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麒麟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将军府上有娇妻-第6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不是丫头千里迢迢跑来寻你,你小子该怎么办。”

    在外多年,话里习着揶揄人。比起从前多了几分风趣,尤其在这小两口面前,根本没有顾忌。苏炙听着,不置可否,但笑不语。

    “回头再待些日子,正好给恒儿揣个妹妹回去,三年抱俩,岂不一段恩爱佳话。”

    直言不讳说得小娘子无地自容,含笑躲到苏炙身后。侧身埋头,假装什么也没听清。而她男人则抬臂搂了她,把人捞到身下,俯身贴了一口。

    这家伙,放哪儿都能如此肆意,也不知有生人在,害她始料未及,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那老二老三便是如此,加把劲啊苏炙,这点伤碍不着人,啊。”

    男人间说话直,北绍王在外散养多年,言语越发不羁。不管朝堂里的事,更加接地气。也不管人家小娘子臊不臊,反倒苏炙,不以为意,似乎也很认同它人的调侃。

    初一深吸口气,只觉再待不得,连连推拒,“诶,我去看看屋里还有没吃食,你们先喝着,回头拿些过来。”

    留不住打算开溜,无奈刚转身手却被自家男人拉住,酒精上头赖着不让走,也没喝多少,往常多的都去了,现在竟唬着脸和她装醉。苏炙酒量她很清楚。本想制止不让喝,可实在是看在王爷的面子才没阻拦,结果这男人反倒来劲。

    见两人拉扯,北绍王很是时候地『插』了句话,“丫头,定个时间,收拾准备,择日启程回家吧。”

    动作停住,初一闻声看去,本是欣喜,想到什么又突然犹豫,“可是……相公他……”

    仰头灌了口酒,随手搁下手中坛子,轻吁口气,男人转而启唇,“他说都听你的。”

    突如其来没有准备,她也没想过会这么快。低头琢磨,随即迟疑,“『潮』北渊还有些琐事未处理,我看兴许……”

    摆摆手,大概猜到苏炙在这经历过什么,也知晓小两口的顾虑,既是自家儿子惹出的麻烦,又是多年故交。遂二话没说,很快直言,“不怕,剩下的交给我,你们安心去,见恒儿要紧。”

068() 
这位救兵很体贴; 也给他们安排得很妥当; 初一早前并没同他有过深刻接触; 只知他是传闻中的浴血大将。打下半壁江山; 有勇有谋; 后来娶了王妃才收手云游; 再不参与朝堂政事。

    既是拟定离开的计划; 余下的事便不得不安排周全,客栈里的墨居者需要芽儿前往告知,罗老的儿子和牟杰的人情; 连同大夫的后续治疗。都需要尽数安排齐全。她看了眼苏炙,两人心里有数,将顾虑告知王爷; 那男人淡然听着; 饮去最后口酒,说剩下的事都由他出手解决。

    他曾跟『潮』北渊的执掌者打过交道; 听说对方高深莫测; 不知来历; 却能把此地维护得极好; 怎么也算有些实力。贸然在人家地盘进进出出; 不打招呼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为此他打算亲自前往交涉一番,常年在外游『荡』,早已习惯处理各种人情琐事; 相信这世上没有钱和权解决不了的问题; 主事的人不傻,他都已经出面,犯不着再计较他们的贸然进出。

    至于苏炙的恩人,替罗老赎回儿子。王爷表示这钱由他来出,并会派人一起前往一品楼,在那儿把一切处理完毕,再把他们安全送回『潮』北渊。

    牟杰那儿,只得靠他们几人开口坦明。这事交给初一来解决,芽儿则后一步前往客栈,落定墨居者的消息,再把赤鹫顺便带过来。

    他们在小河边聊了许久,秦广和陆威也一直守在那。事实上这两人身手极好。若想吩咐他们做些什么,定也十拿九稳,不会出状况。

    初一陪着喝了不少,也不知是在河边吹多了风,还是身子终于吃不消,回去竟然发起高烧,『迷』糊不醒。也难怪,前段日子刚出月子就忙着出来寻他,来到『潮』北渊也没闲着,忙这顾那,又不是铁打的身子,这样折腾,怎能不倒下。

    徐神医前来把脉,顺道连她也一起瞧了。

    这样一来两人关系瞬间明了,苏炙很担心,自是再不遮掩。初一怏在床上,他亲自抱她起床喝『药』,照顾无微不至,对于牟杰的惊讶,浑然不理。

    于是剩下的交代只得靠芽儿来解释,慌忙中把人拽到外头,正视对方的惊讶,讪讪扬眉,牟杰在惊诧中尚未回神,指着屋内,结巴道,“他……他们,你们竟然合起伙来骗我?”

    太过震惊,所以语气有些激动,芽儿听罢不置可否,皱眉,“说得这么难听,什么骗不骗,不都是你自己在说么。”

    他气不打一出来,哑然道,“还想否认,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我,还联合他们一起演戏,你到底想做什么?”

    被人如此说,芽儿也挂不住,直言,“谁说我戏弄你了?分明是你问我答,那夜倾谈一晚聊出的结果,再说我们本就是进来寻人,这点绝对没有隐瞒你。”

    芽儿爱耍赖,也不计较后果,反正那什么王爷都来了,忒大尊佛杵在这,上门拜访他家大伯,两方交涉,哪能讨不到好。这样相比跟前的人就是小喽啰,无须过多介怀。

    她能站这儿跟他解释已经很不错了,还这么凶,丫头蹙眉,玩弄发丝暂未发声。

    听对方这么说,牟杰再也气不住,挣扎会儿瘫倒在椅子,气得呼吸都快打结,“你……”

    见人如此,她叹口气,托住下巴坐到一旁,眸子朝里扫了扫,十分无辜,“我什么?不就是藏了一点,没告诉你小初其实就是我嫂子,不过话说回来,你该不会真对我嫂子有什么吧,哦,原来是这样?那可使不得,你知道我师兄他……”

    故意把人推风口上,让他如何稳住,腾地一下站起身,面上挂不住,心虚否定,“休得胡言,谁说……谁说我对她有什么?”

    鼓掌轻拍,芽儿作势了然,微笑,“那不结了,既然都很纯粹,还气哪般,快坐下吧,免得伤身子。”

    这家伙少有的『性』纯,三两下又被对方压了下来,垂着眸子嗫嚅,“我……”

    搞了半天芽儿反倒像个男人,按住小子肩头来回安抚,正经道,“好了好了,我都明白,这下全都说清楚了,再没人敢瞒你,啊?”

    牟杰还在纠结着,气鼓鼓望了她一眼,又是一通指,“你个臭丫头。”

    摆摆手,芽儿对此颇为老练,启唇敷衍,“得了,骂我也是那么回事,给你正式介绍一下吧,我叫『露』芽儿,师承洛门冥岭堂。里头待着的是我师兄,十三骑统领,大将军苏炙,而床上躺着的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尚书家的姑娘,闺名初一。”

    差点被茶水呛到,小子的表情显然难以置信,“他还是个将军?”

    眸子转了转,提起这个,芽儿睁眼点头,“唔,怎么样,娇小姐与大将军,是不是很般配?”

    抿唇皱眉,听到这里他的神情有些落寞,转瞬即逝,不可察觉怔愣,“哦,是挺……般配。”

    瞧他这架势,芽儿起了玩心,捧脸眨巴,“所以你别想了,这辈子都没你的份。”

    又是一通挑,牟杰再坐不住,猛地一拍桌,扬手指,“你……『露』芽儿!”

    她咧嘴一笑,凑近拉下他的手,勾唇,“在了,吼这么大声做什么,里头人还病着,一会儿吵到榻上人,佛祖在世都救不了你。”

    越说越不把他当回事,是个男人都受不住,血气上涌,“什么佛祖在世?你最好不要欺人太甚,这可是我家,倘若惹急了,我定要你们……”

    嘟嘴凝望,她丝毫不怯弱,“要我们如何?”

    气了一脑门儿的汗,牟杰呼吸起伏,大着胆子指向外头,“走,都给我走。”

    气『性』一上来也颇有几分气场,芽儿抱臂,气势不输,“你再说句试试,初一烧得爬不起来,现在还躺着。你这假惺惺的朋友,这个节骨眼竟然赶我们走?”

    轻嗤一声,两人大眼瞪小眼,站定扬眉,“好,那我不找小初,也不问那将军,就找你,横竖是你先骗我。”

    矛头对准她,芽儿反倒松懈下来,讪讪抬眼,“知道了,我这不已经站出来了么,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也不推卸,回头有时间再议吧。”

    说罢整理外衫,顺便收整头饰,掏出手绢擦擦脸,作势打算往外去。牟杰本是气着,见状忽地不解,拧眉看过来,打量问,“你想去哪儿?”

    安抚『性』地轻拍,丫头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眺望远方,探出脑袋看了看天『色』,从容淡定,“去镇上客栈,有事出去一趟,怎么,想一块儿去?”

    他鄙夷不屑,坐回椅子上神『色』缥缈,轻哼,“我去做什么。”

    活动指节,芽儿看都不看心底明白得紧,静了会儿,不紧不慢道,“师兄有匹快马,叫赤鹫。是千里良驹,十分灵气,不如咱们一起前往见识见识?”

    男人向来对马有兴趣,他也不例外,闻此忽地有些犹豫,迟疑道,“这……”

    颇为不耐地扫了他一眼,芽儿吸吸鼻子指责,“婆婆妈妈,是不是男人。”

    本是脱口而出,说完就真把对方惹急了,站起来俯视,个头比人高出不少,倒也有些威慑力,咬牙,“『露』芽儿你……现在立刻就走,谁怕谁!”

    语毕转身拿了桌上的钥匙令牌,收回目光再无多的话,径直扭头朝外头走去,留了愣在原地的小丫头,一眨不眨地瞧着。反应过来捂嘴一乐,心想缺心眼儿的傻小子,此趟有他陪同,连看门那儿都不必周旋,说说就能上套,真没见过比他更单纯的人。

    兀自偷笑,芽儿感叹对方脑子不好使,当下不墨迹,回神往里屋瞧了一眼,矛足劲儿迅速抬步往牟杰离开的方向奔去。

    如此便留了小两口独自处在房中,徐神医把完脉便先行离开,出门时嘱咐初一要多休息。院外小厮也在刚才芽儿和少爷纠缠时跟牟杰跑了,床边只剩苏炙一人,单手搂过全身汗湿的小妻子,抽出手来仔细喂『药』。

    他还没见她如此病过,一时蹙紧了眉头。从煎『药』到换洗,不假手于人。身边本也没有多的奴仆,唯有靠自己。好在这些他都愿意去做,搁下『药』碗小心翼翼替她擦去额上汗珠,拢好放回铺里,仔细掖上被子。

    烧糊涂了,口中不住呢喃,一会儿叫恒儿,一会儿唤相公。直把他听得眉头打结,男人家一向粗手粗脚不太会照顾人,屏了又屏,连擦汗都是极其小心,从未有过的细致。见人难受,心里更不是滋味。

    伸手探入被中,才发现那人儿的里衣早被汗湿,没办法,都这会儿了,只能拿来干净衣裳赶紧替她换上。

    除开中衣小衣,包括里裤全都脱下,拧干巾帕仔仔细细将她身子擦了一遍,随后拿来中衣套上,再拉好被子重新盖了严实。

    大夫说要发汗,服『药』过后汗水接连而下。衣衫已经换过两身,剩下的汗衣被他丢进桶里,转而提起打算拿到外边动手清洗。

    他还没帮哪个女人洗过衣裳,从前独身在外时也只搓过自己的。记忆有些模糊,手法却很生疏,女人家的衣裳小而薄,他认真搓着,就怕一个不慎将其扯破,初一到这儿本就衣裳不多,回头要再弄破两身,便真可怜他家丫头没衣服穿了。

    要一个大男人杵在这洗衣服实在狼狈,不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