其实太子不死;谁也没有机会占上他的位子;因为皇帝一日不说废除储位;储君之位就只能是太子的。

    玄真缓缓说道:“我儿只知道二叔严恒是你最大的威胁;其实你不知道;如今最大的威胁是你皇爷爷。”

    严诚终于领悟到母亲说的意思了,战国末年的秦国;秦孝文王做了几十年的老太子,在接任父亲昭襄王的王位三日之后便病死了;王位因此传给老太子孝文王的儿子子楚身上;这也就是秦始皇的父亲——秦庄襄王。

    太子得了隐疾,又正在病危,所有人几乎都能看到那天,也就是他会死在自己父亲前面的那天。

    谁又曾料到,陈皇后闹了这样一场,让皇帝动了气,如今躺在病榻上生死未卜,到底是皇帝先驾崩,还是太子先薨逝,是很难说得好的。

    两马并骑拉轻车,走的是官道,跟一般的快马载人跑的速度差不多,这两匹高头大马吃饱了一顿,又休息了两个时辰,早就恢复了体力,这会儿撒丫子狂奔不到两个时辰都不用停歇。

    马车从此地一路狂奔到京城也要一天多一点,中间起码要换两次马,玄真知道自己儿子的身体撑不了那么久的,一路上抱着儿子的头可心的疼,儿子却惦记着旁边那个傻呆呆的女子。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傻了,如果傻了,二叔严恒还会一如既往的那么喜欢她吗?

    他想什么,四喜是不能知道的了,这会儿她侧躺在那里,努力拉回一些记忆,可是这些记忆犹如流水一般,还是一点点逝去了,直到她睡着前最后一刻,她连两人说什么话都不知道是啥意思。

    算了不管了,好困。

    这一夜只有四喜睡的安生,到早上,找到官道边很小的一处村庄落下了,二月中的天,庄上的人早早的开始下地干活,几人找了半天附近的农家,终于有个老婆子在家的,接待了他们。

    赶车的给了婆子一小块碎银子,吩咐婆子给煮一壶热水,少爷和太太要洗脸,另外多焼一些开水给换掉先前带的冷水。

    婆子得了钱,麻利的拎着热水过来了,胖婢子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个轻便的银盆兼赶紧的布巾子,伺候着贵人洗漱,见他们洗完,四喜还站在旁边看着,那模样可人极了,想来她也想洗脸。

    胖婢子嫌她麻烦,嘟嘟囔囔的骂着什么,明显就是不愿意伺候她的意思,又从马车底下翻出来一块抹布,拎干净了递给她,她却不接,眼神单纯的看着胖婢。

    连那婆子都笑了:“她定是嫌你给你的帕子脏了,她嘴上虽说不能说话,想不到她也是爱干净的。”

    四喜模样长得讨巧,年纪看着也很小,起先她还以为是三母子带着家仆出门,如今看来这小丫头倒像是小媳妇,若是主家的女儿,再怎样婢子也不敢拿快抹布给丫头擦脸。

    连玄真都觉得她这副样子实在是太可怜,吩咐道:“再拿一块干净的给她,到了家里还怕没这些东西吗,省着做什么?”

    胖婢子本身就看四喜不顺眼,被主人斥责一顿越发看她碍事了,又碍着主人面子,扭着屁股去车上这才翻出来一块干净的帕子出来。

    她也懒得伺候她洗脸,直接把帕子丢进盆里面,好在水是干净的,四喜自己把手伸进去里面捞了捞,死活没拎干,她拎着湿哒哒的帕子也知道这样擦脸是不行的,哭丧着脸干着急。

    婆子看出来这小丫头是不会说话的,但是也不傻,她知道抹布脏,所以不接,但是为何又不会拎帕子。

    四喜朝周围看了一圈,左右也没有自己看着觉得顺眼的人可以求救,又怕身上的衣服打湿了没得换,只得把脸伸到盆子上面,准备就这样擦脸了。

    婆子一声惊呼:“唉哟,怎么这样擦脸的了,胸口都要弄湿了去的,这丫头是傻吗?”

    她刚把脸凑过去,就被严诚给推开,他耐心的拿着帕子,细心的教她,那模样跟小时候奶娘教他拧帕子时差不多,四喜见状也要学,一旁的人都以为这傻丫头要闹笑话了,谁知道她一学即会,拧干了还略带着得意的模样看了一眼胖婢子,那表情似乎在说:“看吧,我也会。”

    胖婢子是玄真的陪嫁丫鬟,在太子妃的脸上格外的有脸,地位比王府里面的二等仆妇要高了不少,平时就惯会教训小丫头片子的。她不知道四喜的身份,还以为不过是小王爷一时新鲜捡来的模样俊俏的丫头。她平时就很看不起爬爷们床的通房丫头们,对四喜自然也没个好脸。

    见她一脸得意的样子,嗤了一嘴,嘀咕着:“傻丫头而已,拧个帕子都能把你高兴成这样,看你能的。”要不是瞥到严诚脸色不好看,还得要继续叨叨她的。

    婆子反倒觉得四喜这样子憨态可掬,嘴里止不住表扬她:“小丫头学的很快,可是为什么不会说话呢?”

    四喜不是不会说,只是这会儿脑子混沌,理不清头绪,便是连他们一张一合说些什么也未尽然了解。

    严诚耐心问她:“你会说话的,说两句来听听。”

    四喜一脸茫然看着他,又拧了一回帕子给他看,意思是她知道如何拧,不用再教了。

    严诚恍然大悟,想必她是不能理解自己说的话的意思,他心中烦乱,又不好对她发货,瘫坐在婆子的破椅子上颓废着。

    一行人要继续赶路,胖婢子便催着婆子赶紧做早点别杵在这里看热闹,马夫识趣的拉着马去吃草料顺便休息一下,跑了两个多时辰,不仅是人,马也要休息不然都跑不动了。

    胖婢子还有一点精力,跑去灶台那里给大小主人做早点去了,她知道两个主人都是极其讲究的,不会随便吃外面的饭食,因此走的时候带了一捆居屋里面晒干的面条,另外还有一小罐牛肉酱可以佐菜,另外又从婆子的菜园里面揪了一些抽芽出来的白菜伢子可以煮在面食里面,这样有荤有素,不失为好的搭配。

    不过这些没有下人吃的份,她和车夫吃了一些冷的糕饼,勉强也算过得去了。

    ***

    严诚正是吃不惯带的那些冷的糕饼,想吃一碗热汤面,此刻正合他的意,于是在一旁等着开饭,四喜则乖顺的跟在他们后面,也不闹,也不声响,看模样也不像傻的,至少不会像傻子那般憨笑。

    她睡了一觉安好,早上起来的时候头发有点糟乱,顺便还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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