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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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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斩断她再想过去的念头,抿了抿唇,初一提了口气,愈发复杂,“是么,怕我又见着你同哪位女教头独处练技?”

    她很会噎他,直抵内心最深处,对面的男人闻言明显被她气得不轻,“你……”

    人不大,心眼儿却多,苏炙攥了拳头,初一拧眉看去,发现他似乎很是上火,握着杯子直往后退,就怕他气急过后动手揍人。以往听到的言论尽数往脑子里蹿,以为他真会做点什么,谁知对峙片刻,苏炙竟扭头朝外走去。

    挡路的凳子被他抬脚踢翻,走出门外,长廊里的下人见状吓得打翻茶盘,叮叮咚咚一阵响,惊得人心里七上八下,初一静静听着,斟酌他的火气程度,再不敢开口。沉默半响,收敛气『性』,忽觉应该习着平静。

    那家伙真是,怨上谁了,回头倒比她还生气。事实的确,她说说就能过去,可苏炙却不能,从那开始,几天都不同她讲话,冷战无声挑起,接连下来都是如此,最冰冷的时候那男人甚至搬了枕头去睡阆宸居,这可把初一惊到了,见过喋喋不休的女人,还没见过这么蛮横小气的男人。

    回头去尔齐那儿打听,才知道事发第二日苏炙就找了理由将霍英“请”出他所在的营区。之后再没同任何女教头练过箭,碰到女子退避三舍,独身在外更是避嫌避到了极致。

    只是对于屋里头的小女人,他还是垮着一张脸,再没开口说过半句。相较于他,初一吵后没多久就主动给他做吃食,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谁知那木头竟闷声吃东西,怎么都不理她。

    罢了,她扶额,想到他的态度,内心五味杂陈。先过几日,看看再哄吧。

026() 
大概她真碰上了“祖宗”; 苏炙很记仇; 她不开口; 对方也闷着。往常没什么事都够冷了; 现如今赶上这茬; 不用凑近都能感受到丝丝凉意。

    两人无声对峙着; 他白日在外忙公务; 见不着面。晚上回来同处一个屋檐,他就杵在阆宸居练沙包。一拳重过一拳,挥汗撒气;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跟媳『妇』儿闹了矛盾。

    可这又能怪谁,莫名其妙整日同个女子待一起切磋交谈,一点分寸也没有。如何不叫人吃味。当然; 他要真愿意没“分寸”; 朝三暮四也不是难事,搞出麻烦大不了娶回家。可到时候她又怎么办。经过这次的争吵; 初一发现自己早惦记上他; 要他去找别的女人; 心里一定会很难过。

    沉浸在胡思『乱』想中; 院子里的女子穿了身碧『色』纱裙; 纤白的缎带将乌发全扎到脑后; 余了几丝软软地发丝垂落额角。面『色』红润,眉间忧愁,此刻撑着头听身旁的桃儿低头禀报。

    今晚苏炙又不回来用饭; 自打那日她撂摊子甩手不干; 他也跟着消失了。说来也怪他作。明明给他布了一桌子菜,谁知竟然稳着不动,任谁去叫都没反应。初一见着来了火,唤不听,二话不说第二天直接“罢工”。

    五六日过去,日子仍旧僵持,近几天萧尔齐闲着,老会抽空过来同初一喝茶下棋,大概意识到那天校场的事赖他,闹得这么僵他也很过意不去。只有每日过来瞧瞧情况,年纪不大『操』起心来亦是没完没了。

    早知会闹成这样,他才不带初一过去找苏炙。图那热闹,过后被他师傅借势撒气,人都快罚废了。

    同小子待在一起,初一倒不会唠叨些有的没的,表现淡然,即不问苏炙的事,也不提那天的矛盾,横竖已经过去,跟个半大的孩子说这些也没用。

    拾起白子落盘,她垂首将茶饮去,认真思索这局该如何让对方束手就擒。尔齐虽年轻,脑子却灵,棋局布阵很是用心。只是下着下着,少年渐渐走了神,心不在焉塞了糕点进嘴里,含糊着开口,“师娘,您就别花心思下棋了,真不想想怎么同师傅和好?”

    院子里静悄悄的,树叶随风飘『荡』,浮浮悠悠。花瓣飘落桌间,被风吹得滚了几遭,很是顽皮。她掐了一瓣细细钻研,再看他,摇头叹气,“没有法子,他近几日都不和我说话。”

    少年瞪圆了眼睛,心想他师傅虽不好对付,但也没跟谁如此见气。听闻此话,愈发难以置信,“什么?话都不说了,那可怎么办。”

    嘴角一翘,似是苦笑,初一单手托腮,觉得对方认真的样子很是有趣,慢悠悠拾了棋子,感叹,“哪能要你『操』心,没事儿,过几天就会好。”

    连着几夜的雨,到了白日院内还有些『潮』,尔齐目不转睛地瞧着她,想了想,一副老成样皱眉,“我看不成,这事再等几天,更难。”

    静静待着,手中的棋子也不落了,闻言姿势顿住,初一抬眼,“怎么了?”

    提起这个,他更没心思下棋,夹了糕点填肚子,随即开口,“我今儿进宫,听说南河的事上头还得派个人过去瞧瞧,皇帝哥哥本是体恤师傅新婚燕尔,不打算派他前往,可师傅主动请缨,一点不忌讳,接了圣旨,就等明后两日整装出发了。”

    对面的女子听着,明显怔住。双眸含水,微微转动,轻声,“那……要去多久?”

    稀里糊涂的将盘子里的吃食解决光,少年拍拍手,接过仆人呈上的巾帕,应声。“这倒没说,不过既是去收尾,左不过七八日,快的话五六天也能回来。”

    初一想着,暗自安慰,那还好……耽搁不了多少时间,彼此得闲,静下来缓缓也行,一切还来得及。只是那男人也太熬得了些,人都快走了,怎么还不肯开口说句话。

    头一回发生争执,初一算是领会到了他的小气。闹到这会儿她也很不舒服,默了默,面上清清静静,盯着棋局,再没将尔齐下面的话听进去。

    几局终了,周遭夜『色』渐浓,小子在这儿待了大半天,坐得腿发酸。抬头看天,在小厮的提醒下站起身,时候不早了。仰头伸了个大懒腰。呵欠连天,掩唇眯眼,一脸疲惫地向师娘告辞,倦了,离开将军府回家歇息去。

    留了那女子孤身一人坐在亭子里,心底仍在思考与那木头的纠葛,俯身趴到棋盘上,撇撇嘴,无声叹气。

    能扛能忍的大将军,临到这会儿还不理人,到底要憋到何时才算完呐。

    起身,收整妥当的她转身回了里屋,入睡前舒舒服服地去浴间泡了个澡,桃儿站在后头替她擦背,边擦还边嚷嚷,“小姐,您洗好就快回屋吧,将军回来了,今儿好,不再一个人躲起来打沙袋了。”

    她很明白,这几日的情景看在眼底。想着争吵是小,不同床是大,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看样子就该放低姿态上前一步。可惜初一耳朵灌风,叹息摇头,“现在不打,一会儿我回去准得打,相处多日,你还不知他的习『性』?”

    桃儿听后蹙了眉,百思不得其解,将她的发丝浸进水里,嗫嚅,“不就吵个架,怎就这么见气,您那天到底跟姑爷说了什么,怎么闹成这样。”

    初一仰躺着,感受肩上的按压,搭着极薄的布巾,幽幽道,“大概就是觉着我信不过他,还扬言要去找抚琴师傅切磋,他挂不住,顿时来了火。”

    她的话很有道理,能这么说亦表示自己也很明白,丫头松手,舒口气,耐心总结,“依桃儿看啊,您俩就是醋大的『性』子,偏还爱钻牛角尖,将军也是,瞧着那么刚正大度的人,竟也能跟您计较上。”

    越说越难受,越想越纠结,初一默了默,干脆破罐子破摔,再也不提,果断扯下脸上的布巾,绒绒的长睫带着湿,拒道,“不说了,你先出去忙吧,我一个人再泡会儿。”

    细细地琢磨,知道说多了也成不得事,只能靠他们自己消化,春桃想了想,知道她的『性』子,唯有点头应了声,“是,小姐,你小心些,我先出去了。”

    语毕很体贴地将她的换洗衣裳抱到浴桶旁,小心翼翼打量她一眼,随后低头退出,顺便很体贴地掩上房门。

    那夜的她在温水里思索良久,最后一睁眼,还是决定回去哄哄他,可谁知进到屋里才听说那男人又去阆宸居练沙袋了,默默听人回禀着,她抬眼瞧了瞧那紧闭的居所大门,眉头一皱,神『色』复杂,不等人从里头出来,转身回了寝居。

    事实上苏炙的确能憋,整日闷着也不知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焦灼的局面一直延续到他离开前也没停止。那日上午,他即将启程去南河,大清早沉着张脸待在屋内。初一知道他还较真,躺在床上翻了几个来回,怏怏地赖着没肯起来。

    『迷』糊中感觉有道黑影走到床前,她拉了被单把脸转向里头。鼓腮不语,两人僵持,屋里静得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声响。不知他在背后站了多久,大概是想辞行。初一琢磨,可这人怎么光站,一个字都不讲。

    皱眉,等不到男人主动,决定挨会儿再起身,可惜刚要阖眼,耳朵一竖,便听背后的男人转身欲走。她反应过来,脸急红了,再待不住,侧身从床上爬起。

    赤脚踩在床前踏板上,雪白的中衣领口大开,透出里头细柔的肌肤,纤细的腕子灵活拉住前头的男人,顷身靠近,手臂从后将他环住,落到精壮的腰身。小脸紧皱,扬起下巴搁在他肩头,默默盯着他。感觉那男人明显僵住,站定,再没挪步。

    近了身,抱了他,那股子火也渐渐找不着,只柔了一颗心,什么都不见,凑近把唇停留在他耳侧,端详着,负气嚷,“嘴是让人封住了么,怎的话都不会说了。”

    说完不见他反应,踮起脚又往前凑了凑,竖起食指戳了戳他的脸,从后见不着表情,唯有趴在他肩上,小声儿试探,“真不想理我?”

    两手交叉搂住他脖颈,得不到回应,心里越发空虚,只有使气搂了他。直到那一身黑袍的男人蹙眉回头,素日幽深的眸子此刻竟气红了,初一怔怔地盯着,瞧了半响,发现对方隐忍又憋屈。哪里像那传闻中的浴血大将。

    看来他也很难受,且不是一点半点。

    仰头直剌剌勾了他的脖子,初一叹口气,极近温柔地将唇附上他的耳朵,咬住不放,“夫君这么小气,还让不让人活了。临走还不肯说话……你舍得不舍得?”

    话音一落,便感觉腰上多了一只手,随后整个人失力仰倒,身上倾身而来的重压温热有力,抬头想再说话,唇却被人狠狠咬住,带了急切的压迫,负气又执着。

027() 
他能做的就是咬她; 狠狠地咬她; 像只气急败坏的大野狼。但却控制力道不忍把她弄疼; 咬一会儿停下; 越咬越憋愤。反观初一; 温柔极致; 抬起头耐心地亲吻他的额角; 婉转柔情,一点不把他发狠当回事。

    都到这份上了,她才不要继续跟他硬碰硬; 身子灵活得像条蛇,两条细腕捧着他的下颔将人轻轻抬起,四目相接。咬了唇; 眼眸又圆又亮。抬首蹭了蹭他的脸; 撅嘴悄声儿,“不闹了好不好; 还在和我见气呀。”

    两条浓眉紧皱; 狭长的眸子; 沉着一张脸极其渗人。看着就像要换身衣裳去门口当关老爷; 初一目不转睛盯着; 越看越觉有趣; 捧了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小嘴儿甜,继续问; “行李都收整妥当没; 自己的东西知道放哪儿不,素日老爱问我,现在怎么不问了?”

    脱离不了束缚,牢牢被他拥着,绵小的兔儿,亲昵且乖,见他没反应,曲起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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