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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物细无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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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举着信掩住痴痴的笑脸,开心地恨不得跳出去跑马飞奔几圈。

    容映进来道:“殿下,黑鹰在吃肉,它可真能吃。”

    “它想吃多少就给多少,叫厨房的趁早出去买最新鲜的肉。你快把我上回收起来的衣裳和披风拿出来包好,我让黑鹰给道长带回去。”少年手忙脚『乱』地转悠:“道长金银珠宝什么都不缺,我还能送他何物?”

    容映无奈:“世上还有谁能穿上殿下亲自缝制的衣裳呢?道长已经很幸运了。”他也是佩服,没想到殿下身为男子,一手女红竟尤为出挑。他见殿下平时穿的乃宫中所出,与殿下自己做的也没好多少。

    麻利的找出云道长的新衣物,容映细致叠放,翻到另一叠时不由嘴角抽搐:“殿下……这些也放进去?”

    这可是贴身亵裤啊!

    男人的亵裤!

    少年见他质疑,下巴一昂,面不改『色』道:“放进去!”

    “……殿下……”你就不脸红吗?容映反正脸红红的将衣服全装了。真是的,他以前和王少爷亲密无间时也不好意思包办这些私物。

    不知道云道长收到礼物会不会脸红。

    “都放妥了。”

    “嗯。”少年忙着写回信,道长写了一封很厚的信,他自然要回复一封很厚很厚很厚的信。

    衣物披风加上一封信,包袱有点大,好在不重。

    吃饱喝足的黑鹰主动上前,少年将包袱绑缚在它身上,『摸』了『摸』它顺滑的羽『毛』:“麻烦你了。”

    黑鹰拍拍翅膀,很快腾飞而起。

    少年不由跟着跑动,轻功飞跃,眨眼来到宅子外,目送黑鹰遥遥远去。

    “毓秀公主!殿下,那只黑鹰……”

    公主府外,骑着大马,手持弓箭的华服公子带着十几个男男女女,人人皆是一身胡服,骑着马匹,看样子正要出城去狩猎。

    “三皇姐,我们眼见着那黑鹰飞进你府邸,连忙一路跑过来,没想到它又飞走了。莫非那黑鹰是三皇姐的宠物?”一娇俏少女从雪白的马驹上跳下来微微一福身,走近几步才发现宋毓秀穿着整齐厚实,头发却还披着没梳起,长发如墨,愈衬的眼前人皮肤白如皓雪,容貌倾城。

    其余人纷纷下马行礼。

    黑鹰已经离开了视线,宋毓秀的目光从远方收回,漫不经心点头,甩袖回府。

    “三公主殿下!”为首的华服男子大步上前,复杂的看着宋毓秀,犹豫道:“我们正要去郊外猎场跑马狩猎,三公主不如一起去热闹热闹?寒冬时节,出去跑跑马得了猎物正可野外烤肉煮酒……”

    话没说完宋毓秀已经摇头:“不去。”

    “三公主……”男子焦急,一旁的四公主气得火冒三丈,手中的马鞭啪嗒抽在旁边的树干上,怒斥男子:“宁世轩,你当本公主是死人啊!”

    四公主吼完又气急败坏地瞪着宋毓秀:“忘了告诉三皇姐,父皇已经为我订了婚事,明年四月我就和宁世子完婚。”

    已经走到门口的宋毓秀头也不回,晃晃手道了一句:“恭喜皇妹。”

    公主府大门嘎吱关上。

    一群人上了马,气氛尴尬。

    有人禁不住道:“大半年没看到毓秀公主殿下,今日一见吓我一跳,要不是四公主出声,我还以为那是哪家的贵公子。”

    “三公主殿下长高了好多,像极了话本里才有的翩翩少年郎……”

    “听说三公主真为陛下求回了仙丹……”

    “三公主真孝顺……”

    “三公主比四公主还大,陛下为何还不为她赐婚……”

    “不知谁家公子当得起三驸马。”

    “我看毓秀公主是太过跋扈妄为,驸马反而不好找呢!现在谁不知三公主还未成亲便养了小白脸面首。”

    “对对,就是那个叫容映的面首……”

    四公主听了,暗里又是痛快又觉得很不痛快,呵斥一声:“都闭嘴,三皇姐的事也轮到你们嚼舌根?”

    ……

    沙洲府城近郊。

    天上飘着细雨,寒风夹带,一群衣衫朴素的汉子们缩着头笼着手匆匆赶路,这些人有老有少,大多正值壮年。人人背上扛着一两样农具,有那准备齐全的早已披上蓑衣戴上斗笠遮风挡雨。

    从府城往沙海坡的路上,近日来沿途都是如此这般赶路的老百姓。全因府城内衙门门口贴了告示,沙海坡五百亩荒地和荒山急缺人开荒,平县云家诚招勤劳刻苦的庄稼汉。一旦录用,每人一日二十个铜板外加中午一餐饱饭。表现优益者将长期留用,月银一两起步,包吃包住。

    年关将至,天气又不好,许多人想在家安心准备过年,同样也有人想赶着年前多赚钱。

    当这批人来到沙海坡,印象中无比荒凉的沙海坡已经人群纷杂,有的人在忙着推车搬运石材、木材,泥沙,有的正在挖地基,还有的人在种树,甚至有年少的孩子跟着母亲在勤快的翻检土里的大小石头。

    负责监工的云四云五穿着厚厚的衣物,在一块平地上摆了张桌子,几个小厮在身旁撑着大雨伞,来往的临时工都得去那登记,分派了工作后便各司其职。

    虽说坐着不用干苦力活,穿着也厚实,但冬风刮脸,实在是不好受。

    云四云五时不时搓搓手,好在云润生让他们带了食盒过来,那食盒里吃的喝的倒是温暖。

    “快午时了?”

    “如此偏僻,旁边啥都没有,六弟为何偏要在这建庄子?哎,开这么好条件招工来开荒,给钱就算了,还包一顿吃的,你瞧瞧周围大风呼呼的灌,咋做吃的?让人从府城做好送来,啧啧,大麻烦!”

    “六弟做的决定自然有道理。他也知道不方便,这不先让人建个厨房出来使着,过两天就好了。”

    云五搓手:“那今日中午吃啥?”

    “你问我我问谁?”

    兄弟两斗嘴。

    到了午时,天边窜来一道飞影,云润生悄无声息地在哥哥们桌前停下:“吃的我送来了。”

    “哎呀!”

    “六弟怎么亲自跑腿。”

    云润生微笑:“就这两天而已,先把厨房建起来,以后还要麻烦两位兄弟帮我监督。”

    “这点小事你还跟我们客气。”

    他们知道云润生本领非凡,一个小小香囊内有乾坤,此时都眼巴巴看着他使法术。

    云润生失笑,召集工人们集合吃饭。

    他随手挥过,空地上顿时多了几大框碗筷,十大桶白米饭,十大桶热菜和三大筐馒头肉包子。全都像是刚出锅,冒着热腾腾的雾气。

    云四云五见状立刻拍手:“老规矩,大伙排好队,女人孩子站一队,男人站一队。”

    小厮们这才派上用场,维持次序,为大伙盛饭。

    女人孩子优先,打了饭食便自个儿到一边去吃,有的还知道找棵树靠靠,有些拿了饭菜便迫不及待地席地而坐,狼吞虎咽。

    饭菜是云润生找府城一家小酒肆特意预定,味道还不错,分量够足,有荤有素,外出做工的百姓在家中一年到头不一定能吃得上一顿好的。特别是单独带着半大孩子出来干活的『妇』人们,看她们手脸比男人还粗糙就知过的有多辛苦。

    云润生在四周转悠一圈,看看进展后便飞快走了。去了府城,云润生再次拜访知府。

    天子一道圣旨下来,不仅仅洗清了云锦荣的冤屈,同时恢复了他原本被剥夺的举人功名,即便他死了,只要这个功名记录在,云家几代内都会有头有脸受人尊敬。何况圣旨还有加持效应,老百姓搞不懂案子的原委,但皇帝给云家赏赐的金银珠宝良田美玉可都是实实在在的亲眼所见。

    圣旨到了府城,知府便提前去通知了平县县太爷,县太爷又亲自去云家通报,教导云家如何准备接迎圣旨,一路人马忙得热汗淋漓,整个平县乃至府城都在因此议论纷纷。平县的百姓蜂拥而至,亲眼目睹皇家的恩典金光闪耀地交到云家人手中。圣旨中那一连窜的恩赐简直羡煞旁人,不仅仅是值钱,而是无尚的荣耀!自己赚的财产和皇帝赏的哪能一样。

    圣旨下来后,云家的门槛差点叫人踩破,甭管认识的不认识的纷纷携带礼物上门贺喜,包括莫名其妙死了一个儿子的余家亦是厚礼相待。

    唯一安静无声,毫无动作地只一个宋家。

    到了此时,曾经的云宅依然高挂着宋府的匾额。

    “大人,打扰了。”

    知府微笑:“云少爷来了正好,经本官下属多日辛劳翻查追踪,案子总算有了眉目。”

    云润生一口咬定宋老爷背后买通指使小二投毒污蔑陷害云家酒楼,但当初案子只洗清了云老爷没投毒,小二陷害是私心作祟。背后有无人指使可找不到证据。

    云家想翻案整治宋老爷,同样需要他买通小二的证据。

    可是小二早就死了,如何证明?

    宋老爷向来胆大,敢说自己是皇家的远房亲戚,这种人绝不会轻易承认。

    “卖『药』的找到了,帮宋老爷买『药』的小厮也寻了出来。而且还有人匿名相告了许多宋老爷为非作歹的秘密,一旦查实揭穿,宋老爷必死无疑。”知府说着蹙眉:“那个匿名人倒是让本官好奇,若不是亲近之人,绝不会知晓太多,看来宋老爷道德败坏,惹得众叛亲离了……”

    云润生微愣。

    从府衙出来,云润生直接回了家,告诉姨娘宋老爷没几天好日子了。

    陡然,云润生起身来到屋外,笑看着黑鹰驮着包袱飞回来。

    “此番辛苦了,京城很冷?”解下包袱,云润生率先拿起信件翻看。

    书信很长很长很长,比他写的长几倍,字迹依旧赏心悦目。

    少年在信中细细交代了他回家一路的经历,归京后又和天子如何如何,大哥的案子又是怎么解决的,他走在街上好多姑娘脸红云云,一件件大事小事如数交代,鲜活生动的少年似乎就在眼前。

    云润生哭笑不得。

    收起信,云润生回屋拿出了包袱中的新衣服,一件暗纹玄『色』锦袍,一件风雅月白『色』儒袍,以及一瞧就特别高级的墨蓝『色』狐裘披风。

    “这衣裳料子真好!”何姨娘见了顿时惊讶。

    云润生微笑:“京中好友送的。”而且是他一针一线亲手缝制而成,云润生是真高兴,这种亲近感他一点不排斥,反而觉得很温暖,很特别。他诚心拿对方当朋友,可以生死与共,少年亦心思澄净。想他从小到大,亲手为他做过衣服的好像只有……没有,老妈不会做衣服,老爸更不会。

    “哎呀,这这这……”何姨娘脸红红的放下一叠崭新的亵裤,哪想到儿子的好友送来的衣物里还包括如此贴身之物,何姨娘顿时觉得好生奇怪!

    这好友是???

    云润生也是一愣,将亵裤塞成一团,莫名尴尬脸红。他现在回家了又不缺裤子换,竟然还送这些来,真是……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长辈当面看到,还有种抓包的羞耻。

    云润生『揉』把『揉』把将包袱抱起,何姨娘一把拽住儿子:“等等!你跟姨娘说说,你那好友是姑娘家?这这!你们已经如此亲密,你你你……你咋不娶人家过门?”何姨娘觉得躁得慌,有喜有烦,衣服肯定是心灵手巧的女子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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