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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诱夫手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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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道:“二殿下,不管您是走还是留,都请先回避下!本宫接下来要给张孺人检查身子。”

    “噢,好。”说着,萧驷向后转过了身,背对着她们。

    嫪婉向着采蓉翘了翘下巴,示意采蓉照她方才的话去做。

    采蓉一层层轻解开张孺人的衣襟,直到最后一层里衣敞开后,张氏整个光洁的身子便一览无余。

    张孺人虽已不在了,但嫪婉一个未出阁的公主,看着女子的赤身裸体难免还是有些羞赧。

    她由脚到头的扫过去,就在眼光扫过张孺人的脖颈处时,却发现了些不对劲儿

    那看似白皙无暇的秀颈处,却有些晕妆似的浮粉。明明整个身子都清理过了,连脸上都去掉了所有粉饰,脖颈处怎么还会有妆容?

    难道是在掩盖着什么

    嫪婉不由的想伸手去摸摸,可刚将手伸出就猛的恍过神儿来这可摸不得!

    吓得她赶忙将手缩了回来,然后镇定了下,问采蓉:“你们这儿可有毛笔?”

    暗厅里怎么可能有毛笔!采蓉便请示道:“小的这就上去给公主殿下取毛笔。”

    嫪婉一听立马大声阻止道:“不用了!”呵呵,这暗厅里总共就他们四人相互壮着胆儿,采蓉既是引路人又是主心骨,若是走了那此处不是更骇人了?

    此时,她们背后的二皇子不慌不忙的询道:“公主,坠缨可行?”

    嫪婉回头看到萧驷正背对着不便转身,便主动饶到他前面去,看他手中拎起了腰间玉佩上的翎羽坠缨。

    翎羽比狼毫更称手,她刚心道这东西正合用!可正当嫪婉伸手要去接过来时,暗厅的门口处却莫名灌进了一阵邪风!

    这一刮不要紧,直接将暗厅里的灯全给吹熄了,瞬时漆黑一片!

    “啊!”

    “啊啊!”

    暗厅里炸出一阵女子撕裂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除了嫪婉与巧彤的,似乎还有采蓉的。

    三人皆是双手抱着头就地蹲下,连逃都因漆黑辨别不清方向而不敢逃!除了绝望的嘶吼什么也做不了

    “婉儿!”

    萧驷伸出胳膊用力将嫪婉揽在臂弯!一时恐慌竟失了言将平日里只敢在心中念及的乳名脱口而出了。

    显然嫪婉此刻也没心思介怀这些了,她双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攥着萧驷的胳膊!这力道若非萧驷衣裳多穿了几层,定是要留下抓痕的。

    “公主莫怕”萧驷另一只手轻轻拍了她的背几下,尽心的安抚着。

    然后又转头大吼道:“快去把灯点起!”

    采蓉是这里唯一的‘主人’,二皇子这命令显然是对她下的。是以,她心中再畏怯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站起来,弓着身子一点点向前摸索

    “啊!”

    两声惊叫一同响起

    “谁啊?”

    巧彤与采蓉又是不约而同的喊着这句

    原来是采蓉摸到了巧彤。那么方向倒是对了,熄灯前巧彤确实是离着一盏灯塔很近的。

    终于暗厅里有了一点点微弱的光亮

    嫪婉看到是采蓉点起了灯,同时也看到了同她一起蹲在地上,并以双臂紧紧环着她的萧驷!

    瞬时吓得她直接坐在了地上!

    萧驷明白这是自己令嫪婉尴尬了,便赶忙向后退了一小步留出个安全距离,然后才伸出手将她扶起来。

    他又赔礼道:“方才是一时情急失礼了,公主没事?”

    “没没事。”嫪婉僵硬的摇了摇头。然后立马绕开他,走到采蓉身边,接过一个火折子说道:“本宫去点另一端的。”

    采蓉惶恐不安,巧彤也赶紧迎上去从她手中抢过:“奴婢来!奴婢来!”

    嫪婉只得强撑出一副没事儿的样子回来,表情却又僵硬的略显尴尬

    萧驷的内心也是复杂的。既觉得方才的冒犯,唐突了佳人;同时心中又不免暗喜,胸口似有股子热血在燃烧,在澎湃!

    只是他脸上还是副一如既往的淡然样子。他稍一用力,将腰间玉佩上的坠缨扯下,往嫪婉眼前递去,嘴上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

    嫪婉接过,行至床边。现下再看张孺人,心里已不怎么怕了。

    翎羽很长,羽毛柔软且有韧劲儿。嫪婉拿着它扫在张孺人的脖颈间,上面果真被扫下一层白色脂粉似的东西。

    渐渐的,那皮肤上的掐痕就将显露出来

    萧驷就这般含着微微笑意,亲眼看着嫪婉一点点摸着线索揭露他的罪行。而他竟还鬼使神差的尽心为她打着下手。

    仿佛此刻嫪婉即便是要活剐了他,他也会因着她的触碰而甘之如怡!

    萧驷突然有些害怕起来,眉间也淡出了一团阴云。他并非怕暴露什么,而是害怕起自己的内心!

    这情根是何时种下的

    是大殿初见下的惊鸿一瞥,还是跳湖救人时的济弱扶倾?又或是她明知轮为替罪羔羊,却仍一力抗下?

    “咦?这是什么!”采蓉看着张孺人颈间那逐渐显露出的粉色伤痕,不免奇道。

    她确实不知情。

    萧驷昨夜回了府,才想到自己在张孺人脖子上留下的痕迹,不应让人发现。便又派人去在她脖子上涂了种掩盖伤痕的膏。是以,在水中捞出时完全看不出痕迹,而直到放了大半日后完全干燥了,那些膏状物才会慢慢脱了水份成了粉。

    嫪婉皱着眉头,她是真不想多管闲事儿,可是这么赤裸裸的冤案就摆在眼前!装看不到么?

    可是,又会是谁下的狠手呢?一个即将成为靖王妃的孺人,到底是谁会不想让她活着

    “好了,把衣裳给她穿回去。”嫪婉看了眼采蓉,倒并不怀疑这个小医女是被人收买的。

    虽然在检验时采蓉漏过了这些早该发现的状况,但以嫪婉对她的观察,却不像是刻意包庇凶手,只是单纯的经验不足罢了。

    采蓉只是个普通医女,在太医院还只处于被人吩咐做事的阶段,对于她来说每日要做哪些工作,完全是被动的等待安排。自然没有人会去买通这样一个小角色。

    离开暗厅后,终于又看到了外面的日头与蓝天、白云沐在圣洁的春晖下,嫪婉只觉得自己像是重回人世。

    她欲与二皇子告别,却不料竟被讹上了

    萧驷略显委屈的言道:“公主可记得,坠湖那次是你将我的玉佩碰碎了?”

    嫪婉疑惑的盯着他,这难不成是秋后算账,要她赔玉佩?

    不待她应什么,萧驷紧接着又继续道:“后来公主送了我香囊,可香囊也成了物证被宗人府收走了。”

    嫪婉更迷糊了!先是警惕的扫了下四周发现没什么人,便不避讳道:“二皇子这是何意?湖是你自己跳的,香囊的毒也是你自己下的怎的这会儿突然抱怨起这些旧事了?”

    此时,却见萧驷莫名的理直气壮了起来,说道:“那方才的坠缨,总是公主要走的?”

    嫪婉怔了怔,何着他绕这一圈儿,是想说所有腰佩的葬送都跟她有关?

    她便试探道:“是以,二殿下莫不是想要嫪婉赔?”

    萧驷突然嘴角勾起了笑意,灿阳的金光把他的笑容映射的格外温暖绚烂。他微微垂下头,眼眸开阖之间似有精光溢出。

    他轻描淡写道:“公主言重了,只是素知公主擅长女红,所以想求公主看在连损我三件腰佩的份儿上,帮我打个缨络。”

    嫪婉看着他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心中不禁发笑。把无赖耍的这般清新脱俗,也只有你二皇子做得到了。

    不过,你这是当本宫好糊弄诚心来戏耍的么?饶是久居深宫民间习俗通晓的少,也该知晓给男子打缨络那是有讲法的。

    不过她细想之下,突然想到了另一件比较重要的事,便更为和蔼道:“二殿下,听闻您与工部较熟?”

    萧驷微微一愣,笑道:“公主来我大梁时日不长,消息倒是极为灵通。”自打他有了夺嫡的念头,的确与工部尚书走的较为近些。

    嫪婉见萧驷并不避讳与工部的私交,便直言道:“近来水衡都尉常大人在黄河治水有功,频频传回捷报。嫪婉想借此机会,让我们悉池国的都水使们亲赴水患之地,跟常大人学习治水之法。”

    萧驷先是颇为理解的点了点头,稍后又故作不解道:“公主有此想法极好,大可直接去跟工部尚书讲啊。”

    嫪婉干笑了声,心说工部那帮老顽固将治水的先进法子捂的死死的,自打悉池国的都水使们来了大梁,每日就是被糊弄着学些敷衍人的东西,一丁点儿真本事没学到手!

    但这些抱怨与不满,也不适合当着这位大梁皇子讲啊。

    萧驷怎会不知这些门道,先前也不过是逗她罢了。她能有事来托付,他求之不得。

    “公主若是不便去向工部尚书讲,那萧驷代劳可好?”

    嫪婉一听他这么豁达,连忙点头致谢道:“那有劳殿下了!”

    萧驷:“那打缨络的事儿”

    嫪婉:“好说!好说!”

    离开太医院,嫪婉没有回汀兰斋,而是来了司乐府。

    张孺人的死因蹊跷,即便现今无法帮其申冤,她至少想了解清楚案子的始末。

    婉静郡主、二皇子、还有歧王,这三人都是昨日最后在广宴殿的。若是仅凭这点就说他们人人有嫌疑,那或许是武断了些。毕竟除了婉静郡主,另外两人实在与这位孺人没什么交集。但至少那晚他们驻留最久,看到的肯定也比旁人要多。

    二皇子的话,她如今已不敢信了。倒不如来看看郡主与歧王怎么说。

    司乐府不比一般的宫殿,这里不另安排太监与宫女等干活的下人,一般的活计就是由乐胥和乐徒们来负责。而婉静郡主人大司乐职位也不过是挂个虚名的闲职罢了,真正教本事的另有乐正等人。

    巧彤跟乐徒说明了来意,小丫头便颠儿颠跑去婉静郡主的房里禀报了。

    婉静郡主再不喜欢嫪婉,面儿上的关系也还是要过得去的!毕竟当初进宫时陛下都说了,要她们友爱些,多加走动。

    是以,她热情的将嫪婉请进了屋。

    说起来,不论她当张孺人是姐妹还是左膀右臂,总归是同一阵营的自己人!可这人才刚没了不到一天,就完全从她脸上看不出难过之情了。

    两人先是相互见了个平礼,寒暄了两句。

    婉静郡主脸上笑的粲然,却不忘在口头上占点儿小便宜:“哎呀,说起来这是第三回与嫪婉公主见面了,可总是公主郡主的相称,叫的实在是生分!听说公主与我同岁却是月份小些,不如日后私下里我就喊你一声婉妹妹?”

    话说的客套,却是压根儿未留回应的时间,自己紧接着说道:“不然,在大梁我是主,妹妹是客,按封号倒有些难计较了”

    嫪婉自是听出她的言下之意,这是明摆着说:你一小国来的公主,在我堂堂大梁的郡主面前,怎么能以公主之尊压我一头?

    嫪婉原是带着目的来的,并不屑与她逞口舌之能,但又着实看不惯她这副明里暗里说话带刺儿的德性!

    便假笑着应道:“姐姐的提议甚好!你我年纪相仿,若总以本宫本宫的自称确实就把距离拉远了。那就依姐姐,日后私下以姐妹相称。但有一点姐姐却是说错了。在这大梁宫,其实咱们都只是客,是以,相互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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