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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狐仙做夫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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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见徐默来问她一问,或许真是个君子之交

    徐默不来,季远的事情,也无从问起。她靠在外婆床头,入梦去了回千味坊。她看到千味轩时,已是大火过后的一片狼藉。乌漆嘛黑的砖瓦残骸堆了一地,剩了的残垣断壁看不到半点之前热闹的气息。路陆痴痴地立在废墟上,无助又无力的不晓得自己能做什么立了许久,她才想起她要找的季远,于是冲到废墟里,里里外外扒了无数遍。她一块一块地扒着砖,一片一片的清着瓦,扒到瘫在地上痛哭流涕,也没找到一丁点儿跟季远有关的东西。

    她从梦里哭醒了,看到外婆睡得正香,悄悄的捂了心口出门,躲在阁楼上的闺房里,大半天都没曾出门。

    到了傍晚,她才想起要到镇里去找个电话啥的

    路陆用镇里唯一的电话,给警局通了话。警察说千味坊事故,是桩爆炸案,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据在场的食客描述,发生爆炸的时候,季远和厨师在厨房做菜,整个厨房被炸得渣都不剩。爆炸的冲击波把院子里的人和桌子全都震倒在地上,厨房上空腾起一朵小小的蘑菇云。

    爆炸物四处飞溅,好几个客人被爆炸物重伤。爆炸引发的大火烧了半里路,还好西郊都是苗圃,又有及时的救援,才没酿成大祸。

    爆炸之后,千味坊起了火。受伤的客人们,相互搀扶着逃离了现场。当时大伙都顾着逃命,没人注意厨房里还有人,等警察赶到的时候,才有人想起来季老板和厨师还在厨房。火警根本不用冲进去救人了,厨房已经炸没了。等火灭了,警察在厨房的废墟上找线索,也试图把季远和巫马梓涵的尸骨扒出来。扒了一天,连骨头渣都没找到。铁锅都炸没了,哪里还有人?

    现场损毁太严重,很难鉴定事故责任。警局电报通知路陆协助调查,在码头就被徐默截住了消息。徐默找私家侦探协助警局调查,查了小半月仍然无果。季远不是个爱生事的人,巫马梓涵是路朗介绍的不会乱来,千味坊也没有招惹过谁,怎么会无故遭了大祸?

    赔偿的事情,徐默已经安排妥当了,还伤员的医疗费由千味坊全额赔付,其实是他个人赔付的。这件事他压根儿就没敢让路陆知道。

    路陆给季远远在东洋的弟弟季航发了电报,请他回来照顾季伯母。可惜季远在车上给她的金库钥匙,不知道落在哪里了。她只能安排路家在蓉城的掌柜,把她钱庄里的钱全都取出来,转个季航和他母亲。

    她三年的青春,她对尘世仅剩的那一点眷念,就这样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她坐在码头上,眺着西江里,那一轮夕阳的辉煌。她想,跟她外公一样,避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也好。至少能守着鬼姜,守着路家人的那几口棺材。劈材喂马,等着一把白骨入了黄土的平淡,似乎远胜于追逐那些追不到的梦想

第39章 小祖宗,这是跟谁约会了() 
路陆坐在码头上看日落。晚风吹皱一江红艳,本是甚有诗意的景,她却无心看诗。

    乌蓬船一队队的泊在码头,挑子们都收工歇了。瑶璋从码头上回来,见路陆坐在台阶上坐着发愣,想过去问她一问,又怕问了反倒惹她伤心,脱了风衣给她披上,嘱咐她早些回家吃饭。路陆没啥心思吃饭,骗她舅舅说,晚上约了朋友去镇上吃饭。谁知道,真去镇上吃了晚饭,还真的约了朋友。

    夜幕初降,江岸泻了一倾月华。码头上挑了这个马灯,灯下坐了个人画画。码头上除了灯塔其他的光亮都熄了,那盏马灯燃得格外夺目。路陆看着灯下那人,像看见了坠落凡间的世外狐仙。他齐踝的麂皮风衣裹在身上,漆黑如墨的齐肩长发在忽明忽暗的油灯里,被渲染出了些古典的韵味。西江边的码头,宁静淡雅又别有韵味,常常让那些装逼的文艺青年挪不开眼,奔波几百里路来这里画画,偶尔也有几个背影杀手。路陆看了许久,不在意,却挪不开眼睛。

    或许,正应了传说中的那句话: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一阵风过,画纸乱飞。几张画纸顺着台阶翻到了路陆身边,路陆俯身去捡画纸,带着欣赏的目光瞄了一眼手中的画。那是几张西洋画,其中一张画上那人竟然是她自己,画画的人明明背对着她,为何却画了一个正面的视角?

    路陆思忖着,眼前忽明忽暗的晃出一条影子来。她猛然抬头,瞧见码头上那个画画的青年,正提着马灯站在她身旁。他齐肩的碎发,把那张比女人还美的脸修饰得格外好看,长长的睫毛掩不住眼底淡淡的忧郁。及踝的麂皮风衣上到处蹭着颜料,看起来却格外干净。“画了您的画像,不介意吧?”他的声音清澈得透亮。路陆笑了笑,摇头。明明眼眸里还噙着泪光,这么一笑更加忧伤了。“我看你在这里坐了许久,以为你是头迷失的小鹿。”他像邻家哥哥样的安慰,让路陆觉得他就是邻家的大哥哥。“我怕下次再见你时,你已经找到了归宿,没有这样忧郁的眼神了,便画了你在画上。请不要介意!”果然是,他装点了她的眼睛,她却装点了他的画。

    “呃,天晚了,我该回去了。”路陆不晓得这样的萍水相逢该说些什么,她也没有心情说些什么,想告辞离开。他却拉了她的袖子,轻笑着道,“夜色很美,不想亲自画幅画再走?”路陆回眸瞥见江上的月影,确实很美。“月圆夜的码头你也很少见吧?”是啊,七八年不回湘西的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西江码头的月圆夜了。她还小的时候,月亮就这么圆圆的挂在天边,她跟同岁的小侄子们,就在月下爬树摘果子,躲猫猫,捉蛐蛐儿疯累了,就躺在床上瞅着月亮,瞅着瞅着就入了梦乡。那是她童年的梦,是她无处寄托的思乡。

    那句,月圆夜的码头你也很少见吧?真真的讲到了她的心坎上,她略略想了想,就应邀留下来画画了。

    莫约画了两个小时,她跟身旁坐着的“邻家哥哥”聊了三句话。他说他叫奚若,住在白鹭浦。他还说白鹭浦是个很美的地方,请路陆一定要去做客。白鹭浦是个什么地方?路陆忽然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了,在脑海里把自己背过的地图翻了个遍,都没找到那个叫白鹭浦的地方。出于礼貌,她答应了要去做客,至于去不去那都是后话。

    奚若说镇上有家鱼馆味道不错,想请路陆去吃个晚饭。心力交瘁的路陆,懒得拒绝他,随他去镇上吃了饭。

    那家鱼,馆开在古朴别致的吊脚楼上。没有豪华的装饰,古拙的藤编靠椅上垫着精美湘绣枕。窗头故意挑起两盏马灯,忽明忽暗地摇着窗下的人影。这样的景文艺又装逼,很合路陆这样的追捧新学的文艺青年的胃口。奚若点的,全是路陆爱吃的菜,不晓得是巧合,还是故意的。路陆心情不好,全无心思吃饭,点了两坛米酒喝道深夜还为尽兴。奚若压了她的酒坛子道,“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路陆以为,这场酒要喝到明早才散。这意犹未尽的时间才十一点。她想,也许现在的文艺青年都不怎么喜欢喝酒。左右这顿饭是奚若做东,她也不好意思强留着人家喝到明早。

    出了鱼馆,奚若把挂在腰带上红色狐尾取下来给路陆围上,邻家哥哥似的轻笑道,“夜上风凉,你喝了酒,别受寒才好。”

    这,这大夏天的,风再凉,也没凉到要在脖颈上围一圈狐狸毛的地步。路陆直想不通,文艺男的脑袋里都想的些什么?可是路陆脸皮薄,眼看拒绝不了,索性懒得拒绝。总之,当下的任何事情对她来说都是费劲的。话这东西,能省一句算一句。

    奚若欣赏艺术品似的瞅着路陆脖颈上的狐狸毛,欣慰地笑道,“你戴这条狐尾很美。这条狐尾是我妈妈送我的礼物,我嫌它太艳了,一直挂在腰上。你喜欢就留着吧,别还给我了,省得妈总以为我喜欢红色。”这叛逆的小文青,原来愁的是这个,路陆心下暗自好笑,却没敢吱声。奚若说,“或许以后见面,这狐尾还能做个信物。”

    路陆顺着他的意思应付了两句,“嗯。以后我儿孙要去见你,拿出狐尾来,就知道他们奶奶是跟你一处吃过酒的。”她还不晓得,奚若给的,真就是信物。奚若笑笑,不做声。或许是她的话真的有些好笑,她也没太在意。

    到了瑶家码头,路陆请他去家里喝茶,他不去。路陆不好勉强,只得就此作别。路陆正要推门,他又叫住路陆,给了她一只木匣子,让她回家再打开看。他还说以后不会有机会见面了,留个念想。

    他这样的流浪画家,能有机会再见面,绝对要是赞够五百次回眸。既然是个念想,想必并不贵重。礼物,默默收了就好,左右就是萍水相逢。

    回家以后,路陆才觉得那礼收得并不对。以前看聊斋,那些报恩的狐仙,都是变一美女,送一书生锦盒,要他一定回家再看,随后便会结下一段情缘。这小文青,送的又是什么?不会,他当真是个狐仙?要真有什么恩情,她还受不起呢,毕竟只是萍水相逢。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路陆刚进院子,外面呜呜咽咽的狐鸣声,此起彼伏地围着院子回荡。那肝肠寸断的悲泣,豪得人心都碎了。路陆站在院子里莫名地悲切起来,滚烫的眼泪断了线似的掉下来。

    林小和瑶璋听到狐鸣声,便聚到一处查看。林小见路陆傻傻的站在院子里流泪,上前抹了脸上的眼泪,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路陆看到林小,先是一愣,后来知道自己哭了,更是傻得可爱,“我怎么哭了?”

    瑶璋疾步上前,扯下路陆脖颈上的红色狐尾,问道,“这是什么?”路陆正想解释,那是朋友送的礼物,瑶璋已经将狐尾丢进了院子中央的火盆里。

    “舅舅”路陆喊了一声,想拦她舅舅没拦住,冲上去想捞一把狐尾,火盆里噗嗤嗤窜出来的炭火,炙得她两手火辣,被迫退了回来。火盆里窜出来的火舌,瞬间吞没了狐尾。路陆站在火盆旁边惋惜了一把,却见那狐尾安然躺在火中,红得像要滴血一样。外面的悲鸣声愈加悲切了。火盆里的火苗,呼的烧成了一只火狐。那火狐仰天啸了一声,咻的冲上了云霄。瑶璋拉着路陆慌忙退后。只见万狐朝拜的身影聚在云端,将那火狐围在中央敬仰膜拜。不多时,火狐的身影渐渐散去,万狐朝拜的身影也渐渐散去了,剩下一条火红的狐尾从空中飘落下来,安安静静地随风飘着,落在路陆面前自己卷起来围在路陆脖颈上。

    瑶璋还想扯掉路陆脖颈上的狐尾,瑶期出来拦住了他,“他有意要找路陆,躲是躲不掉的。你也看到了,瑶家的烛龙火根本奈何不了赤焰狐尾。”

    “难不成还真要送陆丫头去白鹭浦?”瑶璋很不甘心,两个舅舅里头他最宠路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陆丫头迟早是要入主白鹭浦的,拖着也没用。”文桃人在堂屋,这声音像是隔空传音。“崔家号称阳世阴官,连归墟的一个亡魂都敌不过。路陆不去白鹭浦,瑶家有什么能耐保得住路家几位主帅的肉身?”路陆恍然觉得她家外婆清醒了,要说正事了。可是过了许久,她小舅舅瑶绍才扶了她外婆出来。她老人家,瞧见路陆脖颈上的狐尾眼睛都亮了。她推开瑶绍的手,扔了拐杖摇到路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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