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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长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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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被谢仁直接的抢白,孟晟半会接不上话。

    “走走走!”谢仁将他推推拉拉的弄进了醉霄楼。

    孟晟歉意地看了晴初一眼,晴初回之一笑,并不介意。

    谢仁原本就是定了醉霄楼的雅间,只见桌上还余有未收的酒菜,看起来都未动筷子似的,因是方才谢仁与人吃剩的。谢仁请了宁王上座,又直呼小二,将这一桌子都收了,重新点了好酒好菜。这醉霄楼的酒在京城十分出名,喝醉了后就如坠云霄,可应了酒楼的名号。

    众人互敬了一轮酒,就开始闲谈起来。

    薛明逸先起了头,问出了众人的好奇,“谢兄,不知何事惹你不快,竟在此喝闷酒?”

    谢仁饮了一口酒,面显抑郁,“不怕诸位笑话我,我谢仁天不怕地不怕的,偏就怕了她。”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一阵,皆是一副屏息以待听八卦的样子。

    宁王试探『性』问道:“这个她,可是女子?”

    谢仁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

    “定又是姜家的姑娘罢。”薛明逸恍然道。

    谢仁怔了一怔,脑中浮现出姜瑶的面貌,忍不住将杯中酒饮尽,默认了薛明逸的话。

    “哪位姜家的姑娘?”宁王问道。

    “定国公林家的外孙女,姜家的嫡长女。”薛明礼说道。

    宁王一下子还未想出是谁,孟晟又接话道:“就是京城出了名的姜穆英。”

    “她的剑法绝不逊于男子,”谢仁急急开口解释,“披了盔甲上阵杀敌,许多将士也比不过。”

    提起姜穆英,宁王就知道是谁了。这被众人送绰号的姜穆英正是姜瑶。她能被冠上这个绰号不仅是因为她武功极好,更因为她父母都是出身将门之后。她父亲是世袭的武职,她母亲是定国公林家的嫡次女。

    林家祖上是开国元勋,享有封号,且每一代都能出拔萃的将才,更难能可贵的是林家一直都处事低调,历任皇帝都对林家敬重有加。

    只可惜的是,林家一直子孙缘薄。有部分原因归结于林家有子不纳妾的祖训。

    现任的定国公有两女一儿。嫡长女已亡故,正是嫁给信远候的温家夫人,生了当今温贵妃温倾忆和嫡次子温澈。嫡次女嫁到了姜家,生了姜瑶。唯一的儿子林穆,不到三十的年纪,已是战功累累,现下正在南边替朝廷对抗倭寇。

    谢仁喜欢上姜瑶,就是一条坎坷的不归路阿……光听姜穆英这绰号,就可猜想几分此女『性』情。再者,林家和姜家都手握兵权,娶了姜瑶可就是顺道笼络了林、姜两家。在如今争太子之际,是个不错的筹码。

    所以,这一桌子人精儿般的公子哥,都没有鼓励谢仁加把劲赢得美人芳心,只是用喝酒的方式宽慰了他几句。众人都没娶亲,大家就互相调侃,谢仁听着直乐也就没那般郁闷了,这酒是越喝越兴头。

    长兴伯谢家与荣王母妃的外家杨氏,还有那么点亲戚关系,时而会串个门子,谢仁是个藏不住事多话的,跟众人聊娶亲之时,就提到荣王妃的位置可能要落在兵部左侍郎的女儿身上。

    谢仁完全是当八卦来说的,但众人可是当政事来听的。

    在皇长子荣王领兵对抗北方外族屡屡得胜之际,兵部吃空饷的事也被揭『露』,兵部尚书被革职,兵部左侍郎暂代兵部事务,升上尚书指日可待。

    原兵部尚书本是三皇子瑞王一派,如今下了台,若是兵部左侍郎的女儿嫁给荣王,等同于瑞王党断一臂膀,给荣王接上了。

    从前荣王最大的优势在于言官,朝政中连圣上都怕的就是言官了。他们多数都是饱读诗书之人,严守礼教,所以在皇长子和三皇子之间,他们向来是支持无嫡立长,对于外戚窦氏嗤之以鼻,屡屡弹劾。刚好,吏部尚书就是杨家的人,又兼大学士身在内阁。吏部作为六部之首,专管官员选拨等,言官本就是靠的一骂成名,有了吏部尚书作后盾,骂窦氏也不带贬官的,更是肆无忌惮,把瑞王党骂的苦不堪言。

    真正比起来,从前荣王的势力略逊瑞王,毕竟有窦太后在,窦家在朝政之上积累的时日更长。而杨家却是后起之秀,若有了兵部,荣王与瑞王就更难分伯仲了。

    桌上的几人再听到谢仁放出的这个八卦后,皆想到了此处,但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一笑而过。未免直肠子的谢仁多疑,二少爷薛明礼还转移了话题道:“荣王若娶了亲,可不就轮着宁王殿下了。”

    谢仁立马就起哄凑趣,“殿下若没有心仪的姑娘,我的堂妹才貌双全,如今还待字闺中呢。”

    薛明逸笑道:“你怎地就知道殿下没有心仪的姑娘?”

    “这还用问吗?”谢仁信誓旦旦地道,“宁王殿下不是跟着你们这群爷们厮混,就是在家养花种草的,有心上人了才不会这样。”

    “定要学你借酒消愁才算是有心上人吗?”孟晟笑道。

    谢仁一噎,深深叹了口气,又将一杯酒下肚。

    孟晟立马意识到提了不该提的,连忙歉意道:“又勾起了谢兄的伤心事,我自罚一杯。”说着,也将酒饮尽。

    谢仁转而大笑道:“好!够意思!”

    正在兴起之际,倏尔雅间外传来几下摔碗声,接着是一阵阵人群的惊叫和凌『乱』的步伐声。

    “外面发生何事?”宁王问道。

    谢仁掀开帘子,向外看了几眼,眉头立马皱起,遂将帘子放下,气愤道:“窦家的小祖宗来了,正派着家奴驱逐客人。”

    众人闻言,皆阴了脸,真是出门不利,碰上这个人渣。

    来醉霄楼的这位正是德庆侯的幺子,窦怀祖,因为在京城为非作歹,兼是窦家人,无人敢管,是京城一小霸王,因名字里有个祖字,都称他为窦家的小祖宗。

    谢仁向来就爱打抱不平,现下又喝了酒不太清醒,见窦怀祖如此行事,下意识就起身要去给窦怀祖一点教训。

    薛明礼赶紧将他拦了下来,劝道:“谢兄,不要冲动。”

    “老子还怕他不成!”谢仁忿忿不平道。

    孟晟语气慎重道:“宁王殿下一直赋闲在家,如今我们齐聚不过是饮酒闲谈罢了,但如今朝堂上纷争不断,难保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确如孟晟可言,若往深里说他们此举就可以是结党营私了,宁王虽不受宠,但还是皇子,无嫡无太子,是个皇子都有登上大宝的可能。若以结党营私之名传出去,宁王的处境可就更加艰难了。

    孟晟说得略加直白,即便是一根筋的谢仁也听懂了此话的意思。他那一股脑的冲劲顿时散了大半,重又坐回到原位,带着歉意道:“都怪我不该喊你们来陪我喝酒的。”

    宁王笑着打趣:“看你们担心的,我这堂堂亲王,难道还罩不住你们几个?”宁王饮了一口酒,宽慰众人道:“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喝我们的酒,与窦家各自不相犯便是。”

    宁王的语气轻松,但他的脸『色』还是略带凝重的。

    这时,雅间的帘子猛地被掀开,出现了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长得还算俊俏,可惜脸上一派猥琐的神情,让人顿生嫌恶之感。他咧开嘴角,带着些嘲讽地笑意,大声说道:“没想到宁王殿下居然在此,失敬,失敬。”他不怀好意地环顾了一圈众人,又道:“宁王殿下好生厉害,在这隐蔽的雅间,将京城里的世家公子哥都聚了个齐。”

    窦怀祖像是有备而来,话语里处处透出结党营私的意味。

    宁王从容笑道:“本王也不知德庆候的公子也会来这醉霄楼,不然定是会下拜帖相邀一起的。”

    “请我,我也不敢来阿,”窦怀祖感慨道,“我可不想妄论朝政之事。”

    “你!”谢仁激动地要起身打人,被薛明礼拉住了。

    “怎么,被我捅破了好事就要杀人灭口吗?”窦怀祖挑着眉讽刺道。

    话里话外摆明了窦怀祖就是来栽赃的,没有结党营私也要整出来个。

    在这剑拔弩张之时,宁王诸人正在想着应对之策,突然一阵女孩的哭声传来。

    在场的公子哥们皆怔了怔,随后循声望去,才发现是一直躲在孟晟身后的晴初哭了起来。

    因着晴初身量小,被孟晟挡住,又默默在一旁不说话,基本都被大家忽略了,刚来的窦怀祖压根就没看着雅间里居然还坐着个女娃娃。

    孟晟见晴初大哭也手忙脚『乱』,急急问道:“晴初,怎么了?”

    晴初抹了抹眼泪,满脸的怨气,对着孟晟说道:“哥哥坏,讲的鬼故事这么吓人,把晴初都吓哭了,晚上回去肯定要做噩梦!”

    此言出,众人一时都未反应过来,尤其是孟晟最委屈,他何时讲过鬼故事来着……

    接着,晴初又转了身子,拉住宁王的袖子使劲儿撒娇,甜如蜜糖般笑道:“我要秦哥哥讲笑话,要比方才讲过的更好笑!”

    对于秦哥哥这个称呼,宁王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意识到晴初的用意,皇家本就姓秦,若晴初根本就不知晓他是宁王,那么叫秦哥哥一点也没错。宁王的心里充满讶异,这女娃娃才七岁,撒起谎来真真是厉害。

    当然,也令他生出敬佩,此女何其聪慧阿……

    宁王顺着晴初的话,笑着安抚道:“晴初不哭,那秦哥哥给你再讲个笑话,让你晚上保准不会做噩梦。”

    晴初一派纯真的点着脑袋,拍手道:“太好了!”

    宁王绘声绘『色』地讲起了笑话,在场的一干人等,包括窦怀祖都没有出言干扰。

    晴初始终都状似认真听着,直至笑话讲完,突然破涕为笑,用着稚嫩的嗓音赞道:“还是秦哥哥厉害。”

    宁王道:“会讲笑话就算厉害了?”

    “当然,”晴初十分肯定地说道,“我哥讲的笑话就不好笑,他只会讲吓人的鬼故事。”

    说着,众人都笑了起来。

    就连窦怀祖在一旁也光顾着听去了,末了还忍不住笑了几声。他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肚子里没多少墨,脑子也不怎么灵光,来醉霄楼纯粹是受了家里人指派来抓宁王小辫子的。虽然中途被个小女娃搅和了,但他自认为该说的该做的他都照着家里人的指示完成了,差不多就行了,想着今日花朝节,怡春院里的柳烟姑娘还在等着他,于是带着家奴就自行离开了。

第十四回 血脉相连() 
窦怀祖走后,雅间的气氛顿时一松。

    谢仁骂了几句荤话,喝了一大口酒,说道:“若不是荣王去了北方领兵,窦怀祖哪敢这么张狂,荣王在京城时,可把窦怀祖治了好几回。”

    孟晟调侃道:“京城第一霸不在,自然是第二霸往上顶。”

    宁王自是知晓荣王就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第一霸,笑道:“看来我大哥的名号更甚。”宁王徐徐回忆:“从前有一次大哥非要在这繁闹的德胜街玩骑马打仗,还得带上我一起,我之后被吓得整整病了半个月……”宁王说起大皇子荣王的种种,心上微微一暖,荣王是出了名的霸道张狂,但对他这个弟弟却是极好的。宁王幼时最深的记忆,就是荣王骑在马上,扬鞭驰骋的模样,那般放肆不羁,天地都为之失『色』。随即,宁王的眸子暗了暗,“往后,大哥这京城第一霸的名号当是要让人了。”

    荣王要争太子之位,需得谨言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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