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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巅录之仙神谣-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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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九冰宫的故事,还在慢慢地讲着。

    “病老,收过两名弟子,一男一女,都是极其出色的冰风仙根,前途在当时也是无可限量。”

    涂山仙夙听得入迷,虽然刚才都在说些回忆,也听了风七辞说起病老之前种种的“英雄事迹”还是“伟大措举”,都是倍感吃惊,在她的印象里,她那个好师父称不上的慈眉善目,也不是什么热心人士,更不像师尊温柔,只会和自己拌嘴,却没想到,师尊竟然会说,“自己比不上他”这样的话。

    “那这两名弟子呢?去哪了?师父为什么会一直孤身在那冷冰冰的药医馆?都没有人照顾他呢?”

    “你师父,其实自打那弟子出事之后,便发誓再不收徒。”

    涂山孝顺也是吃惊,不禁又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在害怕。”风七辞看着涂山仙夙,眼底划过了一丝无可奈何,“病老,虽然很疼爱他当时的弟子,可是却严厉万分,你现在感受到的病老,根本就不是以前的他,他对自己的弟子,严厉果断,甚至不像是师父一般对待弟子,只是盼望着他们成才,然后为六界献出绵薄之力。”

    不知道为何,风七辞的话,基本上同时把涂山仙夙和神荼都带到了九霄云外,连同在药医馆里捯饬着的病老,也似乎忆起往昔种种,沧桑感更是明显不已。

    “他对你放纵,也不教你仙道,也苛刻你,禁制你,都是因为他害怕会重蹈覆辙,他那两名弟子,也是很恨他,所以他害怕。”

    涂山仙夙原本还想听些有趣的事,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般的沉重,“师父他。。。。。。那两名弟子到底?”

    “他们,是异灵。”

    涂山仙夙更是吃惊,而神荼则是冷冷一哼,这个时候他还叫沉沧上了酒,自己坐在那边,垮着衣物,也不梳洗地喝着酒,静静聆听过往是非种种,也联想着如今中毒的自己。

    “异灵?怎么会?”

    “当初为师也怀疑过你,因为你实在是诡异,体格有异于常人,屡屡可以与神器或是结界发生反应,可是如今不同,你和他们不是一路,所以为师才会收你为徒。”

    涂山仙夙转了转眼珠子,似乎在示意着风七辞继续说下去。

    “异灵附身在常人身上,所以顺利进入华录,还以冰风之根,拜了病老为师。”

    涂山仙夙叹了口气,“原来师父还有这样一段过往,那那两个冰风之。。。。。。”她像是忽然反应过来,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一个瞪眼,惊讶的程度远比在淳沨阁的时候,她不敢相信地缓缓抬眸看着风七辞,结巴颤抖地问道,“师父,师父他,师尊您确定,他,他是收了冰风之根,的弟子,为徒吗?”

    风七辞也知道她在惊讶什么,知道她意识到了什么,便也不做声地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神荼也是若有所思,看着镜中的自己。

    “所,所以,师父他,他也是。。。。。。玄尊?!”

    风七辞还是点了头,这下子,涂山仙夙是彻底坐不住了。

    “所以,散游牌在他身上也不是僭越,您就算是年纪比他小是后辈,他却也不能随意直呼您的名字,但是他这般‘七七’地叫您,那也不是无礼,而是理所当然了是吗?”

    风七辞还是点头,涂山仙夙也不需要风七辞再多加解释了。

    涂山仙夙缓缓闭上了眼睛,“原来我的师父,是这么了不起的人物?怪不得华录人人敬他怕他,连师尊也要听他的话。。。。。。”她应该是替她的师父高兴,所以情不自禁也要流下眼泪,可是却有点心酸。

    “四儿。。。。。。”

    “可是,为什么,华录都没有师父的消息,更没有他的身世还是其他的事情呢?别人都不知道吗?”

    “因为他自觉得有罪,把异灵引入了华录,还亲自把他们*到对华录不利,他觉得对不起华录,也对不起仙界,所以,自己尘封了过往,把自己掩盖成一个老头子,躲在药医馆里,赎罪。”

    涂山仙夙霎时间的眼泪便止不住了,她为病老伤心,为他难过,她不忍,她也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师父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对自己,和别的师父不一样,没有沉稳,没有镇定,原来一直都是因为,他在怕自己,也一直是小心翼翼在和自己相处,对自己这个徒弟,他作为师父是操尽了心。。。。。。

    神荼忽然听到那边没声了,倒是传来几声抽泣,顿时有些坐不住,“这家伙是把妍儿弄哭了吗?”

    “为什么,就算当时师父对他们冷漠严厉了些,他们为什么又要背叛华录?做了什么对不起华录的事呢?”

    风七辞叹气摇头,把手帕递给了她,“好了,再听下去,你是不是要把九冰宫给淹了啊?”

    “弟子想知道,想知道师父的过往,相比于师尊您,弟子对病老师父的感情,或许,还夹带着愧疚之意。”

    “你的师父,或许也不愿意为师把这些告诉给你。”

    “没事的,我必须要知道这些,不然的话我要怎么报答他孝顺他?师尊,你一五一十地告诉弟子吧。”

    风七辞站在师尊的角度上,也确实怜悯这位他唯一的弟子,看她楚楚可怜的掉眼泪,他也实在是不好再惹她难过,可是难得,她是一个好孩子。

    “那两名弟子,全部都是冲着神器才上了华录,还杀了同门,甚至伤了自己的师父,若干年前一次,若干年后,又是一次。”

    涂山仙夙蹙眉,“什么叫若干年后又是一次?师尊您什么意思?”

    “其实之前你被附身一次,是病老的劫数,也是你们师徒之间的劫数,他也算是帮你挡下了。”

    这泪,为什么这么咸涩?竟然甘饴不一?

    “所以,明明我是弟子,但却要让师父替我受罪?”

    “四儿,对不起病老的,不是你,而是他之前的徒弟,他们,是华录的留下来的孽种。”

    涂山仙夙含泪所折射出来的眼神,竟然含着仇视“他们是谁?!”

第一百二十一章 西岸温情,药医险境() 
华录山,潼峰,九冰宫。

    如今已是夜晚,她待在自己的房中,目光呆滞,眼圈又有些泛红。

    想起方才风七辞的话,她的眼泪,还是止不住会往下掉。

    “病老之所以是仙界至尊,不仅是因为他的散游牌,也是因为他大罗金仙的仙身,因为仙界中,金仙屈指可数。”

    “而病老当时鼎立九冰宫,早就是上千年前的事了,他当时不亚于为师,更有着其他历任玄尊所没有的魄力和气概,但他自认为今生最大的错,最大的不该就是收了那两个弟子,那个时候异灵所带来的伤害,到现在都是华录的心魔,这道疤,一旦再被揭开,最痛苦的人,就是病老。”

    “他曾经发誓,此生再不收徒,可是遇到了你,便是他这余生,最好的慰藉。”

    余生之意,她心里深思着,却也不敢去想太多,余生二字,在师父的身上诠释,对她来说是一种心灵的折磨。

    而到最后,风七辞的言语,也联系到了神器消失一事。

    涂山仙夙转头,刚好看见镜中的自己,那个美丽的她,脸上时刻有着笑意的她,此刻竟然看不见了,她对自己这张脸是很熟悉,可是此刻,她的脸上因为在华录这一年里,竟也多了几分惆怅和深意的表情。

    想着风七辞的话。。。。。。

    “神器会无端消失,绝非是偶然,这世上偷龙转凤盗取神器以幻象掩饰并保持气息之法,唯有病老会用,而他也只是教给了自己的弟子,没有他人识之,连同为师,也对此法陌生至极。”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安粤与华录,有着莫大的联系?”

    涂山仙夙在那个时候便明白了,之前曾听姐姐提起白煜的话,说“安粤之人或许出师华录”,想来,那便是这样了。

    她的眼神,深邃不已,而且也是忧愁着,师父辛辛苦苦*的弟子,到最后背叛了他还伤了他,这是让人多寒心的事情?自己都觉得难受了,何况是师父?

    她看到了放在桌前的那支白笛,眼眸里更是传递出伤感,“落歌,我好想见你,真的好想。。。。。。”

    她的话,其实神荼还是听得清晰,他施法的时间还没有过,所以涂山仙夙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听到,但是因为小铜镜是在风七辞的房中,就算他擦出来影像,也只是看到风七辞在书案前思考事情的身影,看不到涂山仙夙。

    因为她糯软的这句话,神荼动了心,也漾起了情,他内心多有不忍,而且就因为知道涂山仙夙心情不好,此刻也很是伤心,想要人的陪伴,他的眸子深了深,还是忍不住,起身便往华录的方向去。

    涂山仙夙也是鬼使神差之下,也没有知会风七辞一声,便独自拿着白笛,下了潼峰,直接去了西岸。

    因为涂山仙夙近,来得自然是快,看着这黑夜的西岸,这里承载着她和神荼之间多少的情,多少的意?泛着浪花的海边,还是那么寂静和优美,华录高高在上,还是那么耀眼,那些许久没有触碰的书籍和笔墨,竟然还是那个姿态,任由风吹,也没什么变化。

    她叹了口气,站在海滩上,迎着海风,让月光打向自己,沉思着一切,师尊的话,师父的过往,还有她自己。

    此时也正值入冬之时,夜晚的风已是寒风,会锥心也会刺骨,她穿着天蓝色的罗裙,单薄不已,可是她也没有在风中瑟瑟发抖,因为她冷的不是身体。

    忽然,她想见的人,把一件披风,轻柔地披在了她的肩上。

    她反应过来回头看着他,不禁是一阵温情。

    “你们华录在这个时候,可是很容易受寒的。”他温柔的话语,在她此刻听来是无比的温馨。

    “我刚才还说想见你,你怎么就来了?”

    神荼浅笑,环住她的腰身,“我知道。”

    “你不知道,因为我现在。。。。。。”她沉下了头,有些惆怅道,“心情不是很好,而且,需要一个肩膀和倾诉的对象。”

    “我人都来了,还怕没有吗?”

    涂山仙夙笑着轻轻抬头,可是仔细看着他那绝美的脸时,她的脸色也不好了下来,蹙眉,没有拿着白笛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顿时觉得寒冷刺骨,“落歌,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差?”

    神荼的脸色确实不好,唇色也苍白了些许,邪魅的脸上虽然还挂着邪肆的笑,可是和之前的感觉,皆不相同。

    “是受伤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涂山仙夙手忙脚乱地在他身上乱摸一通。

    神荼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笑道,“妍儿,男女授受不亲你可知?这么放肆?”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这个时候你还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神荼顿时嗤笑,“看来你一点也不在意这些啊,在我的身上这么上下其手,真当自己是夫人了吗?”

    涂山仙夙或许是久没有听到他这般调侃自己的话,虽然有点生气,可是却还是很开心,只是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胸口而已。

    不料,涂山仙夙一拳下去,神荼的反应竟然是猛咳起来,涂山仙夙以为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便挣开他的怀抱,笑着看着他,“别装了,知道你又是要整我,我才不会上当。”

    可是涂山仙夙这一次是真的错了,神荼不仅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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