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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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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这座画阁已在此开设两年有余,店铺说拿下就拿下; 出手阔绰。老板是城里某官僚家的亲戚; 传闻少于『露』面,为人极是低调。

    除了相互交谈的文人雅士,店里还站着不少派头十足的商人。大家各自品画论调,气氛烘托得恰到好处。时不时有小孩疯跑而过,带着端茶送水的小厮忙得上气不接下气。

    穿过长廊,内里还藏着一座小院。景致素雅幽静,转动的木轮,一方小池。帘帐起伏,闹中取一静,好一出美好别致的庭院。

    风吹而过,晃动门上挂着的风铃。不远处的木门半响后被人从外推开,阁外的喧嚣不断涌入,之后重重阖上,接着传来细小的脚步声。

    知道有人入内,桌案前挥笔的儒装之人并未抬眼。乍眼一瞧,玲珑纤细的身型,肌肤白皙,侧脸在日光中柔润清秀,正埋首于案间作画。

    两年过去,即使度过那么些时日,模样瞧着仍如画里的人儿那般娇盈。幸福呈现眼底,恬静沉稳的姿态应证她这两年过得并不劳碌。

    脚步声奔近,扑腾着三两下翻爬到案边,小家伙跑得脸蛋儿通红,皱着的小眉好生标致,五官显现,十足俊逸的小公子派头,只那眉眼间虎头虎脑的劲儿压过年龄,才三岁多却比人四五岁的还要高,成熟得紧。

    “恒公子,您小心,等等奴婢。”

    院外传来奴仆的轻呼声,惹得案前的女子偏过头来。好生美丽标致的脸庞,时光让她越发婀娜有致,即使身着男装同样让人移不开眼。

    蹙起秀眉盯着案边打量她的小子,默不作声搁下笔,望向那小身板儿上挂着的物件,各式弹弓,小弓,还有他爹丢给他未开封的名贵匕首。一身小白袍,外出一遭早不见颜『色』,瞅这架势定是才从分营回来。

    拧不过,小崽子先一步上前拉了她的手,身上袍子『乱』糟糟。嘴里脆生生唤,“娘,我回来了。”

    人小鬼大浑得厉害,除了『摸』爬较劲,整日老爱奔在外头,从不见静下来做点什么。

    轻叹口气,握住他带着人到一边椅子前坐定,抬手帮忙收整,门外的小厮跟着入内,见她在此没敢进门。

    “说了多少次,在画廊不可以叫娘。”

    拉下崽子身上不小心挂的稻草枝,拧眉瞧着,哪知对方转了转眸子,把玩弹弓鼓腮道,“爹说了,娘就是娘,在哪儿都是。”

    掏出手绢帮他擦汗,神情淡然,不偏不倚,“就记得爹爹的话,不听娘的?”

    底下的崽子静静地听着,打量娘亲的反应,知道爹说过惹娘生气便要挨揍,于是苏一恒不敢造次,“哦,易叔叔。”

    终于记得该叫什么,初一满足于他的称呼,凑过去掐了掐他的脸,无意中却瞥见脖子上多了一道划伤。

    “脖子怎么了?”

    似乎害怕被她发现什么,小子见势连忙捂住脖颈,退一步碰到桌脚,连带茶盏也开始晃动。睁着那双灵气的眸子,静默不语。

    大概猜到内里缘由,拽了他的小膀子不放,深吸口气,『逼』近,“恒儿?”

    小家伙吸吸鼻子,防备样地瞧着人,想了会儿,微微摇头。

    他不说自然也不能『逼』着,擦去小脸儿上的脏东西,不紧不慢问,“你爹呢,还在分营么?”

    点头,小脑袋晃得很快,声儿脆,“嗯,和李叔叔齐叔叔待一块儿。”

    他口中所说的两人是十三骑东三区分营的头子,李展和齐睿。两人年纪都不小,家里有儿子,比一恒还大两岁,听说最近时常闹在一起。

    斟酌其意,她想了会儿再问,“为何先把你送了回来,出什么事了?”

    即使臭小子不说她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总是惹了祸被他爹先送回来,瞧他架势莫不成又揍了哪家的孩子。扶额叹气,却得崽子先一步开了口。

    “唔,就是恒儿跟齐程之过招,赢了。”

    事实绝非如此,初一耐心坐到椅子上,居高临下打量他,“赢了是好事,怎还闹成这样?”

    听到这里他显然不太愿意答,可小家伙从小就被他爹教得有担当,面对娘亲的追问不敢憋着不发,小声儿道,“齐程之受了伤。”

    初一闻言稍稍一怔,思量前后,暗忖这事已经不算头一回,前不久便发生过。小子『性』子劣,出手又虎。明明才三岁多,就找比自己大的叫嚣。人家齐程之都五岁,还被他打。拗不过,顿时来了火。

    “娘有没跟你说,不可在外贸然伤人。”

    小脑袋瓜耸搭着,知道娘亲生气非同小可,连他爹都要惧让三分。遂不得不嗫嚅解释,“可他……”

    『揉』搓他『乱』蓬蓬的发,眸子幽深,“他怎么?”

    苏一恒掏开挂着的弹弓,环抱小胳膊,一副成熟做派,“他笑我。”

    模样正经,出口还是孩子的天真。听得她尤为不解,不可轻易小看孩子的心理,俯身凑近,“笑你作甚?”

    说起这个,小豆子颇为复杂地望了她一眼。脸蛋儿悻悻的,半响后才在娘亲的『逼』问下朗声道,“他笑我家没有多的兄弟姐妹,是个可怜蛋,比不过他多。”

    一语道中关键,听得初一越发怔住。关于这个话题她也努力了好久。可惜当初雪山一趟实在受损严重,即使后来寻了薛玟也不起作用。仍然日日调理中,肚子始终不见有动静。

    她都快放弃了,即使苏炙并不着急。但连这巴掌大的小豆子都知道以此较劲,真不知是好是坏。

    抿唇无言,默默搂回小崽子,掩去惆怅,柔声,“恒儿不还有尔齐哥哥,再过不久就要来洛城。就因为这个伤人,可是你的不对。”

    他乖乖靠着娘,默了会儿,撇嘴点头,“唔,恒儿知道,爹爹已经罚过恒儿了。”

    闻罢内心纠结,耐着『性』子将他打理干净,随即再道,“程之哥哥伤得重么,改明儿有空跟娘去趟齐府,登门道歉。”

    他低头把玩弹弓,仍然一副悻悻的表情,摇头,“不重,没伤着要害。”

    小小年纪便知道哪是要害,都是拜他那爹所赐。早说不能带他见识那些打斗的场景。如今瞧多了『性』子越来越野,出手非要争个输赢,着实让人头疼。

    “告诉娘,下回还敢不敢?”

    总得拿出态度示人,否则只会带坏孩子。初一出口极其认真,听得那小子越发蹙了小眉。复杂地瞅着娘亲,脑袋摇得像鼓。

    不敢惹她生气,只好顺着大人的话说。心里有谱,腮帮鼓鼓的,带着不可察觉的执拗。

    片刻后见自家娘亲缓和下来,才不依不饶再问,“娘,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弟弟?”

    这问题他问了不止一次,初一早就习以为常,拾起架子上的小布巾丢过去,拉了他的手默默往外去。

    “回京以后。”

    大人的回答总是含糊不清。虽然大家都说他们再过不久就能回京,可苏一恒对那个地方还没什么概念,噘嘴被娘牵着,仍是纠结其中。

    “京师是什么地方,比洛城还大吗?”

    两人一起步出院子,打算慢慢走回百行宫。沿途熟识朝她打招呼,知道内情的认识她是老板,所以态度很客气。

    边走边听儿子提出的疑问,初一偏头答,“嗯,那是娘的家乡。”

    随侍见她出门,很快抬步跟了上来。小家伙正处在好奇的年龄,闻言又忍不住问,“校场呢?也比洛城的大?”

    这小子,除了打架上阵其他什么都不感兴趣。二人走在夕阳下的街道,倒是惬意悠然。

    “这个得问爹爹。”

    想了想还是打算推给那男人,横竖儿子是他教出来的,上哪儿都带着,现如今已经没她这个当娘的什么事了。

    “娘,恒儿什么时候才能像爹爹那样上战场。”

    三句不离打,初一没好气瞧他一眼,随即莞尔。抚『摸』那『乱』蓬蓬的的脑袋,柔声,“等你长到跟爹爹一样高的时候。”

    拖着娘亲的手走在大街上,绕过小巷步到百行宫后门位置,他似懂非懂地点头,“哦。”

    像是觉得不对,静想片刻,复又开口,“那我们今晚吃什么?”

    推开门锁,朝两旁守门人示意,继续不解地扫了眼儿子,她有些不解,“怎的,现在就饿了?”

    小崽子聪明得很,也很能顺着关键字讲,昂首挺胸跟娘进了乌庭,稚嫩的嗓音解释道。

    “不,我要快些多吃,吃多才能长高,高了才能上阵杀敌。”

    罢了,初一扶额,实在拿这小崽子没办法。看来往后得多管着,尽量让他待屋里做些静得住的事。上阵杀敌是好抱负,可惜人还小,许多地方还未正确引导。不能再在外放肆野下去,否则迟早养出小混蛋不可。

    “走吧,今晚想吃什么,娘亲自下厨给你做。”

    引人踏上长廊,幽静的庭院淡雅无声。小家伙听着,三步并作两步跑。抽开手很快往前方奔去,熟门熟路,身板儿一跳一跳,似乎因为一些念头变得很兴奋。

    目视那欢脱的背影,小孩子的心思低估不得,后面的娘亲有了别的感慨,成长是件如此复杂的事。私心希望他永远在身边,可又盼着他尽快长大,拥有自己的一片精彩天空。

    原来为人父母是场修行,她正在历练中,一时半会儿很难功成身退了。

089() 
人生总要为各种事忙碌; 尤其关乎身边重要的人和事; 给孩子做一餐可口的饭菜; 见他吃得开心满足; 自己也会感到幸福。

    吃过饭的小家伙继续满屋子跑; 提了弹弓不消停; 追着随身奴仆不住做着瞄准动作。亲爹带出来的崽; 任何耍狠斗恶的把式都能上手。闹得满屋家仆人仰马翻,直到被他从外回来的爹看见,二话不说直接拎起丢入佛堂面壁。

    早前惹祸; 到家还闹,如何忍得。苏一恒小小年纪就天不怕地不怕,除了他爹的拳头。得了初一忙完校对店铺账本从书房步出; 瞅着那男人已经自顾自吃完晚饭。

    默默上前; 从后将人抱住,目光中不见好事儿的小崽子; 知道准是让他爹给收拾了; 无奈而笑; 靠着不言语。

    二人仍如当初那般亲密; 岁月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反之情意越来越深; 相互间的举止也越来越有默契。

    这样环抱很有安全感,亲昵地埋入颈窝蹭了蹭,盯着窗外一轮弯月; 幽幽; “听说儿子又惹事了。”

    知道他定然清楚内情,虽说只是小孩间的打闹,可到底伤了人家齐家公子,不得不开口问上几句。

    苏炙拉了她抱入怀中,俯身吻过耳廓,而立之年的男人,成熟稳重,越发惜字如金。

    “已经收拾了。”

    同他儿子出口的话一样,一个说已经罚过了,另个说已经收拾了,倒真是一对父子。

    温柔纤细的十指磨挲他的后颈,初一阖目养神,忆起前几日他交代的事,接着启唇,“下月就要回京,我近来忙着妥善画廊的事,一恒这边暂时顾不过来,他若再皮,只得将人暂放乌庭。”

    手环在腰间收紧贴向自己,语声不紧不慢,“知道。”

    她听着,秀眉微拧,轻嗔,“恒儿这样下去不成事,整日就知道玩些旁人看不懂的玩意儿,静下来读书的机会少之又少,等回了京师,定得请个师傅好好教一教。”

    她说的看不懂的玩意儿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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