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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袖卿风-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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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鹤儿。”

    “你知道了本侯那么多事,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去!沈夫人,既然你喜欢待在我们侯府,那本侯让你待个够!”慕容鹤拽着慕容清染走,一脸阴森地吩咐护卫就地处决沈夫人和小财神。

    “哇,爹,爹,你快来救元礼!”小财神哇哇大哭,小脸哭得扭曲。

    “别杀他,他只是个孩子!叔父不是一直想要我们侯府的布防图吗,只要你肯放了他们,我就将我们慕容家的布防图,双手送与叔父。”眼下能阻止慕容鹤杀人的,也就那一张神秘的布防图了。

    果然,听到布防图,慕容鹤的眼里一亮。

    “小姐,不能给他。”周奶娘刚一叫喊,就被慕容鹤的爪牙刺了一剑,痛得周奶娘牙齿咯咯响。

    “五小姐,我再也不敢妄想了,只要您救我孙儿,我什么都不要了。”沈夫人不是没有谋划,但她带来的人,都被慕容鹤一举拿下了,她还拿什么去争,再加看到慕容清染与慕容鹤叔侄两惨烈的厮杀,沈夫人心里的那点野心一下子都消失了,她知道慕容清染肯定会有后招,若是这么快就落入慕容鹤的手中,她就不是慕容清染,不是孔氏的嫡孙女了。但沈夫人也猜到,慕容清染是防着她的,防她坐收渔利,所以,才会借慕容鹤的手杀她和元礼,这样日后昀卿知道,慕容清染也有一番好的说辞。

    慕容清染苦笑,“我本就是想过要死的,同我们慕容家的人一起死!”

    猜错了,是她高估了慕容清染,沈夫人一脸不敢相信,惊恐大喊,“不,我的小财神不能死!”

    慕容鹤却听出了慕容清染的弦外之音,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一起死,是同归于尽吗。

    “今日的黄泉路上,必不会孤单,慕容鹤,本小姐若杀不了你,我们便到地府中算这笔血账。正好,慕容家的列祖列宗在,祖父在,我爹娘他们也在,对了,叔公、叔伯们,还有那么多死去的堂兄弟们他们都在,呵呵,这么算起来,我们慕容家的人都可以在地府相聚了。”慕容清染冰冷的声音,比慕容鹤更惊悚,“我不怕死,真的,一点都不怕死。”

    慕容清婷、慕容清萍却慌了,她们还不想死啊。她二人和方姨娘,尤姨娘一起,撒腿跑向正堂,拉开正堂刚紧阖上的木门。

    “快跑!”王业看到正堂的门又开了,跟着慕容清婷、慕容清萍她们一起跑。

    跑到院子,院子中站着也都是慕容鹤的爪牙。他们根本跑不了。

    “你们都走啊,走,否则,你们谁都跑不掉!”慕容清萍见识过慕容清染的疯狂,绝对相信慕容清染口中的一起死,不是她一时的威胁之语,或是信口雌黄,那个小贱人是说真的,真的一起毁灭。

    护卫拔剑,“请二小姐、三小姐回去。”

    慕容清婷、慕容清萍不得已,但又不甘心,慕容清萍便下令让郡王府的护卫杀出去,可郡王府的这些个护卫被慕容鹤的血腥威慑了,哪敢再拿剑。

    “没用的废物!”慕容清萍打了她带来的护卫一巴掌,愤愤地又回到了正堂。

    王业一只脚才跨过门槛,被护卫长剑一晃,咚的一声,跌在了地上,随后坐到了一具血淋淋的尸体上,他啊得吓得去了三魂四魄,摸滚带爬的,蜷缩到了墙角。

第二百六十二章 藏得最深的,也要逼出来() 
慕容鹤越掐越紧,“快说,布防图在哪?”

    “先放她们出去。”慕容清染咬牙,忍着痛,今日死的人已经太多了,她不想再有人死,慕容家的事,就让慕容家的人来做最后了断吧,至少马老夫人和沈元礼,王鸿哥哥,他们不该死。

    “不说是吗,那本侯便一件一件脱去你的衣物,倘若这东西藏在你身上,必然是藏无可藏。”从来没见一个女子能将一身如丧服的白衣穿得这么勾魂,但他的染儿却做到了,眉目清浅,身姿撩人,假以时日,随着她年岁增长,其风华必盖过昔日的江楚遥,因为她有江楚遥没有的威凛之气。慕容鹤贪婪地盯着她,一手扯到了慕容清染的白色发带,布防图他要,人,他也要。

    “慕容鹤,你还是不是人!她是你嫡亲的侄女!”马老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这世间竟会有慕容鹤这般龌蹉的人,她气得说不出话。

    慕容清薇啜泣,为有这样一个爹为耻。她刚想扑上前救慕容清染,就被一个护卫拦住了。“大小姐,请您回去。”

    就连一向同慕容鹤狼狈为奸的王氏,也看不下去了,手拿佛珠,她说了句‘阿弥陀佛’。

    “还不说是吗?”慕容鹤没了耐性,便要去撕碎慕容清染白色的衣裙。

    慕容清染依然面无表情,只是衣袖下素手一动。

    “住手!”

    与此同时,几道男子的声音一同响起,有慕容昊,有萧岩,有王鸿……还有三道,只闻其声,便接着是三道人影掠过来,快如闪电,一人与杨威周旋,一人从背后攻击慕容鹤,一人便以最快的轻功去救慕容清染。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慕容鹤措手不及。

    “谁敢再动,本侯现在就杀了她!”慕容鹤被逼急了,便一手紧紧掐住了慕容清染的脖颈。

    进攻慕容鹤的两人,皆有所顾忌地退后了两步。

    “主子。”黑衣卫看到白衣公子,皆挣开了绑在身上的绳子,或压制他们的慕容鹤的爪牙,下跪行礼。

    此时,慕容鹤也看清了这三人,一个是他五年前在萧家见过的十三公子,另外两个,一个身着褐衣,一个蓝衣,他没见过。

    “济阳候,你犯下种种罪行,本王已经命齐州通判派人包围了你的侯府。你逃不掉的。”十三公子额上冒着汗珠,像是一路飞奔才至,看着被劫持的慕容清染,清俊的脸上隐隐带着怒火,说好的,等慕容鹤亲口承认罪行,剩下的交给他,她居然没当一回事,或许是根本没听他的,她怎么就这么固执,谁杀慕容鹤不是杀,为何要自己去杀,杀不了,就干脆玉石俱焚。她以为慕容鹤只是单单一个州县之候吗。

    “原来在本侯的齐州,还住了位天家贵胄。本侯这些年真是招待不周。”慕容鹤见十三公子很紧张慕容清染,更加有恃无恐,“王爷,若你还想她活着,本侯劝你不要再轻举妄动。”

    “你!”十三公子握紧了长剑。

    王爷,那白衣公子是位王爷,王氏、慕容清婷、慕容清萍等人吓住了,慕容家的事连王爷都惊动了,那么十年前的血账,根本就没法隐瞒了。

    难道连王爷也一起杀了灭口吗,王氏不敢想,腿软地跪了下去。

    “爹爹,你终于来救小财神了。呜呜呜。”刚刚从背后攻击慕容鹤的,正是沈昀卿,他拿剑割断了绑着沈夫人和沈元礼的绳子,将沈元礼抱在了怀里,沈元礼的小脑袋全部埋进了沈昀卿的怀中,呜呜大哭着,只是小东西哭归哭,却也发现了他爹沈昀卿似乎全身发烫,心想着他爹爹是不是生病了,呜呜,爹爹一定是病了,否则怎么会这么烫啊。

    沈昀卿给沈元礼喂了一颗药,便将沈元礼交给了沈夫人。

    沈夫人看到沈昀卿没好脸色,但毕竟是沈昀卿赶来救她的,她便没骂沈昀卿,抱过沈元礼,便哄沈元礼睡觉。

    “这么多年没见你动用武功,今日,你倒是没忍住。”沈夫人当然不会认为这个儿子是为了救她和小财神,才破天荒地动用武功。

    沈昀卿持剑,温润的眉宇间,一双眸子赤红妖娆。他没有理会沈夫人的讽刺,只是走向慕容清染,略含歉意道,“昀卿来晚了。”

    一个善于种花的男子,一个大善人,竟也藏了这么高深的武功,慕容清染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沈大哥,你终于还是走出了平阴县。

    “染儿,你瞧瞧这么多人来救你,本侯都替你感动。”慕容鹤猜到了十三公子,沈昀卿,却猜不到那位褐衣公子的身份,他一手劫持慕容清染,这是他的保命符,一边对杨威使眼色,瞒不住了,那就只能放弃这座济阳侯府和他这个济阳候的身份。

    呵呵呵,忽然慕容清染低低笑了起来,笑得慕容鹤一阵莫名其妙,莫名地感到慌张,“你笑什么?”

    这个时候还笑,十三公子恨不得想打慕容清染一巴掌。

    果然是他没沉住气,沈昀卿叹息,这世上能将他逼出平阴县的,只有她了。

    褐衣公子环顾了正堂四周,饶是见过血腥场面的他,也被震撼了,太惨烈了,几乎是一个家族最近的血亲都死在了这里,慕容家算是被血洗得彻底了。

    “叔父,染儿在想,是染儿的命重要,还是珍儿的命重要?”就差那么点,慕容清染素手收起夹在指尖的银针,不得不用了最后一招,慕容珍。

    “你个小贱人!”若拿别人来威胁慕容鹤,根本不管用,即便是嫡女慕容清鸾,估计慕容鹤最后也会舍弃,赵氏就是最好的例子,但慕容珍不同,慕容鹤到这个年纪才只有一子,是他的命根子,舍得谁,也舍不了慕容珍。慕容鹤咬牙切齿,“你别骗本侯!”早在刚刚,奶娘应该抱着珍儿躲起来了,他不信慕容清染能找到珍儿。

    咳咳……慕容清染被慕容鹤掐的几乎窒息,她艰难道,“如果我死了,那珍儿也陪我一起死吧。只是日后叔父无人送终,即便谋得富贵权势,也一样送与别人承继,呵呵,真是可惜啊。”

第二百六十三章 嫌命长,就交给本王保管() 
“本侯还年轻,虽然珍儿是本侯唯一的儿子,但本侯连自己的亲娘都能舍弃,难道还会在乎一个儿子吗。慕容清染,你以为拿珍儿就能要挟得了本侯吗,天下女子多的是,有的是能为本侯生儿子!”慕容鹤笑慕容清染太天真,权势富贵在手,要娶多少个美貌姬妾都会有,区区一个五岁小儿,他日要多少就会有多少。

    年轻?慕容清染不禁好笑,都快半百了,还年轻吗。她早猜到慕容鹤会这么说,便讥讽地看着他。

    接着,韦烟儿解恨地大声道,“慕容鹤,你不会有儿子了,你不知道吧,这些年我给你下了一种药,就是让你以后断子绝孙,不信的话,你可以想想,为何这五年来,侯府里再也没有姬妾能为你生出一儿半女!呵哈哈!慕容鹤,你死心吧,这辈子你注定无人送终!”

    “贱人,贱人!”慕容鹤最后的希望全被韦烟儿的话毁灭了,给他下断子绝孙的药,狠,够狠,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还最宠这个女人,毒妇,毒妇,慕容鹤气疯了,也没心思管那布防图了,勒住慕容清染的脖颈,“珍儿呢,你把珍儿怎么样了?”

    从五年前就给慕容鹤下药了,而且是一种慢性的毒药,慢慢侵蚀,慢慢入骨,这份耐心,还真是没有几个人能做到,韦烟儿这颗慕容清染放在慕容鹤身边的棋子,在关键时刻,才是最致命的,慕容清染眼里冷漠,笑得张扬,“慕容鹤,若再不放开我,我不保证会有人在珍儿身上做些什么。我伤一分,珍儿便也伤一分;我痛一分,珍儿便也痛一分。”

    “爹,救我!”远远的,似乎从一个角落中,传来慕容珍的哭声,“痛,珍儿好痛!”

    慕容鹤气得要捏碎慕容清染的脖颈。

    “珍儿皮肤这么嫩,我怕他们掐下去,没用力,他可能便会没气了。”

    慕容清染的话说的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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