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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狐仙做夫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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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老爷子和彦敏行追着文熙去了。几个人影跳下屋顶,牵开一张渔网样的东西,捕住了文熙那逃走的团黑影,网上的铜钱和小铃铛叮铃作响,看样子是专业捉鬼的。鬼姜带了路陆出去。他们一脚迈出门槛,一道阴风便开窗入堂,神龛上的白蜡烛一晃,灭了。鬼姜转身一道三昧真火点了蜡烛,画却不见了。“那画不能丢了。我去找找。”鬼姜话音未落,人已不见。路陆看了看他消失的地方,又是心忧,又是茫然,不晓得他的伤到底有没有大碍。

    此时,院子里也热闹得很,几个捕了文熙的身影勒着那张破网,口中嘤嘤地念着决。一片鹅黄色衣裙的鬼影伏在地上,表情痛苦地撑着,却没有丝毫呻吟。路陆这才看清,那个几个屋顶上跳下来身影,就是在村头跟她打桥牌的几个老汉儿。路陆恍然从梦中醒来,自说自话道,“那张画,做什么用的。”

    彦敏行看看她道,“那张画来自梦主,看画的人可以依着画里的形容,在梦境里造出个一般模样的人来。浮生似梦,梦浮生。假作真来,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梦里那人若能成型,想与他做的任何事情都能在梦里去做。那时,梦与现实无一二差别。”这席话,惊雷一般霹得路陆外焦里嫩的。难怪起初说起那画,彦敏行总是闪烁其词,难不成彦天骄真嫁了画里那人。“天骄,她”她讷讷地问了半句,彦敏行已深知其意,连忙解释道,“骄儿造诣浅薄,做不成这等事情。所以被这女鬼蒙骗了,要让你来做这筑梦造人的活。”

    路陆恨恨地瞧着伏在地上痛苦煎熬着的文熙。文熙却抬起下巴,一脸高冷地不认输。勒网的几个老汉儿,咒语越念越急,网上窜起了金光,文熙快要撑不住了。路陆忍不住心中燃起几分怜悯,不管怎样,她都是北郡主的亲妹妹,她也是她前世的姐姐。她瞅着地上的文熙,眸中噙着几许悲悯,“你既是我胞妹,为何杀我?下手如此之狠,到底是不是亲的?”

    文熙扬了扬下巴,冷声笑道,“哼姐姐?我情愿没有你这个姐姐。”

    “我惹你了?”路陆也没啥好气。

第28章 胞妹文熙() 
路陆跟文熙,素不相识的一人一鬼,吵得跟真姐妹似的,只因为文熙惦念着前世那段恩怨。

    “就因为你是长姐。爵位是你的,夜承平也是你的,战神的千古霸业都是你的。我呢,什么都没有。”文熙出乎意料的倔强,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路陆则是听得一脸茫然,就算她在梦里见过文熙,她也不知道北郡主跟她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她种下执念要让亲姐姐在自己面前自刎。

    “你想要的,北郡主都没说过她要给你?”路陆随口一问,文熙却哑然了,蓦然垂眸,片刻的寻思颇有些忧伤。她极其绝望地瞧向路陆,嘶哑着声嗓吼道,“我想要的只有夜承平而已。你把夜承平还给我,把他还给我啊!?”路陆身体一颤,心猛地一沉,想起恍然间梦里看到的那个鹅黄衣裙的姑娘,撕心裂肺地喊着承平哥哥,奔进了一条血河。血河里翻腾起千万厉鬼,围着她,撕咬着她的衣裙,撕咬着她的皮肉,啃着她的筋,嚼着她的骨。她拼着一缕残魂沉入河底,喊着她的承平哥哥。承平,夜承平,就是在梦里,将她推上悬崖,自己跌入深渊深处那条血河里的夜承平。

    路陆颤了颤粘着几点晶莹的睫毛,惭愧道,“对不起。我,我还”我还不了你夜承平。这句话她没出口,她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瞧着文熙的痴狂,她似乎清醒了许多,此时她若将“还不了夜承平”这样的话说出了口,文熙肯定会彻底崩溃了。她顿了顿,敛起泪容,柔声问道,“若我还不了你夜承平,你要怎样?”

    文熙扬起下巴,不屑地笑笑,“我身上有你的召灵符,彦天骄身上的七情煞应在鬼姜身上,你破不了。我若魂飞魄散,你要么杀了鬼姜,要么杀了彦天骄。”笑了笑,忍着身上的电光火炙,咬咬牙道,“你不是喜欢鬼姜吗?亲手杀了他你也尝尝与心上人生离死别永世不能相见的滋味。”路陆身体晃了晃,蹙眉,退了退,定了定神,颇有耐心地多问了一句,“路家书库里的七情煞,也是你做的?路家的书库你怎么进得去?”路家世代阴官,她这样的半缕残魂,怎么进得了路家。文熙轻蔑地笑笑,撇了脸不作答。路陆身旁的彦敏行替她答了,“北郡主是归墟灵国摄政王卓伯良的女儿,有归墟战神之称。卓家有两绝。一绝是北郡主的画,她一管竹影潇湘能画天地玄虚。她画的阵法,破敌如破竹,困敌如困兽。两千年前,几乎无人能敌。二绝是文熙的卦,天上地下无不能算,归墟灵国的许多预言都出自文熙之口。她定是早早算好了你的出生,在别处布好了七情煞,用路朗的阵法映射进去的。听说北郡主,很是维护这个妹妹,否则她身上不可能留着北郡主的召灵符。她那些布阵图和七情煞,大概也是北郡主教的”

    “你胡说。谁说我有个召灵符,就是得了她的稀罕了?”文熙恨恨地扯开衣襟,胸前果然有个血符。就算她仅剩了半缕残魂,那道血符依然完好,可见画符的人功力了得。她指尖点了道阴火往那血符上去。“我不要你的狗屁召灵符。你还我的承平哥哥。”她哭闹得像个孩子,路陆直觉得她幼稚,一道三昧真火打散了她指尖的阴火,愤然道,“你要惦念着夜承平,就去找他。要死要活的拧着我闹,有个屁用!那一仗,打得异常惨烈。那些捐躯沙场的将士们死得如何狼狈,你都见过吗?夜承平坠入忘川血河,伤的亦是我的心。铮铮的铁血男儿,你都见过他们死时的模样吗?跟屠宰场被宰了的畜生没有两样。就算我不是原先你见过的北郡主,但我在梦里依然能看得到。从小,那些噩梦的碎片就在我脑海里反反复复,挥之不去。”她嘶哑着声嗓吼着文熙,似乎那些都曾是梦,是自己一步步走过的血迹。“她给你召灵符,不求要你报答,只想尽她所能护你周全。”她咬了咬唇,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过了,毕竟她不是原来那个北郡主。她顺了顺气,心平气和地道,“十年为约,我帮你找到夜承平。你撤了彦天骄身上的七情煞。”她也想找夜承平,不管有没有前世的婚约,他都用自己命换过她的生死。

    文熙垂了眼眸,掩了眼底一片羞赧,诺诺地答了个“好”字。

    “一言为定?”路陆以为自己听错了,再问一遍。

    “一言为定。”文熙抬起眼眸,瞧着她,骄傲而且恳切。

    勒网的几个老汉儿收了法网。文熙颤巍巍地从站了起来。她纸片样半透明的身躯,撑起晃晃荡荡的鹅黄衣裙,仿佛风一吹就能散个干净。那片鹅黄步在青石板上,格外暖心。“文熙”路陆温暖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侧脸瞧去,路陆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还有什么要我做的?”文熙倔强地问道。路陆颤抖的声音道,“没有,就想,就想喊你一声。”归墟,那是她前世的故国。文熙,是她前世的妹妹。见着她,她仿佛神游了一回故国,念念的舍不了。

    文熙垂了脑袋不去看她,“嗯”一声,去堂屋解了天骄身上的七情煞。

    文熙立在神龛前,路陆和彦家人跟在后面,几个老汉防着她逃走,依然掐了枷鬼决将在她身后围了半圈。她看着空空的神龛,柔柔地说,“那张画,我追不回来,你自己去找找吧。我这半缕残魂,留在彦家宅子里,尚能镇宅护院,其余的我帮不了你。”她垂了垂眼眸,使劲眨巴着眼睛,硬生生挤碎了几点晶莹。“我等你,等你带承平哥哥回来。哪怕能再看一眼,也好”她傲然地扬了扬下巴,颤巍巍的像瑟瑟秋风中那片未落的杏叶。路陆颤抖的唇微微动了动,似乎还想喊她一喊,她已经化了一道黑烟进了神龛。神龛上赫然纂出几个大字来:北郡主胞妹文熙封。

    她封印了自己。

    “天骄没事吧?”路陆强作波澜不惊的样子询问彦天骄。

    彦敏行难为情地瞧了瞧软在躺椅上的孙女,对路陆道,“除了脸上画得花了些,估计没什么大碍了。只是牵扯了你跟鬼公子进来,实在对不住了。”

    路陆等不了彦敏行话入正题,直接问了,“鬼姜追的那幅画,是谁抢走的?他要那画做什么?”

    彦敏行蹙了蹙眉道,“那阵阴风带着灵气,不想是个死人,有些像海玡来的灵。”

    海玡,这个名字听起来好亲切,若有若无地带着几分故乡的亲切。努力想想,又并未听人说过。再多想想又觉得脑子能想成一团浆糊,头痛,还是不要再问了。

    彦家人扶了彦天骄进屋疗伤。路陆坐在颜家的堂屋里等着鬼姜。彦敏行寸步不离地陪在身边,端茶奉水殷勤不得了,小两个时辰,他谢了路陆无数遍。最后路陆听得累了,歪在墙上勉强点点头应付过去。

    鬼姜回来已是凌晨。

    “画呢?”路陆跑到他跟前问道。

    “我烧了。”那张煞白的脸,跟死人没什么两样,话却说得风轻云淡。“路陆,路家的宗庙能否借我用用。这次,伤得重了些。”路陆的心猛地一沉,抓紧了他的手。他凝神望着她的脸,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玩笑道,“那次你劈了自己的元神,都能在宗庙里养好。我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只是,我这准女婿去,不会不招待见吧?”

    她还记得从长安城回来时,徐默说过他再遭两次反噬可以去底下长眠了。这次她强行违背召唤,丝毫没有伤着哪里,怕是鬼姜替她承了那些反噬的,她见他吐了血。她垂眸,稳了稳气息,匆匆借了颜家的电话,关了门给路朗去了个电话。

    “哥哥。”

    “嗯,这个时候?是起早了,还是睡不着?”

    “鬼姜替我承了反噬,”她靠在粉墙上,听着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情况很不好”

    “你带他回路家老宅,我即刻回去。”

    “好。”

    路朗出乎意料的温和,让她的小心脏更加不安定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祸害,拖累夜承平和归墟的许多将士,文熙也为此剩了半缕残魂,现在又要鬼姜替她承了几回反噬。她蹲在粉墙下,脑袋埋在臂弯里,甚是狼狈地恼了自己许久。又给她三叔打了电话,被她三叔嘻嘻哈哈地揶揄了一番,才算安了心。

    鬼姜与彦敏行交代甚多,待到路陆回来时,却换了一副喝茶聊天的模样。路陆只当鬼姜伤得淡然,没太在意。她在彦家干了两杯咖啡,连夜开车带鬼姜回了路家老宅。彦敏行担心路陆状况不好,开着车远远的跟在后面,送到路家老宅才算完了。

    鬼姜跟路朗进了路家宗庙,两天都没出来。路陆坐立不安的在祠堂外转了好久,终于忍不住想冲进去看看。她两三步冲上台阶,被她三叔的烟枪抵在肩上,硬生生地退了下来。她三叔轻轻巧巧一杆烟枪,能抵得她退出十几步远,远远见那降龙伏虎的姿态,亦是不简单。以前路陆直觉得他痞,练了几天灵术,才知道她三叔是个世外高人。那杆烟枪点她的力道,绝对不亚于彦敏行打在彦天骄肩上那一掌。她三叔搭了烟枪在肩上,吊儿郎当地拦着路陆,道,“他两个男的在里头,脱光了衣服运气疗伤。你进去,走火了咋办?”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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