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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7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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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林平之不再客气,强抑心中兴奋,一剑刺出,正是辟邪剑法的“紫气东来”,已然颇见火候。

萧月生退后一步,让过直刺,脚步微横,斜跨一步,来至他左侧,迫得林平之转身变招。

变招之间断,萧月生长剑出鞘,寒光一闪,已停在林平之喉咙前,剑气森冷,令他喉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少镖头,承让!”萧月生收剑归鞘,抱拳而道。

林平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目光惊愕,讶异,还有几分羞怒,勉强一笑,道:“好快的剑!”

他提前准备的招式,面对萧月生一闪而至的长剑,竟是丝毫没有用处,根本来不及施展,实在窝囊之极!

林平之心中极不服气,怨自己没有及时施出剑式,勉强笑道:“萧镖头,咱们再打一场罢!”

萧月生扫了他一眼,停了停,淡淡的目光竟令林平之生出几分忐忑之感。

看到林平之目光移开,萧月生笑了笑,最终点头:“……请——!”

说罢,长剑出鞘,一道寒光倏然而至,带着微微的圆弧,斜斜削了过来,林平之心下一震,陡然兴奋,这一招来得正好!

长剑斜掠,洒下一串寒芒,封住了身前,欲要克制住斜削而至地长剑,心下微泛喜悦,胜利在望。

他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身体僵住,喉咙动了动,咕嘟一声咽了咽唾沫,只觉喉咙再次发寒,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萧月生的长剑正停在他喉咙前。

“承让!”萧月生收剑归鞘,抱拳淡淡说道,转身进了屋子。

林平之呆立在院子中,在火热的阳光下怔怔出神,脑海中仍在翻涌着刚才的那一剑。

那一剑,依然是见过的招式,自己也知道破解之法,但对方长剑快慢变化极诡异,自己仍旧无法施展出破解之招!



亲切磋,也能坚持三十来招。但面对萧一寒,竟是架,难不成,他要强过自己的父亲?!

他自失一笑,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父亲是福威镖局地总镖头,武功高强,一个小小的镖头。岂能与之相比?!

只是心底下,这个声音总不时地冒出来,萧一寒比自己的父亲武功更高,更高!

在他地印象中,父亲的辟邪剑法纵横无敌,虽然长大之后,知道武林中高手无数。有比父亲更强者存在,但从小烙下的观念。很难改变。

这一次,一个小小的镖头。竟然也超过父亲,对他地冲击极大,一时之间,呆立在庭院中。浑不知时间的流逝。

萧月生坐在榻上,微阖双眼,运转起天雷诀,对呆立院中的林平之不理不睬。

对于这个富家阔少。他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只是当一般寻常人看待,懒得理会太多,还是自己的修炼最为重要。

随着功力地增深,练功时,脸上地特征越发明显,再难压抑,紫气氤氲,若隐若现。

半晌之后,他搬运了几个周天,睁眼看窗外,林平之仍旧怔立在院中,俊美的脸上神情不停变幻。

“咳咳!”萧月生干咳一声,下榻站到窗口往外看。

林平之身体一颤,转过头来,茫然的看向萧月生,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归来。

“少镖头,莫望了你答应我的,即使是林总镖头,也不能例外。”萧月生淡淡说道。

“我省得!”林平之点点头,魂魄归位,将寒气四射的长剑插回鞘中,一抱拳,说了句“先告辞了”,便转身离开了萧月生的家。

萧月生摇了摇头,摸着下颌,微微思索。

他如今武功已成,已不屑于使用手段,只需禀持正大光明四个字,便可从容应对世间地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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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可是去寻萧镖头比武了?”

林平之刚回到镖局,便迎面遇到了父亲林震南,他拿着烟袋往外走,笑着开口问林平之。

“嗯嗯,嗯?”林平之有些心不在焉,抬头望向父亲。

“怎么了?恍恍惚惚的,莫非生病了?”林震南走到近前,关切问道。

“没,没有,”林平之忙用力摇头,脸色难看,勉强一笑:“爹,我先去歇息一会儿。”

“快去吧。”林震南点头。

林平之马上转身,步伐急促,有些仓皇之感。

“站住!”林震南喝了一声。

林平之顿时身子一僵,停下脚步,缓缓转身,俊美地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爹,有什么事吗?”

林震南笑眯眯地问:“你跟萧镖头比试过了吗?”

“嗯……,没……”林平之吱吱唔唔。

“究竟怎么了,这般吞吞吐吐的?!”林震南有些不悦,他最见不得别人嗫嗫嚅嚅的窝囊样子。

林平之忙道:“没什么,爹,日后我再跟你说罢!……现在很累,我先去歇息一下。”

“唔……,好吧,快去吧。”林震南看了儿子一眼,点点头。

看着他急匆匆而去的身影,林震南摇头笑了笑,他知道,儿子定是输了,且输得很惨,这实在是一件妙事。

这些年来,平儿虽然练功甚勤,却并不那么用心,便是少了刺激,那些镖头与趟子手们,与他动手,哪有一个拿出真本事地?!都是哄着他高兴罢了,长此以往,他日益骄纵,实在无益于武功的提升。

这个萧一寒,确实是一个直人,若能与平儿喖一块儿,日益熏陶,定是有益无害。

想到此,他暗中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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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这一阵子,颇是清净,无人打扰,只是宋廷和常常将他叫过去,到他家吃晚饭。

宋大嫂的手艺颇佳,萧月生能够吃得下去,便不推辞,一叫即应,免得自己亲自动手,太过耽误时间,有那个时间,不如练一会儿功,更为有益。

这一日,宋廷和将他叫到家里,两人据桌而坐,边吃边喝,宋大嫂坐在榻沿,做着针线活儿。

宋廷和喝了一盅,嘴里咝着气,忙挟了一口菜,一边咀嚼,一边笑道:“一寒,我今日听史镖头说,总镖头有意让你跟着少镖头,多领契他一下。”

他们所喝的酒,乃是长沙帮地帮主潘吼派人送来,每过三五日,他便派人送来一坛好酒,有时也带着茶叶。

潘吼知道萧月生的酒量,故所送之酒,皆是性烈无比,一口下去,量浅者便能直接醉倒。

宋廷和也颇有几分酒量,喝着这个酒,正合适,这一阵子他喝到的好酒,他前半辈子没有机会喝到。

“哦?”萧月生粗重的眉毛提了提。

“这可是一个肥差!……史镖头与郑镖头凭什么这般气势,还不是仗着他是少镖头身边的人?!”宋廷和颇是艳羡的说道。

“也没什么。”萧月生仰头喝了一盅,摇摇头,神色不动。

宋廷和笑道:“难得总镖头这般器重嘛。”

萧月生转开话题,不再说这些,聊一些走镖的趣事,说说笑笑,颇是愉快。

“对了,好像镖局又出事了。”宋廷和忽然想了起来,忙道。

“嗯?”萧月生抬头望他。

“好像又失了一趟镖,是季镖头亲自押的。”宋廷和道,端起酒盅,轻吮一口,又辣得咝咝作响。

“季镖头没受伤吧?”

“伤得不轻,好像左臂残了。”宋廷和摇着头,一边咀嚼着菜,脸上露出悲悯之色。

他对自己的日子极满意,虽然只是站在那里,像门神一般,但胜在安全,不必出生入死。 

  第18章 来信

月生微眯眼睛,默然不语。

“还好他捡回了一条性命。”宋大嫂插了一句嘴,俏丽的脸庞闪过一丝阴霾,看了丈夫一眼。

他们当镖师的,脑袋便是提在腰带上,说不准便丢了,实在令人心惊肉跳。

萧月生眼睛睁开,瞥她一下,淡淡笑道:“嫂子放心罢,宋大哥不会出镖的。”

他目光敏锐,虽然没有了读心术的神通,却能够通过观察,将对方心思猜个十之八九。

宋大嫂一掠鬓旁一缕落发,摇头轻叹一声:“做你们这一行,就是危险!……若是哪天,总镖头让他出镖,难到他敢不听?”

“出镖的这么多人,岂能轮得到我?!”宋廷和摆手,呵呵笑道:“夫人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宋大嫂白了他一眼,低头继续缝衣衫。

萧月生看着两人温馨的眼神,不由一阵恍惚,忽然想到了温玉冰与完颜萍她们。

他再也没有了喝酒的兴致,便告辞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抬眼四顾,他感觉到了难言的孤寂,推窗仰头观月,月如冰轮,静静悬在空中,洒下柔和的清辉。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他心头不由浮起这一句诗,心间泛起一股孤寂与凄凉,还有彻骨的相思。

想到此,他上榻盘膝,开始运转天雷诀,以期能够早日与几位夫人们相会。

一旦坐到榻上,开始运转天雷诀,则时间如电,转眼即逝,自忘境中醒来,便已是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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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既明,他数了数日子,已经到了该回镖局之时,便出了家门。踱着步子,来到福州府最大的酒楼——清风楼。

大街上熙熙攘攘。颇是热闹。趁着这个凉爽时候,人们纷纷出门,办事的办事,买东西的买东西,免得日上高竿时,炎热难耐。根本不想动弹。

来到清风楼,上了二楼,找个临窗的座位,要了两份早点。临窗远眺。半个福州城尽在眼底。说不出的舒畅。

以前,他有瞬移之神通。常喜欢到山之巅,俯看众生,如今神通不再。只能站在楼上,登高望远。

他颇有道家上善若水的心态,既已如此,便随遇而安。不再缅怀过去,只要勤加修练。总能再达到那般神通,从低到高。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已能安之若素。

清风楼当之无愧,他坐在窗口,外面不时掠来一阵清风。凉爽怡人,使人心旷不已。

他正吹着清风,俯视众生,忽听得后面有人喊道:“萧镖头!”

转头来望。却见是林平之正笑眯眯的站在不远处,身后跟着白二与陈七二人。

“少镖头。”萧月生抱了抱拳。

“真是巧,竟能在这里遇到萧镖头!”林平之迈步走过来,腰间佩着长剑。

在他印象中,萧一寒家境窘迫,根本来不得这里吃饭,忽然又想到,自己父亲赏了他一百两银子,怪不得!

“少镖头吃过了?”萧月生问。

“没呐,这不,正要过来吃,不如坐一起?”林平之摇头,笑眯眯的问道,丝毫没有手下败将地难堪。

“也好。”萧月生点头,指了指白二与陈七:“你们也一起坐吧。”

按平日的规矩,两人是趟子手,根本不能与林平之一桌而坐,身份差异太大。

林平之见白二与陈七望向自己,忙点头道:“一起坐,一起坐。”

于是三人坐下,白二与陈七投来一抹感激地目光,他们仅是镖局地趟子手,乃是最底层之人,何曾受到如此尊重?!原本对于萧月生的嫉妒之情也随之消散。

林平之点菜,叫来小二,顺口道出几个粥菜,娴熟之极,显然是在这里吃惯了的。

众人在一起闲聊,多是说一些福州城里的趣事,白二与陈七口才便给,轮番上阵,宛如双口相声一般,气氛热烈。

林平之不时笑出声,萧月生却是极为难笑,即使听到极为好笑的,也仅是淡淡一笑,即使笑的时候,也会透出一股莫名地端凝气度。

林平之数次想将林震南的安排说出,让萧月生跟着自己,但话到嘴边,却缩了回去,生怕他当面拒绝,那便毫无转寰的余地。

依他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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