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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钗计-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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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他连好好的家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还在乎王府?

    “来人!”

    我怕他真一去不回,心头紧紧的,开口想找帮手,岂料那道声音更难耐。

    “公主有本事便拦,却别怪属下没提醒,你们王府侍卫全舍了也不够我练手的。”嬴子期侧过脸来,线条冷峻,顺便将门口碍路的凳子踢远些,看起来是真动了气。

    我的气焰被他一压,立刻此消彼长,低迷下去:“你……”

    不由得眨眨眼,表情忒不自然,好半晌才细声细气道出后半截。

    “那至少在你走之前先告诉我,匕首伤口处理好了吗。。”

    玄衣男子放空一瞬,好似没想到我话锋转得如此之快。待反应过来,面部线条终于融了。

    他步子一转,重新朝我走来,将盛着饭菜的碗碟重新往我面前推:“属下并不想为难公主。你听话,我交差,互不添麻烦不是很好吗?”

    我委屈得“哦”一声,“用膳就用膳,发什么脾气。”明明先发脾气的好像是我。

    嬴子期这次没与我计较,甚至看我还没动手的意思,主动夹一筷子菜肴送到我面前,目光沉沉:“把嘴凑过来,总会吧?”

    然后我就跟扯线木偶似地,他喂一口吃一口,连频率都没变过。

    也不知是真饿了还是怎么,沾到油腥的我越吃越香,直到嬴子期忽然放下碗筷,急得我主动张嘴催促:“别停啊,啊——”

    气氛一下因我讨饭的表情完全变轻松,他懒懒将另个小碗的边缘捏住,递到我嘴边,疑气带笑:“光吃饭不喝汤,不噎得慌?”

    我看来是真饿了。眼下他递什么就喝什么,猝不及防被烫一嘴,看那只手又微微往后缩:“烫?”

    你说呢?

    含羞带怨的一句差点脱口,而后反应过来黄鹂从始至终都杵在一边看好戏,并听从我的吩咐记录下我两的对话。于是我脸一赧,不自在地偏头将她赶出去,“可、可以了,退下吧。”

    但我没想到,黄鹂这丫头很认主子。等宋卿好一回府,她就迫不及待向她汇报那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包括我绝食这段。

    “哦?嬴侍卫哄好的?怎么哄来着?”宋卿好问。

    黄鹂便献宝地翻出那幅竹简,展开递过去,听宋卿好娇着声音念。

    “我走了。”

    “别走。”

    “张嘴。”

    “啊——”

    “烫不烫?”

    “你自己不知道?”

    “现在呢。”

    “快点啊——”

    宋卿好本还神态悠悠,看了一半就咦啊咦地将竹简扔回给黄鹂,神神叨叨自语:“我怎么老觉得自己看了一出不太正经的戏本呢……”

    黄鹂这丫头,就不能每句话都记清楚吗?气死!

    真实情况是众人退后,嬴子期便将汤碗放下了,起身抄手问我:“公主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了么。”

    原来他早就看出我是因为脸皮薄,才故意找茬逼他妥协。

    但那时的我还不知,妥协二字对嬴子期来说意味着什么,想他不过是带点江湖游侠气息的武功好手。反正在黄鹂和其他下人眼前赚足面子后,我总算心满意足,自己开开心心捧着碗不经意问:“嬴侍卫目毒,做个王府护卫太可惜了,不若我去向父皇请命,给你个一官半职?”

    然后我不知哪句话又惹到他,导致他脸色几变朝外走,“我执勤去了。”再没回头。

    ☆☆☆

    三哥带领的精锐是暗地行事,明面上则由新晋的荡寇将军乐阈挥军前去营救。

    乐阈年纪轻,经历经验却不比某些老将军差,把握确实大。可三哥既然出了面,为保万无一失,他决不允许意外出现,这才亲自走一趟,去了匪寇的老巢,虎泉山。

    没料乐阈和他想一块儿去了,乐阈安排兵分两路,自己领着一部分将士直接攻上虎泉山,和应逍等人狭路相逢。

    见宋卿好,乐阈怔,再见她一身雪衣和精致披帛,眼睛都直了,尽管她的细手正牢牢抱着那人的腰。

    “参见殿下。”乐阈的眼被那双手刺痛,很快反应过来,下马叩拜。

    应逍没错过对方眼底的痛意和失神,紧着缰绳不动声色,“乐将军不必多礼。”

    乐阈直身,惶惶看看他,又轻瞄宋卿好一眼,“殿下此番前来是?”如果没记错,圣上的旨意只吩咐了他带兵,没提这茬。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本王念弟心切,实在坐不住,方才——”

    后面没再说,静静看乐阈反应。

    若他言辞有任何出格,无忌的剑第一时间就会弹出去。宋卿好抱着应逍,甚至能感受到他周身肌理陡然散出的狼息,想也未想翻身下马:“乐将军并非多舌之人。”

    她难得不理智,只因乐阈对她而言,恐怕是这世上仅有的“家人”了。

    乐阈不傻。

    这荒郊野岭,且不说他的招式能否和应逍匹敌。哪怕能敌,纵眼全场,谁又敢与皇子动手?资要无忌一声令下,乐阈的项上人头说丢就得丢。甚至生后落不到好,被安个什么围援失败暴尸荒野的罪名。

    “臣领兵向东,途径京师大道时偶遇殿下。殿下闻变忧心过甚,不顾生死随行营救。此等手足情谊,感天动地,臣哪有多嘴的余地?”

    闻言,无忌的手总算离开武器。宋卿好则长舒口气,硬着头皮顶住应逍的审视。

    有了乐阈军队加持,攻上虎泉山的计划进行得更加顺畅,比原定时辰少去大半。

    等我军越杀越勇占了三两山头时,应逍下令按兵不动,冲第二座山头的霸王点点下巴:“速去告诉你们总领陈震,就说是我应逍砸了他的山头,叫他亲自出面来谈。”无忌朝那霸王扔出一记录着军营驻扎点的图,跟着下山去了。

    任谁都看得出,应逍此举不过敲山震虎,并没真心想绝了对方的路,似乎和那叫陈震的有点渊源。

    期间宋卿好手痒,也对付了几个嘴不干净的,拂拂雪衣颇为惋惜道:“既然圣上将知此事,何不整窝端了,殿下还能讨个好?”

    晃晃日头下,少女遥遥立在山巅,额头光洁饱满,引应逍瞳光微沉。

    “要向父皇领赏何必大费周章,将你杀了效果一样。”

    宋卿好一步步过来,“我不同,我是良民,被你们害得家破人亡。殿下若再打我脑袋的主意,是不是太不近人情?”

    “他们和你没什么不同,都是良民,被这世道弄得朝不保夕。我再手起刀落生杀予夺,才是真正的不近人情。”

    原来虎泉山匪寇的成员大多是奴隶出身,被土财主剥削劳力还用酷刑,他们的头头陈震,便是揭…竿起…义反土财主的先驱。都过惯了苦日子,比一般土匪有原则,打家劫舍的事儿虽然经常做,但对象都是曾经欺压过自己的财主,并未动平民。

    然财主的利益被侵,就牵连当地官衙的骨头和筋,于是当地的芝麻官便乱造条条十恶不赦的罪名,呈达天听,以至于父皇多次动肝火,要派兵剿了虎泉山。可虎泉山易守难攻,若非应逍熟悉地形,恐怕攻上山头也不易。

    至于他和陈震的渊源——

    这糙汉子曾被二哥逮到,却一不小心叫应逍给设计放了,于是陈震欠他一条命。

    日头刚下,篝火初生,远远已传来马蹄声。

    很小的一阵,代表来的人不多。

    宋卿好起身遥望去,发现驰骋而来的居然只有一人,想来就是那陈震无疑,真真地雄心孤胆。

    乐阈怕有异样,也佯装起身探寻,却是若有似无挡在了宋卿好的前方,为她竖起城墙。

    应逍单手负着,不知看见了这幕还是没看见,陈震整个人已腾下跪他:“草民叩见殿下。”规规矩矩的,倒不像土匪头头了。

    无忌和他应该也有过交集,笑他:“不怕将你烤了吃啊?”

    陈震挠挠脑袋,“殿下要烤我何须等到今日?”说怕带的人多引起注意,给应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讲到这里,宋卿好努努嘴不乐意了:“陈首领这话忒虚伪。若你真仗义,怕给殿下惹麻烦,就该管好自己的手下循规蹈矩,怎地处处兴风作浪为难殿下,还困了他的皇弟,当朝五皇子?”

    似真似假的一句却戳到陈震脊梁,露出微微生气的表情,“姑娘什么来路?”

    三哥瞧了瞧气势不减的宋卿好,忽然开怀笑。

    “她啊,和你一样——”

    “一心想翻天的同党。”

卿卿() 
“她啊;和你一样;是个一心想翻天的同党。”

    应逍话落;宋卿好似嗔还怨瞅他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朝陈震的方向展颜:“看;陈首领不必对小女有敌意;我们是一头的。”

    宋家声名远扬;宋卿好的名气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等得知她姓名,陈震将那段恩怨猜个七七八八,才没与之计较。

    但他此时没心思管宋卿好;只听出应逍的话中有话,又是一叩首:“草民绝无和殿下对抗的意思。若殿下需要,我即可将这山头散得干干净净不留半分痕迹。只草民一路苦撑;拼却牙碎地和朝廷作对;不过真心可怜手下那些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我们一倒,她们将如何?”

    应逍英气逼人的眉毛微挑;“不必解释;本王有数。”

    许多难处目前根本无法解决。

    冲突症结难道在土财主与官府勾结吗?不是。

    难道在真正的民意无法抵达父皇耳朵吗?也不是。

    症结在;即便风言风语传到父皇耳里;他是会选择相信朝廷选拔的官员;还是信口雌黄的恶匪?答案显而易见。

    要对症下药,唯一的方法是叫那高高在上的男子认错。

    那问题就复杂了。

    既然根本问题暂时无法解决;目前只能以缓和矛盾为主。陈震也早打听好应文的方位,派人去拦截阵地上的手下了。

    “殿下请随我来。”

    ☆☆☆

    应文这大半月可谓身心俱疲。

    明明离开温香荼蘼的京师没多久;脸看上去已憔悴好大圈;心里那个悔啊。

    一悔自己为何要接这么个烂摊子,说不定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

    二悔平日没跟着三哥用心练功夫,好歹多杀几百上千的,死也死得壮烈些啊!

    “报!”

    营外一声吼,应文吓得半个身子从地上腾起。也不怪他如此激动,自他到此地,没有哪次听见的“报”是好消息。

    哦,还是有一次——

    “殿、殿下,那群土匪说累了,明日再会。”

    那刻的应文自觉被辱,但心底是真真松口气。

    “又特么怎么了?!”

    营帐中,当朝五皇子对花脸猫似的传哨人怒目,听对方战战兢兢回:“抵抗恶匪的近卫、近卫队……全军覆没。”

    哐当一下,应文的剑应声落地,连带着他整个身体都摇摇欲坠。

    陈震虽为虎泉山匪头头,但并非每个手下都唯他是从,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把戏时常发生。都是为世道所难的苦命人,好不容易逮到皇帝老…二的儿子,不杀他泄泄愤,晃荡的心如何能安?

    所以即便陈震的命令早下达,还是有人领着战斗力不弱的分支摸黑前来。

    当近卫队战至最后一人,连那传哨的都没能幸免被一刀削了脑袋,应文避无可避退到悬崖边。他手中的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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