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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要逆袭么-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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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暗暗叹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小书童这句话可不是吹牛,见识了这少年另几样本事; 就更向往他的琴技了。可越是熟识,便越舍不得『逼』迫于他……

    林若笑道:“老丈也别灰心; 林大才子我呢; 从十六岁开始,就没同人全力交过手了。输给我一点都不丢人啊!”

    李渊好奇道:“你满十六多久了?”

    林若伸出两根手指。

    “两年?”

    “两个月。”

    李渊瞪了他一眼; 转头大声吩咐:“收拾东西; 回府!”

    林若哈哈大笑,起身拍打身上的尘土:“小书; 回了!回了!再不回伯父该担心了。”

    李渊见林若起身准备和小书一起收拾东西; 抬手制止; 吩咐从人上前帮忙,一边道:“你身边就这么一个从人?”

    林若道:“一个就够了啊,小书很能干。”

    李渊冷哼道:“能干倒是能干,规矩上却差远了,且只带一个人从人,也太失身份……林博远到底是五品官儿,连给你多派几个下人都舍不得?”方才闲聊时,他已捅破林若的身份,但自己的身份却还是只字未提。

    林若正『色』道:“老丈却是误会家伯父了,伯父对我,便是生身父母也不过如此。我自幼父母双亡,伯父带着襁褓中的我到长安,为了照看我,伯父只能找些写抄书的活儿勉强度日,甚至因此练就出了一心二用的本事——脚推着摇篮,手里抄的书也能一字不『乱』。直到我两岁,身边能离得开人了,伯父才开始在外面找活儿。”

    他说到此处忽又笑了,道:“听我伯父说,我小时候记『性』极好,很会背书。伯父一开始的时候,是给人做账房先生的,有一天主家过来,看见我一个人坐在小凳上看书,一时兴起,就抽问了我一句,结果我答得甚是流利,他知道是伯父教的,便让伯父别做账房先生了,去给他家孩子做先生。”

    “那家的小公子当时十一岁了,甚是聪颖,可是顽劣的很,已经气走了十几位先生了。据伯父讲,那时他就让我和那家的公子并排坐着,一起教。抽那小公子背书,小公子不理,他就让我背。我背出来了,他就叹气‘怎的连两岁幼儿都不如呢?’,若是都背不出来,他也叹气‘怎的和两岁幼儿一样呢’,终于有一次,伯父问我一个问题,我答不出,那小公子得意洋洋的说出答案,伯父点头‘倒是比两岁幼儿强上些许’。那小公子大怒,从此卯足了劲儿的念书,誓要把我比下去。”

    李渊大笑,问道:“后来呢?”

    林若道:“那家是商人家,只想让他学会认字算账,以后能接管生意就好。他认真学起来,不过一年功夫就学的差不多了,然后便跟着他父亲学做生意去了。”

    李渊道:“那他最后可曾比过你?”

    林若笑道:“那时的事我如何记得?不过他如今见到我,还要称我一声小师兄呢!”

    李渊哈哈大笑,又道:“你伯父也算是个能人,你这些本事,也是跟你伯父学的?”

    林若摇头道:“伯父不会这些。伯父幼年家贫,家里能送他去认几个字、读几本书就不错了,所以索『性』一心都扑在书本上。不过他说让我趁着年纪小,除了课业,想学什么便去学,等长大了,再想学也未必有那个精力了。然后我告诉他,我想学琴。可是伯父哪里请的起先生教我弹琴?于是便到处打听。他打听到张家的族学里有个先生专教琴棋书画,很是了得,便辞了当时的工作,去张家自荐。伯父在张家要教几十个孩子,很是辛苦,薪水还只有先前的一半不到,可是我当学会第一首曲子回家弹给他听时,伯父大笑,说这买卖做得划算。”

    顿了顿又道:“我会的那些,一半儿是跟着伯父从别的先生那里蹭来的,一半儿是后来伯父做了官,送我去书院学的。”

    李渊轻叹一声,道:“你伯父待你倒是真好。”

    脸『色』显出怀恋之『色』,道:“我也是自幼丧父,不过母亲和姨母,也都对我极好。”

    又道:“你伯父为你学琴费尽心思,如今你不再弹琴,他岂不是伤心?”

    林若叹道:“都是我年轻气盛,竟不知天高地厚,拿此同人做赌。我曾听人说,自己酿的酒,再苦也得吞下去,也是合该我自作自受。”

    李渊冷哼道:“都怪那姓云的小子,若不是他……”

    林若接口笑道:“若不是她,这世上就没有‘将进酒’、没有‘君不见’,那才是真正的千古憾事呢。”

    又道:“老丈喜欢音律,下次有空的时候不妨到林府来找我,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一饱耳福。”面前这个人,潇洒豁达、率真大度,当他只是李老丈的时候,他是愿意真心相交的。

    李渊不屑道:“长安城听曲儿的地方,老夫不比你清楚?我带你去还差不多。”

    林若道:“老丈勿要自吹,我要去的地方,一般人可不知道,若老丈果然听过比那更好的曲子,我就……罢了!我还是不打赌的好!”

    李渊大笑。

    ……

    因李元吉先前自称住在附近,林若下山之后便同他们分开,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快黄昏了。

    林若先不梳洗,亲自去厨房指导厨娘将他带回来的鱼做了。

    因有李渊的人做免费的搬运工,林若带回来的鱼着实不少,做出来以后除了府里人人有份,还另外用小小的碗装了十来碗,让人送去给他那些同窗——那画儿被李渊强抢了去,他懒得再画,既不能用美景来馋他们,就只能用美食了。

    林若也懒得纠结自己为什么知道如此这般能做出美味来,反正东西好吃又没毒就够了。

    为了达到“馋人“这一目的,林若恶意满满的每一份都只装了两三块,务必要让他们吃不尽兴!

    东西散出去,倒让李家好几位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李渊不是滋味儿:鱼是老子的人帮你捞的,老子的人帮你扛下山的,结果做出东西来,居然没有老子的份儿!

    李建成不是滋味:林家是他的部属,他对林家的态度瞎子都看出来了,就算东西微不足道,也该拿来他面前表表心意吧?

    李世民也不是滋味:那个人“亲手”做的……

    林若的鱼送出去,除一两个外都回了信,嚷着明儿再一起上山,并嘱咐他什么都不用准备,酒菜歌姬他们都包了,且务必带上厨娘就是。

    其实那鱼虽不错,却也将人馋不到这份上,林若的鱼也罢,他们的回信也罢,更多是一种态度。

    于是第二天,人约人的聚了几十个年轻人,再加上带的仆从,好大一波人一起上山,好生耍了一日。

    晚上回到林府的林若忽然发现,在经历了一个月『乱』七八糟的事之后,他竟然忽然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

    抚琴之事的后患已除,且有李世民的保证在,日后不管太子和秦王谁胜谁负,他林家都能高枕无忧。

    林若亦曾想过,为什么秦王会给出这种条件?除了“报恩”,约莫还有更深的意义:林博远一向表现的中规中矩,并不擅长出谋划策,便是在太子营中,也不过是尽忠职守罢了,并没有多大的破坏力。比起林博远,林若自己的本事,要莫测的多,李世民的保证,至少让林若不至会为了林博远的前程『性』命,主动站出来对付他。

    如此算来,李世民的“报恩”之举,对他自己也是利大于弊的。

    如今的林若,生活无忧,安危无忧,前程……大约无忧。

    于是隐藏在林若根子里的懒散劲儿便开始犯了,在家里窝着不愿出门,看书写字画画,以及卜算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譬如买办今天能不能买到便宜的菜,明儿来送干材的会是城外老头的第几个儿子等等……至于准不准,就只有老天爷和他自己知道了。

    在家窝了两日,便有帖子上门,却是贵客应约而来。

    林若也不请人进门,直接出门钻进李渊的马车,满意的看见马车里没有李元吉的身影,笑道:“老丈来的可巧,正好这会儿去能赶得及,再晚就不成了!”

    外面小书坐上车辕,指点路径,车夫驾着马车,在长安城七弯八拐之后,在一处园子的偏门停下。

    李渊掀开帘子,看着门上的大锁,讶然道:“我们来的不巧?”

    话音刚落,却见小书上前,掏出钥匙,熟练的将大锁打开,推开门。

    待从人探查之后,李渊等人才进门,进门便是一愣:“这是什么地方?”

    原来长安城,竟然有这么破败的地方?说是园子,可是杂草丛生、藤蔓肆虐,假山苗圃早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亭台楼阁也尽荒废。

    “是前朝一个御医的府邸,”林若道:“他们家祖传的医术,父子三人都在宫里做太医。有一次炀帝腹泻,招了老太医诊脉开方,结果吃了『药』不见好,便将他们父子三个一起砍了。他们家就剩下一个嫁出去了的女儿,这园子,她既不忍卖掉,更不忍住进来,便就此荒废了。后来她去世,她儿子倒是想将它卖掉,可这里地方太偏,又荒废的不成样子,卖不出价,便修了几处围墙、开了几道侧门,将里面的院子分租了出去。”

    说话间,几人顺着一条还算干净的小路走到一个院门前,小书打开院门,林若笑道:“这个院子,便是我赁下的。”

    李渊笑道:“难不成你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金屋藏娇不成?”忽然想起方才小书是在外面开的锁,里面显然不会有人,又知道不对。

    这院子格外狭小,但却收拾的很整洁,林若直接领着李渊在院子里坐了,吩咐小书进去泡茶。李渊带的人,有几个进屋去帮忙,几个守在院内院外。

    等李渊热茶都捧到手了,弹琴的人却还没来,不由道:“不是说带我来听琴吗,怎的不派人去请琴师?”

    林若竖起手指,“嘘”了一声。

    李渊只好耐着『性』子等,片刻之后,却听到“仙翁”一声,从院外传了进来,这才明白,这小子带他来听琴,竟是偷听。

    能让林若赁了院子来偷听的,自然不是泛泛之辈,但这不是多么令人惊艳的琴声,初闻时仿佛平平无奇,甚至略显平淡,但再听,却让人不知不觉沉『迷』进去,那是一种历经沧桑后归于平静的释然,仿佛遍体鳞伤的越过荆棘后看见蓝天碧海时『露』出的微笑,带着一种柔韧、一种豁达……

    这是无法用“优美”二字来形容的音乐。

    一曲罢,李渊默然良久,这是他在宫中,在秦楼楚馆永远都不可能听到的琴声。

    林若道:“怎么样?是好曲子吧?”

    李渊点头,林若道:“那我们走吧!”

    “走?”李渊一愣:“就只一曲?”

    林若嗯了一声,道:“能听到一曲已经是运气了,你以为这是外面那些花钱就可以想听多少听多少的曲子呢?有时候我来这里守上半日也听不到一声呢!”

    叹一声道:“我也想多听几首啊,可是那人的习惯,一日能有一曲便不错了。”

    李渊遗憾的看一眼那道围墙,也叹道:“那便走吧!”

    刚要起身,墙外又是一声“仙翁”传来,位置比方才似乎近了不少,而后“叮叮咚咚”的琴声又起。

    一样的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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