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麒麟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昏君逼我玩宫斗-第6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慢的折磨她,她亦看到了他微微挑高的眉角处那抹不怀好意的笑。

    这个怀帝啊,还真是恶劣。

    突然,有一个点子从脑子跳过,她真是佩服自己的小聪明,嬉皮笑脸道,“皇上,咱们这样喝法也是无趣,不如咱们来猜拳吧,输了就把赢方的那杯酒一道喝了,可好?”

    她想,堂堂一国之君一定很少玩这种坊间游戏,她的赢面多,喝得酒自然就少了,至少不会醉了在他面前胡言乱语。

    他眸光一亮,欣然接受她的提议,“你费尽心思提出这个建议,朕怎好不依你?”

    秦小鱼又兀自一颤,这人竟将她看得通透。

    她垂了垂首,他又笑着道,“这里有两壶酒。你只有一次与朕猜拳的机会。朕若输了,喝光这两壶酒,但你若输了——”他微微顿了下,继续说,“喝光,或者脱。光。”

    脚底板热血上涌,红透了一张小脸,挨千刀的怀帝啊,你给我的选择有何区别?

    精明如他,怎看不透她心思,他薄唇浅漾,暗黑无比的眸中尽是戏谑,“区别在于是你来动手,还是朕来动手?”

    温润如玉的男子,说起这番挑。逗之话来,虽是风。流恣意,但丝毫不减他那通身的清贵。

    秦小鱼脸颊变得更红,原来这就是慕容肆带她来乾清殿喝酒的真正用意,这个男人可真太直接,一点也不懂含蓄美。

094 只觉自己这棵好白菜被猪给拱了() 
秦小鱼脸颊变得更红,原来这就是慕容肆带她来乾清殿喝酒的真正用意,这个男人可真太直接,一点也不懂含蓄美。

    秦小鱼深深呼吸一口,给自己打了下气,吆喝一声,“来吧。”

    “你倒是挺豪爽。”

    不豪爽行吗?她能不从吗?小鱼心里流的满满都是泪啊,至少猜拳还有一半赢的机会,不是吗襞?

    一局很快结束,可结果让人很意外,却是信心满满的秦小鱼输了。

    对面那人修长洁白的手指轻松优雅地敲着桌面,看向她,眸光不比外面雨天,一片晴朗明艳,他笑说,“小鱼儿,你忘了朕是个昏君了吗?那些个坊间酒桌游戏,你以为朕便不会么?”

    她还真是忘了这人最爱扮昏君,现在想来,这些个坊间游戏是他信手拈来的。

    真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可恶的怀帝教人防不胜防啊竭。

    此刻,小鱼心里不止在流泪,而且在流血啊,她黯然伤神地看了看那两壶酒,又楚楚可怜地看了看慕容肆,想买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慕容肆就这么悠闲地看着秦小鱼,薄唇浅抿,唇角那股佻达笑意更盛。

    他原是想着与她慢慢地玩,哪知这人死性不改,竟出歪点子,于是他将她所有歪点子一下子都扼杀在摇篮里。

    外面时不时传来蝉鸣声,那些小虫儿们在雨里欢呼着,在秦小鱼听来,这些凑热闹的虫子们好像在喊着——来一炮,来一炮

    在光禄殿那会,她就有一种强烈感觉叫做——离我。失。身的日子不太远,这个不太远,难道就意味是同一天吗?

    秦小鱼瞅了瞅桌上那两壶酒,又摸了摸自己身上这大半潮。湿的衣衫,她嗔恚瞪了怀帝一眼,豁出去一般抓起了桌上酒壶,“奴才愿赌服输,我喝!”

    可就在她将酒壶对准嘴巴往下灌的时候,莫名又多了一只手紧紧握在她捏着壶把的手上,阻止了她,她微微一惊,抬头,只见他眉目清润,嘴角含笑,“你宁愿将这两壶酒喝光了,也不愿当着朕的面换衣裳,你莫不是净身的不、干、净?”

    不干净三字,慕容肆加重了语气,让秦小鱼无不颤悸,她又觉眼睛无处安放,看着他紧握着自己不放的手,心中忧伤已汇成河,这怀帝怎么比菊花公子还难对付,她真是遇上克星了,她闪烁着无辜的小眼神,“皇上,您不都偷袭

    过奴才下。三。路了了嘛,那里切得干净与否,您还不清楚么?”

    她这言下之意,是告诉皇上,你莫睁眼说瞎话,抄了老子裤裆还卖乖。

    他攸得一笑,唇角弧度更深,“嗯,是比其他小太监的干净。”

    娘哟,他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他还亲自抄了其他太监的裤裆来做对比么?

    她正腹诽着,他再靠近,萦绕在周边的沉檀香气更浓郁,亦更危险,他嘴唇一开一阖,火热气息喷薄在她一张微凉的小脸上,“正因切得太干净了,所以更要仔细瞧一瞧了。”

    被他这么一吓,她手一抖,一些酒水洒出来,溅在两人紧贴的手上,甚是粘腻怪味,她哆哆嗦嗦起来,有些口齿不清,“皇上,您莫莫吓奴才,奴才一向一向胆小如鼠。”她却在心中大骂,皇上您确定如果你亲娘沈妃听到这话,会不会从棺材中爬起来找你谈谈心?

    他却是轻描淡写掠过她那双盈满慌骇的小眼睛,松了她手,将她手中酒壶接过,置于桌上,复握了她手,将她带入怀里,逼她坐在他腿上,他腿上硬实,没比坐冷板凳舒服多少,倒是更是让她难受,她浑身绷紧着不敢动分毫,这姿势太过暧昧,他们二人,就像每夜赤luo缠。绵而后精疲力尽相拥而眠至天亮的情。人一般。

    她坐在他身上,比他高出一截,他的眼鼻真好够到她颈,他拨开她垂在腰际的发,将脸埋在她后颈呼吸属于她身上气味,她衣衫虽是濡湿不爽,但她身上气味也不难闻,有醇厚酒气与淡淡的皂香,他又仔细嗅了嗅,还有一丝雅逸药香,甘如饴,清如泉,越闻越是贪婪了去,竟想将这拥有这般好闻气味的人完全占有。

    秦小鱼却觉得这家伙的鼻子在她颈部拱啊拱着的,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只觉自己这棵好白菜被猪给拱了,但她的手却攒得愈发紧了,男子亦是感到她的紧张,她白皙颈部渗出些细密汗水。

    后面那炽热气息越发凝重,她咬牙,小心翼翼问道,“皇上,这个姿势,会不会不大好?”

    “也是,那去床上。那儿地大,好办事。”

    他气韵悠长,吐纳在她颈项的气息又烫了几分,她身子又再一颤晃,不颤还好,这一颤更觉大事不妙,她隐约觉得屁股下面有什么如铁柱一般戳人得很。

    谁特么说皇上第三条腿不能站的?这不站得好好的么,而且尺寸还不小,想到这,她只觉自己也是个女流。氓,打住后面的非非想像,整张脸亦是红得发烫。

    再也扛不住了,她蹦似得,从他腿上跳起,屁股才腾空一点,又被他摁下去,再被什么狠戳了

    tang下,她这次真被吓得尖叫出声,她心中满是牢***,自己有什么好的,能被这一国之君如此“看重”?

    但她这么一叫,又搅起男子兴致,他眸色骤得一红,心中却多了一丝紧张,拎起桌上酒壶,尽数灌了下去,蓄了最后一口,捉住她脸,叼住她唇,强行将酒水哺进她口腔。

    男子舌如游龙,霸道强势,在她口腔中肆意掠夺搜刮,她倒是木讷,完全不谙吻技,被迫将他哺来的那口烈酒咽下,烫得喉头发颤,起初她还誓死不从,坚决反抗到底,但这人似乎很会亲嘴,到后来他愈发柔情似水,她口齿笨拙

    ,他就倾情教授,他的舌仍抵在她齿间,发出模糊低醇的嗓音,“小鱼儿,你以后见朕是不是该尊称一声老师?”

    她募得一怔,刚才她竟浑然被他带人这如梦佳镜之中,这人着实可恨,老牛吃完嫩草,还让嫩草叫老牛“老师”,去你大爷的老师,她心中愤懑,本想重重咬下,将他那条可恶的舌头咬个稀烂,但谁教这人是皇帝,说实话,她不敢,只是微微退离他一些,两张唇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有麻木之感,肯定是被他给啃肿了,这人上辈子一定是猪,还是一只饿了很久的猪,否则怎会将她这般得啃?

    她摸了摸自己肿胀发痛小嘴,含恨又鄙视地觑了他一眼,只见他眸色温柔如那一地暖光,似有绵绵情意,又似在说,只要你跟了我,从此,我不会再让你的眼泪陪你过夜。

    不由得,小鱼竟又是一时的沉醉,不想清醒,这人待她之好历历在目。

    有些人冷硬如千年寒冰,近则冻伤,有些人温润如玉,温柔你一世岁月,慕容肆对于秦小鱼,是后者。

    他轻柔牵过她手,抚过她那受伤的小指,他问道,“你这怎么伤了?”

    她抿了抿唇,垂下的眸中又泛起一抹殇,见她不语,他微挑了下眉,似绵言细语拂过她耳廓,“你在那树上画了一个圈,是何意?”

    猛地,她心眼一跳,今夜西子湖畔,他也在场么?若非亲眼所见,他又岂会知道她用自己的血画了个小小的圆圈,那么当时他一定是藏在暗处,等他们都走了,才上前查证的吧。

    她心中警铃大作,他是否也发现了什么?否则为何会跟着她出去,否则又怎会与她这般亲近?

    强行按捺住内心恐惧,当然不会告诉那个圈圈是个诅咒,而且还是对那两只非常恶毒的诅咒,她冷静自持的谄笑,“奴才那是闲着没事干,纯属胡乱涂鸦,哪有什么意思?”

    “只是胡乱涂鸦么?”

    他沉吟一声,眸光紧紧攫住她那张由红变白的小脸,秦小鱼连连点头,可他下个举动,又把她和她的小伙伴惊呆了,他竟衔住了那根下过毒咒的小指,细细含。吮,她嘴巴因过度吃惊,张得大大的,这人还真是只猪,什么都吃,她那手什么都摸过,还带着些血迹,他怎就不嫌脏呢?

    不过,这感觉不差,口腔湿。润温暖,那啥那啥太那啥了她的脸又是陡得胀红,就跟猴屁股似得。

    她本想问一句,皇上,好吃吗,别舔得太干净,留点给我自己也来啃啃。

    攸得,指尖一痛,她手一抖,他做了什么,再望向他,见他口中吐出一根小刺,她心神一荡,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指缝被木屑刺伤后还留了一根小刺,她握着自己小指,一时间心潮澎湃得无以复加,慕容肆见得她憋屈了一张小脸,问她,“还疼么?”

    她摇了摇头。

    他又问,“既然不疼了,那你怎还这副蹲坑难产表情,莫不是太感动了?”

    她又摇了摇头。

    某帝很气恼,他难道这般体贴,这太监竟不感动,真是浪费他的口水。

    她见怀帝即将发作的表情,她呜着小声道,“奴才想去撒尿,憋得慌。”

    但这人精分,怀疑地盯着她,于是她更是憋屈,“儿时我天真地以为太监的产生是因为避免去厕所,这样就能每分每秒守在皇上身边服侍了。当我成了太监以后,才知儿时想法是多么荒唐,现在我压根就是得了尿频尿急尿不尽。”

    不知是她表情太憋闷,还是她儿时的想法真的太天真,他噗呲一笑,这才让她起来,让她出去撒尿,她转过身,难掩心中兴奋,偷笑着扯了下唇,终于能成功出逃了!

    但是才得意地走一步,这人又在她背后叫住她,微微拧了眉梢,“秦小鱼,你想溜走?”

    “奴才哪能啊?这皇宫是皇上的,这天下也是皇上的,奴才能溜往哪里去?奴才去去就回。”她故作憋忍着,夹着两条小短腿,好似在恳求他,再不放她出去小解,她的膀胱真的要炸了。

    但怀帝这次又出人意外朝自己走来,手上还多了什么,她只觉他唇边笑意惊悚的很,然,他的话更惊怂,“用这个。”

    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