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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苍语之龙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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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每年灯节绒邡都会举行斗术大会,今年小白要不你们也参加!”小狼妖达达布瓦拧着抹布递给站在梯子上的艾文。

    “诶,不感兴趣!”

    “今年斗术大会的奖品是玉都首席糕点坊玉脂阁的宫廷糕点玉雪妖姬,一年才呈到宫廷一回,连仙阙国王的宠妃一年也只能吃到一次呢!”安迪一边擦着栏杆一边说。

    “御用宫廷糕点呢!”绯樱托腮。

    “听说能组队!”安迪眯着眼睛对班诗琪说,阿罗深深地感到这两个小女孩的恐怖,安迪给阿罗一种感觉,万分聪明。喜欢眯着眼的小女孩。

    “宫廷糕点诶!”新山润看见离离眼里放着光,阿罗不禁也吞了吞口水。

    下午,阿罗和离离新山润三人站在比赛现场。一个穿着白袍的枯瘦的老人走了出来。

    “呀,今年绒邡还是人才济济啊!从指定路线到玉南山拿到旗子为胜,当然,这是斗术大会,过程不能伤及性命,手段不能太阴辣,具体的大家看着办吧!”枯瘦的老人朝天上放了一颗红色的烟花,比赛开始了。人群一下冲出。阿罗和苏幕一组,离离和新山润一组,皕唐和朝格玛一组,但是不管最后谁的到了冠军,分享自然不用说。赛场全程放置投放水晶,能很好的监视赛场的状况。沿途就有几组人开始争抢,赛场上陷阱自然不少,邡主甚至放出了怪物,阿罗和苏幕沿途中开始配合,阿罗的风卷着苏幕的火,如锐刀一般钻破怪物。等到日暮了,阿罗他们终于抵达终点,剩下的人也不少。班诗琪带着坛坛,新山润组,苏幕组。酒鬼巴木和善用沙土的砂古。

    “熟人见面,分外眼红啊!”坛坛开了个玩笑。

    “但是啊,怎么说今年也得尝尝这东西的味道啊!买不到啊!”巴木一脸哭丧。

    “话不多说!”砂古脚下移动,众人脚下的忽地变软,沙土开始动,巴木张开口袋,一股白酒从口袋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溶在沙子里大家开始动弹不得,沙子开始淹没到大家的半身。众人想要逃脱。

    “结!”脚下的沙土开始硬化,巴木双手结印。

    “这是!使不出术式了!”新山润哼了一声。

    “这是封印术式之一吧!”阿罗现在想想,的确人不可貌相。

    “那么也不能坐以待毙了!”新山润抽出刀,“七闪!”剑光重重地砸在泥土上,离离挥起棍子破土而出,苏幕一拳头直接破开泥土,班诗琪长出两条尾巴,她带着坛坛冲向一块石头。

    “既然现在那么方便,那么,结!”坛坛善使阵势,一座大大的灵阵落在众人头上,眼前忽然迷雾缭绕。阿罗脚下阵势一展,脚下的泥土封印阵瞬间化开。阿罗的手被一双大大的手掌抓住。

    “要小心,坛坛的灵阵不容小觑。”苏幕背着阿罗。

    “看到了,坛坛在这方面的造诣很高啊!”

    一个尾巴甩了过来,苏幕忽地闪到阿罗跟前打掉这个尾巴。阿罗没能捕捉到苏幕的身影,空间里抽过来几个乱棍,阿罗一个风刃砍过,背后的空间忽然被置换,阿罗跟苏幕被分割在不同空间里。

    “苏幕!”阿罗喊了几声,没人答应,“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阿罗周围起了风墙,地上的石头沙沙作响,狂风吹散了浓雾,连石头也不能幸免,阿罗挥着狂砂扑向一块巨石,“那里,是这个术的原点!”

    一声巨响,石头炸裂,浓雾消散,阿罗眼前横躺着众人,只有一男一女两个阿罗不曾见过的人坐在石头上,而站在一旁的苏幕伤痕累累。阿罗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耳边响起一声轻响。

    “新来的小姑娘吗?”一个男人对着阿罗耳根吹气,阿罗弯腰翻身跳出,勉强躲过了眼前男人的一个横扫,男人眯着眼闪到阿罗跟前。

    “风遁!”阿罗根本来不及躲开,风遁在男人面前毫不起眼。

    “弯腰!”苏幕在阿罗背后一喊,一个带火的拳头硬生生和男人的拳头撞在一起,苏幕勾起嘴角,手上燃起灼热的温度,一道火将男人砸出,男人擦了擦嘴角,手上拿出一个竖琴,音符落下,阿罗一机灵,“护!”阿罗打开结界,将苏幕护在结界内,结界在音符下逐渐扭曲!男人愣了一下。

    “不错啊!”男人开始加深力度,苏幕肚子里翻滚了几下,“凰炎!”黑黄红的浓火从苏幕嘴里咆哮喷出,周围的石头因为极大的热度开始融化,阿罗的裙子受不住热度开始融化,阿罗瞪着眼护住自己。

    眼前的男人弹跳开来,而那一直站在那里的赤发的女人开始动了,她跑向苏幕那一刻,阿罗护在苏幕跟前的结界碎裂开来,空间出现千万个光点,一把把骨剑呼啸而出,苏幕一个火拳挥出,火翼击挡住骨刺,飞炸开来的骨刺扎碎石头,阿罗赶紧为众人打下结界。在看台的皕唐和朝格玛深感不妙。果然,一个回合下去,绒邡的各位看见玉南山那里传出一声巨响,半个山头没了,邡主当场晕死过去。

    “诶啊,以后就叫半玉南山好了!”苏幕头上绑着绷带,大大咧咧地走在前头,“可恶啊,今年还是没能拿到冠军!”

    “臭小子!半年不见长进了不少啊!”赤发的辛莎穿着半身皮革甲,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

    “辛莎,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你的!”

    阿罗把头别在一边,灰头土脸,心里默默吐槽,“都炸了半个山头了,邡主该赔钱赔死了吧!”

    “这位小姑娘不错啊,能解我的术啊!”眯眼的淡金色发色的男子围在阿罗身边转,阿罗刚被炸的脸上直抽搐。

    “很漂亮的白发呢,和班诗琪有的一拼啊!”

    阿罗凑到苏幕旁边,“这张脸我好像在哪见过?”

    “安南啊,安迪的哥哥!”

    “难怪,兄妹俩太像了。”

    “只是没想到,连安南也回来了!”班诗琪也是一脸灰。

    “但是啊,只是一场比赛,竟然动那么大的干戈!连山头都炸飞了!”离离背着棍子吐槽。

    新山润心里细想着,这些人的实力不俗。

    “对啊,只是小小地玩了一下而已!”安南眯着眼微笑,阿罗觉得十分渗人。

    “比赛就是要认真!”辛莎一脸认真样。

    “对!下次,我一定要打败你们俩,然后向木裘大叔挑战!”

    皕唐带着朝格玛向他们走来。辛莎走过去一把抱住了朝格玛。

    “这次回来,主要是看看朝格玛。”安南在阿罗耳畔说话。

    日暮,大家围在朝格玛身边,太阳像刚烤出的面包一样,喷洒着金黄的光泽,半面金红的人们围挤着,浪荡在天涯久散相聚的人们,碰撞在一起,就像老酒的光泽,老酒的淳香。

    夜晚,灯节的大戏才刚刚开始,整座城市的灯火全暗了,夏日断灯火的夜里,人也噤住了声,只有那不安分的蛙虫翘着翅膀鼓着肚子鸣唱,大家都在等着那一盏绣着玉轮的天灯升上天空,玉都城主府里,高高的阳台上,城主夫妇携着孩子一起放飞那盏米白纱秀金丝玉轮的天灯,高挂在天上的圆月,倾斜极尽温柔的光辉。第一盏天灯升到半空,全城的街道被家家户户的天灯点亮,老老少少抬头,或是拨着天灯走动,或是仰头祈求平安。河里摇满了莲花灯,倒映着天上的星星点点灯火,苏幕将阿罗带到河畔,河里出现一只黑色的小舟,舟上站着一个带着斗笠的白衣精灵,它的船只穿梭在莲花灯中间,流水带着莲花灯随着这艘船漂流。

    “这是渡源使,引领着人们的愿望祝福,引导到那个属于他们的地方。”苏幕准备了一艘船。

    “你也看得见?”阿罗轻轻地跳到石块上,苏幕拉了阿罗一把,小舟摇了几下,涟漪悠悠地荡开,惊走了几只伏在水面上的长脚水蚊子。苏幕摇着小舟,带着阿罗到湖的中央,阿罗一眼看见河岸上的皕唐和朝格玛,皕唐从背后抱住朝格玛,一个脑袋埋在朝格玛肩上,阿罗一把捂住苏幕的眼睛,使了风让船划得更快了,撞进湖中央的那一刻,阿罗感觉自己掉进了星河里。

    “看,像不像坐在星海里!”苏幕用浆拍了拍水面,挑起了点点流连的玉壶里的金水。

    “是啊!”阿罗用手托着腮,呆呆地看天上,灯火连着此岸和彼岸,连着一个个缘分,连着一个个祈愿,苏幕偶尔偷偷地看阿罗一眼。忽地,水面光芒更盛,光点连成金线,旋转,汇作一个光洞。两人惊了一下,一股来自船底的风突然卷起,阿罗猝不及防地被带进去,阿罗眼前除了白洞洞的光,剩下的一个念头就是,原来,城主的女儿消失,这是真的啊。

    夜晚,凉风吹过,周遭是重山围绕,阿罗躺在毫无灯火的草地上,她睁开眼,看着这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远处只有几方灯火,那堆叠在草原尽头处的白色磊石,阿罗朝着那个地方走去,夏季了,这里自然不会有雾,阿罗走了一会,突然跑了起来,阿罗疯狂地往那个村口奔跑,阿罗身边带了风,直到村口的那一刻,阿罗心中那股风暴才停歇了,阿罗摸着自己的白发,她嘴角不知道是笑还是抽搐。阿罗从空间里给自己找了一顶垂纱的帽子,半透明的黑纱将自己的脸罩了起来,黑纱在风中流动着,阿罗进了村,守元村,几年过去了,这里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啊。狼头的怪物曾经问她为什么还要护着这群愚昧的人,阿罗看着这熟悉的建筑,这个地方,怎么能让她恨的起来呢?阿罗走在沿街的小道上,小点心店的老板换成了她幼时的朋友,阿罗坐在店前的椅子上,迎着风喝了一口茶,夜晚街上人不是很多,风里带着甜味。

    “再来一杯!”熟悉的声音,只是沙哑了很多。

    “少喝一点啊!”

    “有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

    阿罗坐在店前,握着茶杯的手松了松,阿罗转了一下茶杯,垂了一下眉。

    “明天就结婚了啊,少爷,少喝点。”

    阿罗的眼里闪亮亮的,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茶有点苦。一阵风过,店前安静地放着那只茶杯,还有几个钱。店里的阿落脸已经红透了,他痴痴地看着店外,除了风什么也没留下。

    这间两层的小楼,阿罗梦里都是它,小楼暗着没有点灯。阿罗推开有些坏掉的木栅栏,庭院里的草歪歪斜斜地长着,原本晾在庭院外的藤萝台子也不见了,鸡窝里只剩下塌掉的木条,阿罗那一刻脑子有些麻痹,她推开木门,吱呀声更加严重了,连木门也老了,的的确确该修了,木桌安安静静地放在那,旁边摆着三张小椅子。阿罗掏出火折子,堂屋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层灰尘,屋里只残留着凌乱的老鼠的脚印。阿罗掐了火。

    “爷爷!”阿罗一把跪在地上,“你在哪,阿罗回来了,爷爷,你在哪!”阿罗的声穿透了肺,击破了胸腔,阿罗起了身,她跑丢了鞋,几步踉跄一头歪在草丛里,帽子被无情地抛了出去,折成两半粘上了新鲜的泥土,她也不起身,她的身体此起彼伏地颤抖着,只有风知道。屋后的柳树下,原本干净的两座旧坟旁边,多了一座新坟。柳条在暖风中半困半醒,枯井早就看遍了这一切。阿罗靠在爷爷的墓碑前,哭累了,就抱着自己,泪水夹着泥土枯草夹着干草,挂在阿罗身上,她缩在爷爷的墓碑前沉沉地睡去。

    新日,街道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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