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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狐仙做夫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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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将徐默撞在车窗上。“砰”车窗上一片鲜红,火苗呼地窜进车窗。徐默反手擒住了男人手臂,猛然下蹲,用尽全力将男人从背后抛起甩出了车窗。

    徐默回头,路陆瞧见他满脸烟油混着血污,额上的血在黢黑的脸上冲出了一条鲜红的小道,他抿紧了的唇,高挺的鼻梁,冷峻的眼神像战地死神一样,令人屏气凝神。他将路陆搂在怀里,画符招了两个小鬼,割腕以血祭之。小鬼听命,抬了鬼姜棺木,撞开车窗飞身跃下悬崖。

    路陆以为自己能像洋里写的顶级佣兵那样,好歹撑上个把小时。可是那把刀插进了心口,几分钟她就喘不过气了。因为供血不足而缺氧的她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空气里混着燃烧物的灰烬、一氧化碳和大量的二氧化碳,每吸一口空气肺都像撕裂了一样痛。她说不出话,只看到一点点清亮冲开了眼前的浑浊,顺着眼角没入了发际。

    徐默扯下半湿的衣角,慌慌张张地捂上了她的口鼻,颤抖的声音自顾自地念叨着,“陆陆,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不会的千万不要有事,不要”他尽量小心避着她的刀伤,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追着两个抬棺材的小鬼跳出了车窗。

    砰的一声闷响,汽车爆炸的冲击波震在徐默背上,将他们推出去十几米远,连人带棺材的把他们推到悬崖下面。徐默一口鲜血喷在路陆身上,仍然不管不顾地抱紧了她。

    徐默带着路陆跳下悬崖,就着棺材坐了,由那两个小鬼抬着。身后追上来几个阴骜道士,一串串铜钱、黄符追着两个小鬼打。幸好那两个小鬼机灵,冲到树林里绕了两百个圈圈,把那几个道士甩了。

    路陆看到徐默深情而焦急眼神,他满脸血污的俊脸,满眼心碎的神情,在记忆里,在梦境里,一点点重合。

    “北北,把手给我。”那个拉着她跳下深渊少年。

    “你在,追魂军在,归墟就在。”他轻轻吻她时,那双深邃的眼睛,跟眼前这满脸血污的人一模一样。

    “夜承平,你混蛋”她听到了自己绝望到心碎的声音。

    “承平,夜承平。。。。。。”她抬手去摸他的脸,牵动了伤口,浓浓的甜腥味儿从喉头涌上来,一个没忍住,喷了徐默一脸的血。徐默一闭眼,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第一次看到了他流泪,他咬紧的嘴唇在发抖,抖得他怀里的人儿都跟着颤抖了几下。“你不会有事的,你不准有事。。。。。。”他焦急的声音让她的心禁不住颤了颤。“你准有事,不准有事。你还没有叫我承平哥哥呢。。。。。。路小陆!”

    路陆就这样在他的念念碎中昏睡了过去。

    隐约中,她听到有人念了引梦咒。她记得她对徐默承诺过,到浦市之前不能随意入梦,睁开眼时却站在练如初的墓室里。练如初就那么绝世独立地站在面前。路陆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进来是怎么出去的。她不想见她,也不想见鬼姜,鼻子里冷哼一声扭头就往外跑。可是宫墙呢?乐府呢?侍女呢?蛇身人呢?眼眶里燃着鬼火的将军呢?她怀疑自己跑错了方向,可是那条汉白玉铺就的通道却是模样依旧。

    路陆身轻如燕地跑了很远,竟然没有人追她,也没有人拦她。甬道尽头,立着块十余米的碑,将墓门封得死死的,难怪没人追她。奸诈啊!路陆知道怎么入梦,却不知道怎么出去。只能睁眼瞪着碑上篆的小字。十几米高的碑,任何装饰都没有,只有一篇碑文。

    碑文这样写的:

    海玡城练氏长公子如羽,年少勇武,博学,父犹怜爱,欲传其位。

    上野乱,放逐者揭竿展旗,进凉埠以犯海玡。羽领大都督令,围凉埠年有余,叛军困,上野荒。妇孺者至羽账中,求同死。怜之,安上野家眷于凉埠城外,叛军降。

    百年后,上野废。羽令开海玡城,纳放逐者,倾其所有复垦上野。放逐者返,誓为羽死士。

    奸邪谗言以充王耳,王怒!召羽。

    羽直言面上。王盛怒,禁羽于王都蜜源,致死不赐兵符。

    次年魇魔醒,云影城没。王亲征,术者夜至军中,迷惑众将,众将反,大乱。

    羽不得兵符,单骑至军中,敌数千人,身被十余箭,至王账中,抵死护驾,斩杀百余人,得侍者助,择小道去。

    至蜜源,羽薨。封追鱼公子,命筑飞羽陵。

    公子有言:山河不收拾,勿得念家国。

    功过是非,明镜长鉴。公子,安息勿念!

    胞妹

    如初如心

    “听鬼姜说,路小姐过目不忘。这墓志铭,你可记下来了?”练如初甜而冷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路陆咬牙,在心中默了一句:说我过目不忘就算了,你还告诉我是鬼姜说的。怕气不死我吗?

    路陆转身瞪着她,“我已经把鬼姜还给你了。让我回去吧。”她说这句,话说得甚是违心,字字都是剜了自己的心呕出来的血。

    “你出得去,就出去呗。要我送你么?”练如初很冷,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她怎么忘了,这是连如初的地盘,怎么斗得过她?“脾气闹够了?”练如初淡然的质问,让她自惭形秽,她这脾气确实闹的无礼了些。鬼姜会留在飞羽陵守灵,还不是因为她闹脾气。“跟我走吧。”练如初淡淡地说着上了战车。路陆定定地站着,蛇身人过来扶了她上车。

    练如初风轻云淡地站在路陆身旁,恬淡又甜美的样子,让她自卑得无地自容。为什么同样一张脸,她就能美成女王,再看自己这汉子样,她简直想挖个洞遁了。练如初瞄了瞄她,淡淡地笑着,“还真是孩子气。”眼眸里多了几分羡慕。路陆差点被她这话气哭了,原来是把她当孩子欺负了?在她眼里,她就是个孩子?鬼姜也这么想么?这两千岁的老妖怪,真心负了她“小小年纪”的爱慕。

    路陆心里一浪覆一浪地把自己拍在沙滩上,面上还硬撑着一脸冷漠。练如初眺着遥远的景,唇角噙着些不明情绪的笑,“难怪鬼姜夸你聪敏。。。。。。”这话缘何说起?为什么说到一半又停了?

    “鬼姜还说了什么?你一并说了吧。”别一会儿一句鬼姜说什么的,揭了她的伤,还要撒把盐。

    “你走以后,他统共说了两句话,我都跟你说了。”练如初依然是淡淡的笑,“我倒是有两件事,需要你牢记在心的。第一件,飞羽陵的墓志铭,要一字不落地背下来。第二件,能进飞羽陵的,只有两种人,一是死人,二是御梦者。

    “为什么要记住这个?”路陆不解。

    “因为你用得着。”练如初话音刚落,车已停在了宫门外,她转身下了车,给路陆留了个冷冷的背影。

    路陆知道自己逃不了,乖乖的跟了练如初下车。她追着她的身影过了浮桥,进了水帘。看到贝棺上的人,她忍不住鼻子酸酸的想哭。鬼姜裸着上身坐在贝棺上,心口那道伤很是赫然。她望了望半空的夜明珠,忍着眼泪没有掉下来。在朦胧的泪光中,她又仔细瞧了瞧鬼姜心口那道伤,似乎要裂了。

第37章 世上再无练如初() 
“没看过?”练如初略略含笑。

    “没。他也没脱过啊。”这也算是如实回答,答得够二的,“还有什么辣眼的,就不用给我看了。”

    “我还想让你看他会不会灰飞烟灭。”练如初风轻云淡的样子

    “你敢!”送你的夫君,你敢给我毁了?路陆想带了鬼姜走,她知道单凭自己那点实力,是带不走他的,又压不住心气,拿足了气势要开了鬼门与练如初同归于尽。

    “不出半个时辰,他就会魂飞魄散。”练如初觑她一眼,淡淡地道,“这都是拜你所赐。”

    这都是拜你所赐路陆踉跄地往后跌撞了两步,想起自己被刀子扎了心的事情,不晓得自己现在是鬼魂,还是在梦里。“她生我生,她死我死”,鬼姜的心给了她,练如初说的拜她所赐,并不是唬她的。“刺你那刀,刻了卦,那卦象正好与你八字相刑。能让你一个时辰之内魂飞魄散。鬼姜拿心护你魂魄,你死他死。我用贝棺暂时护住了他的灵气,但也保不得他周全。”

    路陆想跪下来求她一求,奈何膝盖硬跪不下去,颤声问了一句,“你有办法救他?”

    “有。用我的魂给你们补心。”练如初淡得如天边浮云的话,让路陆心头紧了一紧。

    路陆怯怯地问她,“你会有事吗?”

    “从今往后,世上再无练如初。”她的话依然很淡。

    “不可以。”路陆受不得别人恩惠,何况是这样的大恩,何况她还恨着练如初。“我把心还他,用我的魂给他补心。”若是手边有刀,她真能剜了心来还他。

    “他给了你的。怎么还?”练如初淡淡一句话,隐着欣慰,隐着伤。

    “。。。。。。”

    “那不是你还得起的。”练如初话比水淡,“我本就是一丝残魂,为守飞羽陵而不入轮回,靠侍女们的魂魄强行养到现在。如今我的灵气已所剩无几,能让鬼姜坐镇飞羽陵,也不是一件坏事。只是日后你要小心些,不要再中了别人暗算。”听到此处,路陆有些暗伤。“飞羽陵是海玡城封印以后,唯一能通往海玡的门户。没有鬼姜,阴阳两界的人、鬼、大神便可以随意出入飞羽陵,追魂军封印在海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没有别的办法?”路陆还想拧一拧。

    “时间不多了,宽衣上去吧。”练如初用下巴点了鬼姜坐的那贝棺,让她坐上去,没有要跟她扭捏的意思。“过了时辰,也就回天乏术了。”

    脱衣服?路陆忸怩了好久,没好意思动手宽衣。“他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上去吧。”练如初淡淡眼眸里噙着些温柔的笑意。

    路陆终于扭扭捏捏地脱了上衣叠坐在鬼姜身上,小脸羞得通红。

    练如初的魂魄化作点点星光,从鬼姜的伤口处进去,填了他剜心缺了的那块肉。那颗魂魄在他身体里生根发芽,枝叶般蔓延进四肢百骸。鬼姜突然抓了路陆的手,抓得很紧。路陆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抽搐,很痛吧

    金色的支脉穿透鬼姜胸前的肌肤,从后背刺进路陆的胸腔。“啊!好痛!”路陆一声惊呼中,眼泪已经滚到了腮边。接着,又有很多支脉穿过了她的后背,在她的心上穿梭缝补。路陆反手抓了鬼姜的手,咬了牙任凭眼泪奔腾而下。不打麻药的心脏手术,估计也就这样了。那些穿过血肉的支脉,还带着炙热的温度。灼伤的痛,从心口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只能靠在鬼姜身上,勉强支撑她痛到抽搐的身体。原来,活下去本就是场人世的刑罚,非要经历血与痛的磨砺,才知道活着并不易。

    这种时候,路陆还腾挪了些心思,想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如果自己就这么赤裸裸的晕在鬼姜怀里,又该如何是好?想着这样的念念碎,路陆晕过去又醒过来时,还没看清自己在哪儿,就不管不顾的想坐起来。只听见额上一声棺材板子的闷响,被撞晕的路陆顺势倒了回去。倒回去,好像落在了某人怀里。“你没事吧?”耳畔的声音好熟悉,捂着她额头的手也好熟悉。鬼姜?!路陆眉心跳了跳,差点又抽身坐了起来,还好鬼姜及时禁锢了她在怀里。

    “伤刚好,别乱动。这棺材是从外面扣上的,等你嫂嫂来开吧。”鬼姜三月暖风般的声音,让她有种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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