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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袖卿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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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先生,请入席。”

    慕容鹤的声音,打断了杜延社的回忆,杜延社笑道,“侯爷先请。”

    这两人又开始在礼让,唯一区别的是,慕容鹤虚伪,杜延社重礼,慕容清染用小眼左右瞟了瞟慕容鹤和杜延社,随后,自己走了进去。

    而在走进去之前,她却狠狠踩了杜长风一脚,杜长风气得脸色都变了,这小丫头绝对是故意的,只是奇怪的是,他一向最懂得如何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可慕容清染这个小丫头连正眼都没瞧过他,怎么就知道他嫌弃她了。

    真是个粗鲁无礼的小丫头,杜长风气恼道。

第二十五章 杜延社的失望() 
慕容清染迈着小步子,直接走向席位,随后,选了个位子就坐了上去,这一举动,使得在场的人都怔住了,且不说慕容鹤和杜延社都还未入席,慕容清染一个年仅十岁的孩子怎能先入席,说得好听点,是慕容清染小小年纪不懂事,但说得难听点,就是慕容鹤和王氏管教无方,将已故的济阳侯慕容肃之女养得跟一个乡野小丫头一样,不懂礼数,粗鄙无知。

    慕容清染的这一举动,无疑就像是狠狠打了慕容鹤一巴掌,任慕容鹤再怎么巧言令色,也无法掩盖他没有教好已故济阳侯之女这一事实。

    只这一条,就足够慕容鹤脸面尽失,抬不起头了。

    再次,这济阳侯府如今当家做主的是慕容鹤,慕容鹤理所应当坐主位,然而,小清染也不知是不是运气太好,就这么随便一挑位子,就挑到了代表济阳侯府家主之位的坐席。

    让一个十岁的孩子坐主位,传出去,便是天大的笑话,慕容鹤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想斥骂慕容清染,但当着杜延社之面,他还不能骂,他要是真这么骂出口了,不仅有损他济阳侯仁义宽厚的名声,还会将他往日里疼爱慕容清染的假象也破坏殆尽。

    染儿怎么这么会挑位子,慕容鹤气得憋屈,他是绝不会相信慕容清染懂得这些,打从慕容清染五岁起,她就活在他的掌控之下,饮食起居,喜好憎恶,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就连伺候她的下人,都是他挨个派人去细细调查过,等确定不是大哥慕容肃的人,他才放心让这些人伺候慕容清染。

    唉。杜延社心中叹了口气,他虽然是疼爱慕容清染,但看到慕容清染这个样子,心里是失望的,今年,染儿已经十岁了,十岁,若搁在别的王侯之家,早已是举止端庄、知书达理了,但听说染儿至今背不全一首词,写不出一手好字,这可如何是好。

    殊不知,这些都是慕容鹤一手造成的。

    这些年,慕容鹤借着慕容清染口不能言,就拖延了给她寻夫子教她琴棋书画的时间,除了纵容她胡作非为,慕容清染就没有再受到过一些作为一个王侯之女该有的礼数。慕容清染是天资聪慧,但再聪慧的人,若自小没有受到很好的启蒙,也是浪费。奶娘周氏虽然很想帮慕容清染,但她自己本身就不怎么喜欢读书,哪怕从慕容鹤书房偷几本书来,也是让慕容清染自己看,慕容清染看到不认识的字问她,奶娘周氏偏偏还一问三不知,于是,不认识的字依然不认识。

    今年年初,慕容鹤总算良心发现,怕再不给慕容清染请夫子,一旦外边的人知道了,他这个仁义侯爷之名就肯定保不住了,不得已之下,慕容鹤就开始大张旗鼓在齐州城贴榜,欲花重金聘请一位才识渊博的夫子来教慕容清染读书识字。照理说,济阳侯府为五小姐请夫子,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但慕容鹤哪能这么快就让慕容清染读书识字,面上,他是非常有耐心地为慕容清染一个个地挑选夫子,但等那些夫子到了侯府,他又用极为苛刻的条件,将那些个夫子赶出了侯府,故而,从年初到现在,还是没有请到一个夫子来教慕容清染。当然,慕容鹤拒绝那些夫子也是理由正当的,才华不够,见识浅薄,不配教侯府小姐。

    如此一来,外边的人只道济阳侯慕容鹤疼爱五小姐,而不会想到其实慕容鹤想要让慕容清染当一辈子的无知蠢人,从而受他摆布。

第二十六章 姜还是老的辣() 
“慕容清染,你好大的胆子,爹爹和杜伯伯都还未坐下,你怎么能先坐!起来,快起来!”慕容清染是被慕容鹤亲自带过来的,慕容清鸾看在眼里自然是羡慕加嫉妒,这会儿看到慕容清染还怎么无礼地第一个坐下,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全然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慕容清鸾就心里不服了,再怎么说她才是济阳侯府的嫡小姐,比慕容清染尊贵百倍,凭什么事事都要被慕容清染压过风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慕容清染是嫡小姐,她倒成了庶出。

    慕容清鸾小脸气鼓鼓的,暗骂慕容清染是个小人,抢她的爹爹不算,还跟她抢长风哥哥,不要脸。

    越想越气愤,慕容清鸾就突然跑向了慕容清染,想把坐在主位上的慕容清染拽下来。

    慕容清染依然从容地玩着手中的小铜铃,只是当慕容清鸾跑近,快要碰到她时,她却朝慕容清鸾诡异地一笑,并露出了两排贝齿,因处在换牙期,有几颗牙齿还没长出来,但新长出来的两颗门牙却看着很是锋利。

    慕容清鸾吓住了,小手环抱,忙护住了自己的肩头,几日前,她刚被慕容清染咬过,这可怕的阴影还在,“你……你若再敢咬我,我就让爹爹将你赶出我们侯府!反正你也不是我们济阳侯府的人……”

    她不是济阳侯府的人,那谁又有资格是,慕容清染嘴角的笑变冷,变淡。

    杜延社一听慕容清鸾的话,也不禁起了几分疑惑,看慕容四小姐对染儿说这话并不像是随口一说,倒像是说习惯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没教好慕容清染礼数,已让杜延社有些不满,这会儿慕容清鸾乱说话,暴露了平日侯府的人是怎么对慕容清染的,慕容鹤心虚之下哪能不慌,他想解释,但又怕这解释越描越黑,反倒更让杜延社怀疑。

    王氏看到慕容鹤面上隐隐带怒,知道自己这个任性的女儿又闯祸了,忙斥道,“鸾儿,娘平日是怎么教你的,你是染儿的四姐,不管什么事,都要让着染儿!都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说什么不是我们侯府的人,像话吗!”

    训完慕容清鸾,王氏又转头对杜延社道,“杜先生,鸾儿和染儿这两孩子年纪相仿,平日是最要好的,但有时这两孩子闹起来,也是让人头疼,唉,让杜先生见笑了。”

    孩童之间打打闹闹的,说些言不由衷的负气话,本就在所难免,更何况是两个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侯府小姐,被王氏这么一说,杜延社也就心中疑惑尽消。

    慕容鹤缓了脸色,“杜先生坐吧。”

    说完,他走到慕容清染面前,一把抱起慕容清染,故作满脸慈祥道,“既然染儿喜欢坐这个位子,那就坐爹腿上,好不好。”

    席间的主位,慕容鹤岂会这么轻易就让出去,他将慕容清染抱在怀里,那还是他坐主位。

    慕容清染握紧了小手,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爹,您不疼鸾儿,呜……”

    慕容清鸾刚要委屈地哭出声,却被王氏一把捂住,低声道,“鸾儿,别让人家杜公子笑话你。”

    长风哥哥,慕容清鸾小眼含泪,偷偷瞧了眼坐在杜延社身边的杜长风,乖乖地点了点头,对,她不能哭,不能让长风哥哥笑话她,虽然慕容清染抢了她的长风哥哥,但她相信长风哥哥一定不会娶慕容清染这个小疯子的。

    古曲奏起,是《流水》之音,飘飘渺渺的,却是刚柔并蓄,铿锵有力。杜延社听得满意,脸上又重新带了笑。

    “长风哥哥,这是我们齐州最好吃的糖醋鲤鱼,鲤鱼是黄河那里的鲤鱼哦。”虽然杜长风不理慕容清鸾,但慕容清鸾还是左一个长风哥哥,右一个长风哥哥地讨好杜长风,即使杜长风至始至终没回应她一句,她依然喊得开心。

第二十七章 前往观澜别院() 
用过午膳之后,慕容鹤和杜延社又闲聊了会儿,直到侯府管家常茂跑过来禀报说轿子都备好了,慕容鹤、王氏等人才陪着杜延社父子两前往府门,上观澜别院赏泉。

    期间,韦姨娘来闹,说她也想去,但慕容鹤再宠她,也不会这么大摇大摆地带着一个姬妾出府,事关侯府脸面,慕容鹤只能狠心拒绝,最后,韦姨娘哭着回了房。方姨娘和尤姨娘她们两个虽然也想一起去侯府的观澜别院,但看到韦姨娘都被慕容鹤拒绝了,她们就更不敢奢望了。

    观澜,观澜,顾名思义,就是赏泉的地方。

    齐州有大大小小泉水无数,光出名的,便有几十处,如槛泉、五龙潭等人尽皆知,而这槛泉居这些泉水之首,还被誉为天下第一泉。

    来齐州不观泉,便如同入兖州,不登泰山一般。

    眼看肇秋之期将至,正是观泉的最佳时机,此时雨水丰富,泉水亦足。每年到这个时节,慕容鹤总会接到不少京师达官显贵的拜帖,正是凭此,慕容鹤暗中巴结了不少权贵,当然,一些根基深厚的名门望族,是瞧不起慕容鹤这庶子出身的济阳侯,尤其是正儿八经的以嫡子身份袭爵的王侯,即便来齐州,也是不搭理慕容鹤的,就算慕容鹤陪着笑脸贴上去,也是遭尽白眼。

    一个小小的州县之侯,世代被困于齐州,又如何比得上天子脚下,与皇族联姻的王侯贵勋。再加上齐鲁之地,还有一位异姓王,怎么算,都轮不到慕容鹤一人独大、只手遮天。

    慕容鹤明白自己的处境,也知那些朝中权贵一旦回了京,他所求之事十有八九就会打了水漂,故而,除了巴结权贵,他便一门心思去讨好齐王。齐王年事已高,过不了几年,恐怕就会将齐王之位让给世子苏禾,而这苏禾,便是杜延社的弟子。

    “听闻杜先生来此,我齐州名士个个翘首以盼,皆望能目睹先生风采。”慕容鹤亲自为杜延社掀开轿帘,一副礼贤下士之态。

    杜延社不贪财,也不贪色,却极重名誉,汴州杜家之名便是他的命根子,慕容鹤经过多方打探,才敢放心地对杜延社使用这一招。

    果然,一听齐州所有的名士敬仰他,杜延社一脸不敢置信,却带着欣喜,“如此劳师动众,本官惶恐。不敢当,不敢当啊。”

    “不,先生谦虚了,在本侯看来,除了先生,当世还有谁敢自诩名士。”讨好了杜延社,就是间接讨好了齐王世子苏禾,慕容鹤愈加显得谦卑,“先生,观澜别院很快到,我们等会儿见。”说完,便施礼,又亲自为杜延社放下轿帘。

    慕容清染站在一旁,看着慕容鹤毕恭毕敬的样子,心里厌恶至极,堂堂的济阳侯,竟然这么低三下四,丢尽爹爹的脸。

    奶娘周氏随伺轿旁,恭敬道,“五小姐,请您上轿。”

    慕容清染再次扫了眼府门前停满的一顶顶轿子,脑海中又浮现了五年前爹爹慕容肃出殡的日子,也是一排排的轿子,而轿子内,坐的都是一个个虚伪的族中叔伯,他们在爹爹的棺木前哭得悲天跄地,哭得肝肠寸断,还说会照顾她,视她如爹爹在世一样,是侯府最尊贵的小姐。

    呵呵,可笑的是,等慕容鹤继承了济阳侯,他们就开始见风使舵,说慕容清鸾才是侯府名正言顺的嫡小姐,她这个已故的济阳侯之女,哪怕过继给了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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