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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蓝兮温情治愈作品合集-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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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提了。”钟晓玲朝聂乐言瞪去一眼,觉得这人笑得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又指指同桌的其他几位同事,“据我所知,你们的deadline也都快到了吧,加班加点的日子又要开始啦!”

    “扫兴!”

    “嗳,我说你就不能让我们好好吃顿饭么?”

    “换话题换话题!”

    “”

    当真是一语激起众怒。

    饭后,聂乐言与钟晓玲一道上楼。其实公司虽大,平时同事之间的关系也都融洽和睦,但终归还是她二人的感情更亲厚些。

    聂乐言问:“中凯的设计稿要全部推翻重新做过?”

    钟晓玲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至少百分之六十。”

    “那你和kyle通过气没有?”

    “没有。原本我以为他今天会来公司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老板一向以公司为家。也是直到刚才我才知道他竟然突然出差去了,而且事前居然半点消息都没透露。”

    其实对于这一点,聂乐言也正自觉得奇怪。以往老板出远门,倘若几天不能回来,必然会和下属各主管招呼一声。

    这家公司的氛围不比某些单位和企业,向来轻松自由且平等和睦,上下内外沟通得极好,也正因此有着极高的办事效率。

    所以说,这次着实有点反常。

    聂乐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但总是忍不住回想起昨天江煜枫说过的那番话,似乎这两者之间总有一些微妙的关联。

    当然,在事情真正露出眉目之前,她选择绝口不提,只当什么也不知道。

    结果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居然接到一通陌生电话。

    她初时以为是对方打错了,因为喂了半天也没人回答,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十分嘈杂的噪音,有一点点熟悉,仿佛是重型机械运作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一下又一下沉闷的击打声和人们交谈的杂乱声,其实更像是在工地里。

    她怕错过什么重要的公事电话,所以不得不最后耐着性子再度确认了一次:“你好?”

    这回才终于听见对方的答复,那个男人似乎一边扬声一边走到安静一点的地方,问:“嗨,你好,还记不记得我?”

    聂乐言曾是校声乐团的主力,辨识声音的能力很不错,所以立刻就想起昨晚那张斯文儒雅的脸。

    “你好,”她有点讶异:“你是严诚?”

    避开了嘈杂的环境,严诚的音色还是那样温暖平和,犹如冬日里的煦阳,他微微笑道:“希望你不会觉得我太唐突了,这是我向你的朋友秦小姐要来的号码。”随即又问:“改天约了再吃顿饭怎么样?”并没有问她昨晚为什么突然消失掉,只是一个十分自然的提议,仿佛再正常不过的朋友之间的邀约,让人丝毫感觉不到突兀或有其他企图。

    最后聂乐言想了想,便也很自然地答应:“好。”有一句话江煜枫倒还是说对了,分手之后,其实她并不缺乏别的选择。

    到了吃饭那天,才知道他当时果然是在工地现场。

    “正好有个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在那里做事,我去看看他。”严诚说:“也正是因为到了那种地方,所以才想起来约你出来吃饭。”

    聂乐言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样说?”

    “你不是学设计的吗?”

    她想了想,不禁哑然失笑:“哦,可我是室内设计,不需要去建筑工地察看的。”

    隔着一张桌子,严诚微微抬起双手笑道:“抱歉,在这方面我真是个门外汉,如果说错了什么你可不要在意。”

    她立刻说:“怎么会呢?况且,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见过有谁是全能通才的呢,什么都精通那还了得?”她拿手指拈了拈茶壶的把手,动作有些稚气随意,可是语气却不无真诚:“其实,我更羡慕和敬佩你的职业。”

    严诚的眼底亮亮的:“是么?”

    “大律师,站在法庭上口若悬河机智善辩的,多么风光,而且气势十足,总能给人一种逼人的压迫感。我有个亲戚就是做这行的,从小我就特别崇拜他。”

    严诚似乎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微侧着头,抿着嘴角笑了一下。其实他属于眉目英气的类型,并不见得有多好看,可是十分有男人味,然后就在这一刻聂乐言突然惊觉,原来成熟男人偶尔害羞起来,竟然也能如此动人。

    这一顿饭吃得轻松愉悦,她这才发现或许是职业的关系,其实他在很多领域都略有涉猎,天文地理时政趣闻,每一项都能信手拈来成为一个新话题聊上很久,而且他的口才又绝佳,时常逗得她哈哈大笑。

    最后从餐厅出来,她说:“幸好不是在上次那样的场所,否则这样大声笑出来一定会遭人白眼。”

    严诚侧过脸看了看她,故作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早料到会有这样的效果,所以才特意请你来吃农家菜喽。”

    她说:“是是,难道料事如神也是做律师的必备条件之一?”走到路口停下来,转身向他道别:“就送到这儿吧。今晚很开心,下回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比如新房子装修之类的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

    严诚笑笑说:“哦?有打折吗?”

    她其实有小半张脸都埋在柔软温暖的围巾里,所以夜色中几乎只剩下一双眼睛显得尤为突出,在灯火的映照之下明媚动人,“贵宾价,八折。”她笑道。

    “不错,有机会一定使用这特权。”严诚想了想,才又摊手说:“不过,我可不能同等价值地回报你。毕竟职业性质不同,我倒希望你永远都不会有需要用到我的时候。”

    他说这句话的神情似乎十分认真诚恳,她却不由得笑起来,“我明白。”

    洗完澡之后,秦少珍在电话里懒洋洋地问:“有发展的可能没?”

    “这个问题是不是问得太早了?”

    “怎么会早?当初在学校里只见过一面就给你递情书的人不是就有很多?聂乐言,关于这一点你一定要相信,即使过了几年,你的魅力依旧有增无减。”

    “你认为严诚和当时的小男生可以相提并论么?”

    “对,估计他成熟地明白不能操之过急,所以先和你做朋友,然后一步一步深入,最终让你习惯成自然地接受他。啧啧,城府真深啊。”

    被这强大的推理搞得啼笑皆非,聂乐言说:“我怎么觉得你对他有敌意呢。当初提出要参加party的人好像正是你吧,把我电话号码给他的人似乎也是你。”

    “唉,可你知道的,我更偏向江煜枫啊。叫你去party,只不过是怕你太闷,多认识几个朋友罢了。”

    不提还好,提起姓江的她就不痛快,“那人那么恶毒,怎么你还偏偏这样待见他?那天晚上你在也场,他说的话你没听到么?我看他的心地简直坏透了!”

    谁知秦少珍却完全不给面子,犀利地反驳:“虽然直白了一点,但他说的也是实情。我就不懂了,你这样心心念念地记挂着那个人,可人家在这几年间有一点半点想到你吗?嗳,你也别怪我说得太直接,你现在”

    一语未完,门铃响了,正好给了聂乐言一个挂断电话的好理由:“下回聊,拜拜。”

    从猫眼里就看见聂芝斜倚在门框边上,聂乐言立刻将门拉开,那个打扮时尚的少女风一般冲进来,一边换鞋一边问:“有吃的吗?饿死了。”

    “我今晚没在家里做饭。”聂乐言将双手拢在胸前,看着对方熟门熟路地去开冰箱,随口问:“怎么,又打算在我家过夜?”

    她们是在聂乐言一次出差途中认识的,坐在飞机上无意中聊了两句,才发现两个人不但来自同一个城市,居然连姓都相同,而最最关键的是,简直一见如故。

    聂乐言从小就希望能有个姐妹,偏偏家里几个叔伯姨舅生的全是男孩儿,她便成了家中唯一一颗明珠,虽然从小被宠到天上去,可还是不免觉得寂寞。于是,赶在飞机着陆之前,她便喜滋滋地认下了这个干妹妹。

    “老爸老妈都不在,我一个人住在那又新又大的房子里怪怕的。”十九岁的美少女聂芝同学捧着酸奶盒凑上来,谄媚地笑:“姐,今晚我陪你睡。”

    她推开她:“你去客房。”

    “可我怕。”

    “怕什么?”

    “前两天我们宿舍一直在讲鬼故事,现在一想起来就怕。”

    聂乐言好不容易忍住叹气的冲动,却还是不由得嗤笑一声:“你这叫自找苦吃!”

    聂芝摆出一副态度坚决的模样,“所以咯,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

    面对这样的无赖,哪里会有办法?所以,最终两个人还是躺在了同一张大床上。

    床是前段时间新换的,一米八的宽度,床垫软硬适中,据说还添加了薰衣草在里面,十分有助睡眠。可是,聂乐言今天晚餐的时候多喝了几杯茶,她这人只要喝了茶或咖啡一类的饮料就必然会影响睡眠,所以此刻闭着眼睛半天都没办法入睡。

    聂芝似乎也毫无困意,不一会儿便用手肘捅捅她:“睡了没有?”

    “嗯。”她简单地应了一声。

    或许是听见她声音清醒,聂芝索性翻过身,两个人面对着面,“下周末有没有空?我介绍我的男朋友给你认识。”

    聂乐言说:“我记得两个月前我就在你的生日派对上见过他了。”

    聂芝说:“不是那一个,那个已经分了。”

    “”聂乐言沉默了一下,其实也算是见怪不怪了,只能不咸不淡地夸赞:“你的效率可真高。你爸妈知道吗?”

    “还没来得及说,我们上个月才认识,然后前几天才正式在一起呢。”

    好吧,虽然相差了不到十岁,但聂乐言觉得自己和聂芝之间还是存在着一定宽度的代沟的。

    “姐,我实话和你说吧,我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很不同,和以前的都大不一样。”

    聂乐言有点无力,因为一向都只把这个干妹妹当作是个爱玩又爱胡闹的小女生,于是便随口问:“有什么不同?”

    “就是一见钟情咯。多傻多假的一个词啊,我原来打死都不信的,可是现在发现还真有这么回事哎。”

    见聂乐言微微睁开眼睛却不出声,聂芝的眼神亮晶晶的,又接下去说:“就仿佛有预感一样,第一次见面就知道自己以后一定会和这个人发展出些什么。姐,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

    “没有。”聂乐言撒了个谎,声音莫名低沉下去。

    其实她知道,这种感觉是真的很奇妙,只需要一个照面,又或者只是一个更简单的眼神,便在内心有了隐约的笃信,笃信总有那么一日,他会属于她,而她,也会属于他。

    因为曾经她见到程浩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

    那第一次相遇,他站在高高的黄山之巅,脚底下便是万丈云海,流动的缥缈的白色雾气一直在他的身侧环绕不散。而他的眉眼是那样的清俊冷傲,明明还只是个瘦削的少年,却又仿佛拥有傲视一切的资本和气息,其实就连嘴角抿出的弧度也是那时一个最优异出众的男生应当有的样子,带着一点点少年式的漠然。

    山顶很冷,他穿了件黑色的大衣,只露出一点点衬衣领口,似乎是深海般的藏蓝,都是那样低调而沉默的颜色,他却将它们穿得十分好看,他孤立在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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