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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狐仙做夫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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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陆定了定神,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他三叔:“聘礼非得是那紫御棺吗?”

    “那倒不一定。”她三叔磕了磕烟灰,接着抽,“紫御棺是中曲山中紫麒麟的角做的,于别人不过是只几块破骨头。路家世代阴官,紫御棺对路家来世就是绝世珍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拿它来保命。鬼姜为了娶你,许下诺言说要寻了紫御棺来与你做聘礼”

    吱嘎路陆腮边挂了两滴晶莹,默默地晾了她三叔推门进屋去了。她三叔架了烟杆在搁在膝盖上,略略含了两分酸涩的笑意,自说自话的莫名其妙地叨叨了两句,“丫头,不管有没有你哥说的生死劫,路家都只能护你这一段了。日后,你若有了委屈,来幽冥司找你三叔我”还好路陆正矫情着,没听到他这两句莫名其妙的言语。

    初春的阳光带着暖意,透过木格子做的窗棂,在她藕荷色的细麻裙裾上印上斑驳光影,脚背上红红的烫伤也被修饰得颇有韵味。鬼姜动了动眼皮,察觉到了身旁的异样。一睁眼,就见她蹙着眉,闭眼靠在床头的模样,微微凌乱的碎发散在腮边格外可人。一睁眼就能看见她的梦,他做了两千年,终于了如愿心中却多了些许酸涩。他还记得他曾在幽冥司许下的诺言,“我若不能护今生她周全,愿成全她在生死轮回中的万万千千。”

    幽冥司的鬼主,最后留下那句碎了他美梦的断言,“她就剩了一缕残魂,能入轮回实属勉强。你若护不得她周全,哪还有什么生死轮回?”

    他拂开她腮边的碎发,千丝万缕的结在眉头揪着了一团。那一睁眼就能见她的梦,终于成了现实,他却并不像期待的那样欣喜。她侧脸躲开她的微凉的手,歪在他腿上哼哼唧唧的呓语两声,再换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睡。她以前并不这么能睡,或许这几日伤神伤得太过。以前每次见她,她都掖着几分清愁与他大论兵法。有时能哄得她心情好些,她还能和着他的琴声跳一两曲舞,心情不好就闷闷的坐着发呆。

    如今暖心可人的模样,与那时淡漠忧郁的她,简直大相径庭。可就是如今这模样,才能揪得住他的心头肉,让他爱不能,放手亦不能。这么留着她在身旁,是好与不好,他亦无从考究。如果真的应了那“生死劫”,又该如何?

    日照三竿时,光影已移到了墙角。路陆和鬼姜换了个位置。路陆揉揉眼睛坐起来,见鬼姜换了身衣服坐在床边,脑袋里懵懵的以为认错了人。浅白的中山装,哪里像个汉代人?头发也剪了眉眼间的精致,却被他身上一袭浅白衣服称得格外好看。她早就想说,他若换身清浅的白色或许更好。也不晓得,是不是许久之前,她就这么觉得了

    “呃你的汉服哪里去了?”路陆睡眼朦胧的,问了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

    鬼姜以为她至少该问问,她为啥躺床上去了。瞧她睡眼朦胧的样子,猜多半昨夜守在床边熬得够呛。幸而以后,她烫伤了脚背,还光脚穿双拖鞋坐在床边守他一夜的事情,都不会再有。愣了愣,顺了她的话说,“你三叔说我那身汉服值钱,我就换了卖了。”

    “卖多少钱?”路路似乎清醒了些。

    “三十文银。”鬼姜笑笑。

    “三十文银?”路路惊呼着,差点气晕了过去。“十三叔介绍的那个赵老板吧?他三十文银就骗了你一身绝色的汉服,真是个奸商!你腰间挂的那玉都能卖上几百两黄金”她话还没完,就被眼前晃荡的鬼姜腰间那玉给堵了回去。

    “我送你的信物,怎能卖了?”鬼姜将那白玉蝤龙玉佩系在她胸前。这玉,他曾经送过她一次。后来不知为何,她将玉扔在冥界的忘川河里。他点了几分念力分神去忘川河里寻了许多年,才寻了这玉回来。如今再与她戴上,似乎魂牵梦绕了许多回,“有这玉佩在你身边,无论海角天涯你都能召我回来。”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定情信物?就这么定了?路陆稀里糊涂地问了句,“我是不是矫情了些?”

    鬼姜揉揉她微微凌乱的发顶,“嗯。确实矫情了些,不过戴上这玉好了许多。”

    “”要不要这么王婆卖瓜?路陆挑了挑眉,勉强端出些高冷不屑的样子来。鬼姜见她没有扯了玉佩扔了,已是十分受用,给她看了紫御棺,还给她讲了许多中曲山的稀奇事。唯独没说的,便是紫御棺的用处,只略略带过一句,日后用时你便知道了。

    路陆还想问问鬼姜,梦里她喊良绪那人是谁。奈何前前后后都没看清他的脸,不晓得从何问起。又想起,上回问夜承平时,鬼姜那张醋坛子里捞出来的脸,张了张嘴,愣了愣神,硬生生将说到嘴边的话塞了回去。她问着他中曲山的事,心中却徜徉着梦里的几分情伤。

    短短半日,两人竟有些久别重逢的怅然,悠悠的聊到傍晚,她三叔喊他接了季远的电话,她才想起千方坊那九百文银。“嗯,明日去取。”鬼姜明媚的笑,将她慌乱的心情耀得有些苍白了。九百文银呢能是个小数目?卖了汉服才得三十文银,剩下的八百七十文银,是要盗墓才能有么?那绝对盗的不是普通的墓。据说那些王公贵族的墓,都凶险得很。机关暗器、守墓神兽哪样能是豆芽儿菜?以鬼姜的性格,肯定特立独行的自个儿去,就跟去中曲山取紫御棺一个样。他在中曲山受的伤,不晓得是伤在哪里。他不说,路陆也不好伤了他的自尊勉强去问。三叔在家,若是让他知道鬼姜伤得重,他肯定要笑话了去,让哥哥知道了更是不好。从中曲山回来,鬼姜的脸色就一直苍白着,她实在不放心他再去涉险。何况千味坊的院子,未必一定要买。

    鬼姜送她那玉,蛮值钱的,要不卖了吧。为了卖那玉佩,路陆使出拿手绝活煮了一壶新茶端给鬼姜,一双星星眼瞧着他,“师父”鬼姜被她这声软糯糯的师父喊得肉麻,端茶的手都抖了两抖。他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么一声“师父”,但她确实又是头一回喊。拜师父这事儿,不过是对付大舅子的招数,也不过了了自己一个夙愿,没想到她还真喊师父了,还喊得如此像样。瞅着她喊师父的样子也蛮逗趣的,索性端出点师父的架子来逗逗她,“使出浑身解数卖乖,有事求我?”

    路陆笑得更甜了,“你送我那玉,能不能卖了。我们再去盗个地主墓,买千味坊的院子也就足够了。”

    他眼神暗了暗,仍然端着为师的架子,“为什么要盗地主墓?”

    鬼姜没说卖了玉佩要怎样,路陆顿时松了口气,搬个小凳子来在他身旁坐下,真真装出了几分小徒儿的乖巧模样。“那些王侯将相的墓地,机关暗器的唬人得很。中曲山那些事情听起来惊心动魄的,也着实让人捏汗,要去盗墓我心里还是虚虚的”她把盗墓里的惊险桥段都默了一遍,小心肝儿都在打颤,哪里有勇气放任鬼姜去冒险。“盗几个地主墓,凑一凑,九百文银还是有的。”

    鬼姜捏起茶盖自顾自的拨他的茶末子。路陆还巴心巴肝地仰头望着他,“我这个建议,不错吧?”

    他侧脸垂眸瞧着趴在扶手上的路陆,淡淡地笑了笑,笑得有些以为深长,“我说要带你去了吗?”

    这,这说了半日,屁用都没有一个。路陆整个人都像噗通一声落进井里的石头,噗通了一声便沉进了深水,连个泡都没有。借着屋檐下昏黄的灯,瞧着她出神的模样更是有趣,索性再逗她一逗,“你大半夜的,给为师煮了一碗浓茶就是想要为师睡不着觉,好去盗墓?”

    “呃”路陆赶紧起身捧了鬼姜手中的茶碗,“我去换一杯。师父你今晚一定的安心睡觉,明天精神了再说盗墓的事情。”能多一晚上,让他养养伤也好。

    路陆捧了茶碗出去,换了壶极淡的清茶过来。瞅着茶碗里晃荡的小几片茶叶,鬼姜有些发愁,不晓得这丫头着紧的是个啥,奉茶都奉得如此殷勤。

    “你带我一起去吧。”路陆果然殷勤得紧,“怎么说我也是你徒弟,跟你一起去,长长见识总是必要的。”她知道自己是个拖油瓶,鬼姜带着她盗不了帝王将相的墓,或许能退而求其次挖挖地主坟呢

    鬼姜蹙了蹙眉,眯了眯眼起身捏起她的下巴,沉声道,“除了焚香祭祀的场合,不准叫我师父。”他眼眸里暗暗点燃的愠怒之色,唬得路陆身子一颤,往后退了一步。那双暗藏春色的眼眸,可以隐忍如此极致的怒火,她着实未曾料到。

第20章 给你做个记号() 
鬼姜抬手捧起她的脸,声音柔和了许多,“我吓到你了?”

    路陆咬了咬唇,垂下眼眸不敢去看他,“唔没什么。你要是不想带我去我,我就不去吧。”吞吞吐吐的两句话,她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也不晓得鬼姜听清没有。“左右我就是个拖油瓶,去了也误事”说完,她退后一步,躲开了他。他上前去握她的手,她再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很晚了,我回房睡了。”她略略低了低头,转身上楼去了。听着她噔噔踩着楼梯板的声音,往日旧伤又复上心头。

    那一日,春风正好。新绿轻笼的竹轩外,她竖着红裙白裳的身影背对着他。平日里她都是素色的轻纱,少穿那件红裙。那件红裙她统共穿过三次。初见她时,她穿那件红裙。封印他时,她穿那件红裙。那日离开的背影,也是那件红裙

    “我,我可以喊你声师父吗?”新绿轻笼的竹轩外,她的身影平白的添了几分萧瑟。

    “”他的心忽的沉了一下,仿佛过往的许多伤都涌上了心头。然而,究竟伤的何许却数不明了,“鹿鹿你在说什么?”

    在他面前,她从未提过自己是归墟的北郡主。初见时,因为她那双小鹿眼睛,他给她取了个名字叫邱小鹿。后来,即便他猜到了她的身世,也一直喊她鹿鹿。或许是天定的因果,那两个字竟然喊成了她今世的姓名,路陆。

    她默了默,唐突道,“是我妄想了。”顿了顿,又凉凉地道,“你或许忘了我跟你说的话。御梦的人,梦里见的都是真的。”她稳着自己的声嗓,不让他看出悲伤,“我要去寻个人,不回来了。”话音落时,她已经不见了人影,只留下她住过的那间小竹轩,在山林里荒废。

    她看他眼神,或许正是许多年前看她师父的眼神。那声师父,放在他心头,就算如今没了心,却依然会痛。就算如此,能得她一声“师父”,也胜过她不留只字片语的离开。

    他坐在廊下,喝着那碗淡得无味的茶,偷偷看着楼上的灯,心想等她睡熟了再去看她一回。

    那一晚,路陆睡得很不安稳,只因为尚未痊愈,整天昏昏沉沉的有些嗜睡。睡梦中,她感觉到有人用细针戳着她胸前的伤,从沉睡中挣扎起来,仔仔细细的看清了鬼姜伏在她胸前的脸。身体一颤,还没坐起身来就被鬼姜摁住了肩头,“别动。做个刺青而已,别那么紧张。”

    刺青?在人家胸上刺青?不懂何谓男女授受不亲?路陆顿时睡意全无,“我不要,我平生最恨刺青了感觉像街霸。”

    “你喜欢刺一半,留一半?”鬼姜阴险的笑,埋着头也看得清晰。

    “”那还是刺全吧。也不晓得他手艺如何,“大晚上的,你偷偷摸摸到我房里来刺青?”

    “姑娘,日上三竿了。”他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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