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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狐仙做夫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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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要宣泄,你冲我来,别无辜了旁的东西。”

    下次?还敢有下次吗?

    路陆恨恨地瞅了他一眼,冷声道:“我回老宅吃饭。”说完转身走了。鬼姜拢了拢袖子,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你去做什么?不怕我哥哥大棍撵你出来?”路陆嘴上倔着,心里却依稀期许着他能跟着。

    鬼姜默默不语,跟了路陆回老宅。

    古镇沿街上了华灯,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散在街边闲聊,说话的声音都稀疏得很。暗淡的灯光,在黄昏里将古镇勾勒得安静又严肃。

    路家院子里,路陆的几位叔叔都坐齐了,氛围严肃得厉害。路陆深深吸了口凉气,冷得手脚冰凉。

    林小迎面过来接着路陆,关切地问道,“你哥说你病了。好些了吗?”

    “好多了。头还隐隐有些痛。”路陆勉强动了动面皮笑了笑。

    林小的目光越过路陆肩头,朝鬼姜的方向扫了一眼,低声问道,“他也来了?”路陆看向林小,疑惑得,惊讶得,不可名状。林小笑得更加和蔼了,“我一早就晓得了。我这里你不必思虑太多。只是你哥哥恐怕火气有些大。你少跟他较劲,他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等他气完了,事情也就过了。”

    路陆点点头,没有作声。

    林小固然是看不到鬼姜的,路陆从朔度山回来,她就感受到了她身旁不同寻常的灵力,这才纵容她去书库看书。此时,路陆免不了要挨顿痛骂,她又多了许多心痛。她搀着路陆进了堂屋,堆着一脸笑,冲着在座的路陆的叔父们点头,代路陆向他们讨个人情,指望路朗待会儿训人的时候他们不要参和。

    路陆跟叔父们打了招呼,又跟哥哥打了招呼,才木愣愣地入了座。

    雕花的八仙桌,刚好剩了路陆的下八位。路陆六个叔父,她父亲排行老大。叔父们都是续弦的后奶奶生的,她父亲是路家的嫡长子。父亲过世以后,当家的重任就落到了路朗这个嫡长孙的头上。

    路家的规矩,摆正席的时候,都是客厅一张八仙桌,当家的男人们坐。女眷们在后院摆张圆桌吃饭,跟路陆一辈的堂兄弟过来,都跟女眷们一处吃饭。正式的家宴也不例外。路陆从小当男孩子养的,又在东洋念过书,算是嫡孙。她父亲在时,父亲,哥哥和叔父们在堂屋吃饭,刚好坐满一张八仙桌。父亲走后,八仙桌空了个位置。路陆出生以后,林小就抱着路陆坐了这个空位。后来,林小去后院吃饭了,路陆独自补了这个空位。

    今天叔父们给她留的位置留得好,正好是路朗对面的下八位。路陆隔着八仙桌,瞄了一眼路朗板正的脸,知道东窗事发了,她去书库的事情定是瞒不过路朗了,但是不知道为何要请叔父们过来。

    路陆的几位叔父比他哥哥大不了几岁,最年长的二叔仅仅长了路朗九岁。几家叔父,只有三叔三婶还住在老宅里头,帮衬她母亲打理祖传的那点不值钱的“家业”。其余几家叔父,年末祭祖的时候才能聚到老宅里来。今日,几家叔父来得整齐,莫不是要她去祖宗面前跪着认错?

    这,委实狠了些

    林小端了压轴的鱼汤上桌。路朗中气十足的声音道了声,“吃饭。”叔父们各自满了酒,动了筷子开席。路陆咬了咬筷子头,偷偷瞄了瞄身后,不见鬼姜的踪影,魂魄差点飘出来晃了晃。转念一想,他不在也好,进书库的事情已经够她在祖宗面前跪上一夜了,路朗再知道鬼姜的事情,她怕是要在祖宗面前跪上一个月哦

    席上,该喝酒的喝酒,该叙旧的叙旧,没人提及书库的事情,路朗也没提。路陆越发紧张了,在叔父们酒气的熏陶下,她闷闷地吃完了一顿夜饭。等叔父们喝得半醉了,她便放了筷子,准备溜之大吉。

    “路陆。”路朗沉沉的声音唬得路陆一个哆嗦又坐了回去。前后思索一番席间的种种沉寂和哥哥那叱咤风云的一声路陆,默默哀叹一句:哎,果然是鸿门宴。

    “吃好了?”路朗问得平和。

    “嗯。”路陆危襟正坐,“各位叔叔慢用。”如临大敌还不忘了礼数周全,委实是个人才。对这桩事,许多年后,她也在心里默默地将自己赞赏了一番。明面上,方圆不过三尺余的八仙桌,哥哥和叔父们布了黑压压的一片阵,等着她去祖宗面前跪上个把月,她得应付。私下里,她又藏着小儿女的心思,思量着鬼姜那头,是要拜师父,还是拉下姑娘家的矜持认了这段思慕。席间开口,还能端出二十多年的教养来,撑起路家嫡孙的气度,真心为难。

    林小和路陆她三婶进来撤了桌上碗盘,八仙桌被拖到角落里。路朗和几位叔父就着堂屋边上的几张茶桌坐了。路陆殷勤地捧了茶碗来,给哥哥叔叔们泡了新茶。

    路朗接过妹妹手里的茶碗,悠悠地道,“去神龛底下跪着。”

    路陆肩膀一抖,瑟瑟地缩到神龛底下跪着了。这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没什么好害羞的。从前惹了祸,路朗都是让她到神龛底下跪好了,才得细细训话。十几年不曾在神龛底下跪过了,今夜这一跪跪得甚是庄严。被哥哥和叔父们齐齐看着,还有什么比这更庄严的?

    只听得路朗的声音在身旁说,“陆陆。”他顿了顿,没有路陆之前想的大发雷霆。“前二十五年,有我和叔父们护着你,你可以不问世事。可是你在朔度山开鬼门,破了神识,入了玄门,我和叔父们再护不着你了”

    路陆侧脸仰望着身旁的哥哥,他端的那盏茶始终没动。兄妹两的目光在空中撞了撞,撞得路陆心海波澜跌宕。这这这,这“护不着你了”是怎么个意思?“哥哥哥”路陆一颗心猛地跌落云头,在半空中坠坠的落不了地。

    路朗端茶的手抖了抖,捏起碗盖做了个拨茶叶子的样子,茶却不见得要喝,“你原本你如今入了玄门,凡是都得照玄门的规矩来做。需得有个师父指点才好,顺便”

    他波澜不惊的几句话,每句话捡一半说,剩下一半如同树上吃不着的葡萄,吊得路陆心慌。

    预料的惊涛骇浪并没来,筹谋了大半天的战术统统做了废纸,此时路陆被阳春三月的暖风熏得一阵头晕,“哥哥,你不生我气吗?”她稀里糊涂地问了一句。

    话音刚落,听得旁边一声低低的笑,笑声有些苍老,继而那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溺爱的道,“你这丫头,说的什么傻话。我们路家世代阴官,你本该早早的就入了玄门。如今虽然晚了些,却总算入了门了。你哥哥,跟我们这些做叔父的高兴都来不及,怎的要生气呢?”说这话的是路陆她三叔。

    她三叔的名字,叫路政什么来着她三叔的名字,路陆从小到大都没搞清楚过。以前搞革命的时候,路家的老宅子差点被平了。她三叔东奔西走,终于将宅子每人分一间分给了伙计们,路家十几口人挤在牛棚里,才将宅子保了下来。分得宅子的人,要革她三叔的命。她三叔改了名,远走他乡,又保住了自己的命。路家原本是开染坊的,革了命染坊就不再开了。总统上任后,她三叔回来了,带了几个手艺人回来,在老宅里做刺绣生意。他这一绣,绣出了个艺术家的身份来,再改一会名,又保住了路家的祖业。

    闹了场革命,叔伯们都搬出宅子去了。路陆出生的时候,宅子里就剩下他们一家子跟她三叔一家子了。路陆是路家唯一的女儿,叔叔们都宠着她。路陆的母亲要打理祖传的生意,常年需要外出选布。她三叔守着绣工做艺术,常年待在宅子里。路朗、林小忙的时候,就把路陆送回老宅。路陆回老宅,总在她三叔家里混吃混喝。她三叔对她格外宠溺,他说路朗板正得很,好好一个姑娘家被他教得半点不知柔弱为何物,索性把她宠上了天,好教她柔弱些。

第15章 我用心换她生死() 
她三叔是个传奇。三叔说的话,她信。如今,怎么觉得三叔的话都不真了呢?路朗明明白白摆的是鸿门宴,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了?

    这几日经历的事情,许多地方她都想不明白。她随随便便看个桃花,就进了朔度山。她随随便便开了个鬼门,就开进了玄门。她随随便便撞个鬼,就撞上了鬼姜。路朗一直不让她碰玄学,难道她搞不懂的就是玄学?这一堆的不明白,她那工科生脑回路,怎么想也想不通透。

    跪在神龛前,脑袋里零零碎碎堆在一起的事情胡搅和着。搅着搅着,搅得头跟膝盖一样痛。一个不提防,路朗问了句话,震得路陆肉跟也膝盖一样痛了。

    到底什么话,如此威力?路朗这么问的,“陆陆,你跟哥哥说个实话。你对鬼姜你对鬼姜那心思,是不是当真的?”

    那心思,是哪个心思?

    路陆望着路朗望了半天,没啊出个所以然。兄妹两,两两相望,正望到焦灼处,她三叔嗦地喝了口茶。兄妹两那两双眼睛,刷地看向了他那边。她三叔嘿地一笑,“鬼姜被封印着,还时时推点念力出来做个分神护着咱家姑娘。如此本事,我都寻思着让陆陆拜他做师父。陆陆如今入了玄门,怎的就不能有这些心思了?”

    “哦,哦是是是,是有这么个心思。”路陆赶紧就这她三叔的话,把谎话说圆了场。就算花痴了鬼姜一回,也绝不能当着长辈的面就这么认了。本着女儿家的矜持,那多难为情啊?

    路朗叹了口气,喝了口茶,拨一回水上的茶末子,道:“书库里那个阵法,我请人做了七情煞,若不是”

    “路朗。”她三叔低喝了一声,生生断了路朗的话尾,“有没有个做哥哥的样子?”

    路朗咯噔一声搁了茶碗,半碗茶水颠在桌上,终于忍不住怒了,“我日夜忧心的,无非是这个事情,如今”

    “不就是个‘生死劫’吗?兴许你算错了呢?”她三叔依然端着茶碗,“嘿嘿”的笑了两声,“哪个妖精不历个劫,就能真的做成真神仙的?”

    妖精?神仙?怎么又扯出神仙来了?三叔他,听戏听疯魔了吧。路陆默了。

    路朗虎掌一拍,“噔”的站了起来。茶桌上的茶碗茶盖带着托盘,抖成了筛糠样,生生地抖了一桌子茶水。“我只想她好好的过这一世”他敛了许久的怒气,终于井喷了。路陆跟着茶碗抖了抖,好容易才按住心头的狂跳,镇定了下来。

    路朗勃然一怒,叔叔们都参了话。点头的,摇头的,唏嘘的,揶揄的,井然有序的在叔叔们的讨论声中铺成开来,堂屋里顿时热闹了。

    路陆举目凝神,望着头顶的“天地君亲师”,高冷地跟自己斗智商。她实在听不懂叔叔们辩的是个啥。

    这一夜,辩到晨星当空方才歇了。路陆从神龛前爬起来,晃晃悠悠的晃上后院的阁楼,歇了歇麻得没啥知觉的腿。她睡不着,索性煮了杯咖啡,转悠悠到后阳台上去看日出。隐隐的听到院角有人说话,探了半个身子去看,只看到两个身影,辨不清是谁,恍惚间听到一句“我用心换她生死”。

    立在他对面那人,沉思须臾,沉沉地颔首一二,又顿了顿才转身离去。此时她才隐约看清,那个说“我用心换她生死”的人,是宽袍大袖的汉服装扮,玄色衣袍融在夜色里越发朦胧。那汉服装扮的,莫不是鬼姜?一夜不曾见他。这时刻,在院角幽会来着?走的那个分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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