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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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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势不好,初一赶紧上前把他抱过来,动手扯下兜前挂着的小香囊,皱眉嗔了他一眼,随即瞧见那腮边挂着的大眼泪珠子,心疼劲又上来了,抱着掂着来回轻哄,直柔声安慰,耐心亲吻。

    一旦和小家伙待一块儿,什么都不及多想,他的每一次哭嚎都能费去人不少心力,她实在很累,好不容易哄完孩子已经没了精神,捧了热茶静静坐到窗边小椅上,不见人打搅,阖眼便睡着了。

    白日陪芽儿,回家还得哄小魔王,日子实在难消停,得一闲暇,很快就感觉疲惫。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身边贴着一座温热的身躯,即使不抬眼也知道那是谁,睡意绵绵的小娘子在对方怀中缩了缩,感觉身子一轻,人便被抱上了榻。

    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身上还穿着官服,来不及褪就见初一倒椅子上睡着了,不想她待在窗口处着凉,遂动手把人抱回床上。

    有的心事不是不说就不能感觉到,她以前总觉得不问就是好的,可现在不行,尤其听了芽儿的话,忽地产生些情绪。

    瞧他打算起身去换衣服,初一支起身子从后抱住他,脑袋搁到对方耳后,一动不动,像只赖着不放的小懒猫。

    稍顿住,不可察觉轻笑,苏炙也不动了,抬手拉下她的腕子,坐到床边把玩,亲一口,顺势拉人入怀。

    “『奶』娘的事,我已经安排人去追了。”

    以为她在惦记墨居者,才刚寻到就让人跑了,十分不悦。一来不明她跑什么,二来追不到就是失职,他不想问缘由,只想知道结果。

    点头,懒得眼睛都不愿抬,靠着蹭了蹭,“哦。”

    双臂垂下,作势由人霸着,不见响动,再次挑眉,“能放我去换衣服吗?”

    她闻罢紧了紧腕子,更不愿松开,弄得苏炙一头雾水,显然不太明白她的举动为了什么。

    耐心低头吻她,从侧脸到耳垂,再到雪白的脖颈,停下瞧,“怎么了?”

    觉得经过之前的事她不会再有这样小女儿的姿态,如今看来似乎比从前更甚,仰头贴了他,丝丝紧扣,开始撒娇,“抱着我,不准走。”

    罢了,能让他俯首听令的人不多,她算是其中一个,深吸口气凑近,抽出一只手兀自解外袍,沉声,“好,我不走。”

    就这么一手抱她一手解衣衫,看着倒是忙碌,怀里的小猫像黏皮糖,不依不饶又开口,“近来朝堂很动『荡』……是不是?”

    单手松开盘扣,褪了外衫丢到一旁,应声,“嗯。”

    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拧起秀眉嘟嚷,“所以你打算把我送出去避风头,对吗?”

    闻言一顿,苏炙默然不言,知道大概有人向她透『露』了风声,既然迟早会说,不如趁此机会坦白,于是态度笃定,“嗯。”

    环了脖颈脸贴脸,她的的眸中尽是不悦,吸口气,“这次又想把我送去哪儿?”

    把人抱到腿上,埋头亲吻,看来已经思虑良久,想也不想含糊道,“青阳槐山有十三骑分营,那边比较安全。”

    推开他的吻,初一眸子清凌,态度执拗,“当初云州是战场,我去不得,到东阳等你也罢,可这次明明在自己的地方,为何还要走?”

    外面的事他不想跟她解释,知道得多不定是好,再说告诉她也没用,四目相接,默了半响,只能揽了人,垂首两个字,“……听话。”

    心里一千一万个不舍,汇成一股信念,蹙眉躲开他的视线,扭头不言。

    知道那小妮子来劲,苏炙很无奈,伸手拽过她的腕子,谁知扬手被人挥开,气呼呼的模样好生傲慢,眸子泛光又让人不忍。

    “忙完这一趟,京师会安稳一阵。”

    像哄孩子,动不动就莫名安抚,当她不懂情势,小小娇娇的身子往角落一缩,抱着膝头搁了下巴,定住不吭声。

    半响后才缓过神,烛火映照下一张寡白的小脸儿,憋着气定定地望向前方。

    两人间隔老远,苏炙见她着急,靠了床栏静静道,“这次对付的是行武司的头子,都是阴毒之人,你在我身边太不安全。”

    小人儿气『性』上来也是不管不顾,埋了脑袋闷声拒绝,“我不会走。”

    知她和自己拗上了,抽手过去把人拉回,落了空,只能移到身旁盯着不动。

    “上次送我到东阳,你说让我安心在那儿等,可是后来连你独自上天牧峰都不知,直到你出事方才晓得,这次又要我去槐山,我不走,也不想听……”

    心里舍不得,经过上次的事十分后怕,吸了吸鼻子直起身,悻悻的瞧着屏风后头,出口的小声儿又很倔。

    “初一。”

    她捂了耳朵,蜷缩成一团,佯装听不见,闷闷地垂下眸子,转而继续。

    “青阳槐山……好,那里向来多文人,琴艺曲书兴盛,出过许多漂亮雅致的公子。我若前往,定日日光顾琴坊。”

    担心与不安交错中,气话便上来了。心里一难过,她也不想和他对着干。

    天底下大概只有她能成功惹到他,且惹得不轻,闻罢也不见多的反应,抬臂将人按入胸膛,力道之大,容不得她挣动分毫。沉下脸来愈发渗人,外人瞧着谁敢触弄。

    “你敢……”

    俯身贴了她的耳朵,沉声威胁,他若使劲,初一根本动不得,挣了两下逃不开,渐渐安静下来。

    “你看我敢不敢。”

    她也不服输,上次说这话才刚成亲没多久,现如今连恒儿都有了,小声儿依旧倔强,似乎比从前更有气势。

    两方僵持,他的力道也越发大了,薄削的小肩膀根本招架不住,硬邦邦地仰了脑袋,由着他锢紧收拢,眼睫颤动,感受到疼,眸光晃动一口咬上他的肩。苏炙见势也不挣,松下肌肉任她咬。过了半会儿,瞧着一颗泪顺着脸颊滑落。

    抚上她轻颤的背脊,这一举看得他好生心疼,松了腕子低头啄她的泪,感受那喘喘的小鼻息,放缓臂膀安抚,满身强硬顿时化作一滩软泥。

    满面通红,眼里蒙了水雾,小模样可怜得很,流『露』出脆弱的小女儿情怀。

    “只待半个月,我亲自过去接你。”

    信誓旦旦的承诺,初一听后抹了把泪,随后将其推开,偏头不言,小样儿赌气又执拗。

    抬脚打算下榻,随之却被对方一把拉住,回头气不过,拾起床边枕头往他那头砸,苏炙不躲,由着那软绵绵的东西朝脸上挥来,这个时候还要什么脸面,只等她撒够了气,再次把人锁入怀里,赖不走,气不动。

    她又哭了,哭得他心『乱』做一团,除了抱着别无它法,软趴趴地靠着,额头浮起一层薄汗。

    “初一……”

    贴着她的耳朵唤她的名字,凑近轻咬,双臂狠狠收紧。

    “让你担心是我的错。”

    他何其不懂这小妮子在想什么,上次在东阳定是让她担心坏了,心有余悸。于是想到此,态度便不自觉放缓。

    “送你到安全地界,我更方便动手,于你……我输不起”

    倘若别人不知也罢,可谁都晓得他最疼她,若让歹人抓住机会,后果不堪设想。

    她吸了口气,明晃晃的眼里水波粼粼,小小身子挤在怀中不堪一握,目光静,呆了半会儿才幽幽启唇,“你若不应验……”

    她的话很模糊,吻停在唇边,疑道,“什么?”

    倔强地抱住他,蹭着脑袋十分认真,语气很低,“你若不应验,半月后见不到你,又当如何。”

    放松领口吻她脖间细皮嫩肉的肌肤,心口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笃定,“凭你想。”

    将将忍下的泪憋着不敢发,她懈下来靠到他身上,气呼呼威胁,担心又害怕,“若不算话,我便带了恒儿离开,往后再也不……唔。”

    后面的话被他以吻堵住,这丫头气『性』上来什么都敢讲,炽热的口封了她的唇,恶狠狠把人压入被子中,锁住不放。

    粗鲁地啃,缠了她用尽全力,直把人欺负得呜呜直挣,方才抽身松开,停在她耳边喘气,挑眉,“接着说,还有呢?”

    她仰躺着,一动不动,憋够的劲使不出,唯有凑上去搂了他,发丝散落遮了脸,小样儿又倔又急,屏息摇头。

    无可奈何抱着她躺下去,胸口起伏,侧身,“傻丫头,真要如此,我死都得爬起来,看你还敢不敢。”

    小东西又气又急,翻身一把扑到他怀里,默了会儿,不停吻不停抱,像只失控的小羊羔,软软的身子压得人没了气『性』,执着地赖了他,一动不动。

    “相公……你定要说话算话,我……舍不得你。”

    柔肠百转,声儿娇,用情至深,恨不能当他身上的挂件,与之形影不离,一辈子也不分开。

    翻过来咬她的耳朵,移到脖颈,用力扯开碍人的束缚,隔着里衣抱了她,应声,“知道。”

    啄她秀气可人的小鼻尖,乖巧让人生怜,心化作一滩水,抵了她的额。再次张口,“我也舍不得。”

076() 
清晨的一抹光洒在帘帐下的床头; 鸟儿站上枝头; 一高一低悠扬叽喳; 轻微的寒气盖不住交相缠腻的燥。被褥中的纤薄身影辗转来回; 枯燥乏沉的声响; 朦胧的眸光渐渐投向帐顶。

    不出片刻; 自那被中探出一截藕臂; 拉外裳,支起身,感觉细密的吻落到光『裸』的后背; 意犹未尽,趴着,怎么都不愿起来。

    意识到大概两日后便要离开; 某人几乎腾出一切时间来陪她; 然那小人儿却添了烦躁,每每睁眼就会想还有多久得分开; 仰头由着他造次; 闭眼; 任其消磨。

    槐山不算太远; 他也不会把她送到很远的地方。来去一两天路程方可到达。恒儿和『奶』娘都得去; 还有她的好姐妹芽儿; 那丫头如今只愿守着她寸步不离,她不在京师,芽儿也打算跟过去。反正都是玩儿; 出去看看也不妨。

    她仍旧憋闷; 不想才回来就得和他分离。因为他的正『色』止不住担心,心情相当复杂。

    眼看时间还早,两人一起赖在床上,她趴着装睡,知晓情势严峻,内心纠结,由着他亲吻后颈,愣是不见回头。

    白净的肩头滑出被来,腕子伸出搁到床边,睡意全无,后面的男人勒紧手臂,想拉回些注意力,她受不得,稍稍皱眉,气鼓鼓埋身,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

    拿她没辙,如何哄都是寡淡使『性』的小模样,知她定是纠结,心里更添一股闷。

    男人重地位权势,到他这里该是更甚,然则并非如此。如今的他已到身不由己的阶段,有的东西不是自己不想就可以不做,再说他若没有足够的实力,如何在这纷『乱』的世界里给他们母子一个安稳。

    苏炙也不想离了她,如果可以,别说半个月,半天都不能。

    叹气,牙齿咬上她的耳垂,健硕的手臂自胸前将人环紧。即使背对着看不见表情,也能感觉这不合时宜的静默。

    “不想理我?”

    那垂着的长睫一眨不眨,翻身躺倒,小骨头硬得很,默了默,安安静静地爬起身,拢了被子挡在身前。

    “让开,我要起床收拾东西。”

    压根不正面答,苏炙也不放手,就这么杵在旁边,知道对方不会当着面穿衣裳,凑近磕她的小脑袋,皱眉。

    “就去半月,收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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