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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春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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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丰闻言跪下,缓声道:“启禀大人,小的自那日被打后,本来是对杨老爷心怀怨恨的,没想到杨老爷态度诚恳,见我昏倒,又是请医,又是赠玉佩做回乡盘缠的,小的也就消了怨气。后来回乡时,坐上渡头船家李兴的船,途中闲聊,便将这件事随口说与了李兴。李兴听了这件事,说我回乡还拿着竹篮和玉佩,哪里如银钱来的方便,上了岸还要寻当铺兑换,岂不麻烦。便张罗着让我用竹篮抵了船费,还要用些银钱换了这玉佩去。”

    王顺和杨成章此时也明白了大概,将愤恨的目光投向了李兴。

    只听高丰继续道:“我当时也是一时迷了心窍,竟没看出李兴的所思所想,不然万不可能将这些物件给他。我还只当李兴拿些银钱换了玉佩,是为了将玉佩拿到当铺换取更多的银钱,从中谋些小利,但是看他给的价钱也算合理,所以便同意了此事,李兴还问我,这一去可还会再来京城,我只说以后安生在家乡谋个营生度日,或许不会再来了,李兴还说,京城虽是天子脚下,但也没什么好的,背井离乡到底多有不便,还是在自己家乡的好。”

    顾云恒望向李兴,淡淡道:“李兴,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说出实话吗?”

    见李兴只是低着头不言不语,苏锦春忍不住走到李兴身边,踹了一脚,冷声道:“还不招啊,你不说,我替你说。当初王顺来报案,我就觉得蹊跷,高丰一个大活人,死了一年有余,竟然没有人知道,我细细查访过高丰来京之后的住处,街坊四邻都说没有亲眷来寻高丰。试想,一个出门一年多,没有音信的人,家里人哪有不托人询问打听的道理。”

    苏锦春又绕着李兴走了几步,继续道:“再者,高丰与你素不相识,眼见都要发急病死了,不说让你寻故旧告诉,却把身后事如此清楚的交代给你,这就更不可信了。还有一条,你若是真为高丰鸣不平,真想替他伸冤,为何不青天白日的来击鼓鸣冤,反而在夜里偷偷摸摸的跑去杨府说这些,用意何在?分明就是借机讹诈一笔钱财。只是一点,我还没查出来,既然高丰没有遇害,那你们埋的那个死人又是谁,我劝你还是如实招了吧。”

    听了苏锦春这一席话,王顺和杨成章都有些按捺不住了,敢情他们一年提心吊胆的度日,竟然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死人,王顺忍不住骂道:“猪心狼肝的东西,没想到你是故意设计诬陷我和老爷,你虽没杀了高丰,却是杀了别人,图财害命,你简直丧尽天良。”

    顾云恒一拍惊堂木,大喊道:“公堂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一会儿,本王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只见李兴扑通一声叩下头去,大声道:“大人,小的承认,小的利益熏了心,故意设计陷害,谋取钱财。可是,大人,小的确实没有杀人啊,那尸体,乃是河上的浮尸。当时高丰也是见过的。”

    高丰见李兴指向自己,只得如实道:“没错,我渡河而去时,临近傍晚,确实有一具尸体浮上水面,我当时惊怕,还问李兴该怎么办。李兴说,有人不慎落河,溺水而亡,乃是常事,让我不用去管,待我上岸后,他自会去报官。我当时一心返乡,也未多想,便错信了李兴所言,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却没想到,这具浮尸竟给了李兴可乘之机。”

    顾云恒皱了皱眉,才问道:“李兴,你如实招来,那落河之人,你可认识?”

第21章 案中迷案() 
李兴听了这话,连忙摇头道:“小人不知,那只是一具无名浮尸,小人怎能知道他姓甚名谁啊。”

    顾云恒皱着眉道:“那你既亲眼见了这尸体,可看出尸体有何特征?”

    李兴挠头想了想,才低声道:“那一看就是个溺水而死的人,肚子都是涨满的,是个年轻后生,看样子不过二十来岁,穿着淡青色长袍,长的细皮嫩肉的,不像粗人,反倒像是个读书人。小的贪财,在他身上翻找了一通,也没见值钱的物件,扯了半天,才发现中衣里面藏着一封书信,小的也不识几个字,并未细瞧,又觉得书信没甚用处,便随手丢开了。”

    顾云恒有所沉思,苏锦春却道:“就算并未细瞧,你既见了书信,也该看上一眼吧,那信上可有一言半语你能看懂的字?”

    李兴想了又想,才支支吾吾地说:“倒是看懂了几句话,好像有什么云城之类的字眼,其他的小的却是不知道了。”

    顾云恒猛地一激灵,云城?当今皇上的亲弟,太后所出的嫡次子,就叫顾云城,现在被封为齐王,一具死尸身上的书信,竟然有齐王的名字?

    顾云恒不禁沉了脸色,厉声道:“你可看清楚了,云城这俩字是连在一块的,还是分开的?”

    李兴见顾云恒面色严肃,忙道:“大人,小的记得好像是连在一起的,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云恒皱了皱眉,又追问道:“那这俩字上面可还有别的字?”

    李兴连忙叩了个头,心里自悔,好端端的,扯出书信的事做什么,看这架势,说不定又要给自己多加一条罪名,连忙俯首道:“小的并不识几个字,何况当时只是随意瞟了一眼,就扔开了,如今都过去一年了,哪里还能记得起来。”

    顾云恒想想也是,又想着就算书信中真有云城二字,也不能断定死尸就一定跟齐王有关。看来这具死尸到底是什么人,也只能慢慢查访了。

    苏锦春却是一拍脑门,大声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既然这死尸是溺水而死,你们又把他偷偷埋了,那他的家人总要寻找吧。”说着又看向正在录事的主簿,询问道:“一年前,可有人上报过失踪的案子?”

    主簿摇了摇头,轻声道:“失踪的案子,都是上报到顺天府的,并不属于大理寺监管。”

    顾云恒若有所思,环顾左右,正好看到一个名叫江行的寺正站在一旁,便吩咐道:“江行,你去顺天府一趟,让周绍查明这一年里,可有人上报过一名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失踪案?让他速速查明,然后回到报我。”

    江行连忙答应着去了,半个时辰左右的工夫,便赶了回来,恭谨回道:“启禀王爷,周绍说,这一年里虽然有过失踪案件,但是失踪之人要么是老人,要么是小孩,最终都找了回来,并未有过年轻男子失踪的案子上报。”

    苏锦春叹了口气,推测道:“或许,这男子并非京城人氏,是外地来的也说不定。既然没人报案,那这男子莫非无父无母,没有亲眷,只是孤身一人?”

    顾云恒一时也想不出头绪,只得道:“死尸归属之事,本王以后会慢慢调查,根据你们三人的罪行,本王做出如下刑罚。”

    堂下三人听了这话,都毕恭毕敬的跪好,等着宣判。

    顾云恒清了清嗓子,才道:“王顺,事发之时,知情不报,虽是受了陷害,但伙同李兴埋尸掩迹,却是证据确凿,念在如今主动投案自首,便从轻发落,杖刑二十。”

    王顺连忙磕了个头,口中一迭声道:“谢大人,谢大人从轻发落。”

    顾云恒又看向杨成章,正色道:“杨成章,事发之后,不想着主动报官,反而为了掩饰自己无中生有的罪行,花重金收买李兴,还指使王顺与李兴埋尸。念在你也是受人诬陷,而且投案后据实坦白,便从轻发落,杖刑三十。”

    杨成章也赶紧俯首于地,口中一连声的道谢。心内自叹,幸亏碰上个明察秋毫的好官,不然自己受了李兴这厮的陷害,还真以为自己失手伤人性命了呢,只怕现在早就打入大牢了。

    顾云恒冷冷的看向李兴,李兴不待顾云恒说话,便赶忙请求道:“大人饶命啊,小的也是见钱眼开,糊涂油蒙了心,才会做下诬陷他人清白这等错事,还求大人从轻发落。”

    顾云恒正想张嘴,却听苏锦春在旁冷哼一声,不屑道:“亏了你还有脸求王爷从轻发落,他二人只是受了你的诬陷,况且投案自首,坦白招认,自然可以从轻发落。至于你,是绝对不能从轻发落的,理当按律严办。”

    “锦春,本王在宣判,公堂之上,不许多言。”顾云恒沉着脸道。

    苏锦春轻哼一声,把头一扭,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顾云恒也不理她,继续正色道:“李兴,设计诬陷他人,讹诈钱财,发现死尸隐瞒不报,直至本王已把案情查的水落石出,还在公堂之上矢口否认,巧言说辞,桩桩件件证据确凿。按照律例,藐视公堂之罪,该打二十大板,打完后,押入天牢,刑期一年。”

    李兴叹了口气,垂下了头,不情不愿的说了一句“多谢大人。”

    回到王府,顾云恒刚坐下,没想到苏锦春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还双手端到他面前,轻声道:“王爷请用茶。”

    顾云恒揉了揉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眼前的人是苏锦春无疑,疑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么刁蛮的性子,居然也晓得怎么伺候人,可真是奇了。你要真有心伺候啊,就帮我捶捶背,捏捏腿吧。”一边说着,一边将腿往前伸了伸。

    苏锦春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撇了撇嘴,大声道:“给你递茶你就喝,废什么话。本姑娘是你的奴婢吗,还给你捶背捏腿,做梦去吧。给你倒茶,也只是看你审案子还不错,又在堂上说了那么多话,必定口渴了,才好心给你倒了杯茶,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爱喝不喝。”

    顾云恒叹了口气,好吧,自己太天真,还以为苏锦春脑子终于开了窍,知道尊敬他这个王爷了呢,没想到才说了两句话又原形毕露了。

    也是,这丫头这么刁蛮,怎么可能一下子变成淑女一般的性子,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

第22章 夜话() 
到了晚间,看天色已经是亥时了,顾云恒躺在床上,不知怎的,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索性披衣起来,瞧着窗外月色朦胧,便走了出去。

    院中的一棵梧桐树此时投下斑驳的树影,东西厢房都已经灭了烛火,锦春和晓倩都已经睡下了。

    一阵风起,发丝微微散乱,顾云恒也浑不在意,只是抬头看着天上朦胧的月,莫名感到一种孤单的情绪在身体里蔓延。

    想了想,顾云恒迈步走进了书房,月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屋里明暗交错,沈兰泽正盖着薄薄的毯子安然入睡,两只胳膊却露在了毯子外面。

    顾云恒站在那里,盯着沈兰泽熟睡的脸庞看了好一会儿,嘴角却泛起了一抹苦笑,上前拍了拍沈兰泽的胳膊,轻声道:“兰泽,你睡着了吗?”

    沈兰泽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半睁开眼,却见顾云恒站在面前,没好气道:“睡着了也要被你拍醒了,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到我房里来干什么?”

    顾云恒一把将沈兰泽拽了起来,高兴道:“你醒了正好,我睡不着,你陪我说会话吧。”

    沈兰泽在这一拽之下,清醒了大半,揉了揉眼,有些生气道:“顾云恒,你有病啊,你睡不着,就来打扰别人,我很困,没心情和你说话,我要睡觉,你有话,跟墙说去吧。”

    一边说着,沈兰泽打了个呵欠,打算继续翻身睡觉,却没想到顾云恒直接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用冷冰冰的语气道:“穿上衣服,跟我走。”

    沈兰泽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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