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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要逆袭么-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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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现在,在他看来这也依旧是一场可笑的闹剧,可就是这场闹剧,折磨的他生不如死,就是这一场闹剧,要了小书的命……

    你该醒了,林若,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么无害。

    他颤抖着手,慢慢打开衣襟,上面有密密的紫褐『色』的字迹,颜『色』浓稠的近乎黏腻,只看一眼,便仿佛有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想到用鲜血留下这些字迹的那半大孩子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这血腥味更加浓烈的令人无法呼吸。

    小书的信,自然是写给他的,只能是写给他的。

    “公子,对不起,小书这次没有听你的话……你让小书熬着、忍着、等着你来救我,可是小书熬不下去了,小书怕疼……好疼……”

    “小书怕疼,小书更怕自己忍不了疼,会做出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来,所以,小书先走了。公子,小书这辈子,就只不听话这一次,你不要生小书的气……”

    “小书知道这样很不要脸,小书又笨又莽撞,总是给公子惹麻烦,这次更是闯下泼天大祸连累公子,可是公子……如果有下辈子,小书还是想跟着你。这世上若有轮回,小书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眼前又是一个公子,该多好……”

    “公子,小书走了以后,您让老爷给您找个新的书童,公子您别自己挑,您心太软,挑不到好的,又不是越可怜越会服侍人……您让老爷挑,老爷可会挑人呢,挑好以后记得让陈妈妈教他做饭,您喜欢到处『乱』跑,嘴巴又刁,他要不会做饭怎么行……”

    “公子,以后您爱『乱』交朋友的习惯,就改了吧!就算要交,也不能再这么糊里糊涂的了,芸娘是这样,那老头也是这样……那些人一直问我知不知道那老头是谁,小的想咱们进大狱是不是和他有关,那老头也许是突厥的探子也不一定……”

    “公子不要惦记小书,更不要为了小书去做什么,生在『乱』世,比小书凄惨的人何止千万,小书在公子身边,十多年没饿过肚子,没受过委屈,已经比无数人幸运了。正如公子所说,我们只是小人物,除了逆来顺受,还能怎么样呢……”

    “公子,时间不多了,小书现在要去墙上,画一个大大的‘冤’,然后就走了。小书不知道这样做能不能帮到公子,可是小书笨,只能想出这一个法子……”

    “公子,我忽然好害怕,很害怕,小书不怕死,可是小书怕一个人……这一瞬间,我是恨你的,你说让我等你,可你怎么还不来,还不来……”

    “公子,那个世界,我继续等你好不好,一百年,两百年,多少年都没关系,求你来找我,求你,来找我……”

    ※※※※※※※※※※※※※※※※※※※※

    无论在哪个世界,男主都不是无敌的,只是拥有自己的心『性』以及加成了原主的天分而已。在第二个世界,他之所以拥有逆天的武力值,也是因为受到刺激爆发了一次,勾动了部分他自己的力量而已,最后琴歌的身体也因为承受不住这份力量而崩溃。

世界四 大唐才子17() 
第八十一章

    因林博远调离东宫、林若入狱; 林府这几日冷清的连麻雀都不肯上门。收到噩耗的林博远默默领回小书的尸身,刚刚布置好灵堂,就被通知去门外等着迎驾。

    皇上、太子、两个手握实权的皇子,全天下最尊贵的四个人都来了; 林博远却全然兴不起受宠若惊的情绪,一丝不苟的行礼,然后领着人; 将马车上的林若搀了下来。

    林若方才在马车上又被喂了点水和粥,气『色』稍好了些,但要靠自己站稳走路却早的很,林博远将他半扶半抱着护在怀里; 道:“陛下; 阿若需要休息,容臣等先告退。”

    李建成目光微凝,皇帝太子都在他门口站着; 他一个做臣子的; 不诚惶诚恐的将人请进去,竟还说要告退?

    他的这位从前的下属,真的像他记忆中那般平庸软弱?

    不由想起林若那一句让他都背后直冒冷汗的“关你屁事”; 李建成苦笑:他似乎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很大的错误。

    李渊看着依偎在一起的叔侄二人; 和他们身后寥寥几个低头含泪的林府家人; 心里颇不似滋味; 目光扫过挂在门口不起眼的地方的白灯笼; 想起那个总是咋咋呼呼,但单纯善良的小书童,鼻子微酸,道:“朕……去给小书上个香。”

    林博远低头道:“陛下有心了,不过小书胆子小,陛下去只怕反而吓着他了,有我和阿若陪他就好。”

    李元吉冷哼道:“林博远,你别给脸不要脸,一个下人而已,死了就死了,父皇肯去给他上柱香,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真以为……”

    “死人不需要福气,”林若忽然开口,语气平静空洞:“人死了就是死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需要,你什么都给不了他。”

    他身体还虚的厉害,声音显得十分低弱,但依旧那么清晰果决。

    李渊看着林若,自从看到遗书之后,这少年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再看他一眼,此刻终于开口,却在打破他的幻想:你什么都给不了他,你什么都弥补不了。

    以为自己做了皇帝,就真的是天子了,肯亲手上一炷香,即使是被你害死的人都该受宠若惊、感激涕零?然后你就心安理得,觉得自己对得起他待他不薄?真是可笑!

    人死了,就什么都结束了,没有什么可以弥补可以挽回,活着的人,不管做什么都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罢了。

    你有什么资格心安?

    李渊神『色』复杂的看向林若。

    林若却不看任何人:“伯父,我们进去吧!”

    林博远叹了口气,正要告退,忽然有一骑飞驰而来,马上的人远远下马,扑到近前,在李渊面前跪下,诚恳道:“陛下,臣该死!陛下令臣好生照料林公子,臣办事不力,让林公子受了委屈……臣有负圣恩,请陛下责罚!”

    那人对李渊磕了几个头,却不等李渊开口,又转向林若道:“林公子,陛下对林公子从无半点恶意,不过是想问个清楚明白罢了。陛下亲□□代下官要好生照料林公子,不得有丝毫怠慢。是本官行事不周,只看他们待林公子态度恭敬、衣食周全,就以为……万万没想到他们立功心切,竟使出这种下作手段!林公子,你的事也好,小书的事也好,都是本官的错,是本官一时不察受人蒙蔽,和陛下没有半点关系。林公子若心中有恨,不妨冲着本官来,要打要骂本官都认了,还请千万不要记恨陛下……”

    林若旁观这些人的表演,心中带着冰冷的怒意,你们要演,到你们的宫殿、到你们的朝堂去演,为什么堵在他的门口,为什么挡住他去看小书的路!

    待裴寂最后一句话入耳,林若终于抬眼,冷冷看了他一眼,而后目光第一次落在李渊身上,看见他眼神中透出几分欣慰和期待。

    显然,这欣慰是对裴寂的,期待是对他的。

    林若冷笑:这么明显的挑拨之言,他是真听不出来,还是假听不出来?

    安静等裴寂说完,林若才微微点头,淡淡道:“看得出来,裴大人对欺君这种事,做得很熟练。”

    裴寂微微一僵,苦笑道:“我知道林公子你心中有气,也是下官公务繁忙,照看不周,若下官亲口尝尝那些人准备的饭菜,也就不会……”

    林博远打断道:“裴大人实在太谦虚了,说什么不周、不查,但依下官看,裴大人可是细致的很,刚刚才在大理寺发生的事,裴大人不是一点一滴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吗?下官好奇的是,如此及时细致的告诉大人这一切的,不知道是‘一直欺瞒’大人您的大理寺的人呢,还是陛下身边亲信?”

    裴寂瞳孔一缩:真是咬人的狗不叫,这林博远在太子府沉寂了这么多年,人人都当他老实本分,如今咬人一口,却是入骨三分。

    口中却毫不迟疑道:“自然是大理寺那些混账!他们闹出这么大的事儿,哪里还敢瞒着……”

    李世民冷笑一声,道:“阿若说的不错,裴大人对欺君这种事果然做的熟练的很,真把我们这些人当傻子耍呢,裴寂你不知道咸淡,连冷热都分不清吗?”

    裴寂叹道:“秦王殿下言重了,臣不是不知道冷热,而是牢狱之中原就冬天湿冷、夏日酷热,那一间已然是最好的了……”

    林若懒得再继续听下去,低声道:“伯父,我们走吧。”

    林博远应了一声,正要扶着林若转身,李渊上前一步:“阿若!”

    林若抬眼,和李渊四目相对,几日不见,李渊似苍老了几分,脸上的皱纹十分明显,目光中带着几分愧疚和疼惜。

    林若目光更冷,他不愿李渊在小书的事上获得心安,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让他一生一世活在内疚中,可当这种愧疚是对他而来的时候,林若心中唯有膈应和不耐烦。

    还是清了好。

    口中道:“陛下若是觉得草民受了委屈,心中不安,草民想求个恩典。”

    李渊心中一松,温声道:“你说。”

    林若淡淡道:“草民但求此生,能见齐王不拜。”

    李渊看了李元吉一眼,道:“好。”

    李元吉大怒,道:“林若,你这是什么意思?记爷的仇呢?你装装可怜惹得父皇心软,放你出来就不错了,还要得寸进尺?爷说句实话怎么了?你敢说你没和二哥一起喝酒,没说过‘迟早要让陛下厌了她们’的话?”

    李元吉冷笑的看着林若:他对李渊亲自送林若回府的事是嗤之以鼻的,但又不想错过了什么,才勉为其难的跟着,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直接将矛头对准了他……他倒要看看,这小子从哪里找出他没说过这句话的证据来!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父皇对他不过一时新鲜,难道他以为父皇会为了他,为难自己最喜欢的儿子?

    只听林若淡淡道:“齐王谬赞了,我又没有裴大人的本事,想让陛下造反,陛下不想造反也得造,想让陛下杀人,陛下不想杀人也得杀。”

    李元吉一噎,这小子看着像不谙世事似得,怎的这般狡猾,全然不同他对质,一句轻飘飘的“谬赞”,倒让所有人觉得是他李元吉在无理取闹。

    裴寂却听得浑身发寒:“林若!”

    他对大唐立得最大的功劳,就是促使李渊造反。当初李渊在大隋位高权重,和杨广又是表兄弟,见天下群雄并起,虽有点心动,却迟疑不决。裴寂当时为杨广晋阳宫宫监,故意将李渊灌醉,命晋阳宫的宫人侍候他,让李渊犯下杀头的大罪,李渊这才不得不举起义旗。

    如今果然事成,天下在握,李渊对当初的事颇为感慨,甚至说过,没有裴寂便没有今日大唐的话……可是这世上的事,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就会有不同的结论。

    裴寂想让他造反,他不想造反也得造……无论事情最终结果如何,当初的情景,可不正是如此?

    裴寂想让他杀谁,他不想杀也得杀,如小书,如……林若。

    若不是狱卒怕担了干系每天偷偷喂水,若不是他去的及时,这风姿如仙的少年,此刻只怕也如小书一般,冷冰冰的躺在棺木中,无论他再做什么,都无法挽回,不能弥补……

    ……

    李渊终于摆驾离开,李建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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