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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独宠:霸道总裁吻妻物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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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楼下,她连忙开了车锁,帮忙打开后车座的门。

    程以骞躬身抱着梨优,坐了进去。

    上了车,程以骞给梨优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的头更舒服地垫在自己怀里,然后拨开遮住她脸颊的长发,手臂紧紧揽着她,仿佛怀抱什么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梨优,别睡,醒醒,你和我说话好吗,你看看我是谁,梨优、梨优”低沉的声音隐隐发颤,程以骞线条冷硬的唇隔着梨优柔软的刘海,紧贴着她持续发热的额头,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

    余希宁坐在主驾驶座上,听到后方传来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镜子里那个高大的男人,一改初时的冷漠,脸上更多的是惊慌失措,还有让人不可置信的恐惧。

    余希宁神色逐渐变得复杂,心里疑窦丛生,为什么他看起来像是非常紧张梨优?

    难道是梨优当局者迷,一直想错了,其实程以骞对她有情?

    余希宁皱紧眉,转念又想起梨优曾经和她说过,一年前,就在普罗旺斯,梨优亲眼见过程以骞和他的养女互许终生。

    不对,不对。

    余希宁被镜中人逼真的表情弄得心绪混乱不堪,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她遗漏的,或许连梨优都遗漏了。

第30章 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梨优睡得迷迷糊糊地,突然觉得好像听见一个声音在喊她的名字。

    那个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掉,那是她曾经最为迷恋,如今也依旧深深迷恋着的声音。

    是以骞,程以骞。

    声音离她很近,近得仿佛就在她耳边。

    为什么喊她?他想说什么?

    梨优心里充满了疑问,张口想问清楚,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渐渐地,那个声音变得小了,弱了,远了,似乎马上就要从她耳边溜走。

    梨优瞬间急了,她想知道程以骞说了什么,她想见他,现在就要见他——

    程以骞愣然看着怀中蓦然睁眼的女孩,他还不及欣喜,梨优就艰难地抬起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以、骞”梨优发现自己的喉咙又热又干,像是被一团火炙烤着,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断续地吐出那两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是我。”程以骞竭力维持不平稳的声音,抱着梨优的手臂不觉地又收紧了一分。

    梨优瞪着眼看他,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怎么会离得那么近,近得连脸上的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且,天啊!他他他现在在干什么啊!

    程以骞此刻正一只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一只手帮她揉着太阳穴,缓解发烧带来的酸疼感。

    这还是梨优教他的,在普罗旺斯的时候,他曾经因为过度疲劳,发过一次高烧。

    那时,是怀里的女孩硬将他拖出办公室,带去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甚至不顾他冰冷的脸色,非要给他不舒服的脑袋和肩背不停地按摩,一边反用老师教训学生那样的严肃语气告诉他,不准拒绝,这样做对他有好处。

    “舒服点了吗?”程以骞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吵着她一般。

    舒服。

    梨优晕里糊涂地在心里回答他,岂止是舒服,她简直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在做梦吧?绝对是在做梦!

    她都没有做过这么美的梦,之前做的梦里,以骞都还是那个毒舌冰山王,对她总是不假辞色。

    梨优不由地想,大概自己真的是烧坏脑子了。

    在前面开车的余希宁其实一听见梨优的声音就想转头查看她的情况,结果这个重色轻友的臭丫头,一醒来开口喊的就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然后她倒是想和梨优说句话,问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但是紧接着就被后车座上疑似冒着粉红泡泡的画面给闪到了,又或者,是雷到了

    要出口的话,全部卡在了喉咙里。

    梨优浑然不觉余希宁从镜子里投来的想把她抽打无数遍的眼神,只是一个劲地把昏昏沉沉的脑袋挪得离程以骞更近一些。

    程以骞见她扭来扭去的,以为她硌着了,躺得不舒服,就配合着她移动手臂,随她挑选舒服自在的姿势和位置。

    结果乱蹭的梨优一个没注意,裹在短裤里的圆润双臀磨上了程以骞双腿之间。

    程以骞呼吸顿时一滞。

    梨优的脑袋早被烧得更加糊涂,根本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还在不断地又蹭又埋。

    程以骞的气息开始变重变浊,浑身僵硬着不敢有动作。

    他的手臂拦着梨优纤弱的背部,低头看向胡乱扭动着的梨优。

    梨优因高烧而呼吸不畅,双唇微张,正轻轻喘息着,这幅景象落进程以骞眼中,像是在邀请他采撷一般。

    程以骞眼神渐暗,下身被摩擦得即将走火,他忍不住低下了头,朝那双隐约泛出雪白的樱唇吻去。

    车子却在这时猛地一停,前头传来余希宁带着一缕淡漠的银铃声,“市医到了。”

第31章 分明就像是在看……爱人() 
程以骞像是突然惊醒,绷直了身体,按住怀里乱动的女孩,深深呼气吸气几个来回把高涨的欲望压了回去。

    随后把梨优抱下了车,进了医院就直接挂了急诊。

    很快,折腾了许久的梨优安安稳稳地躺在病床上,右手扎着针输液,乖乖地睡着了。

    “程先生,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帮忙把阿优送到医院。”余希宁怕吵醒梨优,压低了声音,对站在床头的男人说。

    “不必。”程以骞的视线一直放在梨优身上,声音回归了冷漠。

    余希宁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对方脸上的表情。

    在车上时所显露出的慌张、恐惧,现在一点痕迹都找不到,整张脸都冷得像是结了一层冰。

    只有那深不见底的双眸在看向梨优的时候有稍许变化。

    余希宁从小跟着父母学政学商,社交场合出入不少,很早就学会察言观色。

    那程以骞的眼神,分明就像是在看爱人。

    而且,倾尽了满腔浓烈的爱恋。

    “程先生,你贵人事忙,这里我守着就好。”余希宁试探性地说。

    程以骞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余希宁心里一囧,难怪阿优总说这男可难对付了

    市医院每张病床都有小帘子围起来,形成一个小隔间。

    从余希宁下逐客令,到程以骞毫不理会,拖椅坐下之后,小隔间里就被一股沉默的气氛笼罩。

    沉默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床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

    程以骞立刻就站起身去查看梨优的情况。

    速度之快,令余希宁讶异,就算是她自己,也没有在这半小时之内目不转睛地盯着梨优看。

    可程以骞几乎是第一个感觉到梨优的变化,尽管梨优的动作十分微小。

    就好像他每一分每一秒都紧盯着梨优,对梨优的情况极其关心。

    “你”余希宁实在觉得奇怪,她很少会完全看不懂一个人。但程以骞就让她彻头彻尾都没看懂。

    如果真的恨梨优,怎么会对梨优这么紧张?

    还对梨优无微不至,通过车上的后视镜,她很清楚地看见程以骞是怎样专心地为梨优按摩,缓解疲劳。

    “余小姐想说什么?”程以骞冷冽的嗓音在小小的隔间里响起。他正在给梨优调枕头位置,因为梨优似乎躺得不舒服。

    余希宁是梨优多年好友,必然比他更熟悉梨优,此时出声,他以为是自己处理得不妥,就停下来回头问了一句。

    余希宁一点都不奇怪程以骞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姓氏,像他这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要查梨优,绝对可以连祖宗十八代都查得一清二楚。

    “我只是好奇,眼前的程先生好像和阿优口中的程先生大相径庭。”余希宁淡淡地说。

    闻言,程以骞皱起了俊挺的眉头,替梨优调好垫枕之后坐回椅子上,冷声道,“她怎么说的?”

    “抱歉,没有经过阿优的同意,我不会把她说过的话随便透露给别人。”余希宁拒绝道。

    程以骞脸色瞬间沉下,浑身温度也随之降了好几度。

第32章 一下天堂,一下地狱() 
“不过,我还是想要提醒程先生一句,您是有身份的人,当知言行不一致不仅有损自身形象,还会给别人造成困扰。”余希宁随即又说。

    “哦?”程以骞挑了挑眉,双臂环胸,冷然道,“余小姐有什么高见?”

    “程先生高高在上,恐怕不明白一糖一鞭子的滋味吧?”余希宁干脆利落地说,“就是给人希望,又让人失望,送人上天堂,又推人下地狱。”

    余希宁这句话像是点爆了什么地雷,程以骞的眼神蓦然一凛,唇角抿直得如同一把钢刀。

    一下天堂,一下地狱?

    程以骞心中微黯,溺满自嘲,他早就经历过了。

    在他的人生里,曾经给了他最大希望的,就是躺在那张病床上的女孩。

    同样的,也是这个女孩,在给了他希望之后,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入了地狱。

    程以骞沉默不语,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低得骇人。

    忽然,从他的口袋里传出了一阵震动声。

    他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却没人说话。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备注名,问,“紫洋吗?”

    随着他这一声落下,电话那头的人立即低泣出声。

    程以骞大概听了一会儿,明白了事情原委,莫紫洋今天拍戏不顺利总是ng,挨批评了,还被一个圈内的前辈针对,找他诉苦,还想找他撑腰。

    因为莫紫洋正在拍的那部戏就是万影集团投资项目之一。

    程以骞看向床上的梨优,她安详的睡颜和电话里啼闹的声音像是两个极端,撕扯着他的心神。

    他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梨优现在情况已经稳定,虽然他依然想留在这,但莫紫洋是他对死去好友的一份承诺,他不能不顾。

    程以骞只回了一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随即站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转头对余希宁道,“我还有事需要处理,如果她有什么情况,请余小姐第一时间通知我。”

    余希宁被他这郑重其事拜托的语气怔住,然后点了点头,“好,如果情况严重的话。”

    程以骞走后,余希宁一直陪着梨优,从白天坐到了天黑。

    床上的人才悠悠转醒。

    梨优缓缓睁开眼,鼻子里充斥着非常浓的消毒水味,她看了看白花花的帘子,又看了看盖在自己身上的白花花的被子,“咦?我进医院了?”

    说完就迷迷糊糊地撑起身体,想要坐起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余希宁小心地避开梨优正在吊水的手,把她扶起来靠上床头。

    “嗯好多啦,头没这么晕了。”梨优按了按自己的脑袋,轻轻甩了一下,“等等,我进医院了,那以骞那边”

    “他刚走。”余希宁打断她,说。

    “走?!那就是他真的有出现?!我还以为又是做梦”梨优激动地想抓住余希宁的手,右手上的针头被扯动,扎得她一痛,呲了一声。

    “是真的,他刚走,好像是他养女来电话了,有什么事吧,”余希宁说着又再确认道,“我记得你说过,他养女的名字是叫什么紫洋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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