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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要逆袭么-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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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吉见状,心知此事就算过去了,又叹道:“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裴寂的事儿怎么办?”

    李建成淡淡道:“昨天林若那句话太狠,裴寂怕是保不住了。”

    李元吉道:“我当然知道裴寂保不住了,可当初裴寂陷害父皇,让他犯下杀头的大罪而不得不起兵造反的事儿,对大唐而言是大功一件,父皇也一直以此为理由,对他恩赏不断。如今就算此事成了父皇的心病,父皇也不可能用它作为收拾裴寂的理由,自然要有别的罪名……二哥多精明的人,哪还不知道趁热打铁?这会儿弹劾裴寂的折子只怕早堆满父皇的案头了,可裴寂做的那些事儿大多和我们有些牵扯,我是怕裴寂会拉我们下水以求自保。”

    李建成淡淡道:“裴寂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处理好了。”

    李元吉讶然道:“处理好了?怎么处理?大哥你可千万别大意了,要知道便是封住了裴寂的嘴,二哥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李建成缓缓道:“昨儿晚上,裴寂连夜进宫见驾,向父皇请辞回乡。”

    “啊?“李元吉瞪大了眼:“裴寂如今权倾朝野,他舍得放下?”

    李建成淡淡道:“舍不得又怎么样?他今天的地位从何而来,他自己不清楚吗?若最大的功成了过,若父皇信任不再,他最后的下场只怕比刘文静还不如。还不如趁着此刻父皇还在迟疑,主动弃官求去以表忠心。”

    他顿了顿,道:“林若的事儿,他已经栽到大理寺头上了,他再进宫哭诉一场,然后坚定请辞以示无欲无求,那么当年的那件事,在父皇心里便又成了裴寂为他好的铤而走险。他再同父皇叙叙旧,说些太原旧事,然后不顾挽留坚持回乡,以父皇的『性』子,会怎么做?”

    李元吉击掌道:“高啊!他这样走了,父皇必定对他心怀愧疚,先前不管他做过什么事儿,都不会再计较,也不会再许旁人计较,这会儿二哥的折子上去,只怕又要挨一顿臭骂。而且他此刻走,名声未损,父皇对他的信赖未损,只要过上一段时间,林若的事儿淡了,再有人在父皇跟前说说他的好话,一准把他又招回来!”

    顿了顿,又问道:“这是……魏征的主意?”

    李建成默然点头。

    李元吉道:“这魏征倒真是个人才,先前平定刘黑闼就多亏了他,这次又是他想出这以退为进的妙招……这次大哥你可要盯紧了,可别又被李世民抢了去。”

    李建成脸『色』一沉。

    李元吉道:“怎么?”

    李建成苦笑一声道:“他和林博远是至交。”

    又深吸口气,闭了闭眼,道:“林若的事,是我昏了头了。”

    以魏征以往的『性』子,他有什么为难之处时,不必提出来,便会主动替他出谋划策,可是这次,却是他追问再三,才给他出了这个主意。

    不光是魏征,还有其他人……他真想不到,那个平庸老实的林博远,竟是他太子府里人缘最好的一个,他引以为左膀右臂的得力之人,竟个个与他交情不浅。林若两度出事,他们虽不曾说什么,但心中的失望不满却显『露』于日常的点滴间。

    若他是一国之君,这些心怀怨怼的臣子,他可一个不用,天下有的是人才,可是现在,他们心里难免会拿他和李世民来比……

    刘文静入罪的时候,那个人在李渊面前据理力争,差点父子反目;林若收监的时候,那个人硬闯太极宫,为林若求情……试问天下有才之士,谁不想跟这样一位主子?跟那个人一比,他堂堂太子,简直成了欺下媚上的跳梁小丑一般。

    若当初他没有想着牺牲林若的名声来讨好尹妃,而是大加笼络,如今会是什么光景?魏征出谋划策、林博远稳定后方、林若更能在父皇面前替他牢牢稳住太子之位……

    说不后悔是假的,可他怎么知道,林若便是不抚琴,一样可以让父皇对他另眼相看?

    心里不由浮起另一个念头:所以没有这样的本事,被牺牲就是应该的?

    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拘小节……

    李建成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无端品出几分苦涩。

    如果可以,谁不想光风霁月、俯仰无愧?

    忽听李元吉一声冷笑,道:“二哥还真是脸都不要了,还以为他多清高,为了讨好一个林若,可真放的下身段。“

    李建成迅速站起身来向外看去,只见李世民一身素服,骑着快马越过城门去了。

    李建成在窗口站了片刻,低头看了下身上的一身青衣便服,将挂着紫『色』络子的玉佩取下来塞进袖子,又解了绣花的荷包。

    李元吉怒道:“大哥,你搞清楚,那只是个书童!一个布衣书生的书童!“

    李建成淡淡道:“没人『逼』你去!“

    转身出门下楼。

    “妈的!“李元吉骂了一声,抄起酒壶喝了一口,忽然神『色』一变,将酒壶随手一撂,脱下身上的深红『色』外衫摔在地上,急匆匆下楼:“都他妈的疯了!”

    若他看得不错,刚刚过去的那辆青布马车上,驾车的正是李渊身边最得宠的宦官。

    车里坐的人是谁,可想而知。

    xxxxxx

    林若蹲在地上,用木棍拨拉着火中没化完的纸钱,让火烧的更旺,又扔进去几个纸做的元宝。

    小书向来爱攒钱,府里的人都知道,所以给他备了很多,林若一语不发的烧着纸钱,腿蹲麻了,便索『性』坐在地上,听着火花爆裂的声音,看着黑烟被风卷起。

    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林博远他们被他遣了回去,或者已经回了府,或者还守在谷外,他也懒得去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若伸手抓了个空,才意识到那小山般的纸钱堆已经被他烧完了。

    林若又默默坐了一阵,才取过一旁的瑶琴放在膝头:小书从小就容易满足,他要的东西总是那么简单,几本书、一支笔、几两碎银子就能让他高兴很久,林若也乐意满足他这些小心愿,唯一没有答应的,大约是前些日子,说过要林若弹琴给他听的事。

    林若摆正瑶琴,低头、提腕,抬手正要拂下,忽然从身后伸出一只修长大手,牢牢抓住他的手腕。

    林若挣了下未能挣开,这才抬头看向半跪在他身侧的李世民:“放手。”

    李世民手攥的更紧,伸手去取他膝上的瑶琴,林若另一只手按住,冷然道:“放手!”

    一面用劲挣脱,李世民的手纹丝不动,林若和李世民力气相差甚远,尝试两次后放弃,抬眼同李世民对视:“秦王殿下如今自顾不暇,还有闲心来管别人的闲事?”

    “你这算什么?”李世民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沉声道:“自暴自弃?坚持的东西就这么轻易放弃,那你受的那些罪,小书受的那些苦,又算什么?你以为小书会高兴看到你这个样子?”

    林若从李世民脸上移开视线,目光落在他身后的垂柳上,沉默一阵才道:“我刚回京的时候,太子殿下对我说,说我太天真,说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在现实面前什么都不是……”

    “我当时回答说,我还想再天真几年。”林若淡淡说下去,声音平静如水:“现在想来,这句话原就天真的可笑。有些东西,从来都不是你想留就能留,想丢就能丢的。你说的那些,早在收到小书死讯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我抛弃了,我还装模作样给谁看?倒不如任『性』而为。”

    李世民苦涩道:“阿若,你……”

    林若转过头来看着他,道:“不要说什么心痛可怜的话,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我林若还是林若……放手。”

    李世民苦笑一声,慢慢放开手,看着少年一双美玉般的手抚上琴弦,清越的琴声明明响在耳边,却仿佛从天外传来。

    ******

    李元吉不耐烦的站在谷口,看着负手而立的李渊,觉得很是无语。他实在没看出来那小子除了长得好看点、脾气硬了点以外有什么好的,怎么一个个跟着了魔似得……刚刚他已经因为劝李渊离开,被他驱赶了两次,是以虽然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等着。

    他倒是想跟着李世民一起进去,看看那小子哭天抢地、痛不欲生的狼狈模样,可惜被李渊喝止。他恶意的想着,希望那小子是像他爹担心的那样,身体虚弱加悲伤过度晕了过去,这样将人朝马车上一扔就能完事儿。

    再次探头看了眼,从他那个位置,自然看不到坟墓的位置,也没看见里面出来什么人,正想走近些去看,忽然耳边传来缥缈的琴音,如梦似幻。

    李元吉最后一个念头就是,那小子不是宁死不肯抚琴的吗?

    然后就无法抵御的被拖入了一个梦一般的世界。

    那是一个无限美丽的世界,自由欢畅、无忧无虑、没有任何阴霾……

    待他回神时,已是满脸泪水,心中还充盈着无尽的喜悦和满足,整个身心都仿佛变得清爽灵透,连看着眼前的世界都仿佛清泉彻底清洗过一遍一样,天更蓝、风更清……美的令人心颤。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便是再最美的梦里,便是抚『摸』最美的女人,也不曾给他这样的满足和欣喜。

    李元吉浑身发颤:林若,林若……

    耳边传来李渊的叹息:“回,回吧!”

    他诧异转身,只见李渊的双手难以察觉的颤抖着,这短短一曲间,他竟似又苍老了几分,转身登上马车,脚步似带了几分仓惶:“回宫。”

    琴为心声,那少年美好如斯,他在那少年为小书编织的美丽世界中,无地自容……

    怎么就弄成这样……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呢?

    不久前才压制下去的愤怒乃至恨意又重新弥漫,冷声道:“传旨下去,大理寺卿欺君犯上,打入天牢,着人彻查大理寺,那些欺上瞒下的玩意儿,直接『乱』棍打死!裴寂……让他两日内离京,朕不想再看见他!”

    ******

    林若和李世民出来的时候,外面只剩了林博远和李元吉并一些从人,见两人出来,李元吉轻笑一声,道:“林才子果然不愧是才子,琴抚的可真好……再过半个月是本王生辰,你去为本王抚琴一曲,先前的事就一笔勾销,如何?”

    林若看向他,淡淡一笑:“齐王殿下还未睡醒吧?”

    李元吉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脸『色』阴沉,声音低哑:“林若,别给脸不要脸。你不是宁死不抚琴吗,怎么死了个书童就变了?别忘了,你身边可不止区区一个书童,如果死人才能让你变得乖一点,爷……”

    话未说完,神『色』一变,勉强伸手按住林若掷来的瑶琴,小腹已经重重挨了一脚。

    林若这一脚用了全身的力气,李元吉踉跄后退几步仍然立足不稳,摔倒在地,腹痛如绞,大怒道:“林若,你放肆!”

    “是啊,我放肆了。”林若已然从容接回落下的瑶琴,走到李元吉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淡淡道:“我放肆了,你又能如何?找皇上告状?找太子诉苦?”

    “你!”

    “李元吉,”林若嗤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来『逼』我?这天下是姓李,却还轮不到你李元吉为所欲为。”

    李元吉咬牙道:“林若!”

    又喝道:“你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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