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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称帝纪实-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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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王徽好整以暇看着他,“白大家这般激动作甚,莫非我记错了,我曾应承过你不往外说的吗?”

    “”白香官恶狠狠盯住她,右手就往怀里摸去。

    王徽哈哈一笑,意态悠闲,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白大家若想使手段,尽管用来便是,我如今在你的地盘上,自然逃不脱;只是你也须想想后果,我的侍女、家人,包括宫里头,都是有人知道我今日来了栖云戏馆找你的。”

    白香官眼睛都气红了,却知道她说的是实话,眼下形势不同于那日在定国公府被她扼住咽喉,此时此地,自己若想用毒杀了她,那是易如反掌的。

    便算她身手再利落,恐怕也不是毒物的对手。

    可杀了她之后呢?这一时之快是那么好逞的?

    他气息有点不稳,瞪了她一会,终究还是慢慢把手放了回去。

    “便算宫里贵人知道又如何?”他沉着嗓子说道,“说我是苗人也好,说我意图不轨也罢,你可有任何凭据?”

    王徽挑起一边眉毛看着他,似乎十分意外,直到把美人看得又要炸毛了,才悠然笑道:“白大家傻了不成,我再说一次,你是戏子,我是敕封三品诰命的定国公世子夫人,我说你是谁,你就是谁,我说你做过什么,你就做过什么。凭据?没有。可我需要吗?”

    白香官这回是真气狠了,左手猛地拍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右手指着王徽的鼻子,“你你——卑鄙!”

    “承蒙夸奖。”王徽摸摸鼻子,笑得十分愉悦。

    白香官胸膛起伏不定,只觉老虎吃天无处下口,每一步都仿佛恰恰好好走到对方的套子里,空有一身本领,却硬是奈何不得眼前这个衣着朴素的女人。

    却犹自不甘心,咬牙半晌,憋出一句:“大话说得轻巧,你又不知我要对何人做何事,谈什么帮忙?”

    “那就是白大家你的事了,”王徽两手抱胸,“若你诚心与我合作,自会告知我详情。”

    白香官薄唇抿成一线,心气仍是不平,却到底还是慢慢坐了回去,口中冷冷道:“世子夫人如此仗势欺人,毫无磊落可言,便算做成什么事,那也是要为人所不齿的。”

    王徽笑呵呵的,丝毫不以为忤,语气一直平静而柔和,“就是欺负你了,你待如何?若有朝一日你飞黄腾达,转过头来欺负我,那就是你比我强,不论强在何处,哪怕是借势也好,强就是强,输就是输,我必定心悦诚服,半句怨言也不会有。”

    此言一出,白香官倒是一愣,不像方才那般动怒,怔怔思忖一阵,又看了王徽一眼,低声道:“若我答应了,世子夫人之‘势’,是否也可为我所用?”

    ——倒还有几分灵气,算不得完全无药可救。

    王徽扬眉一笑,“那便要看白大家的本事了。”

    白香官默默点了点头,情绪平静许多,眉眼也柔和了下来。

    这样平和的表情,虽不似方才动怒时那种玉面含嗔之美,却多了温文尔雅的意蕴,倒把他俊美的容色衬得更胜三分。

    “世子夫人既是执意要掺和进来,小人也便不再阻拦。”他这样说着,瞥一眼王徽一口未动的茶盏,就拿起来倒进屋角的铜盆里,再放回茶盘里,转身去开案头的小柜。

    “说了这么多,想来世子夫人也口渴了,我这处没什么好东西,就只几两梅坞的雨前龙井,这便泡了来,待吃了茶,小人再与您详说明日之事”

    说着就摸到了装茶叶的紫砂罐,取了出来。

    回头一看,王徽仍坐于桌旁,笑吟吟瞅着他,桌上两只茶盏一左一右摆在茶盘上。

    一切都好,与先前别无二致。

    白香官就放松了几分,甚至给她回了个微笑,眉目间那一瞬绽放的风华,恍惚竟有倾城之色。

    王徽笑容不改,静静看着他倒茶。

    白香官倒完茶,端起自己那杯举至齐肩,低声道:“两次相见,梦莲多有不敬,世子夫人却以德报怨,教会我许多道理这便以茶代酒,敬世子夫人一杯。”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王徽拿起茶盏,却不急饮用,只笑道:“梦莲?”

    “先母是汉人,有孕之时,曾梦见七宝青莲入怀,故而为我取了这个表字。”白香官微现赧色,“香官只是师父取的艺名,我单名一个蕖字,芙蕖之蕖。”

    “白蕖白梦莲,好名好字,与你很是相配,想来令堂也是位才德兼备的淑女。”王徽赞了一声,食指轻轻摩挲茶盏,终于还是站起身,拿起杯子喝了下去。

    白蕖神情一动,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

    王徽自然看了出来,心中暗叹,面上却笑容不改,放下茶盏,负手而立,静静看着他。

    白蕖就有点不解,却渐渐皱起了眉头,继而微微扭曲,右手握拳抵住腹部,好像再也支撑不住一般,砰的一声跌坐在地,颤抖着缩成了一团。

    王徽轻笑一声,缓步走过去,居高临下望着他,眼神冰冷。

    “解药在哪里?”她轻声问。

    白蕖嘴唇都咬出了血,面如金纸,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显然十分痛苦。

    “黄漆柜子,从、从上到下第四个抽屉——”他好容易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吓人。

    “唔。”王徽却不急着去取药,又慢条斯理问道,“你这屋子处处都是陷阱,那抽屉没问题吧?”

    白蕖已经坐不住了,躺在地上蜷得像只虾子,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咬牙道:“没、没解药和毒——分开放的”

    王徽就露出像看蚂蚁一般的怜悯眼神,走到那个黄漆柜子跟前,数了抽屉打开,却见里面只有拇指大小的一个白玉小瓶,上头塞着红绸塞子。

    打开一看,倒出来三粒褐色的软泥药丸,没有任何味道。

    王徽拿着药回到白蕖身边,又问,“只有三粒,你要吃多少?”

    白蕖已经说不出话来,只颤抖着比了三根手指。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王徽轻声念叨着,一手捏住白蕖下巴,迫他张开嘴,一手放了一粒药丸进去。

    解药见效很快,不过盏茶工夫,白蕖脸色就好看了许多,他慢慢爬起来在地上坐了一会,姿势十分不雅,却显然是顾不得太多了。

    王徽也不说话,只把药瓶揣在怀里,抱着手静静看他。

    良久,白蕖勉强起身,踉跄到桌旁坐下,抬头定定看着王徽,眼神沉郁,表情复杂。

    “什么时候?”他轻声问。

    “你转身拿茶叶的时候,”王徽胳膊环抱胸前,食指轻轻敲打,“我就把两个杯子掉了个个儿。白大家出身不凡,通体皆毒,这点防备我还是有的。”

    白蕖垂头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又道:“我我得连吃三粒解药,才能把毒全解了,一粒只够支撑三日。”

    语气里就多了几分晦涩。

    “若你我易地而处,白大家会痛快把所有解药一气给我吗?”王徽笑了出来,慢慢走过去,步伐轻快,“我正愁没什么法子辖制你,却不想你自个就双手奉送了过来。”

    白蕖闭了闭眼,忽然露出一丝苦笑,“世子夫人当真好计谋,好手段!自初见起便把人压得一丝喘息余地也无,可若真是你中了毒,我就只会让你尝尝那种屈居人下的滋味罢了,过后自然会把所有解药都给你。”

    王徽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说真的,折腾这么久,便算她耐性再好,也要被这戏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搞事给闹得没了兴致,更何况她本身就对他没什么耐心。

    “行了,多说无益,赶紧说说明日万寿节的事吧。”王徽大马金刀坐下,板起脸来,威势就自然而然流露出来,“待此间事了,我自会把解药给你,你的命我还真没什么稀罕的。”

    白蕖俊脸也显出几分狼狈,终于歇了所有的小心思,乖乖坐到了她的面前。

    #

    等到王徽从栖云馆出来,已是酉正时分,夏日天长,到了这个时辰太阳也开始西坠,东天一片青灰苍茫,西天就是一色的烈焰熔金。

    坊间夜市也渐渐开了起来,食肆饭铺飘出袅袅香气和白烟,行人贩夫穿行匆忙,人声马嘶,车辘辚辚,悠扬的叫卖吆喝带了南国特有的柔绵婉转,随着傍晚的熏风徐徐传开,播撒出一带人间烟火的繁阜。

    单只这么看着,就好像大楚还是中兴治世,一派昌隆盛景,半点也瞧不出这个偏安江南三百年的朝代已开始走向尾声。

    危机总是潜藏在繁华的幂篱之下。

    王徽舒了口气,迈开步子往回走。

    明日是永嘉帝四十八岁的寿辰,是白蕖的大日子,却也是她自己的大日子。

    若事败,自是死路一条。

    可若事成,她便能前进一大步,离彻底摆脱定国公府也不远了。

第60章 遇刺() 
永嘉十八年七月初十,是永嘉帝四十八岁生辰的正日子。本文由。。首发

    前几日孙敏和苏氏听闻今年要进宫贺寿;一时慌了手脚;孙敏连窑子也不去逛了,日日督着苏氏踅摸珍稀贵重的寿礼,寻常人家做寿也倒罢了;这次可是要呈贡御前的东西;自然得加倍仔细。

    总算苏家财大气粗;倾举家之力;不过三日的工夫就寻访了一整座六尺见方的巨大和田玉山;玉色晶莹洁白,质地温润细腻,远远望去就仿佛一块硕大的羊脂伏于地上。

    最难得的还是这玉朝上的一面纹理瑰奇奥妙;竟是天然形成了一个“寿”字,浑然天成,鬼斧神工;未经雕琢,即便豪富如苏家;这也是不可多得的珍宝。

    便是皇帝六十、八十整寿;这样的寿礼也足够拿得出手了;又何况四十八这样的小生辰。

    苏家人便忙忙打了个紫檀木底座,又把玉山仔细清理一遭,抬上底座,早两日就以定国公府的名义呈进了内务府。

    故而到了正日子这天,孙敏和苏氏都显得十分自信,得意非凡,面上的笑一直没停下过,不过好歹也知道这是进宫面圣,多少有所收敛,不致忘形。

    小公爷孙浩铭更是夹紧了尾巴做人,见了王徽头也不敢抬,随便点点头就钻进他爹的那辆马车里了。

    辚辚行至西华门前,众人下车步行入宫,王徽暗暗观察,却只见到显国公宁海侯几家相熟的人家,并未分男女,只是一家一家地往里走。

    万衍也来了,他并未成婚,孤身一人走在前头,旁边跟着的太监赫然是张瑾,平素倨傲的脸上此时堆满了笑,不停和右相搭话,万衍倒也一直带着笑回他。

    经过定国公府一家时,万衍不经意抬起头,与王徽飞快换了个眼色。

    “瞧着进宫贺寿的人倒是不多。”王徽就问身边的教引宫女。

    这回倒不是双雁,而是个名叫绣桐的宫女,前几日进府时就私下里跟王徽通了气,原来却是付贵妃安排进司礼监的人,此次专程过来服侍世子夫人,若有个什么事也好照应。

    倒是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然而她口里虽这么说,王徽却也不会尽信她。

    “虽是万岁爷的天辰,却也不是整寿,”绣桐就低眉笑道,“便请了在京的两位王爷,几位出降的长公主,还有几户得圣眷的人家进宫聚聚,小小庆贺一番罢了。”

    其实定国公府能进宫贺寿,也纯是因了王徽在付贵妃那里的面子,又哪里有什么圣眷呢。

    不过即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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