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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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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们不为所动,“历来禁足都是如此,良娣不要为难小人们。”

    申令嬅说的口干,仍不见他们有所听从,心头泛上一计,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哎哟。”

    采蘋与她心意相通,当即斥道,“瞧瞧你们,不仅慢待太子妃,还同我们良娣拌嘴!要是良娣伤了胎气,仔细太子和陛下都拿你们是问!”

    侍卫们不忿,想辩解。无奈申令嬅装的像,采蘋说话又厉害,他们的信念摇摇欲坠的。

    申令嬅抬头,悄悄给采蘋使了个眼色。她会意,从袖中拿出一大包银钱,放柔了声音道,“哎呀,也不过就是看一看罢了,又不会做出什么事,这么多人在外头守着呢!侍卫大哥们通融一二嘛。”话锋一转,陡然凌厉起来,“自然,几位也可以不答应啊。只是我们良娣在这儿受了气,引发胎气的事,却不得不告知太子和陛下了。”

    侍卫们一则是怕她告状,二则也贪图银钱,半推半就地应了。开了殿门,嘱咐说,“最多一盏茶的功夫,良娣就得出来。”

    申令嬅马上站了起来,爽快地答应,步履匆匆地走了进去。

    她一进去,履霜便迎了过去,手与她紧紧握在了一起,“姐姐!”

    申令嬅惊呼,“怎么手这样冷?”她环顾殿内,“伺候的人呢?怎么只有竹茹在?”

    竹茹勉强答,“人多,殿下嫌吵,打发他们走了。”

    申令嬅听的大怒,“你不用说好话替他们遮掩。我知道的,必是他们懒,才溜的。”

    履霜劝慰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一向省事。你别动这么大气,当心孩子。”

    申令嬅勉强点头,对她道,“你别怪我到今天才来看你。才出事那几天,父皇在气头上,看管的人严。我一味地闹着要进来,反而让人注意你。”

    履霜点点头,“我明白的,只是如今?”

    申令嬅指着外头道,“你不知道,自那晚你被禁了足,皇后在父皇面前,可是好大一番诋毁你。巴巴地夺了你处置东宫事务的权利,给了她两个甥女。还好那宋月楼是个不爱出头的,没要。她妹妹可就得了意了,这阵子在东宫里吆五喝六的。”

    履霜想起近来的饭菜,十有**都是馊的,心下恍然。但也没提,只劝道,“姐姐怀着孕呢,别为她这样的人生气。”

    申令嬅叹息道,“采蘋也拿这话劝我。我心里是明白的,可你不知道那宋月枝多会做态!竟仿了正室的例子,要我们几个每天去给她请安。”

    履霜吃惊,“她这样跋扈?姐姐别理她。”

    申令嬅无奈,“她那个人,可不是你不理她就完了的。为着我不去,竟追到了我殿里,说我、罚我。”

    履霜骇然,“姐姐怀着孕呢,怎么罚?”

    申令嬅一指采蘋,“说是主子有孕,暂不宜罚,由身边的奴婢代为受过。”

    采蘋眼眶红红地张开了手掌。掌心通红,上面凌乱交错着抽打的鞭痕。履霜不忍看,问,“涂了药么?”

    采蘋忍着泪点头,“涂了,已好了许多了。”

    申令嬅叹,“她还算好的呢。梁玫不是中了毒么,虽治好了,但到底底子伤了,起不来床。宋月枝竟也拿住了立下马威,把她身边的雁书,整治的半死。”

    履霜几乎说不出话了,“那她这么着,她姐姐也不管管么?我看她是个明白人啊。”

    申令嬅道,“她倒是有心,劝过几次。可父皇的病一日比一日重,竟是离不得皇长孙了,她只好每天都带着孩子去福宁宫。这样的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空去照管妹子呢?”

    履霜心头咯噔了一下,没多说。转而问,“梁玫醒来,听说了我的事,现下一定极怨我吧?”

    申令嬅摇头,凑近她低声道,“你不知道,她好了后,第一件事就是遣了宫女来,悄悄找我。”

    履霜惊讶,“找你?”

    申令嬅点头,“她要我想个办法见你一面,同你说她信你。”

    履霜笑,“那么姐姐呢?”

    申令嬅想也不想地说,“我当然也信你,你从不是这样的人。再说那天的事本就古怪。”

    履霜点点头,问,“姐姐可还记得,那天没中毒的有谁?”

    申令嬅道,“我、你、父皇、皇后、太子、两宋、鄂邑长公主、东平王妃、你爹、你二哥、楚美人、嘉孚翁主什么的。”

    “那些宗室、亲贵都是外人,不算。”履霜道,“剩下的人里,父皇亲口同我说过,那菇他和太子都吃不得的,吃了身上会生疹子。而我没吃,是因在上头给父皇布菜。姐姐没吃,是因为东宫里大家都知道,姐姐一向讨厌菇。剩下。。。”

    申令嬅悚然一惊,“是她们!”她“噌”的站了起来,满面怒火,“我有过这样的猜想,却不料她们竟真的大胆至此。不行,我要告诉太子和父皇去!”

    履霜拉住她,安然道,”姐姐别动怒,有话坐下来慢慢说。”

    申令嬅勉强抑制住了自己,坐了下来,“她们好大胆!怪道梁玫向父皇要他那盘菜时,宋月枝突然站了起来,巴巴地摔了碟子呢!她也怕梁玫吃多了,出了问题引的人细查啊。”又后怕道,“幸亏那菇我没吃,不然现下孩子早保不住了!”她越想越惊恐,捂着肚子说,“我素日里瞧着宋月枝愚蠢,不想竟也有这份缜密心思。竟是要借着这菇同时除掉我同梁玫,再栽赃到你身上了!”

    履霜安慰她,“姐姐别急,终究她百密一疏,叫咱们看出了端倪。”

    申令嬅再听不进这些安慰了,颠来倒去只是说,“我这就去同太子说。”

    履霜无奈道,“光是告状,顶什么用?万一叫宋月枝知道,没的叫她倒打一耙。”

    申令嬅急的失了方向,团团的转,“那你说呢?”

    履霜口齿清晰地说,“烦请姐姐去查吧,把证据罗列出来,然后叫上梁良娣一起,禀告给父皇。——宋月枝不是聪明人,总有痕迹留下的。”

    申令嬅答应着,放下了手里的包裹,急匆匆地告辞出去了。

    她的背影逐渐消失,竹茹有些犹豫地说,“殿下上次同奴婢说圣心。。。殿下如今这样做,会不会触怒陛下?”

    履霜反问,“触怒?父皇也许等我都等的急了呢。”她笑了一声,“我的戏演完了。接下来的,就看梁玫了。”

    竹茹一惊,“这话怎么说的?”

    履霜淡淡地笑,“许多事,做到极致,反而容易引人怀疑啊。梁玫有决断力,也能忍耐,只是她忘记了这个道理。”

    竹茹听的惊惧,“那殿下。。。还要再同她家结亲么?”

    “为什么不呢。。。”履霜怅然地看着窗外的蓝天,“我入东宫才不到三月,各方已耐不住了,涌出这许多危机。万一将来我顶不住了,怎么办?再像那天的夜宴一样,看着。。。看着我爹一把年纪地跪地辩解,看着窦宪被人抬着出去?梁玫有自己的心思,这不要紧。只要她成为我的家人,保护我也想保护的人,那就够了。”

    竹茹听的默默,过了好久才道,“殿下不许奴婢再传二公子的消息进来。但奴婢还是偷偷在打听。。。听说那天夜宴后,二公子一直在尽力为殿下奔走,同侯爷来宫里求见了许多次。又去拜访了王贵人、李贵人的母家,请求她们为殿下转圜圣心。。。”

    履霜心里苦涩。近二十年来的人生里,这样对待她的,只有窦宪。

    可是却没有办法相守。

    耳边竹茹又道,“奴婢真的不知您是怎么想的。。。明明同二公子两情相悦,却一意孤行地嫁给了太子,如今在东宫备受煎熬,二公子也是。。。”

    履霜不欲听,转过了脸,涩声道,“不许你今后再传他的事进来了。下去吧。”

第76章 对质() 
申令嬅走后的第三天,履霜在殿里看书,忽然闻听殿门前喧哗,侍卫们齐声说着什么——大约在给谁请安。

    她还没有怎样,殿里的小宫女们已都瑟瑟发起抖来——自大前天申令嬅来过,这些宫女便被呵斥着重新回了正殿伺候。她们都不知内情的,所以此刻听到那声音,理所当然地认为处罚的结果出来了,圣上身边来了人宣告,一个个面孔雪白。履霜见了,安慰道,“别怕。”

    小宫女们勉强点点头。但当有人打开殿门,她们还是忍不住“啊”的惊叫逃窜。只有履霜仍保持着镇定。

    王福胜踏进殿里,正好瞧见这一幕,不由地心中诧异。在他的印象里,太子妃一向是很柔弱的,不想也有这样冷静的时候。这样想着,他忍不住说,“殿下年纪轻轻的,竟能身处陋室而泰然自安。”

    履霜不卑不亢地答,“问心无愧,所以自安。”

    王福胜不置可否地笑,“请殿下即刻赴福宁宫。”

    竹茹惴惴地探问,“是那天夜宴的事出了结果,还是。。。另有眉目?”

    王福胜摇头,出乎意料地说,“都不是,那件事暂且被搁置起来了。今天是东宫的几位良娣共同去看望陛下的日子,申良娣和梁良娣托老奴悄悄带殿下过去。”

    竹茹吃惊道,“这如何使得?我们殿下是被陛下亲自下了旨禁足的,这样悄没声地去拜见,这,这。。。”

    履霜见王福胜脸上带着笃定的笑,淡然道,“不必说了,竹茹,跟着王公公去。”

    竹茹惊讶,“殿下。。。”

    但履霜已经安然地站起,率先出去了。

    一时到了福宁宫,王福胜告了声得罪,先进去了。履霜大约猜到他是去同申、梁通气了。果然,没过一会儿,他的小徒弟就悄悄出来传,“殿下快进去吧。”

    履霜点点头,跟着他往里走。

    内殿里帝后坐在上首,四位侧妃排开安坐,亲热地正说着话。梁玫一直关注着殿门的方向,所以第一个看到履霜。履霜本以为她会马上对圣上言说,没想到她悄悄地使了个眼色就把脸转了过去,又凑到申令嬅那儿说了什么。令嬅转过脸来安抚地看了履霜一眼,随即也将脸转了过去。

    履霜一愣,可又马上反应了过来,低眉顺眼地往前走。

    这下子,第一个看见她的变成了宋月枝。对方大为吃惊,“噌”的站起,“你怎么来了?!”

    梁玫这才推了申令嬅一把。令嬅装作才看见履霜的样子,站了起来,搅着衣带道,“请父皇、母后恕罪,是臣媳命人请了太子妃过来的。臣媳想着,这样阖家团圆的日子,不该叫太子妃一个人呆在殿里。”

    小宋良娣听她话语里多有软弱哀求之意,心中之气更盛,冷笑道,“太子妃好厉害啊!谋害了人,还能骗得别人对你深信不疑。身处废殿,还能妄图东山再起!”

    申令嬅听了恼道,“月枝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太子妃是东宫正配,你岂可如此以下犯上,大不尊敬?”

    宋月枝毫不退让道,“东宫妃?窦氏犯下滔天大罪,全赖父皇恩德才得以偷生。她不过一届罪妇,我却是暂摄东宫事之人,我为什么要对她恭敬?”

    她这几句话一出口,连履霜都替她惋惜。

    强则敛翼,方能万安。宋月枝在东宫托大,也就罢了,怎么好在圣上面前也毫不收敛?

    履霜悬着的一颗心轻轻的放下了——原本还害怕宋月枝难对付,害怕圣上会对这个妻子的甥女起怜悯之心。现在看来,是不足为虑了。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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