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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睡书房-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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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去摘那多可以缓解他养母病情的灵草的。

    其实从这株树的长势,就可以看出,秋名山上的灵气浓厚。

    此时已经日上中天,微薄的日光照下来,带着燥热的气息。陈溱找了一上午,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让他找到了!

    “奇了怪了,人是跑哪里去了?”他心里犯嘀咕,总感觉出了什么事,无奈之下,只能把书带回去。回去的时候,稚乐正坐在围栏边拿根枯草逗狗,见陈溱回来,连忙单着腿就蹦过来了。陈溱的心跟着他一上一下,等稚乐安稳扑进他怀里才松了口气。

    陈溱带他进屋,把槐花宝典递给他:“这个,你拿去看看。”

    稚乐眼中闪过一丝困惑:“这是什么?”

    陈溱:“这是我家传的武功秘籍,你拿去好好练。”

    稚乐接过,翻看一眼,眼神立刻变了,这本功法之深奥玄妙非常人所能理解,他虽然只是个低阶灵者,但天资聪颖,又在定云山庄带过一段日子,一眼便看穿其价值。原来兄长这两日在屋中抄写的就是这个,只是此物是从何处获得?又有何玄机?稚家虽然是凡俗世界的望族,但是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宝物,他顿时想到前两日陈溱突然消失的事,以及那棵大树的古怪。

    然而陈溱却是一副赤忱模样,他还以为稚乐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以至于拿出这样的东西却不找任何的借口,家传之宝?常人怎会将家传宝物随便赠给萍水相逢的人?所以说自己与兄长而言已经有不同寻常的意义了吗?

    稚乐心上一热,接过秘籍:“兄长为什么不一起练呢?”

    “我?”陈溱想了一下,作为一个接受过社会主义价值观与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熏陶过的有志青年,说实话,真的觉得这种东西没什么卵用,况且这两天抄书,多少也知道练这本秘籍有多艰难,扎马步,练剑,打坐就算了,居然还要参破和天赋,讲真,一个完全不相信这些东西的人,怎么样都不会成功吧,他不想白费心思,“我不用练,我等着阿栉练好了来保护我。”

    稚乐有点磕磕巴巴:“兄长,愿意让我我保护吗?”

    他的眼睛又黑又亮,白皙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正满怀憧憬地看着陈溱。

    陈溱这下算是知道了,自家的弟弟很喜欢自己呢,他有点小得意,摸摸鼻梁望天:“当然,我还指望阿栉变成男子汉呢,到时候家里就靠你保护。”

    稚乐扯了扯陈溱的袖子,陈溱弯腰,便感觉那孩子踮起脚尖一挣,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他握紧手中的秘籍,红着脸笃定道:“嗯,我一定会努力的!”

    从那天起,稚乐就开始全心练习手中的秘籍,让陈溱欣喜的是这孩子天赋过人,领悟能力超群,在加上他本人格外能够吃苦,渐渐地,他的身体开始抽条,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身高就超过了陈溱,腰身挺拔,眉宇之间渐渐显露别样的英气,当他一掌拍断后山的那棵大树的时候,陈溱的嘴巴可以吞下一枚鸡蛋。

    然而,随之而来的则是对肉食的极度渴望,陈溱常常可以看到自家弟弟用泛着绿光的眼神盯着后山的母鸡,自家的狗,别人家的牛,以及自己,有时候半夜他迷迷糊糊睡醒了,还能感受到稚乐灼热的目光。

    好像在疯狂地叫嚣着,“想吃肉,想吃肉。”

    这让陈溱格外不安,他至今还记得绿萝口中的“红烧大排”,那货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是无法消除的。

第114章 我竹马可能喜欢我(41)() 
你好。“当然不;”稚乐转头看着他,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笑意;仿佛想到了绝佳的点子向陈溱邀功;眼角带着倦意,却温蔼至极,“日后每年来一次,可以一直到老的。”

    陈溱呼吸一滞;心中有点难过。稚乐就像个攒着甜美糖果的孩童一样天真;他揣着这些糖格外珍惜;吃糖之前满怀憧憬;享用的时候也一点点省;企图拉长甘甜的余韵。但是陈溱不能做他的那颗糖;他属于快消产品,咂吧两下就没有了;想一直甜下去,还得给他找个长久的,他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该给稚乐找个伴儿了。

    这种爹妈心态一旦萌生,陈溱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织锦居是城中有名的成衣铺子,坐落于最繁华的地段;此时人流如织,稚乐便护着用手陈溱一路穿梭。等到了店中;伙计连忙迎上来:“哎呦;客官;您是要定做还是成品啊?”

    陈溱看了一眼稚乐:“要不定做?”

    稚乐如今生得英俊挺拔,身似劲竹,一般的衣服还真是上不了身。稚乐点点头,然而等裁缝靠近帮他量尺寸,他却拧眉,因为曾经受过诸多折磨,他此时已不喜欢旁人近身,一旦靠近便抑制不住暴戾的心境,这种感觉随着力量的增强而愈演愈烈。陈溱是个例外,他待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心境还算平稳,然而此时他却站在一旁,那面带精光的裁缝在他身上比划着,一举一动都带着让人作呕的气息。

    稚乐脸色发白,紧紧地抿着唇。

    “怎么了?”

    “我不喜欢”稚乐求救般看着他。剔亮得眼睛转向裁缝,对方猛地一颤,只觉得一股寒气用上身来,这人怎么这么凶?裁缝嘿嘿一笑,向陈溱道:“这位公子,既然您相公不喜欢,不如就烦请您来量一个?”

    陈溱一脸懵逼:“那是我弟弟。”

    “哟,那是小人冒犯了,只是二人有夫妻之相,我一时以为眼拙,眼拙您有所不知,这世间真正的夫妻相最是少见,多半都是怨偶脸,像二位这般登对的几十年也找不一对。”

    他自顾自地说着,将测量的工具交给陈溱,还是不停地絮叨,完全不把陈溱的话放在心上:“在下当年在金鹊桥上帮人算命,十算九不准,唯一一个百算百中的就是姻缘签,我看二位甚是有缘,还是顺应天命的好。”

    陈溱只当听笑话,被人跟自己家的崽儿拉郎配虽然有结果点无语,但是他知道没可能也就不放在心上,反而是稚乐不大高兴,陈溱帮他测量的时候发现他嘴角向下拉着,明显对裁缝的指手画脚感到不满。陈溱以为他是因为还小,不喜欢被人开这种玩笑,下一秒就出了一身冷汗——他不会还喜欢云轻那个渣吧?

    念头盘旋在脑海中,陈溱不免警惕。他调出录像看原世界稚乐的遭遇,顿觉不妙,他和这孩子处出感情来,再次看到这些画面,已经不只是气愤了,真是心窝窝戳得直疼。一直到走出织锦居的大门,他都是板着脸。

    稚乐细细观察陈溱的神色,兄长似乎不悦?是因为刚才那些话吗?他心中不安,伸手去探陈溱的手,但是陈溱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到稚乐大冬天在结冰的湖面上罚跪,裂痕蔓延开,他一下掉进彻骨的湖水中,觉得自己也感同身受,浑身冷得直哆嗦,稚乐去牵他的时候,他正好将手抽走,拿到身前暗地里抚了抚胳膊。

    身后之人眼神一暗,陈溱却浑然未觉。

    远处有人在呼救,将陈溱的思绪拉回来,呼喊声似乎和曾经无助的稚乐重叠在一起,让他一颤。陈溱心中蔓延出一种焦急,无法控制地走向了声源处,只见街角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有个身穿孝服的孱弱少年正跪在一匹草席前,草席上下两层,中间露出一双黝黑的手脚。少年脖子上插着一个草标,显然是在卖人,而且是自己卖自己。

    陈溱在看到他的脸的那一刻浑身僵住——这个故事的正牌受正在卖身。

    摊子前两方人马正在争执,一方是几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手上拿着武器铁棍和刀具,另一方是带着几个家仆的年轻的公子,双方对峙争论。年轻公子先来准备将衡秋买走,而城中最大的青楼却看中他的美色准备强抢。而主角跪在一具尸体前面,他被几个人压制住,只能屈辱地瞪着对方。

    那几个人不时对他动手动脚,有一个已经把手探进了衡秋的衣襟里。陈溱只觉得气血上涌,大喝一声:“住手!”

    人群里的骚动平复下来,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陈溱的方向,衡秋也愣愣地看着他,眼中带泪却迟迟未落,他似乎也没有想到有人会在这种时候救他。

    为首的壮汉一扬下巴:“你是哪里来的兔崽子?”

    “我是你大爷,你们这些人目无法纪,当街抢人,竟敢如此嚣张。”

    壮汉看清陈溱的模样,立刻淫笑起来:“哟,我当是里哪来的小美人,脾气倒还不小,怎么,爷今日就是抢了人又如何?也不仅要抢他,还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完,他纵身向陈溱扑来。然而刚走两步,便被一股剧烈的气浪掀翻,摔倒地上晕死过去。

    周围的人都露出惊骇的神情,陈溱却神色如常,回头看向那傲然独立的少年。

    “小媳妇?”稚乐黑白分明的双眸看着他。

    鼻梁下面在笑,上面却冷淡的很,他没想到陈溱会对自己说这种话,轻声重复了一声,说完自己倒笑了。

    陈溱双眼炯炯有神,像等待夸奖的大狗。

    “听兄长的意思是要留下他?”

    稚乐将手中的枯枝扔出去,镇定地看着眼前的虚空,脸上平静,心中却不平静。他早该知道,陈溱这样的人绝不会安分地只待在自己身边的,瞧,转眼要多一个人了。

    陈溱在他身边坐下:“这孩子怪可怜,咱们帮帮他?”

    嘴角挂着一贯的笑意,稚乐问:“怎么帮?趁人之危地让他委身于我?”

    陈溱眼睛一瞪:“当然不是,只是两个人培养培养感情,他肯定喜欢你的。”

    “那你怎知我会喜欢他?”

    “衡秋挺好的。”

    毕竟主角受,从样貌到人品都不错,稚乐既然是要做攻,那还不如离云轻远点,和衡秋在一起。

    “他哪里好?”稚乐突然转过脸来看着他,

    陈溱被问得一愣,稚乐的表情认真,一点也不是平常那种很好说话的样子,问完了见陈溱不回应,便气恼地转过脸去。然而又不甘心地瞪回来。

    原来他对衡秋的到来这么抗拒陈溱一时有点手足无措,蹲到他面前认真道:“阿栉,你不喜欢他?”

    “我不喜又如何,兄长会将他扔出去吗?”

    扔?那倒不会

    稚乐料得他的反应,嘲讽道:“兄长喜欢做救世主,救了我,还想救别人。想来我们的都是沾您那位失散已久的幼弟的光,只是不知兄长是否还念着他一丝半点?”

    陈溱被怼得哑口无言,他没想到稚乐这么反感这件事,更没想到稚乐的嘴炮技能如此强悍。

    诛心啊诛心,总不能对他说,你好其实我就是你的高岭之花哥哥or你才是我亲弟弟啊。依稚乐这较真的个性,要是知道自己骗了他这么久,到时候真翻脸可怎么办?稚乐现在越来越有主见,陈溱只是接个人回来他都不高兴,如果知道自己以后会将槐花宝典交给衡秋该怎么办?他不是得暴走?

    武力担当发起飙,陈溱想想都害怕。

    虽然稚乐乖巧巧,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他蹲在稚乐面前,仰着头,总是明亮的眼睛里掠过忧虑的阴影,稚乐只觉得心头一痛,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不想妥协,一点也不想,虽然自己的要求过分,自己的任性让兄长为难,但是他所求不多,只想他一直待在自己身边罢了。

    让一个人只属于自己,就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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