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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悦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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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不懂事唐突了顾小姐,还请顾小姐不要怪罪。”

    顾昭行了个礼,“怎么会。”语调平平,从她的声音里也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萧暄走进去,顺手要将门关上。

    “王爷且慢,我们孤男寡女,又是这样的身份,想必您找我也没有什么机密要说,为了避嫌,还是开着门吧。”

    萧暄失笑,没想到,她竟然这样防着他。这是他的地盘,如果他真想做什么,开着门,她也逃不掉的。

    虽然心里划过这样的念头,但他还是收回了手,任门这样开着。

    反正在她来后,他就让守在这边的人都撤走了。

    没过多久,顾昭就有些禁不住他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顾小姐请坐。”

    “不用了,我站着就可以。”顾昭对他实在难以有什么好脸色,能够这样与他说话已经是她竭力克制的结果。

    萧暄见她这样拘谨,又觉得有些可爱。害怕自己会吓着她,声音不自禁地放得柔了些,“请你来这里,是因为我与手下初来乍到,想问一问这里有没有什么特色的吃食或者游玩的地方?”

    顾昭心里冷笑一声,觉得萧暄说这话有些好笑。

    不过他自己说这样的话,估计也没有不在乎她是怀疑还是相信吧。

    可是,就算是假的,她不一样要顺着他的话回答?

    “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济觉寺还不错。济觉寺在月门山上。”

    “月门山?这个名字挺有意思的。”萧暄知道这济觉寺,也知道她时常去寺中上香拜佛。他拎起茶壶为她沏茶,又问,“那你呢?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吃食?或者除了济觉寺,还有没有什么地方觉得好玩。”

    顾昭觉得这个人有些麻烦,还有些莫名其妙。她真心实意地说了几样小吃,又说了两个不是很多人知道的地方,末了,听见萧暄问,“都是你喜欢的吗?”

    她嗯了一声,就不想再说话了。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一辈子都不用和他说一句话。

    “你好像很怕我?”

    顾昭摇头。

    不是怕,是憎恶。

    萧暄眼里的笑意深了些,“你什么时候回王都?”

    “过几个月吧。”顾昭漫不经心地答。实际上她大概再过两天就走。然而这种事情,纵然她知道没什么,也不想告诉他,

    有人站在门外,垂眸,拱手,道,“爷,向大人回来了。”

    这意思就是有事要找他了。

    她于是说道,“王爷既然有事,我就先走了。”

    语毕,也不等萧暄说什么,就往外走去。

    侍卫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犹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拿下她。

    萧暄却从书房出来,问他人是不是在前厅等着。侍卫跟在王爷身边不过半年时间,几乎没有见过他这样和颜悦色的时候,诚惶诚恐地答了声“是”,伴着王爷一路去了前厅。

    顾昭从这府邸里出来后,就看到了荔辛在外面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来回走着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见她完好无损地出来,就往她身上扑,“呜呜呜呜姑娘你没什么事吧?吓死荔辛了!”

    她正和姑娘朝安和侯府走着,谁能想到就出来两个人将姑娘请走了,她想跟上去却又被拦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姑娘进了这府里。

    “没事没事,不是跟你说了不会有事,让你先回去的吗?”

    “奴婢放心不下您”

    顾昭擦了擦她的眼泪,笑道,“可别再哭了。否则待会儿沉棠肯定觉得我怎么着你了,咱们快回去吧,我还要找外祖母说事情呢。”

    荔辛抽着鼻子点了点头。

    回了侯府里,顾昭就没让她再跟着自己了,而是一个人去了松鹤居。

    季氏戴着紫色嵌绿松石杭绸抹额,看着花开锦绣的大迎枕,见顾昭挑了帘子进来,笑着坐起身问,“怎么想着来我这了?”

    顾昭有些愧疚,但还是将因果禀明,“昨天接到家里的信哥哥六月要去郴县任县令一职了,我想回去送送他。”这也是她为什么突然急着找柳清河与庄亦行的原因。

    季氏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顶,“这是好事呀,等瑜儿从郴县回来,就能捞一个实职了吧?你们兄妹之间要互相帮扶,回去送他是应该的。”

    “可是我之前还同您说要在这里陪您直到七月。”因为愧疚,她声音有些小。

    “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陪外祖母哪里需要急于这一时是不是?倒是哥哥,如果不抓紧机会,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再见面了不是?”

    顾昭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外祖母,明明说好的事情,最后却发生这样的变故,更重要的是,此去一别,她也不知道下一次来江南是什么时候了。

    她慢慢地为外祖母捶着腿,想说些什么,又觉得不必。

第 69 章() 
顾昭从松鹤居回去后;便倒在了榻上。她一直在想;萧暄今天找她过去究竟是有什么用意;而他竟然不声不响地住进了安和侯府旁边的院子;这也不能不让她多想。

    不过;她这次来江南;既然说服了苏宴帮顾家;又拉拢了柳清河与庄亦行,面对萧暄,她就觉得没有以前那样怕了。

    就好像一个赤手拼搏的人;突然有了武器防身。于是,也就有了底气。

    翌日,顾昭独自雇了马车去了越瑟那里。

    她跟随老师学习调香虽然才月余左右;但是越瑟曾经说过;以她现在所学得的本事,想要卖弄一下已经是绰绰有余的事情了。

    想到这一个多月以来的学习;她敛下眸中的不舍;说道;“如果不是因为家里有点事;我还想在这里跟随老师多学习一段时间;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舍不得老师。”

    越瑟将一个锦盒推到顾昭面前;“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何况咱们又不是生离死别,只要有心;总能相见的。”

    顾昭苦笑了一下;老师总是这样,好像什么事情在她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老师知道正文公吗?”她结果锦盒,突然想起庄亦行来。

    越瑟有些恍惚,“你见过他了?”她声音低了下来,先前那副天塌下来好像都不关她什么事的样子也发生了变化。

    “闻着了他衣衫上的酒味,他很想见见您。”顾昭有些紧张,她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但还是接着说道,“他想让我带他过来见您,但是我拒绝了,只告诉了他青鹿小筑的地址。”

    青鹿小筑便是越瑟为自己这处小院挂的名匾,很有些江南的秀美味道。

    “都已经是故人往事了,他还来见我做什么?”越瑟别过头,热泪顺颊而下。

    顾昭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她从梨花木的椅子上站起来,绕过桌子来到越瑟面前蹲下,然后将手绢递给她。

    她从来不会安慰人。如果面前是贴身丫鬟,她就把人抱在怀里了,如果是姑姑母亲,她就扑到她们怀里。

    可面前这人是老师,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把人抱在怀里或者扑到她怀里安慰,都不是什么好办法。

    幸好越瑟接过手绢后,又哭了一小会儿,然后就堪堪止住了情绪。

    她看着顾昭,“身为女子,其实情之一字最最沾染不得。你日后要是有了喜欢的人,一定不能全心去喜欢他。不管是发生了什么,总要为自己活着,记得老师这一席话。我不会害你。”

    顾昭似懂非懂地点头。她想现在说这些未免也太早了,她还没有找到喜欢的人,全心喜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浅一点喜欢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完全不明白。

    不过这个道理她也知道是好的,因此才认同地点头。她见过许多女子,仿佛被心上人辜负之后,就活不下去了一样。这就很可笑了,有什么不比活着要好,活着,就意味着有无限可能。

    这一番懵懂情状倒是让越瑟真正破涕为笑起来,“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等你以后长大了,你就懂了。”

    顾昭又在这里腻了一会儿,向老师告辞,打算去济觉寺。

    谁知刚一出去,就遇上了萧暄。

    其实也不是遇到,是看见。

    青鹿小筑沿河而建。一带过来全是栽花养草青瓦白墙的江南人家。门前是一条不算宽敞的青石板路,路边是栽了杨柳的河堤。

    萧暄就牵马伫立在柳下。

    她目光一凝,正想当做没有看到离开时,萧暄却朝她走过来。

    不管私下里有什么龃龉,只要不是不共戴天,见着了面都是要笑意吟吟地打声招呼的。这个道理,从平民百姓到王公贵族都是知道的。毕竟和气生财,装一装有什么呢?还能彰显自己的风度。

    而其中一方先示了好,另一方也不好发难。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话也不是说来好听的。更别说萧暄还是王爷。

    因此,见着萧暄带笑走过来与她寒暄,顾昭虽没有好言好语,却也没有恶语相加。

    “没想到能在这里见着顾小姐,正好我之前去了泰和斋,顾小姐如不嫌弃,就带回去吧。”萧暄将手里拎着的点心递给顾昭。

    她昨天才说过喜欢泰和斋的点心。

    顾昭看了一眼,推辞道,“不用了,我是没有定性的。今天喜欢的,明天就不喜欢了。这点心,您还是留着自己吃吧。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她话音刚落,就加快了步子从他身边离开。

    萧暄看着手里的点心,眉眼黯淡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

    在一旁的乞儿观望了一会儿,发现那人没有回来捡,很快跑过去捡起来,又找了个地方躲着,狼吞虎咽地开始吃起来。

    侍卫在他身后远远地跟着,不敢上前。

    他以为苏宴不在,王颂庭不在,她就能看到自己。

    可是如今看到是看到了,她却并不将他放在心上,连同他捧出的肺腑心意,她也视而不见。他活了二十年,什么时候为谁专程去买过糕点?

    看着身边纷涌的人潮,他又想起年初长安街上的灯会。

    她和陆从嘉在一起,随后又买了灯送到丞相府,自始至终,他都跟在她身后。可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他一眼。

    ***********************

    济觉寺。

    “萧暄来了江南?”虽然他早就知道这回事,但今天听顾昭提起,面上该有的惊讶仍旧一分不少。

    顾昭只见苏宴今天穿的是竹青色的长衫,头发用玉簪挽起,眉眼清淡,如同出尘的仙人。

    当然,如果没有那袍子上歪歪扭扭的一道缝补的痕迹,就更出尘了。

    想到这是出自谁手,她没由来地有些心虚。

    “是,他来了江南。半月前我就见着他了,今天才知道他搬到了安和侯府旁边,也不知他打的什么心思,我觉得,他也许是想要对我外家出手了。”顾昭想来想去,都觉得这是最大的可能。

    “你觉得,他是为了对付你外家。”苏宴嘴角抽了抽,心好像没有那么塞了,一个安和侯府有什么好对付的,三代数下来没有一个出众的男儿。他笑了笑,“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太子是千里长堤,安和侯府就是一处蚁穴,虽然不起眼,但是同样举足轻重。”

    “这话怎么说?我以为,他想动安和侯府只是因为想给顾家找不痛快罢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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