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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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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点头应允,转而小心站定,见她要走,赶紧吩咐身旁的桃儿跟上,一番客气以后。目送人离去。坐回软垫中,收起刚才的神情。平静从容,不知脑中在想些什么。

    他人不懂,不代表芽儿不懂,那丫头聪明,也守在廊外听了良久。见人好不容易离开,这才悠悠步了过来。探得初一的反应,如她想象中那样沉默,并且带着犹豫。

    心照不宣在她对面坐好,芽儿给自己倒了杯茶,目光落到她隆起的小腹上。轻轻询问,“你还好么?”

    她没有回答,眼神一动不动地望着远方,还像刚才那样。听到问话,怔愣着点了点头。

    芽儿坐得更近了些,抬臂搭上她的肩头,神情复杂。欲言又止。隔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问道,“那位姐姐说的话,你信吗?”

    院中安静,动手披上外衫,初一垂下眼睫,这次意外的没再点头。吸了吸鼻子,幽幽陈述,“尔齐大概已经平安归来了。”

    身旁的芽儿看向她,顿住,不知说什么,只小声唤她名字,“初一……”

    似是没听见,她仰头望着空中云朵,笃定张口,“苏炙不在云州。”

    短短几个字体现了小娘子的睿智,芽儿有些不安,迟疑道,“你……”

    她仍旧紧绷着,没有任何表情,只伸手抚上肚腹时稍稍缓和下来,带着落寞。也带着难以言诉的情怀。一遍遍轻抚。缓缓而道,“放心,我不会多想,无论如何,我都要顺利产下恒儿。”

    对于这些日子的封闭,初一不是不明,只是逃避触碰心底最惧怕的软肋。女子本弱,为母则强,既然外头人都守口如瓶,她就更不能去碰那无法预知的缘由。

    至少在生产前,她什么也不能做,恒儿是她和苏炙的孩子,没有任何人可以伤他,连她也不能。

    阖眼,除了祈祷再无其他。她信天命所归,信真诚能感天地。保护恒儿是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事。至于往后,挺过这关,方可再议。

    初一变了,变得安静。无事做的时候便整日守在院中持笔写信,除了一遍遍往云州寄信,她什么也不说,连芽儿都坐立不安,想去那边打听情况,可是初一却拦住她,压根不让走。

    王妃还是会经常过来,二人依旧如往常那样寒暄。看似平常。却是一个不问,另一个不提,相处的氛围变得微妙。初一『性』子静,静得她自己都怀疑是否只剩一张躯壳。

    两个月的时间不算短,在夜以继日的彷徨中竟过得很快。她还跟以前一样。该去哪儿,喝『药』吃饭,一切照旧不误。只是肚子越来越大,夜里压得睡不好觉。如此,她也懒得休息。

    睡不着的时侯会关在屋中作画,她画过很多事物,唯独没试过动笔勾勒心爱之人的模样。从前他也要求过,后被自己调笑着没肯继续,提起笔照着脑海中的印象,她开始静下心来,一笔一划在纸上呈现他的样子。

    遥想他戎装时的英武,生气时紧蹙的眉,同她逗趣时淡淡一笑,渐渐随着记忆描绘出他的模样,看着丹青默默扬起嘴角,望着桌案上描绘出的人像,笔墨干去,俯下//身来,抚上他的脸,静静闭了眼,感觉他就在身旁。心念一动,泪水不禁涌出,湿了纸,染了墨,再也收不住。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敢哭,白日流泪会让芽儿和薛大夫担心。她在硬撑,努力忍住不去想,试着让心情慢慢平复。

    可那平静的背后是如何波澜,只有自己知晓,从未试过如此惊怕,怕到一丝微小的情绪都不肯流『露』。如果没有恒儿,她会立马离开孟泉山,前往云州打探实情。可是她还有孩子,为了她和苏炙的骨肉,不得不努力撑下去。

    她有些滞气,也恨自己是个明白人,怀孕的女人没有安全感,此情此地,对于她来讲更甚,然而没有安全感又如何。将为人母,也是唯一可以保护恒儿的人,为了他的安危,定不可怯弱。

    伸手,抚上被泪水浸染的画像,明明那样鲜活,像是就在眼前,却被她没出息的泪生生毁了,趴倒,泪如泉涌。抽泣着,静夜中寻得一刻缓和。

    不知这两个月是如何挺过来的,只觉日日都在煎熬中度过。生恒儿的那晚她用尽了毕生力气,疼了整整一夜,『迷』糊中用力攥紧身下被单,听薛玟如何让她使劲。看满屋人不断进进出出。她以为自己会就此疼死过去,在无数次的呼吸间,她咬牙硬撑,心底反复祈祷,试着告诉肚子里的孩子,爹爹不在,你我都要坚强。

    她可能真的撑不下去了,汗湿了发,桃儿见状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吓得不断抹泪,伸手替她擦汗。初一咬碎玉齿,拼尽全力。挨到黎明前才顺利产下孩儿。

    那是个哭声洪亮的小家伙,跟爹爹一样精力十足,是个男孩。刚出生像只皱巴巴的小老虎。芽儿惊奇地抱着他,『奶』娘也围了上来。一屋子人小心伺候着。初一撑不住,完成这项使命,闭眼晕了过去。

    她睡了很久,醒来时只见桃儿守在身旁,虚弱地睁开眼来,轻声问询。他们说『奶』娘抱恒儿下去喂『奶』了,问她要吃什么,赶紧去厨房准备。

    遥遥无期的日子再次到来,产后的初一很虚弱。除了好好养护身子再做不得其他。她没有『奶』//水,想喂恒儿都不行。女人的月子就像第二次生命,坐不好便会留下病根,即使她年轻,可到底刚生产完。所以这个时候也万没有人敢打扰她。

    好几个月过去,这几个月她没有任何关于苏炙的消息,只知青云党的人已经彻底歼灭。部分十三骑将士开始启程回京复命。只他的踪影,再也不见。

    北绍王夫『妇』仍旧留在云州,期间除了王妃,她谁也没见过。即便如此,初一心底还是很明白。芽儿在她月子期间下过孟泉山,回来后神『色』黯然,瞧见她便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仰头望天,她拢了拢怀里的恒儿,小家伙一天一个变化,如今开始学着含手指头,一双眸子像极了她,鼻子嘴巴却跟苏炙一模一样,小脸儿俊得很,尤其睁眼时,特别可爱。

    恒儿不爱哭,多数时候都在安睡。初一也是,月子里大部分时间都在熟睡,一日三餐养得极好,只想身子快些康复,然后,去打听她想知道的真相。

    结果的确难以承受,为了她的身体,没有任何人敢将真相道与她知。产后虚弱,没出月子前更是矜贵。稍微不好就能前功尽弃,谁敢去捅这个篓子。

    事情焦灼,一直到她生产完后才终于浮出水面。纠结到底,那日还是芽儿同她道出了事实。

    当时是初一刚出月子没多久,面『色』红润,除了寡淡沉默,没有任何『毛』病。『奶』娘抱着恒儿在屋子里踱步。她跪在榻中默默收叠衣衫,芽儿轻轻推门而入,见她如此。忍不住默了下来。

    两人开始坐下来品点心饮粥,她还跟先前一样,披着藕『色』小袄儿,一副沉默不言的样子。

    芽儿抿了抿唇,难得开不了口,见她迟疑,倒是初一先一步启唇,“芽儿怎么了。”

    语声温柔,做娘以后愈发像个小女人,光彩照人,眸子透亮,瞧着像要将人吸到眼底。

    她犹豫不决,搁下碗来,缓缓道,“初一。”

    点头,拿出手绢擦了擦,抬眼对视,“嗯。”

    瞧那脆弱的神情,芽儿不敢大声,一时僵住,片刻后才垂下眼来,坦然而发,“你知不知道,师兄他……”

    略微静了会儿,她稍稍顿住,摇头,语气平静,“不知,他们瞒着我,从何而知?”

    一刻道出所有,满心担忧,终是不忍,芽儿阖眼,咬唇再道,“我也是刚刚才知晓,趁你月子时去了躺云州,探到十三骑内……听他们说……”

    轻叹口气,袄子裹着小小的娇人儿,看着让人心疼,低声问,“说什么?”

    心通通跳,芽儿也有踟躇不前的时候,正了正『色』,说道,“你要做好心里准备,恒儿还小,我怕你受不得……”

    不愿她再迟疑,很快张口打断,态度沉稳,“你说吧芽儿,我受得。”

    见她如此,明白事情始终瞒不住,虽然只去了一趟十三骑,费尽周折潜入营中。可到底逮着李牧问了清楚,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也知道他们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何尽力隐瞒,拼尽全力。

    北绍王在云州暂时坐镇,看守严苛。所以一去一来都很麻烦,芽儿憋不住话,知道她也想了解,害怕挨得多些越发坏事。屋中来回跺脚,坐立难安,在她执着又急切的眼神中,终于打算豁出去一次。

    芽儿一咬牙,干脆将实情全盘道了出来,原来当日尔齐被擒,十三骑立刻展开救援。然而对方却什么都不要,只要苏炙孤身前往天牧峰,青云党头子痛下杀机,只想报复战军主将,若是不肯,便下手要了尔齐的命。

    知道那男人与北绍王的关系,也是尔齐的师傅,万不可在这个时候袖手旁观。那么多双眼睛瞧着,苏炙虽狠,却是重义之人,小子是他亲手带出来的,绝不可在自己手头出任何差错。

    他当然去了,天牧峰一战,他用尽全力,屠杀掉了余下几十人。少年受了重伤,奄奄一息。血泊中他杀红了眼。以寡敌众不算难,心底有挂念,何惧杀戮。

    凭己之力奋力救出尔齐,余党一个不留。仓促间将他扛上赤鹫,先一步把人送下山来。然而底下援军闻得消息,想要立刻上去营救时,天牧峰却突地迎来雪塌。

    苏炙被困其中,那场崩雪来得极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埋葬所有。持续好一阵,大伙都上不去。直到雪势结束,十三骑上山搜救时,却再也寻不到将军的身影。

    天牧峰雪大,外人不敢在此多待,且那灾难随时有可能再次袭来,也给他们的搜救增添阻力。断断续续上去数次,每次都找不着那男人的身影,王爷得知此事,下令将士不可懈怠,反复搜寻,整整几个月时间,终究无果。

    他们都说他死了,被埋在雪地最深处,亦或者掉下崖去,粉身碎骨。这些话芽儿不敢讲,只在提到搜救无果时,生生止住。

    她以为自己可以坚持听下去,闻到那最关键的四个字,终是支撑不住,就此倒了下去。

    芽儿吓待了,满屋子人都吓得不清,薛玟得知此事,立马进屋把脉,产后没多久的人哪受得这些,努力出口的“受得”不过是思念成疾,痛下决定,这一言,所有的硬撑顷刻间被击垮,初一倒下了,任谁来唤,再没开口说一句话。

    连恒儿都唤不回她的思绪,这世上怕也只有那人才行,可惜他始终下落不明,两方焦灼,如何度日。

    她开始禁食了,什么也不吃,什么话也不说,只整天坐在桌案前,一遍又一遍画他的样子,每每一幅落成,泪就跟着洒下。刚出月子瘦得不成样,任谁看到都忍不住替她难过。

    可是又有什么法子,谁劝都不听,恒儿哭得撕心裂肺,她痴怔着接过,抱着哄着,泪跟着往外涌。一屋子人看不下去,只有让『奶』娘将小家伙抱走。求着初一进食,然而她却全然不听。

    月黑风高的夜,她静静倚在门外,手中抱着一壶酒,那是苏炙曾经最爱的酒,上等陈酿。此刻却被她拿来消愁。芽儿又出去打探情况了,桃儿抹着泪在厨房里替她准备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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