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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三百问-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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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雪回想了一下,却一点都想不起关于刘少卿的记忆,可以说她对于五月之前发生的事可用一片空白来说,在刘府度过的五月,像是从来没出现过刘少卿这个人,她的记忆都是和刘少洵有关的。

    越想她的头越痛,恐是病还没好透,她放弃了回想,摇了摇头,道,“你还真把我问倒了,说来也怪,对于二表哥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反而对三表弟有那么点印象”

    “没印象实属正常”如喜撇了撇嘴,自顾自的分析道,“小姐你看啊,二少爷整个人阴郁极了,一声不吭,奇奇怪怪的,小姐当时小,那里接触过这种怪人,唯恐避之而不及呢”

    “是吗?”飞雪挑眉,娇俏的屈指往如喜额上弹了一下,“再怎么怪,人家也是刘府的二少爷,不是我等能随便谈及的,这些话可不许对外人说”

    “如喜晓得,如喜绝不会令小姐蒙羞的”

    ***

    夜间,廊城某赌坊,嘈杂拥挤,福伯挤在一张赌桌上,笨拙的身子手舞足蹈,满脸横肉的脸狰狞丑陋,他半趴在赌桌上,浑浊的眼睛盯着桌上的骰盅,瓢泼大嘴中喊道,“赌大,赌大,大大大……大”

    “开”

    坐庄的羊角胡子大喝一声,骰盅猛然一掀,福伯的眼都快瞪了出来,瞧见是个小,他一阵捶胸顿足,这已经是他赌的三十把,把把都输,凡是他赌小,必定是大,赌大,必是小,像是在和他作对,愣是不给赢。

    羊角胡子满意的『摸』了『摸』小胡子,放在桌上的手曲了曲,“给钱,给钱”

    福伯一脸死『色』,心不甘情不愿的『摸』了『摸』口袋,这一『摸』,不得了,空了,羊角胡子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道,“不是吧,刘福,你还想欠账,你欠赌坊的一百两还没还清,没钱就不要学人赌,就你那点丢人现眼的月钱也敢来赌,”

    福伯干笑了两声,脸上的肉挤在一块,“不急不急,马上要发月钱了,到时肯定能还上,肯定能还上,你再缓两日,缓两日”

    羊角胡子转动手里的骰子,讥讽道,“我就宽限的你三日,三日过后若是还不上,你就别怪我杨胡子不给面子,把你赌的事儿捅到刘家去”

    “别别别,杨哥给个活路”福伯谄媚道,“别说三天,一天我也把钱凑起了送到您面前”

    杨胡子眼往上一瞟,呲道,“三天后,一百三十两银子一个字儿都不能少,否则……”他嘴角往一边斜斜一勾,□□道,“就拿你崽新娶的媳『妇』来抵”

    “一定还上,一定还上,杨哥你放心”福伯哀求道,人几乎快站立不住。

    他是贪财了点,对儿子却宠的很,虽说是下人的儿子,府里少爷有什么好物,他都会偷偷藏一份儿拿到家里给儿子用,凡是少爷有的,他都想方设法也要给自己的崽留一份。

    因此他儿子从小到大过的并不艰苦,日子反倒风生水起,没有少爷命却颇有点娇生惯养,这份活儿不肯干,那份活儿不肯干,好吃懒做,真当起了大少爷,福伯宠他,处处依着他。

    日子久了,从刘府抠的小钱也不称他的心了,被人一引诱,进了赌坊,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每天不赌个几把,这手痒了很。

    可这少夫人来了,不光断了他的财路,还把他的赌运一下带走了,把把赌,把把输。

    他是对阮飞雪恨的咬牙切齿,昨儿个的疯子管涛怎就不帮他出口恶气。

    福伯垂头丧气的走出赌坊,没走多久就碰上了府里的小王,福伯兜里没钱,又不想被小王纠缠,加快了步伐就想当做没看见。

    小王眼尖,又年轻力壮,追了几步就拦住了他,“福伯,你怎的走这么快?”

    “是小王啊,我老眼昏花,还真没瞧见”福伯虚与委蛇道。

    “怪不得”小王人为老实,也不愿去细究福伯,他支支吾吾道,“福伯,我这几天手头真的有点紧,我那二两银子可不可以先还了”

    这二两银子他存了好些年,二个月前他趁没人时拿出来点数了一遍,好巧不巧落在了福伯眼里,没出几天,福伯就找上门借钱来了,他推脱不掉,只能全数借出。

    一提到这个,福伯的脸就横了起来,欠的一百三十两银子还不知去哪里筹,这麻烦就又找上门来了。

    “催什么,自然少不了你的”

    “这都二月了”小王成了苦瓜脸,说好三天还清,可这一拖再拖,竟拖了整整两个月,要不是刘家心善,他病重的老母亲接不上『药』,难以想象会变成什么样子。

    “小王,我要是有钱,别说是二两,我就是给你四两也情愿,你有难处,我就没难处吗?”

    “还要多久?”他还指望存点钱娶个媳『妇』呢,福伯一拖再拖,倒是让他成天没心情做工了。

    福伯伸出三根肥肉,“三天,三天后”

    他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在打鼓,月钱发下来,一月也没二两银子,还小王的还不够,那里有那么多银子还赌坊,还不上赌坊的钱,他这张老脸丢尽别说还去一半老命,他崽的媳『妇』也要被抵押出去。

    这么一想,福伯就将飞雪骂了百八十遍,转念一想,他浑浊的眼里『露』出精明之『色』,勾了勾手指让小王靠近了些。

    小王比福伯高些,他弯了腰,狐疑的凑近了些,只听福伯神神秘秘道,“你只要帮我办一件事,我当真还你四两”

    小王面『露』难『色』,“福伯你就饶了我吧,杀人放火我可不干”

    “定不会让你干这些坐牢的勾当”福伯一掌往他肩头拍了上去,凑近耳语道。

    小王一听,『露』出纠结之『色』,“福伯,要是被发现了,我就没法在刘府立足了”

    “谁会知道是你做的,就算真要查,也查不到你头上来,你只要不『露』出马脚,没人会怀疑你”福伯蛊『惑』着,恍惚间像是看到一百三十两银子在找他招手。

    “这……”小王犹豫了下,终是受不住金钱的诱『惑』点了头。

    开张头天,锣鼓喧天,舞狮弄棒好不热闹,生生堵住了刘保堂的门堂,刘保堂的老师傅前往交涉不成反挨了管涛一顿讽刺,从此以后管涛和刘保堂算是有了隔阂,路归路,桥归桥,店里的小厮见了面也互相不理睬。

    刚开始管涛的『药』馆还能维持下去,又便宜又不用排队,等急了的病患都往管涛那里钻,管涛一脸得意,见了刘少洵鼻孔朝天。

    哟,谁说廊城的刘少洵神医妙手,声名远播,他管涛不用一月就能让刘少洵彻底原形毕『露』。

    这神医的名头该让他管涛带带了。

    只是好景不长,管涛也只能医治些小伤小病,对于年久落下的病根,疑难杂症之类完全没了辄,久而久之病患都跑回了刘保堂。

    从此以后刘保堂的招牌又响了些,而管涛的『药』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败落。

    管涛不服,心高气傲了一个月,终是气不过,减价免诊金等办法统统用尽都无法挽回病患。

第82章 娇妻第八十二问() 
此为防盗章  婚礼上和她拜堂的人不是大表哥; 她没有计较; 新婚没多久,大表哥就丢下她一人去上工,她不曾有过厌言。

    可这次她实在承受不了; 泪水沽沽涌出,连带着声音都沙哑起来; “爹; 在你眼里; 我娘和我就是这般不堪的吗?飞雪没做过的事绝不会承认,我错就错在不该让有心人有机可乘”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牙说的; 泪眼朦胧下,她看到福伯心虚的别过了头。

    刘常仰头叹了口气; 无奈道; “飞雪,多说无益,你若是迫于面子; 爹也不会强迫你承认,你现在就去祠堂罚跪吧”

    “老爷!”黄氏喊道,可又无能为力,刘常是个死脑筋; 认定了的是不会轻易改变; 飞雪和福伯之间; 他选择了待在刘府小半辈子的福伯。

    飞雪闭上眼; 让眼泪肆意留下; 她抹去眼泪,睁开眼,朝门口走去,还没走出库房又顿足了脚步,“爹,飞雪领罚,但这不代表银子是飞雪偷的”

    刘常依旧仰着头,没有说话,末了,忽道,“把库房的钥匙也一并交出来”

    睫『毛』不禁轻轻颤了颤,飞雪没有回头,把腰间挂着的钥匙交给如喜,让如喜转交给刘常。

    黄氏扒拉着他的衣袖,恳求道,“老爷,你这惩罚未免也太重了些,飞雪这孩子怎么看都不会像是……”

    “够了”刘常一把甩开她的手,“夫人,你倒是说说,除了这孩子还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库房挪走三百两纹银,若不是我突然兴起来查看,今儿个是三百两,明儿个就是六百两了”

    “老爷你真是顽固不化”

    黄氏虽相信飞雪却没十足的证据证明她的清白,两个当事人都一口否决,总不能是银子自己长腿飞了吧。

    后头的吵闹声隐隐约约的传进飞雪的耳朵,她的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正要提裙踏上台阶,老夫人火急火燎的在文娘的搀扶下从抄手游廊一路走来。

    “是谁要罚飞雪?”老夫人驻着拐杖,勃然大怒的喝道。

    文娘怕她摔着,一个劲儿在说慢些慢些。

    老夫人那顾得了这些,见飞雪哭成一个泪人,心都痛了,牵起飞雪的手就往刘常那边走。

    刘常道,“娘,你怎么来了?”

    不知是谁把老夫人搬了出来,刘常的神『色』有些尴尬。

    老夫人握着拐杖的手用力在地面上掷了掷,“我不来,难不成还真让你罚飞雪不成?”

    “娘,这家事一码归一码,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刘常见了老娘,声音也好声好气起来。

    老夫人护着飞雪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飞雪做的”

    “也没有人证明不是飞雪干的呀,娘,你就别管了”刘常大手一挥,带着点不耐烦,一个两个都为飞雪求情,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你这混小子……”

    老夫人说的咬牙切齿,抡起拐杖待要下手,飞雪将她拦了下来,“『奶』『奶』,别再为飞雪争执了,飞雪愿意受罚”

    “飞雪你这又是何苦来的?”老夫人心疼的紧,苍老的手抚着飞雪因为哭而泛红的脸颊,怎么看都是应该让人捧在手心的孩子,怎就被人这般栽赃陷害。

    飞雪的轻扯出一个笑,她望向刘常,后者别过头,不去看她,她道,“爹,飞雪愿意受罚,但也请爹届时能还飞雪一个清白”

    唯独老夫人气的捶胸顿足,“常儿,这事倘若和飞雪真无干系,你可知该如何是好”

    刘常没说话。

    ***

    飞雪已经在祠堂跪了整整一下午,从艳阳天跪倒了暮『色』沉沉,她整个人头重脚轻,挺直的背脊已有支撑不住的趋势,两双腿更是麻的像不是自己的。

    明明无人监视,她却倔强的跪着。

    她的双眸因为过于劳累而失了明日里的光彩,她盯着正中间外公的牌位,苦涩道,“现在,我应该唤你一声爷爷,不知道爷爷现在有没有原谅娘亲?”

    自然是无人搭理她。

    她继续道,“娘这辈子最懊悔的事就是在爷爷驾鹤西游时没陪在您身边,但娘亲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嫁给爹爹,很倔强吧?我也觉得,爹说我和娘亲一样倔强,提起娘亲时仍然十分不悦,他一定还没有原谅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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