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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的花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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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默跟在母老虎后面回到了家,学长和张宝在客厅里也是沉默,只有电视广告的声音。我不知道张宝跟学长在这段时间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对着学长,我心情十分矛盾。

    跟杜撰分手的时候,我是又气又恼又不甘心的难过难受,现在我真真是有些心疼的。

    “花花,你踩到狗屎了?”张宝跳起来,笑哈哈地说,“一脸的苦瓜样。”

    我略过张宝,望着杨慕遥:“杨学长,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杨慕遥一怔,望了望母老虎,母老虎笑得有一丝丝嘲讽,我没注意。随后,学长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妈,我跟杨学长出去逛逛。”我转过身去,也不等学长,自己先出了门。

〇42学长,我们不合适() 
学长跟在我后面,一路沉默,我没有回头看他。

    走了许久,我带着学长走到了这会儿没什么人的河岸公园,此时我心情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才回过头来对他说:“我觉得今天天气挺好的。”

    “嗯?”学长楞了一下,望着我的眼神有些询问的意思。

    “好天时适合和平解决事情。”我委婉地说了句,说来学长也算不上欺骗我,他压根是什么都没说罢了。这便让我分手的话,不知道如何说出口来。

    “你的意思?”学长难得皱了皱眉头,收敛了笑容,神色有些严肃地问我。

    “没别的意思啊!”我纠结了会儿,又犹豫了一阵,揪着衣服角角,鼓足了勇气,“你也看见我的家庭情况,我们完全是百搭不配嘛!”

    这意思够明显了吧?

    学长却只是沉默,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走吧,我们出来这么久,伯母要担心了。”

    说完,就想转身离开。

    我慌忙扯住了他的袖子,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分手吧?”

    其实这样说也不太对,我们压根就没算是正式一起过!

    学长静静地望着我半响,仿佛在确认我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还是一时的气愤,半响,点点头:“哦。”

    我跺了跺脚,这‘哦’得意味深长,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清楚,正常人不是应该先争取争取机会,痛哭流涕地求着不要分手吗?或许问十万个为什么,十万个要解释的问题啊等等的。。。

    可学长,一声‘哦’,也未免太打击我了。

    我非常沮丧,心情沉重地跟在学长后面:“回a市的车一日只有一趟,你可能还要在这边呆上一日。”

    “嗯。”学长依旧是淡淡地回了句。

    “我当年是恨过杨慕渔,还有整个杨家的。”我苦笑了下,在学长没有回话之前接着说,“可我却忘记了这家人姓啥名谁,你说可笑不可笑?如果我早知道你跟杨家有关系,我大概是见着你都要躲闪一下的。”

    学长顿了下来,停在我前面,我没有刹住脚步,一头撞了上去,学长的怀抱还有淡淡的肥皂味,我鼻子酸了酸,想着日后或许是别人的专属,心又酸了酸,头脑一时发热,就抱住了学长。

    “你提分手,是因为我姓杨?”学长身子一僵,却没有推开我,犹豫了一会儿,顺势抱住我,柔声问。

    “你跟杨慕渔是什么关系?”我问。

    “他是我堂哥慕阳的亲弟弟,也是我堂弟。”学长一手扳起我的脸,笑了笑,“你以为,我因为姓杨,会觉得欠了你的?”

    “你一直知道我爸当年是因为救你堂弟死的?”我又问。

    “嗯,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你。”学长又笑,“你跟那时候没什么变化。”

    “可是。。。”我有些惊讶,顿了一会儿才说,“可是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这些。”

    “你父亲的忌日,我们每年都有私底下轮流去拜祭的。”学长依然是浅浅笑着,“有一年正好轮到我跟我父亲,你那时候,应该是读初中吧?穿着一套红色的连衣裙,连衣裙略小,好像有些不合身。这个装扮去扫墓,十分显眼的。”

〇43我这是心病,医院那里有药治啊() 
我一怔,那应该是好些年前了。

    那一套红色的连衣裙,是我爸送给我的,最后的礼物。我爸死的前三年,我每年都穿着那套衣服去给他扫墓。可惜小孩子长得快,没两年那衣服就穿不下了,但因为这裙子的特别意义,尽管后来不合身,我还是接着穿了两次,在老爸忌日的时候。

    “那你一定觉得我很任性野蛮对不对,在自己老爸的忌日,还穿红带绿的。”回过神来,我笑得有点儿假,装作无所谓地说。“我经常这样无理取闹的。”

    “我还看见,你在伯母离开的时候,在伯父的墓碑前跟他投诉,投诉他走得早。”学长笑容里似乎有点心疼的意思。“我觉得伯母说的不错,那个时候,如果你自己不学着强大,没人能够保护你了。而且,我也不觉得你是个无理取闹的。”

    我穿红裙子给老爸扫墓的事情,除了母老虎能谅解,其他的人都觉得我是个任性无理的女孩,没想到学长竟然可以理解。

    还有,我觉得我的自我保护很多时候在合理范围内,却也会有许多人觉得过分,比如说以暴制暴的时候。大多数人会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仿佛别人吐我一口水,我应别过脸去让他们吐另外一边才对。

    除了我最亲近的人,没有人理会这是我的自我保护色,可是学长也能理解。

    这些理解,我当然感动,去哪里找这么体贴入微的男朋友?只是,有一点很不好,他姓杨。

    “当然,你也有时候会冲动了些,鲁莽了些,做事情不顾后果。”学长又说。

    “习惯嘛!”我扁嘴,有些委屈,“你不晓得老虎不发威,人家会当它hellokitty的吗?!”

    这会儿,我完全忘了我是跟学长摊牌分手的,也完全忘记了自己跟学长抱了这么久,实在不像是分手的模样啊。

    “你啊!”学长有些无奈,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姓花,也不是因为杨家的亏欠,只是因为你是花凝。我喜欢你,包括你的冲动,你的鲁莽,你的不顾后果,你还分手不?”

    “我头疼,脸疼,牙疼,手疼,脚疼,腿疼,胃疼,肚子腰杆子都疼。。。”我没考虑好,这个问题很严肃,我不想学长将来后悔,觉得是我逼他的,顿时对自己很生气,就觉得全身不舒服,又讲不出来的难受,于是便胡诌了这么多疼痛。

    “到底是哪里疼?”学长不笑了,眉头也皱了,眼神儿都是满满的担心,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他自己的额头。

    我蹭在他的怀里,似哭不哭,语调有点儿矫情:“都疼。”

    “我带你去医院。。。”学长着急起来,把我从他怀中扯开一段距离,想了想,扶了扶我,“你还能走不?”

    我摇摇头:“不去医院。”

    去医院作死啊!我这是心病,医院那里有药治啊!

〇44对着学长撒娇,娇娇都会给撒没了呀() 
“不行,这最近的医院在哪儿。。。”学长却坚持着,最后心一横,弯腰背对着我,“我背你去。”

    学长,你要不要这么萌?明显我就在装嘛,你这么认真,我那还能装得下去?!看到学长这么认真的模样,我忍不住想要调戏,不过现在咱在闹分手,显然调戏不好。

    “那个我没事啦!”我吞了吞口水,将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拒绝了学长诱人的后背,捂着头,“现在没事了。”

    学长一怔,随后有些狐疑地看着我:“真没事?”

    “我真没事,真真真真的没事!”我有些囧地走在学长前面,用力地跳了跳,“看,我没事吧!那个,咱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妈得以为咱两私奔了。”

    学长松了口气,跟在我后面:“你怎么会突然不舒服的?”

    我更窘迫,总不好说我有气发不出,心里极度不舒服企图得到学长的慰藉吧?那学长还得问我为什么有气,我总不能告诉他因为他姓杨,我姓花,合起来叫水性杨花,意头就有些波折。

    这假话一听就轻浮。

    真话又说不得清楚啊!

    “情趣,情趣。”半响,我才答学长,笑得有些不自然,其实说我是撒娇也不为过的,撒娇自然也属于情趣的。

    可是对着学长撒娇,娇娇都会给撒没了呀!

    “我是破无趣的。”学长顿了顿,在我后面淡淡扔来这么一句话,“慕渔常说,我是救火专家。”

    “啊?”我有些不明白,回过头去,“我们学校有设消防这一科目吗?”

    “他的意思是,只要有我在的场合,才泛起一点火星,我就能把火星灭了。”学长认真地说。

    我摇摇头,还是不太明白这么高深的比喻:“你经常救火?”

    “其实我说的是一个冷笑话。”学长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他们说我的生活除了学习就是读书,即便学得再好,也是一个榆木脑袋。”

    “那很好啊!”我有些羡慕地看着学长,“我不知道多羡慕你的学习成绩,哪像我,怎么学都学不好,我也不比别人笨啊,就是学得不如别人好。”

    “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无趣?”学长对我的话语腼腆一笑,随在我后面又沉默起来,差不多回到我家的时候,他才弱弱地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是学长你觉得无趣吧,你本来应该跟人谈论天文地理,文学历史等等有节操有意思的话题,可跟我在一起,好像聊的都是一些无趣的,所以你才大多时候没话可说吧!”我回了一大段话,实际上,我跟学长似乎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我就是喜欢跟他呆在一起,只要在他身边,我就觉得很平静。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我们这分手,算是藕断丝连的吧,我有些囧地想,这样也不错,反正日子还长。当然,我忘了自己本来就是个没什么耐性的人。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母老虎跟张宝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喝了起来,饭菜都是现成的,大概是张宝叫的外卖,两人一看到学长,就又扯着学长过去喝酒了。

    “对了,学长,你之前说要跟我说什么来着?”学长被扯走之前,我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弱弱地问了句。

〇45她心里的坟墓,分明是她跟老爸的合葬() 
“不带说悄悄话刺激人的哈。”张宝却分开了我两,眼睛眯得像是老鼠一样,上下打量着我跟学长,“刚刚出去这么久,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应该说完了,这会儿他也应该陪着我们了呀。”

    “关你鸟事!”我忍不住爆粗口,张宝这货面皮厚得可以,若非这是我自己的底盘,我真想抽他一顿。

    学长摸摸我的头,只说:“没事的。”

    “凝凝,去买点花生瓜子回来。”我还想说什么,母老虎却支开了我,这让我更加担忧,无奈地望着学长,巴巴地希望他留我。

    可是学长只是隔着母老虎喝张宝,望着我笑得轻柔:“去吧,我也有点想嗑瓜子了。”

    我分外无奈,极为不情愿地穿了拖鞋下楼,去小卖部买了几包瓜子花生。上来的时候,张宝跟母老虎两人夹攻学长,正在玩什么猜拳游戏。

    学长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我望了几轮输了几轮,他分明不是喝得的人,这两人还将他往醉里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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