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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袖卿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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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您怎么来了。”慕容清鸾看到慕容鹤,雀跃地扑到慕容鹤怀里。

    慕容鹤张开双手,本想拥抱的,是慕容清染,但慕容清染站在原地,只是微微屈膝,不卑不亢地行礼。

    “学了这些天的礼法,还是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慕容鹤笑骂。

    慕容清鸾吐了吐舌头。

    “染儿,若觉得府里烦闷,可上别院去待几日散散心。”慕容鹤和蔼可亲的话,听得慕容清染一头雾水。

    “爹,我也要去。”慕容清染还未开口答应,慕容清鸾便迫不及待地嚷了起来,“我在府里也待着烦闷,我也要去散散心。”

    “让你学的那些礼法都学全了吗,月底就要行及笄礼,你怎么就一点都不上心。不准去!”慕容鹤骂慕容清鸾是骂归骂,但对自己这个嫡女还是宠爱有加,“爹告诉你,这场及笄礼关乎你的将来,还有爹和整个济阳侯府的将来,鸾儿,听话,日后爹都给你安排好了。”

    慕容清鸾哪懂得慕容鹤的煞费苦心,撅着嘴道,“爹就疼五妹多过我,好吧,不去就不去。”若是以前,慕容清鸾闹翻了天,也要跟慕容清染争一争,看谁在她爹慕容鹤心里地位高些,但现在得知慕容清染是祖母孔氏的孙女,她爹济阳候之位是从大伯那里继承的,她就不再跟慕容清染争了,反倒觉得是她们家亏待了五妹。

    慕容清染心里明白,以慕容鹤对她的那份龌蹉心思,哪会这么轻易放她出府,往日里这个变态叔父恨不得将她拴在身边,离开他的视线之外,他都要派人到处找她,现在竟主动提出让她离开济阳侯府去别院待几日,里面不古怪才怪。

    “染儿不想出去。”慕容清染试探着拒绝。

    慕容鹤便言语温柔,“最近府里不太平,爹怕你留在这里,爹照顾不到你。爹会让韩升来保护你,他武功高强,有他护着你,爹也安心。”

    “那四姐呢?”既然侯府危险,不是该让慕容清鸾也出府,慕容鹤的这个谎言,慕容清染一下子就看穿。

    慕容清鸾一听侯府里危险,便急了,“五妹,你不必担心我,我是爹的女儿,我自然要留下来和爹一起,放心,我会没事的。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好了,就这么决定,等爹把坏人抓到了,你再回来。嘻嘻,你不回来,我也会将你从别院拖回来。”

    慕容清鸾单纯可欺,毫无心机,她以为将慕容清染送出济阳侯府,才是最安全的,殊不知……慕容清染苦笑,只怕她这一出府,又是一个诱饵,一个陷阱,这等把戏,这个卑鄙叔父玩得还不够多吗,这些年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死去,她却一直装傻充愣,呵呵,慕容鹤,你以为杀得光那些人吗,你所杀的,不过是觊觎我慕容侯府布防图的叛徒,而真正忠于我爹的那些人,早已被熊达他们暗中救下,藏匿于别院中。

    观澜于别院,看泉眼无声,风云暗涌,我慕容氏先祖振臂一呼,定齐州以安民心。

    慕容鹤,你以为夺了这济阳侯爵位,便能坐稳这济阳候之位吗。

    十年,你已经坐得太久了。

    “染儿,他们的目标是你,爹只有悄悄将你送出府,爹才安心。”慕容鹤面容慈祥,说得语重心长,若非慕容清染早知这个卑鄙叔父的真面目,只怕也会被他哄骗。

    慕容清染乐得陪慕容鹤演这场戏,她倒要看看,慕容鹤究竟要做什么。

    “四姐,你也多保重。”慕容清染敛眸,遮住眼底对慕容鹤的讥讽。

    慕容清鸾依依不舍,抱着慕容清染大哭。

    “鸾儿,只是几日,爹马上就能带你五妹回来。”别说慕容清鸾舍不得慕容清染,慕容鹤自己也心里不舍得,每日看不到他的染儿,他就心里不安。

    “女儿告退。”慕容清染屈膝行礼,眸色冷淡,一身白衣,萧瑟孤寂,当她走过慕容鹤之旁,清幽之香袭来,惹得慕容鹤一阵心猿意马,慕容鹤眼中贪婪,及至慕容清染那一身白衣淹没在假山后,他才收回视线。

    “爹,女儿也告退了。”慕容清鸾手拿玉石珠子,垂头丧气地回了自己的院落,没有人陪她一起玩,她顿觉无趣,虽然五妹慕容清染冷冷淡淡的,安静得像不存在,但她好歹偶尔还能应她一声,而且偶尔给她出个主意。

    “四小姐,您慢些。”秋兰,莲儿等候在一旁的丫鬟,忙跟上慕容清鸾。

    慕容鹤闭上眼,贪恋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仿佛依然留着慕容清染淡淡的清幽之香,一晃十载过去,那个清冷尊贵的女子,似乎离他越来越近,容貌也越来越清晰,好多次,他以为他看到了她的重生,是的,她一定是楚遥,江楚遥。

    对,一定是她。

    慕容鹤睁开眼,眼里笑得柔情,染儿,你是楚遥对不对,你终于回来了对不对。

    这日午后,慕容清染乘坐一顶八抬软轿,声势浩大地离开了济阳侯府,周奶娘、韩升随行。慕容鹤、慕容清鸾站在府门口,为她送行。

    赵氏得知慕容清染去了别院,高兴地抚掌,她儿子总算做了件称她心意的事,再留慕容清染这个小贱人在府里,她气都气死了。

    王氏倒也表现得平静,拽着慕容清鸾继续去学礼法,慕容清鸾哇哇大叫,但没有人搭理她。慕容珍背着小手,一脸嫌弃地看着慕容清鸾,奶声奶气道,“四姐,你好好学吧,别丢了我们侯府的脸面。”

    “你敢说我。”慕容清鸾气愤,这个小兔崽子,在五妹慕容清染面前那个乖巧啊,连她看了都心软了,怎么一到她面前,他就胆大起来。

    “爹,四姐凶我。”慕容珍跑过去,抱住慕容鹤的大腿,小脸故作害怕。

    慕容鹤一把抱起慕容珍,哄了哄他,对慕容清鸾斥道,“跟你娘回屋去,没学好之前,你敢踏出房门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慕容清鸾委屈,心道,再逼我,我就找五妹去。

    “爹,四姐不乖,珍儿乖。”慕容珍小脸讨好,让慕容鹤一阵心暖,还是儿子好啊,虽然那个死去的江姨娘,他对她没多少情感,当年接近她也是为了利用她,但不得不说,她给他生了个好儿子。

第二百一十三章 果然是疯了() 
慕容清染一个踉跄,倒退了几步。

    “慕容清染,你扪心自问,爹这些年对你不好吗,吃穿用度,但凡你开口,爹哪次不依你。你五岁那年,突然不说话,爹担心的整日整夜不睡觉,还为你请遍齐州上下所有的名医;你十岁那年,一把火烧了爹住的一处厢房,险些毁了我们济阳侯府的百年基业,爹可曾责怪你半句,而当你能开口说话,爹比谁都开心,你若有心,怎么就看不到爹为你做的这些!染儿,爹这么爱你,将你看得比爹的性命还重要,你……”

    “别过来!”慕容清染冷喝,并迅速拔下插于发间的金钗,“爹将我养这么大,也不想最后抱一具冷冰冰的尸体遗憾终身吧。”什么疼爱,什么宠溺,亏这卑鄙叔父说得出口,若她的爹爹还在,她会怕得不敢说话,若她的爹爹还在,她这个济阳侯府嫡女拥有的何止是这些。

    这一招,果然让慕容鹤变了脸色。

    “要你跟爹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爹可以许你一世荣华,爹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这个世上的男子,还有谁会和爹一样,疼你,爱你,将你如珠如宝,舍不得让你掉一滴泪,将你的话当做天大的事,一如不见你,就为你提心吊胆。”

    疯了,果然是疯了。

    身为叔父,身为她的长辈,能跟她说这些违背礼法的话吗,无耻,无耻之尤!

    慕容清染听得作呕,讥讽地笑了起来,“爹,不,您应该是染儿的叔父,若您还念着我爹,您就不该对自己的侄女存这等心思,染儿感谢您十年的养育之恩,但您这话,说得未免太自欺欺人,请您告诉染儿,您要染儿怎么接受同您在一起?”

    “管旁人做什么,本侯的事,还轮不到他们来管!”慕容鹤本就因近日事多,被压得不胜烦躁,眼下慕容清染又这么不听话,好脾气磨完了,他就露出凶相,“此事,爹已经让你考虑了,也算尊重你的意见,几日前你不是好好的答应爹会考虑吗,怎么几日不见,你就变卦了。慕容清染,你别给本侯耍小性子,本侯养了你十年,即便是养条狗,它也该是听话的,本侯让它做什么它就得做什么!现在本侯要你伺候本侯,也是理所应当!”

    慕容鹤越说越不堪入耳,咄咄逼人的言语中无非是要慕容清染懂得知恩图报,更有几分要挟的意思,在今日的济阳侯府,掌一家之主的是他慕容鹤,而非已故的慕容肃,她这个慕容肃之女留在侯府已是天大的恩赐,无论怎么报答他,都是应该的。

    “慕容鹤,你枉为人,连牲畜都不如!”慕容清染从未当面骂过慕容鹤,但慕容鹤这会儿的话,听得她心中一片怒火,积压多年的仇恨也于此刻一下子爆发,是可忍孰不可忍,欺压到这个份上,她还忍得下来,她慕容清染就不是慕容清染了。

    会骂人,说明她并不傻,慕容鹤脸上笑得阴森,“染儿,你骗的爹好苦。”这样才是楚遥的女儿,他心目中那个清艳飘渺的女子。

    “你不是我爹,叔父。”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慕容清染也不能再装下去了,装了十年的女儿,是时候该做个了断了,但也不能全盘都透露,慕容鹤有所怀疑,她就一点点地让他知道。

    “没错,我是你叔父,你爹是慕容肃。”十年前,慕容清染才五岁,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慕容鹤自然没想到她会记得那么多事,告诉她他才是她爹,她也认了,不过生身之父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住,眼看慕容清染喊他叔父,便知慕容清染可能已经知道了一些,但关于大哥慕容肃的死因,慕容鹤还认为慕容清染被蒙在鼓里。杀兄夺位这个秘密,知道的,打死都不会说;不知道的,永远都不会知道。

    慕容鹤坦然的承认,“你那死去的爹慕容肃,好勇无谋,要不是他命好,一出生就是你祖父的嫡子,这济阳候之位怎么可能轮得到你爹!”说到最后,慕容鹤气愤难抑,“幸亏十年前他死了,否则这济阳候之位落在你爹手上,也早晚要惹来祸端!我这是顺天应命,替我们慕容氏一族的列祖列宗来守住济阳侯府!”

    “他是怎么死的?”慕容清染眼里泛着冷光。

    慕容鹤不屑道,“酗酒招来灾祸,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那我娘呢?听府里的老人说,她素来贤惠,天怒人怨之事,与她何干!”明知慕容鹤在撒谎,但慕容清染没有揭穿他,这是十年来第一次向慕容鹤提起自己死去的爹娘,慕容清染比任何时候都要谨慎。

    “你娘,楚遥,”慕容鹤愤怒的脸上忽然间在想到江楚遥时乍现温柔,但这温柔,却比狰狞丑陋面貌更可怕,他痴迷地望着慕容清染的容颜,却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里,“她是个难得的女子,高贵,端庄,她那么有才华,对谁都带着笑靥,从不会有半分愠色,但……偏偏嫁给了你爹慕容肃,慕容肃一个武夫,他怎么懂你娘的心思,可惜,可惜……”温柔之色很快消失,便是一脸的愤慨,一脸的不甘,“你娘应该嫁给我才对,只有我才懂你娘!就因为你爹是侯爷,我是个庶子!”

    慕容鹤像发了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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