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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诱夫手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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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没有,有什么事儿你快说。”她的确很不耐烦。她印象中萧驷不该是这么做作的人,有什么事儿值得这样。

    萧驷这才问道:“公主可是还在查张孺人的死亡真相?”

    嫪婉不禁奇怪,“二殿下怎么知道?”

    萧驷脸上有丝急切道,“公主那日醉酒时曾问我,广宴殿那晚与六弟都说了些什么。公主问时正巧我也吃了些酒,便口无遮拦照实全说了,可醒酒后才发觉那些话对六弟极其不利!是以,我怕公主因此冤枉了六弟,便想着自己将事情查清楚,还六弟个清白!”

    萧驷会这样讲,自然是因着萧寐已经洗脱嫌疑了。可嫪婉却迷惑了

    他随后又问道:“还有,今日宴席上递给六弟的那张字条,想必也是公主的杰作?”

    “你你在说什么!”嫪婉完全不想认。想来是方才送条子时那小太监的动作太大了,才让紧挨着歧王而坐的二皇子心生疑窦。

    她表面是不认,心中却是虚得紧。如今既然证明了歧王的清白,那么她的怀疑目标就成了二皇子。而这下颇有些打草惊蛇的意思了,她以后再想装着若无其事的去套话可就难了。

    只是,嫪婉没料到的是,萧驷已经将这个案子给‘查’清楚了!

    萧驷说道;“公主,杀害张孺人的凶手,我已经找到了。”

    “什么?”嫪婉圆瞪着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有些疑惑的看着萧驷,问道:“二殿下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萧驷笃定道:“就是承德殿的赵孺人。”

    “啊?这这怎么可能!”这个答案和嫪婉之前所猜疑的相去甚远,她甚至都不知道大梁宫里还有个什么赵孺人!

    “二殿下,你是怎么查到的?可有什么证据?”她急切的追问道。

    “有!”萧驷斩钉截铁没有半点犹豫。随后便从袖袋里抽出一封绢书,“这是赵孺人的供词。”

    “供词都有了?”嫪婉从萧驷手中接过那方绢帕,清秀的字迹主要讲明了自己因何害张孺人。

    而因大梁的字体多为繁体,是以嫪婉读起来略有障碍,萧驷便在一旁作白话讲解。

    “赵氏与张氏乃是同一批进入承德殿的,起初便有争风吃醋的不睦之因。赵氏的出身与才艺皆比张氏要好,奈何八弟就吃张氏这套,很快张氏便得宠被封为七品孺人,赵氏自那时便在心中埋下了嫉恨。”

    “再后来,好不容易赵氏通过各种取悦被八弟也封为了孺人,而张孺人又要成为明媒正娶的靖王妃了。”

    “是以,赵孺人便将心一横,在张孺人的茶水中下了毒!”

    嫪婉仔细听完萧驷的话,觉得这不太对。“以赵孺人的品阶,那晚的广宴殿应该没有她。难不成她是在张孺人还未出承德殿时下的毒?”

    萧驷点了点头,“她的确是在承德殿下的毒。只是那种毒要遇酒方可显出毒性,而且药性较慢,直到张孺人去湖心亭吹风时才毒发坠入池塘。”

    不对,这事儿还是不对!嫪婉摇头道:“那张孺人脖子上的伤怎么解释?”毕竟当初验伤时,萧驷也看到了。

    “张孺人脖子上的那伤,根本不是死前留下的。而是早几日在承德殿时她与赵孺人发生肢体冲突时留下的。”

    嫪婉还是有些不信的看着萧驷,这一切似乎太巧合了。

    萧驷见她眼神里全是质疑,便立马补充道:“她们那场厮打,当时在承德殿闹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当时八弟刚醒,敬妃娘娘赏了张孺人的同时,还罚了一些装病不去伺候的,其中就有那个赵孺人。”

    听起来是有些巧合,可是这又似乎很符合后宫争宠的女人们。宫里的女人因妒生恨,因妒杀人,这并不罕见。

    难道最终这案子竟只是争风吃醋造成的?嫪婉心中迷惑,左右思索着。

    “那那掩瑕膏是张孺人自己涂上的?”

    萧驷淡笑着点了点头,肯定道:“嗯,她的确是找婉静郡主借过那东西。”

    嫪婉想了想,这点倒也合乎情理。婉静郡主的确是那阵儿和张孺人走的极近,在刻意拉拢她。

    “那那个赵孺人如今在哪儿?本宫要见她!”嫪婉急切的望着萧驷,不论这个赵孺人的话是真是假,只要见上一面总能看出点儿端倪。

    萧驷扶了扶她的肩膀,宽慰道:“公主放心,赵孺人昨夜已被押送进了宗人府,因为赶上景莲妹妹今日生辰宴,怕破坏了宫里气氛,才未让人声张的。是以,公主可以先回去好生欣赏歌舞,待宴席散了,我陪公主一同去审她。”

第60章 无赖的驸马() 
回到净香园时;嫪婉与二皇子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儿

    梁文帝和徐皇后不知何时竟驾到了!此刻正端坐在上位;与景莲公主一排。

    嫪婉与二皇子一同走到骞舞池中央;向皇上与皇后行了礼;随后才依示意落坐回原位。

    歧王一直盯着他们二人,眼中略带嫉愤之意。怪不得先前只见婉静郡主自己回来;原来萧驷竟也去旧园了!

    而歧王这忿忿然的样子恰巧落在了梁文帝的眼里;梁文帝轻叹着摇了摇头,从上回歧王提到什么退婚便可正娶后;他就觉得歧王对嫪婉公主的感情不太对劲儿了。

    梁文帝见人都回来全了,便示意李公公可以宣读圣旨。李公公上前迈了两大步,席间众人立马跪地听旨。

    李公公双手敬畏的将圣旨展开,大声颂读。

    召曰:

    景莲公主为朕之第九女;母为徐皇后,恭谨梗敏,惠丽非常。自幼为朕所钟爱,躬亲抚养,十馀年间承欢膝下,未有一日不尽心竭力。如今适婚嫁之时,当择佳婿与配。兹闻户部侍郎吴睿德,经明行修;衷正廉隅;近而立之年无有妻室。朕与皇后躬闻甚悦,现将景莲公主赐婚于户部侍郎吴睿德,望尔二人同心同意;永结秦晋之好,夫妻和睦,方不负朕意。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钦此。

    此旨一下,地上众人各有反应。

    吴睿德是从始至终满脸欢喜!若不是众人皆在他需克制,早就激动的大跳起来。他盼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一路担着欺君的风险终于等来了这一刻!

    他悄悄抬起一点头,热切的望着景莲公主。眼中看到的不是一个妻子,而是似锦的前程和无上的荣耀!

    歧王则看了一眼嫪婉,吴睿德的底细他二人再清楚不过,想来嫪婉不会坐视。

    而他,有那么一霎那是并不在意的。徐皇后当初费尽心机得来这正宫之位,坏了父皇向母后立下的不再立后之约。那么亲生女儿嫁成这样,也算是报应!

    可他终究不是一个狠心的人,想到儿时兄妹间的和睦,又觉得此时置身事外太过残忍

    最终,他的决定便是:一切随嫪婉的意思。她管,他就帮。她不管,他也不会揭穿。

    然而嫪婉怎么可能不管。

    梁文帝这趟来,主要是给景莲公主撑面儿,才亲自来颁旨的。是的,颁完旨带了两杯酒,便欲离开。

    临走前,梁文帝特意将歧王唤到了自己身旁。

    小声提点他:“老六啊,如今朕连景莲都给赐婚了,随后也会给你物色合适的正妃人选。”

    歧王听了这话,心下不知是喜是忧。

    从上回太医院后院儿的一吻后,他便想求父皇赐婚!可是现下父皇主动提及婚事相关,显然想好的人选不会是嫪婉公主。

    歧王便搪塞道:“父皇,儿臣还不急不如您先给二哥择个正妃。”他很轻易的将矛头转向了大他一岁的萧驷。

    可是梁文帝似乎并不接这茬,“就算你不急正妃,也起码先纳几个妾充充后院儿!你看看你八弟,光孺人都几个了?”

    歧王尴尬的冲着父皇笑了笑,“结果还不是一个死了,一个在宗人府坐牢!”

    “你”梁文帝龙颜不悦,但终是没对他这个打小就最疼爱的老六发出火来,只是最后言道:“你给朕死了那条心!朕虽然有意拉拢悉池,却也不会拿你的终生大事作牺牲!就算有朝一日悉池给陈国递了退婚书,朕也只会在其它几位皇子中择一人娶她。”

    “而你,是朕最疼爱的皇儿,未来可是要”梁文帝的话未点明,但其意不言自明。

    梁文帝心中最属意老六,早便有了未来传位与他的心思。是以,又怎能容忍未来的大梁皇帝被人戳脊梁骨,说连皇后都是抢了个陈国的二手货?

    徐皇后随梁文帝一同离开了净香园,只留小辈儿们自己热闹。

    嫪婉便着巧彤悄悄去给吴侍郎递了个话儿。

    “吴侍郎,我们嫪婉公主与景莲公主情同姐妹,有几句话想要私下嘱咐您,劳烦您稍后来园子外的桃花苑小叙两句。”

    吴睿德出于礼貌微笑着点头应了下来,可却是一脸的迷惑。这话儿听起来正常,却又有点儿不那么合规制,按说还是避嫌着些好。

    嫪婉听巧彤回禀吴侍郎业已答应,便远远看了他一眼,随后起身往净香园外走去。

    吴侍郎虽有点儿不太情愿,但毕竟已经答应了,便也紧跟着起身出去。

    四月末了,桃花苑如今也已是花渐凋零,只还剩几朵零星的挂在枝头,显得无比孤单。

    嫪婉看着这里萧条的景致,突然想念起悉池国的杏园来,想着那里现今也该是一片枯枝败叶,百花凋零了。

    她才刚刚站定,身后很快便传来了脚步声。

    “嫪婉公主,您找下”吴侍郎拿捏了一下,又改口继续道:“找本官有何事?”

    嗯,他身份今非昔比了,大梁国的驸马,无需连个小国的公主都言语如此恭敬了。

    嫪婉瞪着他,嘴上浮着笑意,这笑在吴侍郎看来是莫名其妙且并不友善的。顿了些许,她才说道:“吴侍郎,先前圣旨说您‘经明行修,衷正廉隅,近而立之年无有妻室。’这话儿,您听着可心虚啊?”

    吴睿德的脸色瞬时僵了!嫪婉公主这话显然是有所指,必然是听了些什么才敢如此挑衅。而他的过往只有小顺子知道,难道是小顺子出卖他了?

    不,这绝不可能!吴睿德在心里这样笃信着,小顺子为了他牺牲那么多,又怎会在最后的关头置他于死地?

    他便壮了壮胆子,打算来个抵死不认!“公主这话是何意?难道是对本官的洁己奉公有所质疑?这种事关系重大,公主切不可无据乱说!”他故意将问题的重点引到了前两句上。

    嫪婉看着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就反胃,心中直叹九娘错付了。她虽未亲眼见过九娘,但看着欢儿的脸儿便可猜得几分,欢儿他娘必是个容貌清秀的女子。

    她白了吴睿德一眼,有些气极的碾下一朵残花,说道:“吴侍郎,你有没有洁己奉公自有你们大梁朝廷来查,而本宫要问的是你有没有妻室?”

    “自然是没有!”他仍在咬牙坚持,尽管心中心虚的紧。

    嫪婉便也不想再绕弯子,“没有?那欢儿是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就吴睿德这种人,显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吴睿德此时不得不怀疑小顺子了。虽然他心中一百个不愿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嫪婉公主分明什么都知道了。不只是她娶过妻的事还有欢儿。

    他不想再这样被动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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