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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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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倒真『妇』唱夫随,浸进水里何其统一,达成共浴的初衷。狠狠呛了一口水,初一扶住肩头直起身,踮脚缠了他,小脸儿悻悻的。想起对方使坏,湿淋淋嗔,“瞧吧,都怨你,这下好了。衣衫都湿了,怎么回去。”

    仔细打量,小心护好,确认她无碍后苏炙才默默站定,同样狼狈不堪,却又一脸正经。瞧着那水里浸过的小娘子,四目相对,不急反笑。

    本想反将一军吓吓人,结果技艺不精倒遂了对方的意。实在丢人,怨火候欠佳,咬咬牙,爬起来打算往岸上走。

    但是既已下水,哪里还由得了她,手腕被钳住,两人缠在池内,低头贴了她的额,下意识动手开始脱衣服。

    光溜溜一丝//不挂,抱在怀里那样绵滑。初一知道跑不掉了,张口小声儿劝,未等启唇便见他来了劲。

    一手解衣带一手捞了她,力量太大根本挣不掉,暗自思索,待对方脱外衫的时候一把潜入水底,趁机溜走,苏炙只感觉手中一滑,晃神没抓住,瞬间让她给跑了。

    你来我往好是欢腾,溜开老远使坏朝这边拍水花,溅得对面的人越发像只落汤鸡,许是觉得这样有意思,沉浸其中当下也没动。弯弯的眸子像小月牙儿。顽皮『性』子一上来就似孩童般,苏炙不拍水,单手挡过。瞧着她,除去最后一层里衣,埋身潜入水底。

    一时寻不到人,视线中什么都不见,再次蹿出时他抬力锢了她的腰,什么没穿,浮起瞬间把人举到身前,好羞的姿势,雪白的胴体暴『露』跟前,臊得她无地自容,赶紧捂脸,“哎呀,快放我下来。”

    即使亲密无间也没有如此被人直视的习惯,动手拍他,蹭动着往下缩到怀中,惊弓之鸟动也不能,怯生生剜了他一眼,反观对方一脸无畏,眼里分明写着:谁让你拉我下水。

    手指戳他额,眼睫上挂了水珠,垂眸时像两把小扇子,十分可人,长发湿漉漉贴在后颈。环顾四周,她紧接着又道,“还知道藏衣裳,越发坏了。”

    扬眉,敢作敢当,不能开口也不会开口。模样好生坦『荡』,看在人眼里忍不住莞尔。

    这家伙,除去外表的伪装就是条彻头彻尾的大野狼。且还喂不饱,凑上去蹭了蹭鼻尖,初一耐心环了他的脖颈,柔声,“明儿要早起。牟公子那儿已经帮忙请到大夫,人家那么仗义,我们可不能耽搁时间,知道吗。”

    没有反应,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进去,一黑一白挤在水池中对比鲜明。她肌肤白皙,一掐便是小朵红淤。苏炙本不算太黑,可同她凑到一起就跟火烤过似的。不过他一爷们儿家,也不在乎这些,白了反倒失了硬气。

    片刻后,默默点头。正事面前他一向拿捏得很好,答应她会准时起床,并且在那小子面前对人客气点。

    不然每次过去都跟个门神似的,垮着脸就像人家欠他。不苟言笑是回事,礼不礼貌就是另一回事。这男人,有时候来劲就像个小孩儿,得耐着『性』子哄才能成。

    到底是战场上下来的将军,官位功勋在那,平日也不用看多少人的脸『色』,练就这副姿态,落难皆是如此。

    她走神琢磨着,殊不知对方上劲得很。再看就快失了控制,赶紧制止,可他却不以为然,暗想早起是明天的事,同今日无关。

    再厉害的男人,碰上心尖上的女人都会失了把握,他不例外,荒唐起来哪儿都得劲。掩面伏倒,动手拍他,二人闹在水池中,水花四溅,好一番缠绵之景。

066() 
清晨云雾缭绕; 山林葱郁悠悠缓缓; 清凉中带了一抹惬意的『色』彩; 鸟语花香; 溪水潺潺。群山围绕下云雾朦胧; 居于其中十分安逸。

    牟杰靠谱; 说是帮忙; 便真不遗余力找来位极其资深的老大夫。大清早便把初一他们叫了过来,连同睡眼惺忪的芽儿,一起守在门外静心等候。

    苏炙正待在里头给人诊脉; 大夫阖上门打算施针。听牟杰说这位徐神医最擅长银针治疗,本是轻易请不动,后来多求几次才把人求来。初一对此深表感激; 身上没多的银子; 把值钱的东西都除下送予他,谁知对方除了诊费分文不收; 说要再给就跟她急。

    实诚善良的小伙子; 对于这样的人; 她实在不忍屈就人家。徐神医说接下来几日都要施针; 连续七天; 所以他们不得不住在牟杰院子中。如此麻烦别人; 居于同个屋檐,她也是知礼守节。素日没事就主动帮忙,一天三餐亲自下厨不说; 甚至大大小小的活全都包揽下来。

    本是出于好意; 觉得这样住着实在不好意思。哪知道出其不意展『露』更多,让人越发倾慕。

    牟杰倒没想到她会这么多东西。

    除开书画百谈,琴艺刺绣,她甚至不嫌脏『乱』,连厨房活计都肯做。别看那娇人儿身量纤纤,骨子里却凝聚太多。浑然像块美玉,又像无底的泉眼,源源不断,让人新奇。

    当然她也没想那么多,心存感激,总觉得该为对方做点事。趁着机会替苏炙裁剪新袍,顺道也给他做了身送过去。照着印象来,也不知做得好不好。虽说是宽大了些,可好在合身,不会太奇怪。

    为此牟杰高兴好几日,有两天几乎穿着不肯脱。若不是芽儿见状嗤他,没准真能穿好久。

    罢了,待到苏炙康复定得好好郑重谢谢人家,那浑丫头也是,什么兄妹妙招,蒙混过关不知会不会惹人生气。

    吃『药』扎针,每天如此。待在一起无事做,初一也会和着牟杰下棋,而芽儿和苏炙则安心居于一旁漠然品茶。几天调理下来,他倒能发几声简单的音节,只是每每扎针都很痛苦,手法很疼,也不知徐神医用的什么套路,总之不忍看,看了便觉心疼。

    不过苏炙倒跟没事人一样,往常打仗再重的伤都扛过来了,疼完之后依然如初,他知道求得神医来之不易,其中便有媳『妇』儿的卖力付出,不想白搭了人的好意,所以无论怎样都一声不吭。

    他对牟杰的态度缓下不少。只在瞧见他目不转睛看着初一时才会沉下脸,目光阴沉。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三人居于院中饮茶聊天,品尝初一新做的糕点,其乐融融。本是个自在惬意的下午,哪知道牟杰那小子不知哪里道听途说。听闻什么易家大哥曾经当兵上过战场,身手了得。于是心念一动,打算活动筋骨向他赐教几招。

    他私下也有武艺师傅,常年历练,身手不差。纵使个头比苏炙矮些,但过招比的是技巧,又不对蛮力。再说佳人在旁,赢了就是给自己长脸。即使技不如人输了也无碍,切磋取义,横竖就是打发时间。

    见他这么不怕死,芽儿面『色』一滞,暗道这傻小子,师兄出手向来狠绝。天牧峰以寡敌众都没输过,哪有你还手的份。心底琢磨,面上忙着对他使眼『色』,可惜人家浑然不觉,拍胸脯说得起劲。

    “易大哥,听说您曾当过兵,身手定是不耐,不如咱俩过会儿切磋一番,横竖闲来无事,就当混混日子。”

    动手摆茶具,闻言初一同样一顿,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建议,贸然一言。实在让人头疼。抬眼看向苏炙,稳如泰山,竟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要打就打,他什么时候惧过。只不过小子这身板儿,既是仗义相助,回头轻些便是。否则要伤到他哪儿,初一不知怎么跟他计较。

    互看一眼,芽儿和她都觉得不妙,斟酌情势,连忙笑道,“家兄才刚恢复,贸然过招怕是不太好。”

    牟杰抿了口茶,闻言稍稍皱眉,遂轻松一笑,十分体恤,“无碍,我出手轻,断不会伤到大哥。”

    吁口气,芽儿僵住,耸耸肩,默默开始吃点心。初一了然,同样投来关切的目光。转而便见他站起身,丝毫不畏惧朝苏炙做出“请”的姿势,二人下了石阶,不紧不慢朝院子空地处走去。

    好整以暇地回过头,芽儿抱臂而望,搭了初一的肩,不屑扬眉,“我说牟少爷,您可别逞一时气『性』,拳脚无眼,仔细着点,啊?”

    牟杰听了这话,表情明显有些尴尬,扭头看了看芽儿,非常淡然道,“放心,『潮』北渊武堂比试我年年拿第一,易大哥尽管放马过来,千万别让我。”

    这家伙连她示意的眼神都不看,一鼓作气便捋袖子开战。再不忍看下去,芽儿的表情非常无奈。反观初一,偏头看了眼苏炙,摇头暗示,示意他悠着点,切莫使『性』子下狠手。

    他当然没那么卑鄙,也不会以大欺小,在他眼底牟杰就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多了不怕死的『性』子,算不上十分讨厌,而且帮过忙,暂时没有伤他的打算。

    他这么想,却拗不过小子的死缠烂打。三两句说完,冲上来的气势倒真没在客气。也对,他还处在女人跟前要争面子的年纪,说是切磋,哪里肯落后。绷紧臂膀身下沉,闪身一阵折腾,挥拳直冲胸口。

    苏炙反应向来灵敏,见势迅速闪过,并不急着还手。本是轻松的午后切磋渐渐转变势头。男人专心起来谁也扰不得,姓牟的小子动手倒算认真,干净利落,辗转几个来回,凌空握住手臂。挥出挡势接连后退两步,脚踩不稳险些摔倒。

    屏息缓和,随之而起稍稍加了层力道,隐隐发力间,发现对方始终不出手。即使挥拳也是轻松带过。暗里瞧不出,躲了两下,眉心突跳,却是体会到那男人淡漠下的身手有多狠厉。

    飞身跃上石台,那男人不爱周旋,应他要求多拼了几回。侧身闪过,躲开小子反手而来的攻击,步步『逼』近,再不肯收手,扭上肩头咯的一声响。牟杰感到痛,当下不肯让,察觉那招没太使劲,舒口气伺机又起,再次擒住对方肩颈,打算再战。

    来来回回,院中只见两男子交相出手的身影。苏炙不好对付,说好不伤人,可又没说不还手。再忍得住也无法尝试屡屡被激。他没有打不还手的习惯,除了初一,活了这么多年可没在比斗上对谁忍过。

    情势不好,安心处在一旁的两女子拧眉对望,这牟杰,怎的动起手来没完没了。芽儿靠着她,嗑着手中瓜子,颇为不解。

    “你说男人是不是天生就爱拼狠,连那傻小子也不例外。”

    她开始发问,且模样淡然,完全不为谁担心。初一瞧着,定住摇头,“得想个法子劝劝,适可而止就好,多了就不能了。”

    拂开前额发丝,芽儿挑眉,看热闹不嫌事大,“不如咱们赌赌,看他能撑到几时。”

    都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玩,初一回神瞪她,接连启唇,“别闹,本是闲暇无事,弄大发算怎么回事。”

    鄙夷瞧去,她闻言颇为不解,“可是他要打的,与我们何甘。”

    起身往前两步,仰头看去,初一眸子悠悠,却也带着焦急,“伤着便脱不了干系,桌上点心要凉了,让他们吃了再打吧。”

    鼓腮而盯,丫头默默无言,很快拒绝,“我不,贸然上前,要伤到我怎么办?”

    知道她在使『性』子,初一也不计较,无可奈何一笑,掐了掐她的脸,“知你害怕,我去好了。”

    她很果断,也确定私下切磋没必要认真,可惜她忽略了男人间对格斗较量的劲头,小子年轻冲动,激不得,碰上强者更是越战越勇。即便苏炙一让再让,摒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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