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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春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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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人?”

    顾云恒听得忍不住想笑,这丫头教训别人一套一套的,自己怎么不知道点廉耻?心道,你上赶着住到王府,和我住在一处,又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柳晓倩也有些羞恼,但还是平静地说:“锦春,你别瞎说,兰泽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他想住在这里,和我们是一样的,想来王爷已经给他单独安排了一间上房了。”

    苏锦春皱眉想了想,又转头看向顾云恒,没好气的问道:“主屋卧房,东西厢房,我们都住了,还有俩小间,住的是伺候的丫头们,你把沈兰泽安排到哪里去了?”

    顾云恒见苏锦春咄咄逼人的架势,脸色一沉,不悦道:“若他来了,让他和我住在主屋。”

    只见苏锦春径直冲到了顾云恒的卧房,见里面只有一张卧榻,看样子,倒是勉强能容得下两个人,皱了皱眉,回身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沈兰泽来了,你和他,挤在一张床上睡?”

    顾云恒抬头看向房梁,天啊,这丫头没有脑子吗?眼见就要入夏,俩大男人,在夏天,挤在一张床上,是要干什么,一块热死吗?

    顾云恒翻了个白眼,从牙缝里蹦出俩字“书房”。

    苏锦春这才明白过来,撇了撇嘴,然后坐到饭桌前嗯,大口大口的吃饭。

    第二天一早,沈兰泽果然带着一箱子东西入住到王府,一进主屋,顾云恒便打趣道:“你还真来了,你爹那个老学究,最是看重规矩,怎么这回反倒允了你来?”

    沈兰泽眉开眼笑道:“我当然不会说,我是为了晓倩来的,否则,我爹肯定又要说我不务正业了,我来之前,跟我爹说,我要跟你学习查案破案,若是做的好了,说不定能在大理寺谋个差事,我爹高兴的不得了,连夸我上进,一大清早便催着我来了。”

    顾云恒笑道:“那好啊,说到就要做到,以后我查案破案的时候,你就跟在我旁边学着。”

    沈兰泽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我只是跟我爹这么说一说,你还当真了啊。”

    顾云恒一脸的认真:“是啊,我当真了。要不然,我怎么跟太傅大人交代啊。”

    沈兰泽无语叹气,顾云恒又补充了一句,“晓倩也会一起跟着查案破案的。”

    “那行,只要晓倩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晓倩若是帮你破案,我也会鼎力相助的。”沈兰泽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顾云恒瞟了沈兰泽一眼,哀叹道:“真是交友不慎啊,竟碰上你这么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问你,我和晓倩要是同时掉到河里,你先救谁啊?”

    沈兰泽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笑嘻嘻道:“当然救你之前,先救晓倩。”

    顾云恒握紧了拳头,没好气道:“滚,滚,滚去书房,我不想和你说话。”

    沈兰泽切了一声,自顾去书房安置东西了。顾云恒抚着胸口顺了顺气,只见沐风走了进来,垂首行礼道:“王爷,大理寺那边来人了,说是有一桩人命大案,不敢擅专,请王爷示下。”

    刚好,苏锦春和柳晓倩听得沈兰泽来时的动静,便一起来到正屋前,还没迈步进门,就听见了这句话。苏锦春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门,一脸欢喜地问道:“王爷,有人死了?”

    顾云恒皱了皱眉,嗯了一声,才说:“是有人死了,我要去大理寺看看。”

    苏锦春连忙拽了顾云恒的胳膊,便往外走去,一迭声地说:“王爷,你走快点啊,别让死人等着急了。”

    顾云恒无语望天,这丫头口口声声说着王爷,可是行为举止,哪一样把他当成王爷对待了?罢了罢了,谁让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呢,随她去吧!

第13章 命案(二)() 
苏锦春和顾云恒赶到大理寺的时候,寺正等人忙迎了出来,向顾云恒见过礼,便随着他俩到了正堂。

    顾云恒正襟危坐,看到堂下跪着二人,一拍惊堂木,面色严肃道:“本王听说有人来此上告,说是出了人命大案,想来就是你二人上告了,实情如何,如实报来?”

    堂下两人,一人身着蓝褂黑裤,一看便知是个仆从装扮,另一人身着绫罗绸缎,神色慌张,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

    只见仆从装扮的人先开口道:“启禀大人,小的名唤王顺,旁边这位是小人的主子,杨成章。一年前,杨成章杀人弃尸,罪证确凿,故而小人今日前来上告。”

    顾云恒沉思片刻,皱了皱眉,正色道:“这倒是奇怪了,既是一年前的事情,为何当时不曾上告,反倒拖到今时今日才来告状,这里头又有什么缘故?”

    王顺朝地上磕了个头,回想着一年前的事情,慢慢讲起了事情的原委。

    一年前,杨府门前。

    一个小贩手里提着一个竹篮,竹篮中放着半篮子姜蒜,此时正和王顺吵嚷不休,杨成章正好出府,见状便呵斥道:“王顺,在府门前面,与人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发生何事了?”

    王顺便道:“启禀老爷,小的见这姜蒜成色不错,便打算买上一些,谁知这小贩漫天要价,一两的姜蒜竟要十文钱,比旁人的还要贵上两文,故而小人才会和他理论。”

    杨成章瞟了那小贩一眼,又看了看姜蒜,便道:“行了,看这姜蒜的成色,最多也就值八文钱,你若是卖便罢了,不卖就走开,在我家府门前吵吵闹闹的,像什么话?”

    小贩也是个憨直的人,见杨成章一副不屑的模样,像是眼里没人似的,不由气恼道:“老爷一身的绫罗绸缎,却还要算计我们这些穷苦人,真是小家子烂气的,没的惹人耻笑。”说完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杨成章经营着好几个铺子,手底下百十来个人,个个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哪里受过如此奚落,登时涨红了脸,快走几步,追上那小贩,狠命踹了几脚,恨声骂道:“哪里来的贱皮子,敢这样跟我说话,找打。”

    踹了几脚之后,杨成章怒气渐消,随手从身上拿出一块碎银,扔在了地上,冷声道:“滚。”

    却见小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面色却是十分惨白,杨成章慌了神,上前俯下身,推了推小贩,大声道:“喂,你怎么了,起来啊。”

    王顺连忙走了过来,也跟着俯下身,看着小贩一脸苍白之色,又见路人围观过来,忙道:“老爷,这人年纪轻轻,就算踹上几下,也是不碍的,只怕是害了病,我去请大夫。”

    杨成章忙道:“好,好,好,你快去,我先把他扶到府上休息。”

    把小贩安置在榻上,杨成章连忙让人弄了一碗热茶汤来,抬起小贩的头,给小贩灌下。不一时,大夫来了,诊脉过后,只说是痰火上涌,没什么大碍,精心调养便是了,杨成章这才放下心来。

    过了片刻,小贩醒转过来,杨成章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连忙向小贩赔了不是,又热情的询问小贩是哪里人氏,姓甚名谁,为何作此营生?

    小贩见杨成章态度还算诚恳,觉得自己说话也有些太冲了,便将杨成章打他一事揭过,只说自己是湖州人氏,姓江名丰,来京城做些生意,可惜不尽人意,如今连回家的盘缠也即将用尽,无奈之下,只好卖些姜蒜,凑些路费,以作回家之资。

    杨成章听了这话,低头瞧见身上一块半旧的玉佩,便顺手解了下来,递给江丰,便道:“你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如今你身上有病,还是早些回家休养为好,这块玉佩你随身带着,倘或途中有了难处,变卖了也能换些银钱。”

    高丰闻言一喜,连忙伸手接了过去,又道了句谢,然后拿着竹篮离开了杨府。

    杨成章以为此事就这样完了,谁料到了晚间,听得有人叩门,声音急促。紧接着,王顺就跑了进来,一脸的惊慌之色,也顾不上礼节,径自走到杨成章身边,耳语道:“老爷,不好了,高丰死了,渡头船家已经到了门外,说要告官。”

    杨成章唬了一跳,连忙奔出门去,却见渡头船家李兴正站在门口,一见杨成章,登时就变了脸色,沉声道:“我的老爷啊,你又不缺金少银的,怎么能做出伤人性命的事情来?”

    未等杨成章开口,李兴晃了晃手中的竹篮和玉佩,继续道:“这些物件,老爷是认得的吧,我今日撑船,午后有一小贩过河而去,却是在船上突然发了病,口吐白沫,临死前告诉我,他叫高丰,又说是被老爷打伤了身体,才撑不住的,求我给他做主,让我拿着这些物件报官,再到湖州通知他的家眷,说完一蹬腿死了。如今尸首还在船上,老爷可自去察看。”

    杨成章瞬间吓的面如土色,但到底是见过一些世面的,缓了一会儿,才道:“李兴,平日里我们也是打过照面的,你何苦为了一个外乡人,把刀架我脖子上。不如这样,趁着天黑人静,我派人偷偷的把人埋了,岂不一了百了。这件事如今只有你、我和王顺知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绝不会亏待你,你看怎样?”

    见李兴面色有所缓和,似是动了心,杨成章见王顺还站在旁边,忙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账房,不,去我屋里,让太太给你拿出一百两的银票来。”

    王顺连忙应声去了,李兴这才道:“老爷说的容易,一时半刻的,把死人埋到哪里去?何况这本就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找人来埋,万一走漏了风声,连我也要跟着受刑罚。”

    杨成章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这时,王顺也把银票拿了出来,杨成章接了过去,转手就递给了李兴,见李兴揣在袖里,才稍稍定心,又问道:“那依你的主意,又当如何?”

    李兴一咬牙,一跺脚,“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也脱不得干系了,可巧,离这儿大约五六里地,有一片坟茔,我老爹就葬在那里,不如就将尸首埋在我老爹坟头往西一百米处吧,我老爹生前脾气就不好,趁夜把这人葬在那里,在我老爹地盘上,也能镇一镇,免些晦气。”

    杨成章忙道:“如此更好,等人埋葬了,我会再给你一些好处,这件事情就烂在肚子里,以后再不准提起。”

    李兴连忙应了一声,杨成章仍旧不放心,又对王顺道:“李兴一个人,肯定不趁手,又是夜里,那地方阴风嗖嗖的,你跟着他一块去,也能给他壮壮胆,事情办完了,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王顺本就不是个胆大的,听说要让他去坟茔掘土埋人,便有些不愿,但考虑到事关重大,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到了坟茔,王顺只管拿着锄头挖土,虽然那尸首被草席卷着全身,连头都遮住了,但王顺也不敢细瞧,等到挖了三尺的大坑,便伙同李兴将尸首往里一扔,连忙填土埋了了事。

    等到听完了整个事情的经过,顾云恒眉头皱得更紧。苏锦春也是思虑重重,细细理着案件的脉络,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抬头看了王顺一眼,又问了一遍:“王顺,这么说来,你早就知道了这件事,若你一直隐匿不报,反倒合情合理,怎么今日突然又上告到大理寺了?”

    王顺见是一个姑娘问他,又见这姑娘站在顾云恒旁边,料定是个有分量的人物。便道:“小的自从做了这件事,就一直良心难安,食不知味,夜不安眠,苦苦撑了一年,觉得实在是撑不住了,便想干脆把这事招认出来,不管是坐牢还是处死,总好过良心每日受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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