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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三百问-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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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氏早些时候就命厨娘将鸡汤炖着,等飞雪一出来又令后厨起灶,忙乎了大半夜的时间,摆满了一桌子的好菜。

    四个时辰的罚跪,跪的她头昏眼花,浑身不得劲,又在刘少卿半强迫下吃了一大碗饭,胃里难受,飞雪对一桌子的菜略有反感,鸡鸭鱼肉又肥又腻,香味飘进她的鼻尖,反倒引起一阵反胃。

    她以帕掩唇,无声的干呕了声。

    如喜没瞧见,拉她坐下,这一动,膝盖摩擦在裤子上,她忍不住嘶了声。

    恰逢黄氏进来,着令丫鬟把鸡汤端上桌,随即坐在飞雪身边,亲自为她布菜,“饿坏了吧?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多吃些”

    黄氏的语气温和,对纹银失窃一事只字未提,她亲昵的举止让飞雪的心一暖,在这户人家还是有人真心待她的。

    黄氏见她不动筷,刚要催促她快吃,赫然回头意外的见她脸上布满了泪痕。

    黄氏一惊,急忙掏出手绢为她擦泪,“孩子,你哭什么,是觉得委屈了?”

    飞雪摇摇头,从黄氏手里接过手绢胡『乱』抹了脸,“娘,你信我?”

    黄氏没想到飞雪会亲自提这件事,她叹了声气,又帮她盛了碗汤,“这件事以后都别提了,换把钥匙这事也就过去了”

    “就因为不是飞雪所为,飞雪才会坦然的提起,娘,府内有不忠厚之人,不除,后患无穷”

    飞雪只要想起福伯披着善意的脸就一阵后怕,刘常那么信任他,往日他胆子再大些,后果不堪设想。

    “你是说……福伯?”黄氏将信将疑说道,福伯毕竟在刘府呆了大半辈子,出了这事,谁都没有往他身上想。

    “是,福伯”飞雪坚定道,“娘,这事飞雪有错,粗心大意着了他的当,损失银两是小,若是出了人命就真的无法回头了”

    “可你爹很是信任他”黄氏脸『色』微沉,为难道,“别说是你我,就算老夫人去说,你那固执爹也不见得听”

    飞雪没再说什么,黄氏见她没了声响,将筷递到她手里,“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趁还热着赶紧吃”

    ***

    飞雪硬着头皮又撑下了一碗饭,两碗鸡汤,吃的太饱,险些吐出来,原本想在府中散散步,消消食,奈何膝盖太疼,只好打消。

    如喜这才后知后觉的瞧出她的异常,遂扶她回房,让她坐在罗汉床上,微微曲起膝盖,撩起两条腿的裤管。

    撩到膝盖处,皮肉相黏,飞雪吃疼的咬牙忍着。

    两个膝盖又紫又肿,上头破了皮,出了些血,如喜道了声天哪,手忙脚『乱』的去打了热水,浸湿手绢为她擦拭伤口。

    如喜边擦边心疼道,“小姐受了伤,怎么一声不吭?”

    语气里有些责怪的意思。

    “哪有那么矫情啊,你不记得我们当时第一次见面是那副场景了吗?”飞雪歪着头看她为自己处理伤口,语气淡淡,好似受伤的不是她。

    “当然记得”

    擦干净飞雪的膝盖,如喜又去拿『药』,飞雪觉得上次刘少卿给她的『药』挺管用,就让她拿了那瓶『药』。

    如喜扒开瓶塞,到了点到手心里,为她抹『药』,继续道,“不光记得,还记得很清楚,那日我随着一群小丫鬟在嬷嬷的带领下来到阮家,小姐当时就躲在树上,我走过时,小姐正好倒挂下来,没想到和我碰了个正着,小姐生生跌了下来,摔了两颗门牙”

    一想到当年调皮的自己,飞雪不禁笑了笑,“从那以后,那些坏小子就叫我漏风小姐”

    “是啊,一转眼,小姐都嫁人了”如喜恍然若失道。

    “怎么了?我都嫁人一个多月了,你这才有反应啊”飞雪打趣道。

    如喜撇了撇嘴,帮她放下裤管,坐在下面的脚踏上,“我是在为小姐抱不平,今日刘老爷的脸比阎王还恐怖,我差点没被吓得半死”

    见她泫然欲泣之样,飞雪屈指在她额上轻轻弹了弹,“瞎说什么,你何曾见过阎王的脸了”

    “我是没见过,但想着也就差不多是那样了”如喜用袖子『摸』了『摸』脸,“要是让咱家老爷夫人知道该有多心疼,小姐嫁过来就没享过福,被冤枉了不说还罚跪了一下午,小姐病才好,身子骨弱,又病了该如何是好”

    飞雪脸上笑意敛去,对如喜难得严肃起来,“往后你可不许和我爹娘透『露』一个字”

    “不说就不说嘛”

    如喜拿过飞雪的绣鞋,服侍她穿进,往床边走去,累了一天,飞雪是真的累了,如喜刚灭了灯,一阵困意就袭来。

    也不知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儿,又被膝盖处的伤疼醒,这一醒,她就再也睡不着了,膝盖上火辣辣的疼。

    她皱着一张小脸,动又不敢动,身侧的帐幔,忽的被人掀起,飞雪侧过头借着隐隐约约的月光看到一个黑影。

    她的床前有个一人高的屏风,遮了大半的月光,飞雪瞧不出来人的脸也知道此人是谁,刚说自己不矫情,见了他竟然矫情起来,从被窝里伸出手寻求安慰。

    刘少卿伸出大手,与她掌心想贴,顺势坐在床沿,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幸好,没发烧。

    大表哥的手凉凉的,很是舒服。

    飞雪娇嗔道,“夫君,我疼”

    她其实是个爱娇的人,奈何嫁进刘府要收敛起『性』子,大表哥又时常不在身边,她想撒娇也找不着人。

第18章 娇妻第十八问()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尾音上扬带着点鼻音,透着浓浓的撒娇意味。

    她说疼,不用细想就知道是哪儿疼。

    刘少卿忽略了她爱娇的语气,好看的修眉一蹙,松开两人相握的手,将她盖在身上的被褥一掀,一手托住她的肩膀,一手抱住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抱起。

    飞雪还以为他会将自己抱在他腿上,哪知没有,他只是把她抱的近了些,两条腿悬空从他大腿上方穿过。

    黑暗中,刘少卿小心翼翼的撸起她的亵裤,手轻轻的碰触了一下她的膝盖。

    飞雪惊呼出声,原本绷直的身体也因疼痛而弯曲,刘少卿将她抱在怀里,关心则『乱』,脱口而出道,“很疼吗?”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似是因长久未说话而造成的。

    飞雪窝在他怀里,蚊子叮的嗯了声,对于他的声音并没放在心上。

    刘少卿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一头青丝铺满了她整个后背,他顺着飞雪的头发下滑,最终将手停在了她背上,轻轻拍了拍,“你先躺下”

    说着就要把她放倒,在刘少卿帮她盖被子之前,飞雪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道,“夫君,你要去哪?”

    “我马上回来,你等我一下”刘少卿将她的手一并塞在被褥里,起身离开。

    飞雪侧过头,见他放下帐幔,门口很快就响起了关门声。

    她不知道大表哥要去哪儿,不过很快他就回了来,又把她扶起,恢复成了先前的姿势,这次还贴心的将他的外衫披在她肩上。

    床边有火炉,彻夜燃烧,其实一点都不冷,但飞雪心里还是甜蜜蜜的,披着他的外衫,嘴角不自觉弯了起来。

    先前刘少卿一挨近,飞雪就闻到了一股清凉的味道,像是某种『药』膏,果不其然,刘少卿将她的膝盖都贴上了『药』膏,凉凉的,带了点痒意。

    飞雪忍不住伸出手去抓,还没『摸』到膝盖就被刘少卿眼疾手快的抓住,握在手心里,明明一片漆黑,他却能自由视物,准确的抓到她的手。

    “痒……”飞雪靠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了扭。

    “忍着”刘少卿简单明了的吐出两个字,指腹『摸』到她手背上结痂的疤,轻轻摩擦着,他问道,“猫抓的?”

    “是,一只大花猫”

    说来也奇,膏『药』除了起初贴上带点痒外,渐渐的也就不那么痒了,连带着火辣辣的疼痛感也消失了。

    刘少卿的大掌搁着膏『药』贴在她的膝盖处,掌心慢慢发烫,让飞雪觉得舒服又惬意,瞌睡虫重新跑了回来。

    她半瞌着眼,有些委屈,有些急于想让他相信,“夫君,你不问问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信你”

    刘少卿说的不假思索,几乎是脱口而出。

    飞雪扬起小脸,小手扒拉着他的领口,诧异道,“你信我?夫君,你真的信我?”

    刘少卿应了声,他早已不习惯说那么多话,今夜破天荒的开了口,又一连说了那么多话,这已是他的极限。

    “我好高兴”飞雪的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喜极而泣,竟抽泣了起来,“我没有撒谎,除了我以外就只有福伯碰过钥匙,可爹他不信我”

    现在都无关紧要了,大表哥说信她就够了。

    福伯——

    他的眼低有着对福伯深深的恨意。

    感觉到她在轻轻颤抖,刘少卿将她推离了怀抱,捧着她巴掌般大小的脸,用拇指指腹擦去她眼角的眼水。

    “睡吧”

    刘少卿低声与她道,将飞雪放平在床,替她盖上被褥,将散在她额前的发丝拂开,飞雪朦朦胧胧间觉得他大有离去之意,遂扯了扯他的衣袖,道,“你也快些睡”

    刘少卿轻嗯了声,换下了外衣扔在外面的屏风上,钻进飞雪的被窝与她躺在一起。

    两人间隔了一小段距离,飞雪挪了挪身子,和他肩碰肩。

    刘少卿没动,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飞雪差点进入梦乡,他突然将她圈在怀里,重重的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他的吻青涩而笨拙,只在她唇上停留了片刻就离开。

    充满男『性』气息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她的唇软软的,甜甜的,让他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飞雪的脸在他第一次吻来时就红透了,她根本没做好准备,同样僵硬的承受着他,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急促又缠绵。

    她不能呼吸了。

    飞雪呼吸一滞,伸出小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轻轻一推,刘少卿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转而又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道,“睡吧”

    ***

    翌日。

    福伯有了银两底气也足了些,还了羊胡子一百三十两后一时手痒把剩下的银两全都扔在了赌桌上,他其实是想趁刘家没发现前大赌一把,赢了银两再偷偷还回去。

    那里晓得刘常好死不死,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搞什么突击检查。

    幸好他脑子灵敏,刘常又着实信任他,被他三言两语一骗罚了少夫人禁闭,而他自然是全身而退。

    “刘福,你哪来这么多银两?”

    这次又是羊胡子坐庄,他捋了捋嘴角的胡子,瞅着福伯把一包袱的白银倒在桌上,顿觉怪异,刘福这胖子何时这么富裕了,说是三天,还真让他把银子捞了回来。

    “自然是借的,自然都是借来的”福伯小心翼翼的护着小山样堆积着的银子,从中取了一两作为赌注。

    “这些银子莫不是你做贼偷得吧”

    羊胡子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身后的小喽啰也跟着笑,笑够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叫道,“就一两赌个屁,刘福你有这么多银子还怕都输了不成”

    说着绕过赌桌来到福伯身边,从他一堆银子中又拿了几两银子出来,扔在桌上。

    福伯急了,胖胖的身子整个往前一扑,两条手臂牢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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