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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穿古杂记二三-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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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险消失,短耳母子三又恢复从容,驴子也再次走了上来,腿也不抖了驴胆子也不虚了,昂着长驴一副寂寞冷傲的模样。

    “还是头一回遇到狼,虽然是一只落单的狼!”王曼看着青狼离开的方向轻吐一句,又揪着嘚瑟的驴子继续往前去。

    后来想了想,估计是冬天来得太突然,整个林子里的动物都还没有做好过冬的准备,所以还是很活跃。

    倒是便宜了他们,逮了不少好东西还基本都是活的,腌制的肉有腌制的吃法,新鲜的也有新鲜的美味儿。

    他们自家从来都不是那种慢待自个肚子的,而且小孩子才二选一,大家都是大人了,自然是一个不放过才是最好。

    猎物都收拾好,一众人就直接往山下去,路上闲不住的大喵小喵又抓了不少兔子,全扔她脚边然后邀功似的舔着肉爪子看着她。

    王曼一只不剩的全给它们带上了,然后默默的撸了一把毛茸茸的两只。

    拉着满满一车猎物的驴子,刚到家门口耳朵动了动疯狂的奔跑起来。

    一路火花带闪电,野兔野鸡甩满地的消失了。

    二丫嘴巴微张,不敢置信的看着造反的驴子,这家伙疯了吧,都到家门口了还来这一出。

    “姐,咱家驴莫不是刺激大发失心疯了吧,都到家门口了都,还甩了一地,要不宰了做驴肉火烧怎样!”二丫不厚道的出着馊主意,一边认命的蹲下身子捡着被甩下车的野鸡兔子。

    大喵小喵被从天而降的野兔野鸡砸了个正着,这会儿正凶狠的撕咬着敢冒犯它们的野兔野鸡,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短耳看傻子似的看了自家俩崽子一眼,晃了晃脑袋脚步轻盈步态优美的越过二丫,直接往里去。

    二丫:呵呵,手痒,莫名想扒皮玩儿

    “不知道,不过咱家院子里人挺多的!”王曼把兔子野鸡拢到了一起,揪耳朵捏鸡爪,一手一堆直接往里去。

    声音太杂,她也听不太清到底什么事,不过看来应该是好事,蠢驴子又急成那样,估计驴媳妇揣了一年的崽子出生了吧。

    二丫学着她姐的法子,东西一拎就追着往家里去。

    她还挺好奇发生什么事了,值得那货疯成这样儿。

    王贵张氏他们都在,包包他们也下学了,这会儿正围着驴棚稀奇得不得了。

    “哟,这是当驴爹了啊,难怪疯成那样”看着一个劲儿给小驴子舔干身子已经乐成傻驴的驴子,二丫咋舌一句,终于明白它为什么突然发疯了。

    驴媳妇其实已经给小驴崽舔干了,这会儿小驴正学着站起来,被它爹那么一舔,又给弄地上去了,不满的呜咽着赖在地上不动了。

    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干草,还算暖和冻不到小驴崽。

    一旁的驴媳妇嫌弃的蹬开驴子,轻柔的用脸拱了拱小驴子哄着。

    小驴子大大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一阵,不过估计这会儿它还看不清楚什么,只是摆着脑袋罢了。

    过了一会儿这才慢悠悠的又试着站起来,靠着母驴歇息一会儿,晃晃悠悠的走了起来。

    驴爹本来就是个厚脸皮的货,才被媳妇儿蹬了,这会儿又乐呵呵的咧着一口白牙凑了过去。

    雪下了一阵停了一阵,又继续下了起来,到了年底都没再停过。村里村外,山间野地都积了不少雪。各村各户的半夜都不敢睡得太死,就怕不及时扫掉屋子上的雪,一个不警醒积雪就会把自家屋子压塌了去。大冷天的到时候这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哭都没地儿哭去。

    安王带着大军也终于是攻下了国都,陈相国被斩杀于宝座之上,幼帝已死,谋朝篡位的陈相国也死了,安王自然而然的被拥上了宝座。

    长溪那边来信不久,长陇那边昭告天下的诏书已经快马加鞭下发各地,似乎还要重新派官管理各地。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天一天冷过一天;出了门一眼看去除了白还是白。

    雪很厚;已经有小半腿高!今年的冬天不单是一个地方如此;不冷的地方也变冷了;冷得地方越加寒冷刺骨。

    陆爵直接灌了一口酒;酒气在身体发散的时候才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今年的冬天很冷;冷的人只感觉离开了这营帐就会冷到透心不由自主打摆子那种。

    天时不好;蛮人只怕会越加迫切想要攻城略地,好安稳度过这个难熬的时节。

    “将军,又有不少士兵染上了风寒;这天实在太冷了”柳乘风皱着眉头走了进来,眉眼全是烦愁,眼看着已经将蛮人打的无还手之力了;却又赶上了这糟糕透顶的天时;实在是能憋屈死人。

    长陇兵将除了长居边土恶境的一部分勉强能适应这个不寻常的气候,多数士兵并适应不了;而且甲衣久穿已经太实;并不多暖人;这样的情况下一个个的起了风寒在所难免。

    然而现在正是两军对垒;却不是他们能随意倒下的时候。

    “蛮人最近似乎有反扑之意;吩咐军医大量熬制汤药;别管有病没病死不了人都给老子先灌几碗下去先撑着!”陆爵邹着眉头吩咐。

    “也只能如此了,我先去找军医!”

    柳乘风见他摆了摆手,便掀开营帐走了出去。

    才过一会儿人又打转跑了回来。

    “将军”

    “又有何事?”陆爵皱着眉头;有些烦躁。

    “好事;大好事,将军且随我来看看!”柳乘风伸出手半抵着营帐围布眉眼带笑,做了一个恭请的姿势。

    “要不是好事老子就把你挂营帐外吹一夜凉风,好叫你清醒清醒!”陆爵见他神神秘秘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吐一句。

    “嘿嘿”柳乘风也不跟他争辩,反正这凉风是吹不到他身上了。

    出了营帐没走多远就看到一车车的物资堆在哪里,领头的是他儿子的心腹手下。

    “将军,我都说大好事了,您还不信!看看这些物资,都是咱小将军让人送来的厚棉甲还有紧缺的药材!”柳乘风难得激动的说着。

    陆爵笑了笑默默点了点头,不怪柳乘风激动,实在是因为有了这些棉甲将士们也能多一层保障能防寒,而且对敌的时候多少也能挡去一部分的力道。

    “将军,这是主子给您的信!”

    押送物资的是陆云恒的心腹,陆爵看了他一眼,儿子培植自己的势力他早就知道,也并没有觉得不好。

    接过信兀自看了起来,看到信上的内容,又好笑的摇了摇头小声嘀咕着。

    “兔崽子,还给媳妇儿邀上功了,啧!”

    “这一路车马劳顿你们也幸苦了,先下去稍作休整罢!”

    说完又吩咐人带他们去营帐歇息休整。

    “你把这些棉甲分下去,让轮值守夜的都先领上,剩下的药材拉去给军医处理。然后安抚好各部兵将,过几日还会陆续有棉甲物资送来。不会缺了他们那份,让他们都稍安勿躁养好身子,可别蛮人扑过来都给老子成了疲软了废物!”

    陆爵看着那些物资,又看了看身侧的柳乘风直接吩咐道。

    柳乘风领了命,很快就吩咐下去,一点也没多耽搁。

    过了几日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物资,顶着风雪送过来的,车马的痕迹不一会儿就被皑皑白雪覆盖,看不出丝毫踪迹。

    西北边土本就苦寒之地,再加上今年的天时不对劲,雪越下越大没有停的意思。

    蛮人犯边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荒原环境恶劣,无法种植粮食,只能靠游牧繁衍生息换取各种生存必须物尤其是进入冬季,出不得进不得。

    蛮人首领听着探子的消息,直接将碗里的马奶酒喝了下去,放下碗猛地站了起来。

    “我们的敌人已经因为寒冷虚软了很多,现在正是我们反攻的好时机,你们都是我族的勇士,为了我族的繁荣,为了族人们能不再受这极寒之苦,我们必须反击,斩杀陆家军,夺回属于我们的城池!”

    “斩杀陆家军,夺回我们的城池,汗王万岁!”

    “斩杀陆家军,夺回我们的城池,汗王万岁!”

    一众蛮人兵将们被刺激得气势十足的震臂高呼着。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假象,是陆爵为了尽快收复失地,剿灭蛮人平定西北边土使的诱敌之计,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计划成行而营造出的假象。

    长陇国都。

    朝堂之上,正争执不断吵的热火朝天,看着实在不像一个朝堂该有的样子。

    安王低下眸子揉了揉被吵闹声吵的发疼的额头。

    “谁来告诉孤,你们何时能有个结论?”烦躁的安王抓着手边的纸镇直接朝着堂下扔了过去。

    前一刻还乱成一团的朝堂,这会儿已经安静下来。

    一个个恭敬如常就是没人给出答复。

    “闵相国你来回答孤!”见没人回答,一个个装起了傻子,安王索性点了一个。

    被点名的新任相国不得已向前一步。

    “臣以为不该出兵,西北边土已经有陆将军固守定然不会有事!”

    武将模样的人站了出来。

    “臣以为闵相国说的不对,陆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怎么能任由这样一个有着狼之野心的陆家控管边土要塞之地”

    “既然如此,卿可愿前往边土替孤接管平定西北战事?”安王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说道,眼里有着讥讽嘲意。

    “若臣身强力壮年轻十载定然是要为君分忧的,只是臣已老迈,这残躯已是拖累了”刚刚还气势汹汹辩驳的人,瞬间化身成了仿佛已经病入膏肓的垂垂老者。

    闵相国嘲讽的嗤了一声。

    安王差点没被他们气死,这样一群人大抵才是他李家江山垮败两朝的原因吧!

    “闵相国且继续说!”安王揉着一抽抽跳着疼的太阳穴,心中躁郁之气狂盛到想杀人泄愤。

    “实不该出征,也”

    “不妥,不妥”闵相国刚开口,之前那武将似乎有意对着干似的紧跟着反驳。

    “洪老将军,再是多言一句,孤就让你父子三人领兵出征!”安王似乎气狠了,吃人似的的目光直直的瞪着他。

    那武将眼睛瑟缩一阵,立马安静的退了回去。

    “休养生息,恢复长隆安稳才是陛下您现在需要做的事,国不稳则民不稳,民心乱则国难安。”闵相国见他没有反驳,犹犹豫豫的说着。

    “臣有句话,不知”

    “孤赦你无罪,只管说就是!”

    “多谢陛下!”闵相国再次行了礼,继续说到。

    “陛下,且不说陆家有没有不臣之心,总归是长陇先负了戎马一生的陆老将军。另外一个,混乱开始到现在陆家并没有公开支持过那一方势力,也没有自立为王。陆老将军隐退,边土失守陆将军虽再次接手边土,可也只是固守边土与蛮人对抗,并没有接近国都半步”

    说句不好听的话,他陆爵要是愿意,只怕这会儿坐在位置上的不定是谁了。当然这话闵相国没有说出来,他可还不想死更不小连累妻儿家族。

    “依闵相国的意思,该当如何?”安王半垂着眸子,看不出喜怒。

    闵相国心知他大抵生了不悦,但是话已至此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了。

    “恢复陆老将军的国公之位,另下诏书让陆将军接管西北边土,暂且安抚住陆家一众”闵相国说到这儿顿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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