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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狐仙做夫君-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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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沦陷在他的深吻里,放弃了最后的挣扎,睡了。

    沉睡里,路陆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那时她不过五六岁,翘着两只羊角辫儿,跟表哥们在瑶家码头上野着。

    在路家,哥哥管教甚严,天黑就得入睡。只有跟母亲归省回湘西的时候,她能在码头上野到很晚。

    那晚西江月圆,她躲猫猫趴在树梢上,不远不近的见月下立着位墨色衣衫的少年。

    “月兮……”她听到自己喊了他的从前名字。她清楚地记得,那时她并不认识沛纳川,也不认识慕月兮。

    那墨色身影散去时,她见的竟是头顶上脆生生的树影。那些树,是围着天泪泉的树……她醒了。

    “纳川……”她撕碎声嗓的呼喊中,没人应她。她跌撞两步爬起来,将天泪泉周边的林子里寻了遍,连他一片衣角都没见着。手里握成的思念,是他留下的比鹿小剑。

    “沛,纳,川!”她用尽全身力气喊着他的名字,得到的只有山谷里空荡荡的回声。

    她慌慌张张找了朝圣雪。朝圣雪说,沛纳川确实在天泪泉养伤,伤好了,耳朵却没好。

    “耳朵?!他耳朵怎么了?”路陆问道。

    “听不见,完全听不见。被你符蝠音伤的。”朝圣雪坐在大蜘蛛上,答得淡淡的,说的跟上古预言一般。

    路陆错愕,她不记得她用符蝠音伤过沛纳川。

    “他去了哪里?”路陆只想知道,她还能不能见着他。

    “他没说。”朝圣雪依然是清淡的浅笑,自古以来就没有情绪的浅笑。“他的伤已好了许久了,他仍要留在丰沮治耳朵……丰沮没有治他耳朵办法,他只能勉强用天泪泉试试。无量岛都治不好他的耳朵,我能有什么办法?符蝠音与符蝠耳同宗同源,但并符蝠音非无量岛法术。它源于你自身,是你潜藏的人鱼音,所以无解。”

    “无解?!”路陆心了碎一地,捡都捡不起来。沛纳川耳朵伤了,是她出手伤的。

    她惶惶然天地间寻了他半个宇宙,无果。

    唯一还能惦念的,只有湘西瑶家码头上那墨色衣衫的少年。她不知道怎的,竟然去了梦境里的地方。

    西江晓月剩了浅白的一弯,树影比从前密了,码头却空。她踩着杂草,朝梦里那颗树影走去。那影影绰绰的树下,她见了谁?她脚步一顿,不知是西江晓月的梦,还是梦里的西江晓月。“纳川!”她喊着他的名字,朝水岸清风中的墨色身影扑了过去。

    他眺着一江秋水,没听见她的声音,她却抱了个满怀。

    那墨色身影在她怀里一僵,缓缓地转过身来。

    她用灵术在他眼前写下两行金色小字:别丢下我,我撑不住全世界。

    他用指腹抹去她腮边的泪痕,没有说话。他温润有力的指腹在她脸庞拂过,她心头的一点悸动终于拨开了巫山烟云,见了月上那人。

    沛纳川,他是她的沛纳川!

    西江晓月的梦,依旧温柔如初?

    她再用灵术写下两行金色小字:你要离开,就别劝我活着。

    他眸光一凛,终于往后退了半步。“路陆,我……”

    路陆望着他,期盼的眼神等他把话说完。

    “我听不见,没有办法再上战场,也没有办法再做狐帝……”他终于垂眸瞧了自己脚尖,似乎错的都是他。“狐族有你,还有花容,不会有事的。”

    路陆耍赖猫在他怀里,用灵术写下金色小字:能做我夫君吗?

    沛纳川身体一震,没答。

    她用灵术写下金色小字:能做我夫君,就不要离开我。羽哥哥没了,你还要不管我吗?你答应还我的,都去了哪里?

    “路陆……”那些我都还不了。他能说他都还不了吗?他没有办法上战场,没有办法为她争取她想要的一切,他要怎么还?!

    她用灵术写下金色小字:天下事小,家事独大。家,你必须还我。夫君,你也必须还我。

    沛纳川眉头轻蹙,握着她的肩头,将她推开一些,一双沉着深邃的眼眸紧锁着她的脸。天下,他能放下。她,却是他放不下的眷念。

    路陆顺势踮起脚尖吻他。他许久未曾尝过这般深吻,即便吻技拙劣,他也一并受了,硬是将这站着的吻姿,吻去了草丛里。

    路陆翻身上去跨他胯上,伸手要去解他衣带。他慌忙握紧她的双手,不让动。路陆俯身吻他,他亦是这僵硬着笔挺的身板,不让动。

    “快下来!”他脸上微微泛了些红晕,天黑瞧不见。路陆假装没瞧见……

    她用灵术写下金色小字:不下。除非你说你不做我夫君。

    “别闹!”沛纳川想抱她下去。奈何练如初的真身并不好对付,定住身形就愿动了,他还只当她是从前的路陆。

    她用灵术写下金色小字:你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这幕天席地的……快些下来。”他浅浅的笑,大概是认输了。

    她用灵术写下金色小字:你我拜过天地,拜过父母。让日月见证一回何妨?

    沛纳川瞅着那金色小字一怔,又是浅浅一笑。这一笑过后,他掀起披风裹了路陆进去。在披风里,他拉她趴在自己怀里,仰头吻她,探手下去解了她的衣带。西江晓月的梦,当真温柔。晓月不落,晨曦不破,滟滟一水的微波硬是羞成了静寂。

    路陆还想与他说些什么,可惜那花前月下的柔情里,她只能软软地醉在他身下,用不了灵术,写不出字来。

    纳川,你若不上战场,我便与你浪迹天涯。扶着他背后无法愈全的伤痕,她心头默默这样想着,也祈祷着梦能成真。能与他私奔一回……多好!

    然而,他虔诚的祭献之后,她却用灵术写下两行金色小字:中曲山的紫麒麟,可以续耳。我想去取一只麒麟耳与你。

    沛纳川望着她,眼眸深处翻滚的一团墨色了沉下去。他俯身吻她一回,深情道,“我与夫人同去。”

    她笑了,比起私奔,她更爱听他那句:我与夫人同去。

    她回吻了他,再次将她心头积压许久的期盼,燃成烈火。江畔的浓情太深,深情太烈,天边云霞都烧成了火,滟滟一水微波也烧成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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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没有麒麟耳,我照样做你夫君() 
日落时分,沛纳川带着路陆去了中曲山。遍地荒草掩着麒麟骨,哪有什么神山灵兽,什么草木皆兵?全是一坡荒芜的狗尾草。

    “怎么这样了?”路陆捏了一路的霹雳决松了。这番景象,哪里找得到紫麒麟?!

    沛纳川听不到她说话,余光瞄着她,悄悄读了她的唇语。他伸手搂了路陆在怀里,埋头吻了她的发际,“没关系,没有紫麒麟,或许还有别的。正好这些日子,我陪你度个蜜月。”

    路陆埋头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听着他心头不能言语的酸涩。

    他的衣襟前凉凉的一片湿意,还落下两粒蛟珠来,她哭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在唇上轻轻印了个吻,“天塌下来,我也是你夫君,这话可是你说的?”

    路陆愣愣地点头,不晓得他要说什么。

    “这里的天似乎塌了,为夫去帮你顶起来。顺便避着闲人,度个蜜月。”他的声音很是沉稳,不像是玩笑。

    路陆茫然。

    沛纳川将长空拜月化作一把铁锹,在山林里选了块风水宝地,撒了几点星辉落下树梢上,开始挖坑。“路陆,把骨头都捡进来吧。”原来,他是要埋了那些麒麟骨。路陆将周围的白骨一根根递给他,他一根根的将骨头摆在土坑里。摆满一个土坑,便覆土将它们埋了,再挖一个坑。

    路陆写小字问他:鬼姜来中曲找过紫麒麟的骨头,给路家人做紫御棺,怎么现在就成了这般模样?他回来的时候,还受了伤……

    沛纳川码着麒麟骨,笑道,“他那紫麒麟的骨头,不过是来中曲山捡的。”他随手捡了块骨头,在路陆跟前晃晃。那,那不是紫麒麟的肩胛骨吗?路陆倒吸了口凉气,有些愣。她原先爱慕鬼姜的那一段,毕竟是真的……可那骨头!那骨头竟然怎么是捡的。。。。。。

    “鬼姜那伤,是在忘川河与魇魔决战时伤的。那时,我也场……”沛纳川拉她下来,坐在骨头堆上,让她歇会儿。“那时,他已隐约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没跟你说那伤势的来历。”

    路陆眨巴眨巴眼睛望着他,写了两行小字问他:这么说,他是伙同三叔一起骗我的?我哥哥也知道这事儿?

    沛纳川瞧了她许久,点头笑道,“是。”

    路陆望着茫茫夜色,不晓得要说些什么。

    沛纳川捏着几分醋意嗔怒,“你还介意这件事情?”

    路陆嗤笑,以字代话:你早就知道中曲山废了,还答应与我来取麒麟耳?!

    沛纳川眼眸深处的墨色一沉,捏了她的下巴起来,佯作几分怒意问她,“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鬼姜,后悔当初不知道他那些英雄壮举,没死心塌地地爱上他。”

    路陆拍开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真怒了,“你才是顾左右而言他……”她两滴眼泪落下来,后面那半句话已被沛纳川吞入腹中。他听不见她说的什么,他也不用听见。没有人比他更懂鬼姜,他们爱着同一位姑娘,爱了五千年,五千年都困在她的生死劫中不能自拔。换作是他,他一样会骗她。

    中曲山早就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她竟然欣欣然以为能带只麒麟耳回去,结果不过是来埋了一堆麒麟骨。她两行清泪落成蛟珠,略有凄楚。

    “没有麒麟耳,我照样做你夫君。”他在她耳边喃呢一句,撩了她的衣襟往下吻。

    路陆在一震颤栗中,见了漫天坠落的星辰。什么麒麟耳,什么麒麟骨,都与那星辰一同坠落了。他夜里带她来埋麒麟骨,就是为了……说服她?说服她,别再去找麒麟耳?苍天呐,背后垫的全是森森白骨……

    这,这样,是不是,是不是对死者大不敬?!

    每每这种时候,路陆都化在春水里使不了灵术。写不了小字,她只能微微娇喘勉强抗拒一下沛纳川。那抗拒,于他,不过是场鼓励。

    火,燃得烈了,索性将锦衣华服下的白骨,都燃成了星星点点的鬼火。那一簇一簇的鬼火升上去,与星空辉映在一起,仿佛漫天都坠着萤火虫。路陆迷离了,在空中捉了一只握在手心里,沉沉的他怀里睡了。

    晨曦升起时,地上森森的白骨,已是一丘黄土。沛纳川在她身后抱着她,与她一同裹在墨色披风里。

    “看你手心里是什么?”沛纳川似睡非睡的声音,在她耳畔轻笑。

    什么?路陆摊开手心,一点莹莹的魂光,在她手心里慢慢膨胀开来。等它慢慢舒展开来,她才看清,那是一头紫麒麟,一头没有长大的紫麒麟。

    路陆欣喜之余,有些傻了。

    “他是来报你埋骨之恩的。”沛纳川的声音很暖。路陆疑惑,扭头用眼神瞧他。他浅浅一笑,又道,“我也是醒来才发现他的。”

    路陆慌忙用灵术穿了衣服起来,写字问他:他都看见了?

    沛纳川清了清嗓子,埋头笑道,“大概没有……他一直在你手心里……嗯……何况,何况他没什么灵识。”他抬手去逗那紫麒麟,那紫麒麟不动,痴痴的上下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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